看著桌上媽媽做的飯菜,我沒有絲毫胃口。
我出瞭門,騎著電動車,追蹤竊聽器的GPS定位,到瞭一個「新麗江花園」小區。小區是新建不久的樓盤,采用的是開放式街區設計,沒有圍墻。GPS已經無法更精確定位媽媽的位置,我隻能漫無目的地尋找媽媽的寶馬車。
天色已經暗瞭下來,昏暗的路燈照著我孤單的身影。
媽媽此刻已經到瞭那個男人的傢裡瞭吧,他們現在在幹什麼呢?想到媽媽含羞忍辱,被一個男人的臟手伸入胯下檢查的情景,我的心像針紮般難受。
突然媽媽的白色寶馬車躍入眼簾,可車上的主人已經不見蹤影。平常看到媽媽這輛漂亮的愛車,內心就覺得很溫馨,現在我恨不得將它砸得稀巴爛!
我在附近的樓下尋覓,希望能找到媽媽的香蹤,傢傢戶戶的窗口傳出溫暖的燈光,隻有我孤零零地轉悠著。
突然,在一個二樓的窗口,我看到瞭媽媽的倩影!揉瞭揉眼睛,確信沒有看錯,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停好電動車,悄悄地走到這棟樓樓下的一棵樹後往上觀察。
這是一戶亮著燈的廚房,媽媽就站在窗前,圍著圍裙,露著一雙豐腴白皙的胳膊,低頭忙碌著。看她嚴肅認真的表情,好像一個下班剛回到傢,正忙著做飯的賢妻良母。
韭黃炒肉的香味撲鼻傳來。我這才想起我還餓著肚子,媽媽卻在眼前給別的男人下廚房做著壯陽的菜。
我真想沖樓上大喊一聲媽,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看她如何面對自己的兒子!我打開手機,正想再次撥通竊聽號,卻看到微信群有新的消息。
智取其乳:「現場直播大老婆做飯」。
緊接著屏幕上出現一張女性的背影照片,上半身淡青色短袖襯衫,腰部圍著圍裙系帶,下半身卻是光著屁股的,這個背影怎麼這麼眼熟?我頭腦頓時陷入混亂,又擡頭看瞭下窗前的媽媽,上下比對瞭好幾次,才痛苦地接受屏幕上的那個光屁股女人就是樓上正忙著的媽媽。
智取其乳就是媽媽的奸夫,他剝掉瞭媽媽的短裙,並且在身後偷拍媽媽的裸照。
媽媽潔白的裸臀在廚房冷光燈的照映下,像十五的月亮一樣又圓又大,發出青幽幽的光。高聳的豐腚遮擋瞭部分光線,以至於滾圓屁股下的兩抹月牙狀的陰影十分明顯,沉甸甸的,就像她此刻的臉部表情一樣嚴肅。
她的腳上還穿著那雙魅惑的魚嘴高跟鞋,襯托得她的一雙長腿像玉柱一樣挺拔。
第一張照片中,媽媽的大長腿緊緊閉攏,但是仍然關不住她股間的滿園春色。
媽媽的臀大肌結實,向上挺翹著,胯間飽滿的陰戶在緊密的臀隙間向下擠出瞭兩瓣淫肉,強有力的大腿肌將陰唇擠壓得像兩片厚實的漢堡。
後面的圖中,媽媽因爲要做事情,雙腿分開瞭一些。隨著雙腳重心的變換,媽媽沉甸甸的雪丘左右扭動著,原本緊抿著的美蚌也開始變得不安份,有一張圖中媽媽左腿傾斜的角度比較大,美蚌扭曲地綻開雙唇,像沙漠中駱駝張開的嘴。
即使平常在網絡上看瞭無數各種各樣女性的B,此刻在屏幕上看到媽媽若隱若現的陰戶,這種刺激還是太大瞭,我不得不靠在樹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平日裡女神般的媽媽居然一到情人傢中就光屁股給他做飯,讓她的侏儒情人在她的身後拍照並現場直播,一堆色狼肆無忌憚地欣賞媽媽的裸姿,他們也同樣看到瞭媽媽平常不爲人知的裸臀和外陰,下流地評價著。
這裡面還有我最好的哥們鐵子,他估計此刻正留著口水打手槍吧。
還好媽媽的大陰唇夠厚,不管什麼角度,都比較嚴密地保護住瞭中間更隱秘的私處,隻有薄薄的小陰唇偶爾不小心露出頭來,嫩得像尖尖的蚌舌。
我顫抖著舉起手機對著樓上的媽媽,手機上媽媽的裸臀幾乎占滿瞭整個屏幕,而手機的後上方焦點,是窗前媽媽一絲不茍做事情的模樣。
媽媽嚴肅的表情後面,卻是在一個男人面前毫不害臊地光著下身露出陰戶,哪個才是媽媽真實的一面?媽媽豐碩的大臀皎潔如月,而我的目光卻是滿滿的苦澀。
遠近焦距不停地變換著,一會清晰一會模糊,我的視線也變得支離破碎。
無法置信,在傢裡溫柔堅強的媽媽,在學校高傲如女神般的媽媽,居然會如此順從地光著屁股給一個男人做飯!切換到撥號界面,我撥通瞭竊聽號,媽媽的包應該放在客廳某處,傳來的聲音很嘈雜。
「不要在後面一直盯著人傢看,雞皮疙瘩都起來瞭!」媽媽的聲音,帶著點羞惱。
「嘿嘿,你做你的,別管我。」
「你在後面影影綽綽的,影響我做事,再這樣我關門瞭。」媽媽道,忽然一聲驚呼:「叫你不要再拍照瞭,你還拍!」
「隻拍背影嘛,你又不能每天晚上陪我睡覺,我隻能看你的照片過幹癮瞭。」
「不行!不許拍照!再拍我就走瞭!」
「好好,不拍就不拍。」
「出去,別礙手礙腳的。」
媽媽蹙著眉頭,顯得很不耐煩。
再切換到微信群,屏幕上最後一張照片是媽媽背著手遮住自己大屁股的畫面。
突然,窗口上媽媽的背後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她被攔腰抱住。
「大老婆,你光屁股做飯實在太性感瞭,來,讓我好好愛愛你。」
「你還想不想吃飯?」
「想啊,我想吃大饅頭。」
一雙短粗的黑手沿著媽媽黃色的圍裙從腰部往上挪,像兩條醜陋的蠕蟲,想爬上媽媽胸前那對聖潔的雪峰。
「不要在這裡……」
媽媽慌瞭,匆忙擦瞭下手,拽住男人的手腕抗拒著,她緊張地朝窗外看,生怕有人瞧見。
男人的手臂突然順勢往下一滑,消失在窗前。
媽媽猛地捂住瞭嘴,美目圓睜。
隱約傳來「波,波……」的聲音。
「不讓我吃大饅頭,我就吃這兩個大饃饃。嘿嘿,好香的饃饃,又白又軟,嗯嗯……。」男人發出濃重的鼻音。
媽媽的屁股被智取其乳親瞭嗎?這一刻,就在我眼前……
「你渾蛋,快放開我!人傢站在窗口已經夠羞恥瞭,你還這樣!」
媽媽又羞又急,扭著身子想掙脫男人在底下對她的輕薄。
「好好好,我出去,大老婆,你別生氣。」得逞的男人落荒而逃。
媽媽擺脫瞭男人的糾纏,我稍微松瞭口氣,但是媽媽的臀上此刻已經被智取其乳印上瞭唇印,並且這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過一會媽媽潔白的臀部還要落入男人的魔爪,任他摧殘蹂躪,我的玻璃心頃刻碎瞭。
微信上:智取其乳:「沒辦法,被大老婆發現瞭,她不讓拍照。隻好偷親瞭兩下她的屁股出來瞭。」
下面各狼友的發言洶湧:「哇,太幸福瞭,樓主!」「大美女屁股的味道如何?」
智取其乳:「嘿嘿,熱臉貼冷屁股啦,剛剛在她的屁股上吸瞭個吻痕,就被趕出來瞭。」
「有聽過頸部,胸部吻痕,第一次聽過屁股上吻痕的,那裡肉多不好吸,樓主你怎麼吸出來的?」
智取其乳:「兄弟有見識,這是我的獨門絕技臘腸嘴,費老大勁瞭。」
「嘖嘖,膜拜樓主!」
「照片上好大好美的臀,是上次那個大咪熟女嗎?也隻有這麼大的臀才能配得上那麼大的咪咪啊!」
「絕世好臀,絕世好咪!真是尤物,樓主有福啊。」
「我多想化做一隻小蜜蜂,飛到她的胯下,跟她默默的陰唇親個嘴,一下,一下就夠瞭呀。」
鐵子的發言,真想痛揍他一頓。
「她真的在做飯?還是女仆裝誘惑?」
智取其乳:「真的在我傢做飯啊。想想看這樣一個已爲人母的大衆女神,半小時前還在傢裡給她兒子做飯,被我一個電話叫來,就光著屁股站在我面前給我做飯瞭,呆會還要嘴對嘴喂我吃,是不是很羨慕啊?哈哈哈……」
一片口水表情。
「掰開她的蜜穴看看濕瞭沒有?」
智取其乳:「濕瞭,剛進我傢門就檢查過瞭。估計路上想著送上門挨操,一路濕著過來。」
「不可能吧?沒前戲就濕瞭?這麼敏感?」
「她是自我幻想型,到我傢開始還板著臉,不讓我檢查。但是她個太高,我摟住她的腰,隔著褲子抓住她的下陰,她就軟在我身上瞭。」
智取其乳掩飾不住的得意。
「這是土行孫和鄧嬋玉的橋段哦。」
智取其乳:「嘿嘿,我其實跟土行孫也差不多瞭,松瞭她的腰帶往裡面一插,股間蚌肉肥美,我中指往裡面一摳,嘿嘿,裡面濕透瞭啊!」
「邪惡的中指有沒有!」
「然後你就剝瞭她的褲子?」
智取其乳:「嘿嘿,她不肯脫,我隻有代勞瞭。看著美人光著下身扭著肥臀到廚房系圍裙,這麼可愛的動作,真想撲上去好好親親她的大屁股。」
「話說美女是天生白虎還是剃毛的?」
智取其乳:「剃毛的。我是個陰毛控,現在她新生的陰毛已經重新長出來瞭,完全屬於我,她老公碰都不能碰。」
「嘖嘖,這樣玩人妻,老兄你真是絕瞭!」
智取其乳:「不跟你們聊瞭,大老婆要喂我吃飯瞭!」
白虎之謎解開瞭,媽媽是在智取其乳的要求下剃光陰毛的,她連這個都聽他的,心甘情願爲他長出簇新的陰毛。
窗前已經不見瞭媽媽的身影,我的心一陣失落。如果能看到媽媽,心裡面也踏實些。
現在她應該在和那個侏儒同桌吃飯瞭吧?會不會像他說的嘴對嘴喂他吃?我心亂如麻。
話筒中傳來一陣移動桌椅的聲音,接著是陸陸續續兩人的對話,他們離媽媽包包裡面的竊聽器很近瞭,聲音清晰瞭不少。
「大老婆,你做的菜真好吃。」男人的聲音:「你也吃啊。」
媽媽道:「你還在長身體,多吃點。」
「謝謝老婆給我夾菜,來,直接放嘴裡。」男人嬉皮笑臉地道:「嗯,好香,胃口大開啊,今晚能多吃兩碗飯。」
媽媽居然夾菜喂他……
「難得跟老婆在一起吃飯,感覺挺溫馨的。」
媽媽輕哼瞭一聲,沒說話。
「不知道爲什麼,覺得你做一些傢務事,包括吃飯的時候都特別性感,很想摸摸你。」男人開始口花花瞭。
「你有病吧你。」媽媽沒理會他的挑逗。
「在這裡不用擔心別人看到瞭,老婆把上衣也脫瞭吧。」
「鍾凱,能不能好好吃你的飯!」
鍾凱……果然是鍾凱這個狗娘養的侏儒!我怒火攻心,當即便想沖上去。
我心跳加速盤算著,可以先在樓下按201的可視電話門鈴,遮住臉,僞裝是樓上忘記帶鑰匙的鄰居。
然後到201門口再按門鈴,隻要他們一開門,我就闖進去,當場抓住媽媽光屁股的醜樣,再暴揍一頓那個侏儒!可是這樣,我跟媽媽以後還怎麼生活在一起?而且我至今沒搞懂媽媽爲什麼委身於鍾凱,媽媽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否則當年也不會一個大美女下嫁給身份普通的爸爸瞭。
難道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中,媽媽那天電話裡說男人幫她度過難關是指什麼?這樣上去是不是太沖動瞭?萬一這事情鬧得全校皆知,媽媽也沒臉再當老師瞭,我們傢如果媽媽這根頂梁柱倒瞭,那整個傢也就垮瞭。
手指頭在幹枯的樹皮都快摳出血瞭,我該怎麼辦啊?
「鍾凱!好好吃飯,你動手動腳的幹嘛……」媽媽好像在躲避鍾凱的咸豬手。
「大老婆,就讓我嘗一下你的大饅頭嘛?都好多天沒見到它們瞭,想得慌。」
「你怎麼這麼粘人?」媽媽的聲音有些無奈。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老婆,幾天沒見,你好像瘦瞭,鎖骨都顯出來瞭。是不是想我啦?」
媽媽哼瞭一聲沒說話。
「讓我看看我的兩個寶寶有沒瘦。」
媽媽「哎」瞭一聲,好像放棄瞭抵抗。
「哇,還是這麼大,大寶貝,我來啦!」
「不行!你的嘴巴還沒擦,油膩膩的……」
「嘿嘿,讓你的寶貝也開開葷嘛。平常都是它喂我,今天我來喂喂它。」
「噢……」媽媽的低吟聲,似幽怨,似無奈。
我再也聽不下去,咬牙關瞭手機,無力地靠在樹上,痛苦地閉上瞭眼睛。
媽媽過去曾經拒絕瞭從官員到才俊許多人的騷擾,怎麼就被這個侏儒給俘獲瞭呢?這裡面一定有隱情!之前媽媽曾經當過鍾凱的傢教,會不會是那時候淪陷的?
強打起精神,我轉到樓房的另一面,201有一個陽臺,跟隔壁的陽臺之前僅隔著一扇窗戶,很容易爬過去。但是現在從一樓爬上去,我還沒那本事。
擔憂而又心酸地望瞭一眼漆黑的窗口,媽媽此刻就在這上面,跟鍾凱在一起吃飯,鍾凱可以隨意地撫摸、摟抱媽媽,媽媽此刻已經衣衫不整瞭,吃完飯也許還要被鍾凱抱到房中,幹一些令我想都不願去想的事情,而我卻毫無辦法。
新麗江花園A號樓201,我隻能默默地記下瞭這個地址。
失魂落魄地回到傢中,將已經冰冷的飯菜用微波爐熱瞭一下,媽媽畢竟沒有聽鍾凱說的馬上過去,而是給我做完瞭飯菜再過去,她還是愛我的,這是我唯一的安慰。
吃飯時我繼續撥打竊聽器的電話,那邊卻沒有傳來什麼聲音,微信群裡面也沒有智取其乳的發言。
怕竊聽器的電源耗光,我關瞭手機,草草吃完飯,走進媽媽的房間,打開瞭她的電腦,希望能在其中發現一些線索。
媽媽的電腦沒有開機密碼,在「我的文檔」裡面,我發現瞭幾個文件名帶日期的加密文檔。
輸瞭爸爸媽媽和我的生日的幾種組合都不對。隻好先設成傢庭組共享,將這些文件拷貝到我的電腦上。
拷貝的過程中又試著破解瞭幾次,連鍾凱的拼音都輸入瞭,卻還是打不開,隻好放棄。
將共享取消關機後,我在媽媽的房間胡亂翻著,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麼。
房間裡面充滿著媽媽的氣息,而媽媽此刻本人卻在鍾凱的身邊。
我很想聽到媽媽的聲音,忍不住又撥通瞭竊聽器。
那邊隱隱約約有一些聲音,但是聽不太清楚,估計他們離竊聽器比較遠。
將通話開瞭免提,把手機放在媽媽床上一邊監聽,一邊繼續在房間裡搜索。
在床頭櫃下層一個隱蔽的盒子裡,我找到瞭媽媽自瀆用的電莖棒,好大的一個玩意,不過如果我的陰莖充分勃起,應該也不會比它小。
莖身上帶著突起,油光滑亮的,媽媽每次用完後,有沒有清洗幹凈?我摸著這個猙獰的玩意,似乎感覺到上面仍沾著媽媽的淫液。
電莖棒根部分枝處有個小尖頭,這樣電莖棒在抽插媽媽陰道的同時,這個小尖頭就會刺激到媽媽陰蒂,帶來陰道和陰蒂的雙重刺激,難怪媽媽這麼喜歡這個寶貝瞭。
多少個寂寞的晚上,就是這東西在媽媽的陰道裡面陪伴著她?媽媽會不會對進入她陰道的這個電莖棒産生感情?我不由得有點嫉妒起這根東西瞭。
不過現在媽媽也拋棄瞭它,讓它孤零零地躺在這,顯然她的陰道更期望一根真正肉棒的抽入。
曾經偷看到媽媽躺在這張床上自慰到高潮,而現在鍾凱把媽媽壓在身下,恣意占有媽媽的肉體,我卻連偷窺都成爲一種奢望。
床上的手機突然傳來對話聲,我急忙湊近傾聽。
「老婆,一起洗吧。」鍾凱的聲音。
「不要。」媽媽冷冷地拒絕瞭,她好像接受瞭鍾凱稱呼她爲‘老婆’……
「好吧,這個租房的淋浴室是簡陋瞭些,下次再到我傢的沖浪浴缸裡面洗個鴛鴦浴。」鍾凱悻悻地道。
媽媽沒做聲,她準備洗澡?在傢裡洗澡時,媽媽的內外衣都脫在她的床上,光著身子進出主浴室的,在那邊她也這樣?
「洗完澡換這套內衣吧。」鍾凱道。
「這……比上次那件料還少。」媽媽無奈地道,但是也隻能接受,她問道:「過水瞭嗎?」
「洗瞭,我親手搓的,還曬瞭太陽的,你聞聞。」鍾凱嘿嘿淫笑道。
「這種內衣你以後不要晾在陽臺上……」媽媽有些害羞。
「嘿嘿,曬衣服的陽臺又沒對著別的樓,沒人看到啦。」鍾凱嬉笑道:「你要不喜歡,下次我用吹風機吹幹?」
媽媽哼瞭一聲,沒說話。
「老婆,把衣服放在外面吧,免得到浴室弄濕瞭。」
「你電腦的攝像頭關瞭吧?」媽媽道。
「根本就沒開啊。」
「沒有放其它微型攝像頭?」
「沒有,你說不讓拍就不拍。」鍾凱道。
「如果每次跟你做,都讓我提心吊膽的防偷拍,你覺得這有意思嗎?」媽媽似乎有點埋怨。
聽到媽媽說「跟你做」,我的心莫名的一酸。
「大老婆,你放一百個心,我鍾凱言出必踐,今後沒有經過你的允許,絕對不偷拍。我發誓!」
「姑且再相信你一次。」媽媽道。
「老婆,你剛才說跟我做,是做什麼啊?」鍾凱又嬉皮笑臉道。
「少煩人……」媽媽輕聲道。
她好像在脫衣服。
「你不要直勾勾地盯著人傢換衣服,好難爲情!」媽媽嗔道。
「老婆,你一個大美女,寬衣解帶的樣子最誘人瞭。你不讓拍照,我隻好用眼睛拍瞭,咔咔咔,都印在腦海裡。」
媽媽真的在鍾凱眼前脫衣服,而且還要去洗澡,洗得香噴噴的穿上鍾凱爲她準備的情趣內衣,和他做那種事。我的心快要酸掉瞭。
「額,別轉身啊,我想看大咪咪蹦出來的樣子!」鍾凱道,「嘖嘖,老婆,你反手解胸罩勾子的動作迷死人瞭。」
「壞蛋啊……」在脫衣服時被鍾凱調戲,媽媽也無可奈何。
「哎喲誒,老婆別跑,瞧您這大屁股顛的,可把我魂都顛散瞭哦!」鍾凱叫囔道:「我來瞭,香一口我的抖臀大老婆!」
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的一聲驚叫,伴隨著鍾凱的淫笑聲……
電話傳來的每一句對話都在摧殘著我脆弱的神經,我真想把手機摔掉,卻又舍不得漏聽一個字。
爸爸媽媽的婚紗照就靠在床頭後的墻壁上,十幾年瞭,這張放大的相框保存得還是很新,照片裡年輕的媽媽靠在爸爸肩上,杏眼彎彎,笑得那麼嬌媚動人。
相比於當年的青澀,此刻已爲人母更顯成熟美艷的媽媽,卻在她的一個侏儒學生面前晃蕩著她光溜溜的大屁股……很難將照片上笑靨如花的媽媽和她光屁股的發浪模樣聯系起來,如此聖潔的媽媽,剛才被鍾凱抓住她的光屁股時,會是什麼表情?是愕然地仰頭驚叫,還是皺著眉頭抗拒魔爪?不得而知。
手機那邊一時沒有聲音傳來,我關瞭手機,將媽媽的物品放回原處。
躺在媽媽的床上,聞著媽媽留下的體香,我渾身發軟。
後面將要發生什麼事已經很明顯瞭,我還要打電話過去嗎?有點害怕承受不瞭那種內心被撕裂的痛苦。
從今天他們的對話來看,媽媽並不像是被逼迫的,可也不像是心甘情願。媽媽雖然已經妥協,接受兩人之間發生性關系,但也仍然維持著一點爲人師的尊嚴。
可是爲什麼會發生之前的那些事?在公園露天場合那個被鍾凱拷在樹上,騎在身上的女人;還有在學校的衛生間裡面,一字馬將腿都蹺到瞭隔斷上面,被操得高跟鞋都掉落的女人,是不是媽媽?以及那天晚上媽媽袒胸露乳,塞著口球,被鍾凱捆綁羞辱,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在拍攝觀看。
媽媽怎麼會失去基本的廉恥之心,被鍾凱玩得跟性奴一般?會不會鍾凱這渾蛋給媽媽下瞭什麼春藥,讓媽媽暫時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今晚媽媽吃飯的時候有沒有又被鍾凱暗中下瞭春藥?不過媽媽剛才說話還是清醒的。
我心亂如麻,隻有獲得更多的證據,才能解開媽媽之前的性奴表現之謎,懷著矛盾的心情,我再次撥通瞭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