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為在結婚洞房那夜,她丈夫發現她沒有落紅,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女瞭,從此她的日子就不好過瞭。”
福伯說著,眼裡閃爍著興災樂禍。
“哦,遇到一些處女情結的男人,這後果的確是相當嚴重的。”
鄉下人可是很看重這個的。
“呵呵,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福伯說到這兒也故意玩起瞭深沉,停頓瞭。
“福伯,你快說拉。”
李錦破完全被吊起瞭胃口。
“重點是,終結她處女時代的人。”
並沒有多少文化的福伯,竟說出瞭終結二字。
“誰?”
“破木匠黃超。”
“就外號‘打牛車’傢裡老婆子瘋瞭的破木匠黃超?”
李錦破大吃一驚,這完全超出瞭他的想象,“福伯你不是開玩笑吧,黃超那歲數都可以當四姑娘的父親瞭,況且黃超沒錢又沒貌,那麼漂亮的四姑娘怎麼可能選擇他呢?”
“沒錯,就是他。”
“不會是黃超來硬的霸王硬上弓,強瞭人傢四姑娘?”
李錦破疑問的說。
“小破,你以為是錄像啊,以為我是尋你開心的啊?我告訴你,四姑娘完全是自願的。”
“不太可能,黃超那麼老,四姑娘又那麼漂亮。”
李錦破實在不願意相信這麼一朵鮮嫩的花朵插在那麼惡臭的牛糞上。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是親眼見過的。”
福伯似是嘆瞭口氣,“不相信我就不說瞭。”
“福伯,我相信瞭,可是你在哪裡見過呢?”
話說到這兒,不管是真是假,李錦破都願意聽下去瞭。
“幾年前,我們村裡人還沒有人自己傢裡有井用電抽水的時候,你還記得大傢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幹枯的季節,還需要排隊等水呢,有時候還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發生在這樣的一些夜晚。”
福伯說得起勁瞭,咽瞭口唾沫。
“嗯,然後呢……”
李錦破點點頭說。
“有一天夜裡,兩點鐘瞭,我醒過來,突然想起夜裡應該有水瞭,於是挑瞭兩隻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你也知道,我們的古井在村尾跟農田相接,周圍又都是樹林、竹林、灌木叢等,靜悄悄的,還怪可怕的,我拿著手電筒下去打水,到古井邊一看,還有四隻桶放在那兒,還沒有盛水,但井裡的水已經滿瞭下面幾個磚頭的,就是不見人,覺得奇怪,我正想放聲問問是不是誰放桶這兒解手去瞭。突然古井右邊的竹林裡傳來瞭悄悄的女人說話的聲音。我嚇瞭一大跳,還以為遇見瞭鬼,否則這深更半夜的還有誰在竹林幹嘛呢?正當我想撒腿就跑的時候,那裡又傳來瞭男人的聲音,而且這聲音有點熟悉。”
也許是說得過多有點口渴,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瞭一碗牛腩湯。
“這是聲音是黃超的?”
李錦破已經被福伯帶進他的描述中瞭。
“嗯,正是黃超的,這大出我的意外,所以我就停瞭下來,凝神一聽,辨別瞭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後悄悄向那兒走去。隨著越來越接近,聲音越來越清晰,竹林深處還有亮光穿過枝葉雜雜碎碎的照瞭過來。終於,我在灌木叢掩映的山竹樹背後,看清瞭讓我一輩子都震撼的一幕:隻見一隻手提電筒掛在一棵脫瞭皮的老樹頭上,照得周圍亮堂堂的,老樹頭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鋪著的芭蕉葉上,兩人都已光瞭身子,男的正是黃超,女的太讓我震驚瞭,竟然是建明的女兒四姑娘,村裡的一朵花啊,此刻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老頭兒黃超的懷裡,那肥肥滿滿的身材,看得我真是神魂顛倒啊。”
福伯說著喉結一挺,又是咽瞭一口唾沫。
李錦破聽著聽著也已經起瞭反應。
“當時真恨不得自己是黃超,爬上去狠狠的糟蹋她一翻,可惜我不敢有所動靜,隻能靜靜的趴在樹後面偷看著,隻見黃超的那長滿老繭的手,一隻手放在四姑娘的飽滿山丘上,一隻向四姑娘的私密地帶慢慢伸去,更沒有想到的是,四姑娘在黃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來,身子也扭動瞭起來。沒有想到平時純凈斯文的她竟然如此。
隻聽黃超說:‘寶貝,我來瞭。’四姑娘卻故意扭過身子說:‘不,你還沒答應我事情呢?’黃超扳過她的身子說:‘寶貝,什麼事情呢?’‘從第一次到現在,你一直說幫我買衣服,還沒買呢。’四姑娘有點埋怨的說。‘好說好說,明天我帶你上城買幾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嗯,好吧,其實人傢也早已忍不住瞭,你真棒,每次人傢都滿滿的。’四姑娘說著緊緊摟住,生怕跑掉瞭似的。
黃超馬上翻身提槍。‘我都說瞭,隻要過瞭第一次,這事情就是享受瞭,現在知道我的好瞭吧。’黃超一邊說一邊加強攻勢。‘嗯,冤傢……’四姑娘嘴裡嗯嗯呀呀的哼瞭起來,我當時可是熱血沸騰啊,既吃驚又震撼,沒想到四姑娘被黃超破瞭處,代價緊緊是說幫她買幾件漂亮的衣服,而且一直還沒買。”
福伯說著,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瞭挪位置,手還伸到襠裡動瞭會,估計是說得太入神瞭,下裑憋得難受。好在飯店裡沒有幾個人,否則這醜態也太不雅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