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戈和關霜凌打鬥片刻停住手,關霜凌嬌喘籲籲,抹去額前汗水,喜不自禁俏皮地抱拳說:“多謝前輩指教。”看樣子,這幾下對練切磋,讓她獲益不少,對戚戈愈發崇敬起來。
戚戈見她俏立英姿颯爽,點頭微笑說:“女孩子能有你這種力道實屬難得。”
關霜凌爽朗笑說:“戚大哥深藏不露,更是讓我佩服。”
郭子豪在一旁說:“好啦,再不吃飯,你們幹脆約著去開武館瞭,男拳女腿,肯定生意興隆。”
顏若玉也笑說:“走吧,我們去後花園吃飯,都準備好瞭……我做瞭兩道菜,其它的都是叫餐,球會的廚師手藝真好。”郭子豪一聽大感興趣,說:“你做的菜肯定更美味,要好好嘗嘗。”顏若玉婉然笑說:“又淡又素,你也許會失望的。”
四人一起來到屋後花園,餐桌設在露天樹蔭下,桌上裝點各種鮮花,佈置十分浪漫溫馨。
顏若玉做的兩道菜果然素,一碟水果沙拉派,一碗青瓜蛋花羹,清黃翠綠色澤倒也還中看,隻不過味道清淡不是郭子豪鐘意的口味,但他依然搶著吃起來,咂嘴大聲贊嘆美味。這是美人為他親自下廚素手做的菜,品嘗起來自有別樣美妙滋味。
顏若玉節食保持形體,隻吃瞭點水果和幾片蔬菜,喝過一杯牛奶就住手,笑意盈盈地望著郭子豪,看似十分欣賞他的吃相,柔聲問:“你喜歡吃什麼?趁著這段時間有空,我學來做給你品嘗。”
郭子豪連連點頭說:“隻要是你做的什麼都好。這樣瞭,如果我在山莊,中午都過來陪你吃飯,怎麼樣?”
顏若玉笑說:“好啊,就怕菜式不合你的胃口,把你餓瘦瞭。”
郭子豪將一碗蛋花羹喝個底朝天,抹抹嘴說:“有情飲水飽,我敢打賭,一個月後我肯定會胖乎乎。”
顏若玉抿嘴一笑,玉容美不勝收,對他直白的情話甚為心儀。
郭子豪瞥眼見關霜凌含笑不時註目戚戈,心下一動,有心成全她,就問:“美女,想不想認個師傅?我跟你引薦一位?”關霜凌見郭子豪目光落在戚戈身上,當然知道他的意思,雙頰淡淡暈紅,不過還是落落大方地說:“除瞭戚大哥,我誰都不稀罕。”
戚戈正扒瞭口飯,聞言幹咳兩聲,被米飯嗆到嗓子眼。抬頭見關霜凌熱辣辣的目光期盼望過來,他難於拒絕,便微微點頭,心下升起暖熱。郭子豪撫掌說:“這就成瞭,快叫聲師傅。”
關霜凌抿嘴瞅瞭郭子豪一眼,脆生生說:“叫師傅好老氣,我就叫戚大哥為師兄……好不好嘛,師兄?”她扭頭親熱叫喚戚戈一聲。
戚戈發窘擺手說:“隨便,都行。”
郭子豪哈哈大笑,伸出大拇指說:“女孩子真伶俐,這麼一來輩分就不是差距,功夫還可長進,三全其美啊。”
他這話暗示十分明顯,莫說戚戈,就連關霜凌也吃不住立刻大窘。顏若玉冰雪聰明,看在眼裡,忍不住補上一句,故意問郭子豪:“怎麼個三全其美?還有一樣是什麼?”郭子豪戲謔說:“還能以武證道陶冶情操,哈哈……”
關霜凌羞惱瞪眼郭子豪,毫不客氣地桌下伸腳踢過來,正中他的小腿麻筋,踢得他往後一仰,就要連人帶椅摔倒。戚戈眼疾手快,伸出手扶住他。
郭子豪呼痛,忿忿說:“多虧師兄救命,師妹吶,卻隻會過河拆橋。”
顏若玉聞聲噗嗤笑起來,戚戈啞然失措,關霜凌惱恨沒轍……各種姿態對比下甚為有趣。
郭子豪正式介紹戚戈給顏若玉,說:“我們都得感謝戚大哥,沒有他出手摧毀翡帝島魔窟,我們就慘瞭,可能有去無回,今天也沒這個美妙的場景。”
顏若玉聽聞那天跟隨郭子豪上島救人的海警就是戚戈,大為敬佩,對戚戈由衷感激說:“一直久仰大名,今天才得與見面,真心感謝大哥出手相助。”說著站起來,恭敬地對戚戈深深一鞠躬。
戚戈面熱,連連擺手說:“別提瞭,戚某受之有愧,自持武器逞強而已,真正救你的是郭少,他赤手空拳大義勇為,那才是好漢子。”
郭子豪笑說:“得瞭,都別吹捧過分,這事啊,我看就是天意。”他扭頭對關霜凌說:“我跟若玉第一次見也是打得不可開交,隻不過跟你和戚大哥略有不同,那次是我敗給瞭若玉,被她一酒瓶打暈在地,束手就擒,至今還留下深深的後遺癥。”
關霜凌妙目瞪圓,驚訝連聲問:“真的?顏小姐還會功夫?我怎麼不知道?”
顏若玉展顏一笑說:“別聽他亂吹,當時是他心軟,我隻是偷襲成功,像打網球一樣猛敲他的頭一下……”說著,她驚奇問郭子豪:“你留下什麼後遺癥?頭疼嗎?”
郭子豪抬手揉揉後腦勺,擠擠眼睛說:“病癥很嚴重,從那以後每次見到你,就頭暈眼花心跳胸熱,渾身冒汗。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受你的深厚內力激蕩,估計是中瞭摧心化情大法,這輩子別想康復瞭,除非你肯出手每日為我發功療傷,七七四十九年後,方可痊愈……”他一本正經說著,身子忽然一歪倒向顏若玉,表情痛苦,齜牙咧嘴說:“慘瞭,我內傷發作,求俠女救命,小生必定以身相許。”
顏若玉羞怩嬌笑推開郭子豪,順手在他頭上輕敲一下,說:“定,看我的點穴大法,戳破你的牛皮。”
郭子豪立刻擺出個目瞪口呆,但手勢為“I LOVE U”的造型,凝固住,好似真的被顏若玉命中要穴。
關霜凌和戚戈見狀哈哈笑起來,噴飯拍餐桌,一時間滿席皆歡。
午餐後,郭子豪小坐片刻喝過一杯咖啡就跟顏若玉辭行。關霜凌則跟戚戈約定,請他抽空常來別墅指點她拳腳功夫。
顏若玉送郭子豪出門,依依不舍揮手目送他上車,似有千言萬語盡在盈盈明眸中。
郭子豪大感幸福,暫時不用考慮將來,隻跟顏若玉熱戀的滋味飛一般的舒爽,讓他即滿足又隱隱擔憂,不知這情景能持續多久?月有陰晴圓缺,但願這美好的一刻能停留長久,再長一些,再久一些,讓兩人心無所憾。
他癡癡想瞭會,直到石勇問去哪裡?郭子豪這才回過神,見龍豪傳媒的辦公別墅在附近,就吩咐過去一趟。
到瞭樓前,郭子豪下車,跟戚戈和石勇說:“你們先回塔樓,我獨自上去就行,等會石勇再過來,戚大哥就留在塔樓辦事。”石勇驚訝問:“要我回去幹嘛?”郭子豪脫下那塊腕表遞過去說:“去找麻子,修理好手表再拿來給我。”
隨後,郭子豪進入大別墅,見辦公佈置都已經完成,新聘的前臺接待小姐微笑詢問:“請問,先生找誰?”郭子豪說:“邵先生在嗎?”接待小姐回應:“邵總外出辦事,可否能為您留言。”郭子豪擺擺手,又說:“那就找瞿瑩。”
接待小姐說:“瞿小姐在四樓,讓我為您通報,請問先生貴姓?”
郭子豪攤攤手,瞇笑說瞭自己的名字。接待小姐輕呼一聲,俏臉暈紅,急忙說:“啊,董事長,不好意思,請進。”她立刻鞠躬行禮,親自領著郭子豪上樓。郭子豪問:“你剛來吧?怎麼就知道我的身份?”
那接待小姐說:“昨天我到公司,瞿小姐就吩咐過瞭禮儀,聽她說過董事長的姓名……”她瞥眼郭子豪,輕聲說:“想不到您好年輕。”
一路上到二樓,眼見六、七個麗人站在走廊上,手拿表格等待著,皆是精心打扮入時靚麗。接待小姐見他望過去,就解釋說:“公司籌拍新片需要女配角,她們是前來應聘的藝人。”
郭子豪點頭掃視過去,隻見這些麗人姿色上佳,不過尚未有特別中看的,基本還弱於方綺和林甜兒兩分,心下一動,心想當初許諾過這兩個小美妞,如果新片開拍,可以讓她們來參演,如今也該兌現承諾瞭。
四樓走廊最裡一個套房就是郭子豪的董事長辦公室,瞿瑩在助理間辦公,忙碌著處理工作,見郭子豪進門立刻起身將他迎進來。
這地方原來是球會貴賓所在的頂級豪華套房,大約一百六十多平米,客廳、小會議室、書房、紅酒雪茄房、臥室、私人沐浴間一應俱全,裝飾奢華,看著就很舒服。郭子豪在自己的“辦公室”逛瞭一圈,眼見各種生活設施齊全,辦公意味卻不濃,臥室露臺上植物盆景精致,戶外環境清幽,用作居傢休息更為舒適些,便笑說:“這哪裡像辦公室?跟五星級總統套房差不多,待著就想品酒、休閑、睡覺,哪會有心思來辦公。”
瞿瑩抿嘴一笑:“邵總親自為你安排的,基本保留瞭房間原貌,隻是改造過我的辦公間和會客室。邵總說,讓你休息好,有傢外有傢的感覺,就是對公司最重的事。”
“傢外有傢?”郭子豪暗笑,心知邵萬龍摸透自個的脾氣喜好,這地方確實比球會的辦公室遠遠舒適多瞭,讓他一看就喜歡。指不定以後他就常來這裡“辦公”,比回龍吟閣又多瞭個選擇的地方,生活也更加多姿多彩。當然,這地方再多有幾個養眼的美人就更佳……郭子豪忽然想,假如將米婭、方綺、林甜兒和餘蔓婷偶爾召來這裡處理公務,在美人大腿上審批文件,那風花雪夜的滋味也不錯,激情四射,辦事效率沖到高點……想到這裡,郭子豪心頭火熱,竟是很想念這四枚小美妞,迫不及待,生出想要去約會她們的沖動。
郭子豪問起瞿瑩新片籌拍的進展,得知已經到簽約演員的階段,就說:“保留三個女配角名額,我定瞭人選。”
瞿瑩當然明白郭子豪的意思,內定女配這事在影視圈極為常見,他身為董事長,更是舉手之勞小事一樁。當下,瞿瑩記錄下來,回頭通知管人的副導演即可。
郭子豪走到落地玻璃窗前,落座在寬大的歐式沙發上,瞿瑩為他倒來紅酒,陪他小酌一杯。郭子豪問:“邵先生怎麼請到你的?希爾頓酒店的待遇應該不差,你為什麼會想換工作?”
瞿瑩理瞭理耳畔秀發,微笑說:“什麼工作做久瞭都會膩,我想換個新的環境,好讓自己多些見識,也多點挑戰性。”
郭子豪眼見瞿瑩微翹蘭指握著紅酒杯,修美的雙腿攏在身前,端莊正坐,淑雅美姿撩人,看得他賞心悅目,極為心喜。
往往越是端莊的淑女越讓男人產生強烈的鞭撻征服欲,瞿瑩絕對是這類高級白領中氣質上佳的美人,時尚有品味,對郭子豪的吸引力不亞於蘇婉,很想設法推倒她,恣意親近一番。但目前他的女人夠多,實在不宜再濫情,郭子豪就收起心猿意馬,正兒八經地跟瞿瑩聊瞭會。
瞿瑩原來在大酒店任職,從事對外公關,平時所接觸都是富豪名流,見識頗廣,聽她談些酒店日常見聞和待人接物的處理方式也挺有意思。她的清麗不輸於蘇婉,比之則是多瞭另一種溫和秀雅的韻味,極具風情。
喝過一杯紅酒,瞿瑩玉臉微紅,聲音更加柔和誘人,郭子豪望著她漸漸有些走神。瞿瑩若有所感,忽然停住口對他也望過來,明眸顧盼生輝,似乎流露一種別樣意味。
兩人對望一眼,均不知覺地移開目光,郭子豪的心“噗噗”跳起來,暗叫不妙,瞿瑩的誘惑力要比想象中的還大許多,才相處片刻就這樣,將來長期工作接觸怎麼能把持的住?
瞿瑩好似要擺脫沉默的尷尬,忽然問:“郭董,你創業之前有過什麼樣的經歷?”
郭子豪微笑說:“我沒什麼特別,托長輩的福,一開始就擁有很好的生意平臺。”
瞿瑩輕輕搖頭,說:“我見識過的富傢公子多瞭,絕沒有你這樣特別的氣質。”
郭子豪一怔,詫異問:“哪裡特別?”
瞿瑩註目他,柔聲說:“你的眼神好像有一種洞悉人性的犀利,能一眼看透別人心底似的,一般來說,這是上瞭點年紀成熟男人才具有的特質,但郭董也這樣,可見您有著不同尋常的人生閱歷。”
郭子豪暗暗一笑,心想這麗人目光也銳利,竟能感應到他在暗中觀察自己,還推測出他經歷豐厚,也算是是察人入微,讀人能力不賴。他淡淡一笑,也沒過多解釋。
瞿瑩又說:“你的目光還讓人感覺到隱有憂傷,讓人心動好奇想知道你的過去。”她宛然一笑,“所以別怪我多話探求一問。”
郭子豪聽她這麼一說,驀然想到曾經過去那段日子,那些跟謝媛在一起的打工生涯的時光,其中酸辣苦樂隨風已逝,唯有親歷者自知。也許那些不一定就是苦難,而是改變命運所付出的代價,也是一種寶貴的人生財富。
他籲口氣,緩緩將杯中酒飲完。
瞿瑩見他沉默,亦沒再問,起身說:“失陪,我出去工作。”
郭子豪點點頭,目送瞿瑩離開到外頭的助理間,心中充滿溫情和一股說不清的急需美女安撫的渴望。他立刻致電石勇趕來別墅,隨後動身離開辦公室下樓等候,將瞿瑩的倩影壓制在腦後。
上車,郭子豪接過石勇遞過來的腕表戴上,立刻吩咐啟程進城,目的地直奔電影學院附近的天星書香花園高檔復式樓,那裡住著四枚動人的美妞。
他心裡翻騰起強烈的欲望,即便是昨晚才在龍吟閣得於滿足過,此刻依然不弱半分。男人即便有瞭靚麗非凡的伴侶,天性也會渴求出外偷歡,尤其是面對臣服與自己腳下的美女,俯視踏足而肆意為之,能極大地滿足男人尊貴如帝王高高在上馭女的欲望。
郭子豪撥通米婭的電話,淡然說:“我半小時後到。”
米婭雀躍驚呼一聲,喜歡說:“好嘢,老公,你終於想起我們瞭,人傢都好擔心,以為你要遺棄我們幾個……”
郭子豪打斷米婭的話,問:“她們呢?在不在傢?”
米婭答說:“方綺和林甜兒在學院排練,餘蔓婷約瞭人去逛街,剛走不一會。我在傢,好困,正準備睡個午覺,嘻嘻,我不是做夢吧?想不到你會來……”
郭子豪暗笑,米婭個性依舊,還是那麼問她一句能答十句的瑣碎樣,就說:“你馬上通知她們趕回傢,在我到之前,三十分鐘內洗澡化妝,打扮漂亮性感,誰敢動作慢一點,我抽誰的屁股。”
米婭“啊”地驚呼,應聲說:“知道瞭,老公……”手機裡傳來她跳起來的響動,隨後匆匆掛掉電話。想必接下來這小美妞就立刻行動,爭分奪秒地開始做各種準備,以迎接他的大駕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