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破也有同樣的感覺,恨不得當時就逮住個女人來av現場直播。
“繼續啊福伯。”
高c還沒到呢,李錦破催著福伯。
“不說瞭,今天就說到這裡吧,等你拿瞭我要的東西來換我再說瞭。”
福伯知道現在優勢掌握在他這裡瞭,隻有這樣對那小子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
李錦破也隻好無奈的點瞭點頭,決定豁出去瞭,不就是一條女人的褻褲嘛。
兩人出瞭飯店,福伯要載李錦破回傢,被李錦破拒絕瞭。
李錦破還想尋找那個紅衣女人呢。
看著福伯的車子遠去,李錦破轉身又回到瞭大街上。
但他再也沒找到那女人瞭,最後倒是給一個賣祖傳秘方的攤位給吸引住瞭。自從他頭痛發作後,也曾住過一段時間的醫院,但一直沒有一點好轉,李錦破自己強烈要求放棄瞭住院,他寧願相信鄉下一些赤腳醫生的偏方,因為那些偏方的確有過成功的案例,隻是附近的那個聞名鄰裡的老中醫在幾年前去世瞭,他一直找不到這樣的中醫。
這攤主看上去也不像騙子,估計是一個落魄老中醫,約莫五十多歲,下巴有幾根白胡須,拿著一個小喇叭在那裡廣播宣傳他的祖傳秘方,說什麼包治百病、專治疑難絕癥等。地上鋪著幾塊白佈,佈上黑字寫著他的各種藥方,背後的架子上還掛著幾個副錦旗,都是感謝之類的。其實最吸引李錦破的不是這些,而是這老漢的旁邊站著的女孩子,年方十八九,俊俏的臉蛋兒白裡透紅,腦後紮瞭個又黑又粗的辮子,隻是看起來有點害羞,被李錦破瞧瞭一眼,整個臉兒紅到瞭脖子根。李錦破暗覺好笑,但沒笑出來。
他在攤位前蹲瞭下來,問那老漢說:“老醫生,我這頭一直有點痛,能治好嗎?”
老漢不慌不忙的問:“是先天性的還是後天引起的?”
“這個……應該算是後天引起的吧?”
李錦破摸瞭摸被磚頭拍過的後腦勺說。
“什麼引起的呢?”
老漢又頗嚴肅的問。
“這個……”
李錦破猶豫瞭,要辦那事被人拍這事情怎麼能說得出口?又怎麼說?
“怎麼回事呢?年輕人。”
老漢見李錦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有些奇怪。
“有時間再跟你說吧。你們哪兒人呢?以前沒見過你。”
李錦破說著又瞧瞭一眼那害羞的女孩子。
“好吧。我們暫時住後灣村的天涯嶺下,你有空去那兒找我吧。”老中醫說。
“天涯嶺下?咋住那兒瞭?”
天涯嶺就在李錦破他村的後面,但那兒荒山野嶺是沒有人安傢的,老漢說在那兒他不禁有點奇怪。
“嗯,我們從遠方來,就暫時在那兒落腳瞭。”
老漢嘆瞭口氣。
“哦,好的,改天我去拜訪你老人傢。”
李錦破說,原來遇上瞭一對流浪過來的父女,李錦破決定以後再選個時間去看看。
別瞭老中醫父女,李錦破在街上又閑逛瞭一會,遇見村裡幾個熟人打瞭招呼,又沒有同齡人願意跟他逛街,實在無聊就決定回傢。
剛剛出瞭集市就看到瞭黃超。
“打牛車”黃超如今已經不是破木匠,這年頭已經沒人再去造什麼木質牛車瞭,直接買個鐵鋼的,既方便又耐用,於是黃超前幾年也失業瞭,後來自學修理起自行車瞭,現在每到逢集市就趕到入鎮口擺個攤位,那兒是小鎮的入口,可謂是人來人往,生意也算不錯。
如今的黃超已經五十多歲,傢裡的老婆子瘋瞭,膝下又沒兒女,日子過得苦不堪言,頭發已白,胡子希拉,臉頰皮包骨頭,看起來已到瞭風燭殘年,哪裡還有福伯所說的當年誘j四姑娘的意氣風發。
就是這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當年破瞭四姑娘的處女,看著他這副破落樣,李錦破甚至替四姑娘感到悲哀。
幸好當年不被建明傢的人捉奸,否則黃超還不知道是何下場。
李錦破跟黃超打瞭個招呼就走瞭。
回到傢裡覺得有點累,躺在床丄準備睡一會,外門傳來瞭“小破哥小破哥”的叫聲,接著外門被推開,一陣拖鞋趿拉地板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李錦破知道是村裡真正的傻子杜陵來瞭。
杜陵是先天性的傻子,一生下來就是如此,經常被人譏笑欺負,再加上他父親因病很早就去世,孤兒寡母日子更是過得緊巴巴的。
自從李錦破被打後一段時間的不正常,杜陵自以為找到瞭同類,有事沒事總是來找李錦破,特別是喜歡找李錦破陪他下象棋,雖然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藝卻是不錯。以前天天跟那些老人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積薄發,現在全村也唯有李錦破能跟他打個平手瞭。而李錦破現在也沒什麼朋友瞭,索性也跟他混一起,下下棋什麼的。
“小破哥,睡覺啊?找你一大早瞭呢?去趕集瞭嗎?”
杜陵見李錦破躺床丄睡覺,從後面拍拍李錦破說。
“嗯,什麼事情呢?你呢?不跟你媽趕集去?”
李錦破頭也不抬的問。
“沒有,我媽剛回來,正沖涼呢。”杜陵說。
“現在?正在沖涼著?”
李錦破一聽杜陵母親沖涼一骨碌就爬起來瞭,他突然想起瞭什麼事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