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超也有這能耐,戲子都被他上手瞭?”
李錦破疑問,看來黃超也不簡單啊,看來也有可能跟福伯一樣在女人群裡風生水起。
不過說到戲子,李錦破就來勁瞭。讀書的時候他對於戲子是相當著迷的,對當初迷戀的那個花旦還是念念不忘,甚至是鄰村做戲他都一場不漏的看完呢。反正每一年的社戲做下來,他都一定會迷戀上一個戲子。而且那時候對村裡社戲組做事的人可羨慕瞭,天天可跟那些漂亮的戲子打交道啊,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嬸子,你放心拉,到做戲的時候村裡需要叫我一聲就好瞭。”
聽說這一屆是粵劇團的戲班,這可讓李錦破期待、興奮瞭。
“那準沒事的。”
黃雪蘭饑渴得話都不想多說瞭,猴急的拽著李錦破的幾吧,“來吧,小破,讓嬸子看看是你厲害還是福伯厲害。”
“可是這裡樹葉草地這麼濕,弄臟衣服的。”
李錦破雖然也有點迫不及待瞭,可看瞭看周圍,沒有地方是幹的,早晨的露水還沒蒸發幹凈,要是就這麼大動幹戈,完事後,躺在下面的黃雪蘭豈不是臟乎乎的瞭。
“你可還真笨呢,你不會學人傢福伯從後面進來嗎?”
黃雪蘭的話裡有一絲的嘲笑。
“那,我就不客氣瞭。”
李錦破看到黃雪蘭那嘲笑的表情心裡就怒瞭,我可是替你著想呢,沒想到好心沒好報,反而被嘲笑瞭。
“誰叫你客氣什麼啊,你以為嬸子容不下你啊。”
黃雪蘭說著已經彎下腰,做好瞭準備。
從後面看果真又是另一番光景啊,李錦破看著黃雪蘭肥滿的門戶心裡說。
還有絲絲的水澤在閃亮,原來她那河谷谷口早在冒泡瞭。
李錦破的幾吧迅速膨脹,哪裡還顧得瞭什麼,提槍進攻,像條大蛇滑向那茂密的森林濕地。
黃雪蘭滿意的笑瞭。
這是李錦破的第二個女人,雖然黃雪蘭的皮膚不如張美雲的白嫩滑膩,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婦人,那通道的妙處並沒多大的區別,都如滔滔春水,任他乘風破浪,掛帆直至。
也像地鐵列車穿過軌道,滋滋作響,卻是恰到好處的暢通無阻。
李錦破再一次體味瞭造物主的厲害。
一個木樁一個坑,多麼的恰到好處啊。
黃雪蘭在他的瘋狂撞擊下,也是歇斯底裡的嚎叫連連,渾身酥軟,幾近癱成一堆。
“歇一歇,小破你太厲害瞭,比福伯還厲害。”
黃雪蘭添添幹澀的嘴唇,扶著樹頭回頭向李錦破求饒,“告訴嬸子,你處過幾個女人瞭?”
“還沒有呢,嬸子,你是第一個。”
李錦破聽話的停瞭停,撒謊說,李錦破已經從福伯那裡知道瞭女人是小心眼的,在她們面前,你最好說隻有她一個女人,否則她們就會不高興,一不高興,那門戶就不對你敞開瞭。
“鬼信,咋這麼熟手呢?”
黃雪蘭嘻罵道。
“還不是那錄像上學來的。”
李錦破繼續忽悠,狡猾得完全又一個年輕版的福伯。
“真是禍害啊,那害瞭不少學生啊,沒想到你李錦破這樣的高材生也去看那。怪不得一放假就和黃曉玲跑果園去瞭,老實說,你跟黃曉玲到底有沒過呢?”
黃雪蘭也跟張美雲一樣,追問著李錦破和黃曉玲的事情。
“沒有啊,庫子還沒拖下來瞭呢,她兄長就來瞭。”
李錦破說著那夾在桃園裡面的幾吧又按捺不住的動瞭動。
“小鬼,先別動,嬸子還消受不瞭,先說說話。”
黃雪蘭埋怨的望瞭李錦破一眼,“你沒跟她處過那可惜瞭,聽說她在學校裡可蕩著呢,這不,過年還領回瞭一個滿臉麻子的男孩,比你李錦破可差遠瞭。小破,聽說她很快回來喝她哥的喜酒瞭,抓住機會教訓教訓她。你還敢見她不?”
“有啥不敢,早準備好報仇瞭。”
說到黃曉玲,李錦破心一痛,銀牙一咬,狠狠的捅瞭黃雪蘭一槍。
“死小破,叫你別動,再動嬸子就不跟你來瞭。”
黃雪蘭一副受不瞭的表情。
李錦破隻得又停下瞭,說:“嬸子,你傢平時跟鄉長他傢走得挺近的吧?”
“是啊,不近那行嗎,人傢是鄉長啊,我那培民還隔三差五的給他送東西呢。怎麼瞭?”
“那黃曉玲兄長黃權升的將過門的媳婦你認識嗎?”
李錦破小心翼翼的問,想能不能透點什麼出來,他實在是忘不瞭那個紅衣的女人。
“認識啊,跟她挺聊得來的,怎麼瞭?你想上她啊?”
黃雪蘭有點驚訝的問。
“就問問嘛。”李錦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