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掩,不要掩,讓我看看。」鐘凱的聲音:「嘖嘖,老婆,小內褲上紫色的蝴蝶停靠在你鬱鬱蔥蔥的陰毛上,展翅欲飛,好美,好淫蕩。」
「不要這樣說,太羞人瞭……」媽媽低聲道。
「把手挪開一下嘛,老婆。」鐘凱道:「你再遮著,我可先露出來啦!」
「不許脫,人傢還沒準備好!哎呀……」媽媽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嘿嘿,你可以不理睬我,但是你敢不理睬我的大屌屌嗎?」
「婷奴不敢。」媽媽原來還帶著羞惱的口氣,突然變低瞭好幾度,她的聲音結結巴巴起來,好像在抗拒著什麼,但又抗拒不瞭:「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見到你這……這根大東西,我全身上下都有點發軟,好像它是……它是……」
「是什麼?」
「好像……它是我的君王一樣,就想臣服在它的腳下。這種感覺怎麼又回來瞭啊……」媽媽艱難地道。
「嘿嘿,姚老師你回來當婷奴多舒服,可以放下思想上的包袱,好好享受它帶給你的快樂。」鐘凱蠱惑道:「匈奴王阿提拉自稱是上帝之鞭,我的這根陽具就是君王之鞭,專門用來鞭策你這個不聽話的婷奴的。」
「君王之鞭,好威嚴的名字……」媽媽呢喃著。
「大屌屌君王命令婷奴把手拿開,對,就是這樣,我的大咪咪,親親大乳鴿,被黑色大網給捕住瞭,別害怕,讓哥哥來解救你們!」
媽媽居然在鐘凱面前自稱婷奴?剛剛見到鐘凱時,媽媽還保持著一點矜持,鐘凱暴露下體後,媽媽就把持不住自己瞭,好像對鐘凱的陽物有一種圖騰似的崇拜感,這是怎麼回事?
耳邊仍響著媽媽對著鐘凱自稱「婷奴」時嬌滴滴的聲音,這是平時端莊到不茍言笑的媽媽嗎?
話筒裡傳來一陣「唏唏噓噓」的口水聲,「最喜歡這對車頭燈瞭,又大又軟又有彈性,舌頭舔起來很帶感。」鐘凱含糊地道。
媽媽沒怎麼做聲,隻是細微地發出幾聲呻吟。
「你老公和你兒子都舔過你的奶,你這個騷貨,奶子被三個男人舔瞭,以後隻許我舔,聽到沒!」
「鐘凱你……不許你提他們!」媽媽厲聲道。
「哎喲,你敢推我!」
「滾開……」媽媽怒氣未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還反瞭你!」鐘凱大聲道:「你是不是以為離開幾天我就控制不瞭你瞭?大屌屌君王命令婷奴跪下!」
「哎……」媽媽估計又看到瞭鐘凱的那根醜物,她竭力抵抗著:「不要……我是你的老師,你快放手……」
「好瞭,大老婆,別撐瞭,跪在它面前,大屌屌君王就要fuck婷奴瞭。」鐘凱迷離的聲音,好像在催眠媽媽,他道:「我們一起給它起個名字好不好,就叫它法克君?」
「法克君……噢,姚婧婷是法克君的婷奴。」媽媽像著瞭魔似得,怒氣突然消失不見,很快屈服瞭。
「對,就這樣,握住它,含入它,感受它為你而升溫的熱度。」
「不要啊……」媽媽好像在用盡全身力氣抗拒著,我的心快要蹦出來,媽媽,你千萬不能給鐘凱口交啊!
但最終電話那頭傳來媽媽一聲悠悠的嘆息,似臣服,似無奈……
我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好長一會才緩過勁來,手機通話不知何時被我掛斷瞭。我不知道怎樣回到自己房間的,躺在床上,想著自己最親最敬愛的媽媽,柔情似水的香唇,此刻正被一個侏儒的醜惡陰莖侵犯,心裡堵得慌,怎麼也睡不著。
在床上胡思亂想折騰到十一點多,媽媽還沒回來。我拿過手機,想再撥過去聽聽。
這時候微信上突然有消息彈出:
智取其乳:「有人線上嗎?」
沒人回應。
智取其乳:「沒人我就下瞭。」
鬼使神差地,我回瞭句:「我在,群主還沒睡?」
智取其乳:「嘿嘿,爽得睡不著啊。」
為瞭讓他多透露一些消息,我隻好虛與委蛇:「操爽瞭?」在敲『操』這個字時,心裡一陣酸楚。
智取其乳炫耀著:「操爽瞭,我射瞭三發,把她肏翻瞭五六次吧,總之操得她丟盔棄甲,哀哀求饒。」
鐘凱肏翻瞭媽媽五六次?這句話像一枚黑色炸彈,把我炸得頭暈目眩。
我:「沒吹牛?看視頻,她可是個大洋馬熟婦,你有何妙招搞定她?」我違心地敲著字,想套出他的話,媽媽看見他的陽具就渾身發軟,這太詭異瞭。
智取其乳:「她是夠大洋馬的,超過175的身高,再穿上高跟鞋,加上她典雅端莊的氣質,嘖嘖,女神啊。」
我:「看視頻她開始還挺抗拒的,不讓你拍照?」
智取其乳:「是啊,她畢竟是有身份的,特別擔心這個,上次視頻直播還被她罵瞭一通,耍脾氣不來瞭。不過她心裡還是舍不得我這根肉棒的,這不沒過幾天又送上門挨操瞭。」
陰蒂制夷上線瞭,道:「這麼饑渴的女人啊,一個晚上要瞭五六次,估計把前幾天憋的都放在今天晚上吃飽瞭。」
智取其乳:「呵呵,像她這個年齡的女人,被我開發之後,沒有性生活怎麼能憋得住呢?那陰道都像饑餓搶食的嘴一般,服侍得我的雞巴好不痛快。她臉上好像很痛苦,一直說不要,還很生氣,那都是被道德束縛得她必須裝出來的。像我這麼大的型號,又有這麼好的技術,玩得她多爽,我最清楚。」
鐵穴蛋腥鐵子也聞到腥味來瞭:「今晚這個是不是第一次被你強奸的人妻?她當時沒想報警?」
媽媽的第一次是被強奸的?鐵子這混蛋,還藏瞭不少私貨沒告訴我。
智取其乳:「口頭上威脅我而已。你當她一次次來,真的就是為穿著性感的衣服供我拍攝?其實就是她遮羞的藉口,她是來借精液的,老公交不起公糧,我這有富餘的,還不喂飽她?還報警,她會來向我報恩的!吃過一次饕餮大餐,還怎麼能對粗茶淡飯感興趣?更何況她傢裡連粗茶淡飯都沒有,想爽就得來找我。」
「真的陷這麼深?」媽媽在他嘴裡說得好像是個色情狂一樣。
「你還不信,我幹瞭她,看見她高潮後,幸福的神態,慵懶的表情,我就知道她還會再來找我的。」
「第一次被強奸,她也會被幹到高潮瞭?」
「是啊,那次她還真能裝,嘴上咬得緊緊的,一個詞也沒叫,隻是使勁哼哼,猛烈得深呼吸,那奶子又鼓脹又起伏,被我肏得乳波蕩漾,別提多性感瞭。上面嘴咬得緊,下面更緊,那飽滿的陰戶天生名器,仿佛要吞瞭我一般。我又插瞭幾下,實在太爽瞭,就射瞭。射得時候她還達到瞭幾秒的高潮痙攣,看她緊繃的豐滿大腿就知道。」
七尺大乳:「樓主V5啊,後來呢?」
「她慵懶的躺瞭一會兒,好像很無力,待她稍微復原點力氣瞭,就板著臉不理我。我說我會負責,又說瞭許多安慰的話,她都不肯聽,其實她是聽進去瞭,女人特別是這種剛被肏過的熟女,很好哄的。我看她恢復的差不多瞭,就來舔她乳房,她說放她起來,我哪能這麼輕易的讓她起來,她既然這麼嘴硬,我就要讓她知道她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內心有多麼需要,我吮吸得她乳房脹大瞭一圈,小穴又濕瞭,這次她還夾著雙腿,真佩服她的忍耐力。」
「後來經過幾次和她深入淺出的交流,我發現她體內靠近子宮下方,貼近後背的深處,是她的G點,抵到那裡時,她總是四肢本能得搖晃,用力點的話,她整個人都會從床上仰起來,巨乳用力的往我的嘴裡送。我多頂幾次,她完全無法思考。後來才知道這G點她自己也不清楚,其實一般男的那裡都太小,根本頂不到她的G點。而抵到之後她的大腦就控制不住身體瞭。活像一臺供我淫樂的玩具,被我肏得翻天覆地。」
「她的身體簡直太奇妙瞭,巨乳軟大白圓挺,那觸感摸過就不舍得松手,美腿軟圓細長直,長到你覺得自己在駕馭一個坐騎,發動一臺機器。淫穴裡更是奧秘無窮,抵達G點時你就覺得這個美女真的被自己征服瞭,她的肉體和靈魂都獻給瞭你。」
七尺大乳:「嘖嘖,等到這麼遲,看到樓主這麼精彩的操熟婦手記,真是值瞭。」
鐵血蛋腥:「講講今晚的吧。上次直播捆綁一半就停瞭,今晚有沒綁瞭操?」
鐵子我操你娘!需要問得這麼猥瑣嗎?
「還不是綁瞭。」鐘凱得意地道:「操到第三次高潮後她就渾身無力,任我擺佈瞭。看我拿來繩子頸圈,還皺眉頭說不要。我粗魯地在她胸前捆一個最簡單的交叉縛,她就激動的發抖,浪水把腿都打濕瞭。最讓她流騷水的是我將她的手反背在身後捆綁時,她說感覺被我牢牢控制住瞭,像被野蠻人征服者抓住的女俘,隻能接受被操或者被賣的命運。這張說文嚼字的小嘴還真會形容。
「當然重點還是綁她的乳房,她的乳肉本來就多,龜甲縛將她的奶子勒得奇高,挺得尖尖的真像兔子頭。她被戴上口塞之後,還留著口水低頭看著自己被縛得緊緊的大粽子嗚嗚地叫著,既哀怨又興奮。
「給她戴上頸圈蒙上眼罩後,我撈她的下陰,已經一片泥濘瞭。所以後面兩次幹翻她基本沒廢什麼勁,將雞巴放在她蜜穴裡面等她送上來就是瞭。她的動作一慢下來,我就彈一下她的大乳頭,彈幾下,她就抖一陣,陰精直湧,雞巴跟泡溫泉似得,太舒服瞭。實際她的受虐體質還有待開發,畢竟金口說教慣瞭,這種地位上的反差讓她一下子接受不來,當然也帶給她更多下克上的刺激。」
陰蒂制夷:「樓主蒙住她的眼睛,怎麼不拍幾張啊?這樣幹說不過癮啊。」
「你叫我拍我就拍,我收你門票錢瞭?」智取其乳正說得來勁被打斷,很不高興。
「對不住,智哥,你是老大你說瞭算。」陰蒂制夷趕緊道。
「智哥形容得這麼引人入勝,沒照片又怎麼瞭,我聽得都勃起瞭!」鐵血蛋腥。
後面一片馬屁聲。
智取其乳方才消氣,道:「雖然蒙瞭她的眼睛,但開始答應她不偷拍,這次就算瞭。而且她生氣起來我還是挺怕她的,不過我有降服她的利器——我的如意金箍棒,嘿嘿。」
我道:「這樣一個女神,被一根大肉棒給征服瞭,我怎麼沒遇上這樣的好事呢?」我總感覺媽媽不會這樣輕易被她的一個學生肏成這樣服服帖帖的,裡面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哈哈,光有大肉棒肯定不夠啦。」
「還要什麼?求傳授。」
「這可是秘密,我花瞭大價錢搞來的。」智取其乳神秘兮兮地道。
軒然大波:「切,才不信,上次直播你還被她踢下床呢。」孫娜娜來瞭,占著是女孩,說話也比較隨意。
「上次還沒完全征服她,大意瞭。這次加瞭點手段,把這個高貴的女人摁在胯下徹底操服瞭。」
「服到什麼程度瞭?還不是不讓你拍照?」孫娜娜該不會是女同吧,怎麼總想看媽媽的裸照。
「調教得像美人犬那樣的我可沒興趣,以她內心的堅強,她也不可能被調教成那樣。她維持女神般威嚴的人格,我每次都像攀登高峰一樣,一次次幹得她從開始不假辭色到最後呻吟求饒,特有征服感。」
「聽起來是這麼回事,要真像美人犬那麼賤,確實玩幾次就膩歪透瞭。」我隻能奉承他,媽媽千萬不要被她調教成美人犬啊。
「兄弟知音啊!」智取其乳越發得意:「當然,她強大的氣場和高挑的身材讓男人們自慚形穢,自覺的繞著她走,有些甚至被她看一眼都緊張,一說話都自卑得吞吞吐吐。剛見到她時,我就是這副猥瑣樣。」
「那後來你怎麼全壘打成功的?」
「其間要不是她傢裡發生瞭一些事,我也不可能得手。詳細就不說瞭,總之過程十分曲折,但總算是將這個高貴的婦人搞到床上,讓她接受和我性交的事實。跟擼管不一樣,當一個女神在你胯下哭泣著,心甘情願湧出陰精滋潤你的肉棒,並且在事後對你說,她過去從未有過這樣的高潮,兄弟,這真的很有成就感。」
智取其乳繼續道:「這樣一位元平時自己需要仰望的女神,前一秒還端莊得一本正經,後一秒就拉起胸罩托著奶子,慢慢跪下幫自己乳交並口交,這是多麼愜意的事,還有什麼比將雞巴塞進那傳道授業解惑的嚴肅又不失性感,和藹可親又不可一世的嘴唇裡更爽的事?那大概就是捏一捏偉大的巨乳,肏一肏神秘舒適的嫩屄吧。」
「嘖嘖……」一片流口水的表情。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鑰匙開門聲,緊接著是「篤,篤」媽媽踩著高跟鞋進門的聲音,窸窸窣窣地換著拖鞋。
媽媽回來瞭!她該不會被淩辱成殘花敗柳般模樣吧?有點焦慮,很想看看媽媽有沒事,我開門走瞭出去,道:「媽,你剛回來啊?」
「強強,你怎麼還沒睡?」媽媽道。
入戶燈隻照亮瞭進門的那一塊,媽媽低頭換著拖鞋,看不清她的臉色。
可憐的媽媽在鐘凱胯下慘遭敗績,屄內估計還含著鐘凱的餘精尚溫,就被這個邪惡的侏儒在微信群上,一群少年面前無恥地宣揚幹翻她的戰績。
我心如刀割,道:「擔心媽媽怎麼這麼遲還沒回,有點睡不著。」
「嗯,朋友過生日一起去KTV,唱得遲瞭點。」媽媽脫瞭高跟鞋,換上瞭拖鞋,抬起頭時,臉上微微有些紅暈,並沒有我想像中的蒼白憔悴的樣子。「早點睡吧,我也回房睡瞭。」說著她關瞭入戶燈。
媽媽穿過客廳走向她的房間,窗外傳進昏暗的光亮,照在她扭動的肥臀上,顯得有些妖艷。剛才微信裡面鐘凱對媽媽的形容實在太淫蕩瞭,看到媽媽一副雨露滋潤的神態,搞得我此刻也有點異樣的沖動,恨不得沖上去捏一把媽媽的兩瓣大肥腚。
手機傳來振動,我低頭一看:
智取其乳還在吹噓:「沒有什麼比肏一個眾人心目中的女神更讓你爽的事情瞭。想像一下,茫茫人海中她美得那麼出眾,並不是瘦弱的女孩,而是完全發育成熟,極其適合交配的雌性,強健的體魄,健美的長腿和蓬勃的雌性激素煥發出的姣美身段和腰臀比例,高翹得誇張的渾圓臀部下隱藏著適合孕育生命的溝縫,胸前豐滿得晃眼的一對舉世罕見的奶子散發著蓬勃的生命力。」
媽媽站在門邊對我道:「強強,少在黑暗中看手機,對視力不好。」
我「嗯」瞭一聲,抬頭用目光掃瞭一眼她胸前那對「舉世罕見散發蓬勃生命力」的雙峰,有種難言的震撼,這麼碩大的乳房,平常即使近在咫尺,我卻連正眼看下都不敢,而鐘凱卻可以隨意揉捏猥褻。對媽媽,我從來不敢在內心有一絲褻瀆,然而她在智取其乳的口中卻是一位「極其適合交配的雌性」。
如此高大健美的媽媽是怎麼被一個侏儒「肏翻五六次」的?想像著擁有希臘女神般豐腴裸體的媽媽,被一個黑瘦的侏儒摁在胯下,一根黑乎乎的醜物在她雪白的臀間進進出出……
陰影裡媽媽的輪廓曲線,像沉默綿延的大山,我還想多看幾眼這時候媽媽的美態,隨口道:「媽,你今晚唱瞭些什麼歌?有沒有那首你經常哼的征服?」
「嗯,有吧。還唱瞭其他幾首。這麼晚瞭你問這幹嘛?」媽媽奇道。
智取其乳:「今晚我將她肏出新的境界瞭。」
鐵血蛋腥:「什麼新境界?」
智取其乳:「嘿嘿,她被我一輪猛肏,高潮時失禁瞭,尿瞭我一身。」
下面一片譁然。
我低沉著聲音問媽媽:「爸爸現在晚上不會失禁尿床瞭吧?」
「不會,他這段時間好多瞭,晚上能照顧好自己。」媽媽道,我隱約看見她的雙腿好像夾緊瞭一下,或者是我的幻覺?
智取其乳:「事後她覺得很羞愧,我趁機讓她幫我洗澡,前面她不肯的,現在尿在我身上,她隻好同意瞭。」
七尺大乳:「你們洗瞭鴛鴦浴?」
「強子,你怎麼一邊跟媽媽說話一邊看手機?」媽媽有些不快。
「哦,沒事,幾個同學聊天。」我有些慌亂,遮掩道:「媽,你今晚好像臉很紅,喝酒瞭?」
智取其乳仍在敲著:「沒有浴缸,就是淋浴房裡面站著洗,我比她矮太多,她隻好蹲著給我洗,洗著洗著,她又跪下來幫我口交瞭,我趁機射入她嘴裡,逼著她吞下,她那時候心裡估計,還有噴尿的羞恥感,自暴自棄地第一次幫我吞精瞭。」
陰蒂制夷:「吞精?她全部吞下瞭你的精液,那多臟啊?」
軒然大波孫娜娜:「小屁孩懂什麼,精液最美容,況且還是智哥的精液呢。」
媽媽的聲音有點飄忽:「嗯,喝瞭一點。」
媽媽你說謊,你明明喝的是鐘凱的精液!
我道:「媽,你以後喝酒別開車。」
「嗯……」媽媽應道,估計不好意思再騙我。
智取其乳:「是啊,前面兩發都內射瞭,最後一發我使勁堵住她的嘴,幾乎沒漏出一滴,全讓她吞下瞭。今晚美人的上下兩張口都吞瞭我的精液,這下她即將徹底沉淪,再也跑不脫我的手掌心。」
突然,鐵子將媽媽今晚被拍的廚房裸臀照又發瞭上來,並且猥瑣地道:「不行瞭,先發這張解解渴,讓我好好擼一管。」
下面一排跟的:「同擼同擼……」
「哈哈,大傢同樂啊。她是我固定的性夥伴,今後會常到我這偷歡,甚至可能在我這過夜,有的是機會偷拍到她的照片,到時候發給大傢好好爽!」
一片流口水的表情。
「強子,你到底在看什麼,這麼吸引你。」媽媽款款向我走來,道:「讓我看看。」
媽媽,如果你看到你的學生們在看你的裸照手淫,會是什麼表情?羞愧亦或是震驚?
我有點自暴自棄地道:「媽媽,你真的要看?」
媽媽站在我面前一米多遠,向我伸出手道:「拿來,你們這些學生三更半夜在聊什麼。」
媽媽,你都幹出吞精這麼齷齪的事瞭,還理直氣壯地要檢查我的手機?我看瞭媽媽一眼,她站得很近,鼓囊囊的胸脯好像隨時會碰到我身上。
我雖然比媽媽要高一些,但是在媽媽怒聳雙峰霸氣威淩的壓迫下,感覺媽媽反而比我高一大截。
我盯著媽媽秀美的臉龐,幻想著鐘凱所說的「這樣一位平時自己需要仰望的女神,前一秒還端莊得一本正經,後一秒就拉起胸罩托著奶子,慢慢跪下幫自己乳交並口交……」
「想什麼哪!」媽媽纖眉一揚,美眸瞪瞭我一眼。
我嚇得一哆嗦,從幻境中清醒過來,剛剛積攢的勇氣不翼而飛,慌忙將手機放入褲兜,道:「媽,我都這麼大瞭,也該有自己的隱私,我去睡覺瞭。」
「神神秘秘的,一看就沒聊什麼好事。」還好媽媽也沒堅持,她道:「上次沒收瞭你那個狐朋狗友鐵子的手機,裡面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我什麼時候發現你手機裡也有這些垃圾,你可就要挨板子瞭,聽見沒有?」
一如既往教訓我的語氣,哪裡有半點被侏儒幹得人仰馬翻的狼狽樣子。
「嗯。」我低頭應道。
「好瞭,早點睡,明天還要到醫院去陪你爸爸呢。」媽媽放緩瞭聲音。
雖然幾個少年還在對著媽媽的裸照擼管,雖然知道媽媽剛剛還赤裸裸地被捆縛,在鐘凱胯下承歡丟精,雖然明知道媽媽在騙我,但此刻我還是很想撲到媽媽寬廣的懷裡痛哭。
「好的。」我沉悶地道:「晚安,媽媽。」
「晚安。」媽媽摸瞭摸我的頭,轉身回房,這一次再沒回頭。
我關上門靠在門背後,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