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以前是什麼歌舞團裡的團花,在城裡紅著呢,那身材豐乳肥臂的,一看就知道是風流物種,可人傢是見過世面的,眼光可高,隻有高官和有錢人才陪得起。聽說嫁給黃權升隻是被他父親逼著罷瞭,不過,她已經不是什麼好貨瞭,在歌舞團裡早就是見者有份的殘花敗柳瞭。”
黃雪蘭說,突然向後一頂,主動進攻起來,“來吧,小破,嬸子又準備好瞭,大點勁,有多大的勁就使多大的勁,嬸子舒服瞭,以後會給你介紹其他的女人的,什麼鄰村的村長的媳婦啊村會計啊等等,你就挺著槍桿等著就行瞭。”
“原來這樣啊。”
李錦破心裡一喜說,喜的不是黃雪蘭能給他介紹什麼其他村長媳婦等女人,而是有一磚之仇的仇人黃權升的準媳婦——那個紅衣女人,越是風流他才有越有機會,什麼目光高,用福伯的話說,再高也高不過他的大吊,正謂眼高一尺吊高一丈。
而李錦破那夾在桃源裡的幾吧早就按捺不住瞭,這會得到黃雪蘭的應允,迫不及待的加大瞭力度操作瞭起來。
林子裡響起瞭噼裡啪啦的撞擊聲。
這老漢推車的姿勢果有自個的妙處,怪不得福伯那麼熱衷。
那緊緊的河壁將李錦破的大幾吧一點一點的吞沒,毫無空隙,熱血噴張。
黃雪蘭也不再說什麼,扶著樹頭享受起來,可這一使勁,林外驚起蟲鳥一片,樹葉紛紛飄落,落在她們的頭上、身上,李錦破覺得很是寫意,就跟拍電影般,於是就嗨喲嗨喲的幹得越發起勁瞭。
黃雪蘭似是已久不識大吊的滋味,在李錦破吊大力猛的沖擊下,朝水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洶湧澎湃,驚濤拍岸,一張一弛,而李錦破的大錘又是錘錘重擊,錘錘定音,使得兩人都迷入瞭極樂的仙境般淋漓盡致。
當兩人的精華一股腦兒的匯集到一起後,他們差不多也已經筋疲力盡,村長媳婦黃雪蘭癱坐在地上瞭,什麼濕地、臟草早已不顧瞭,大屁古就直接的砸在瞭地上。
李錦破也是雙腿發軟,快站不住瞭,也隻有喘著粗氣坐瞭下來。
四眼相視,各自嘿嘿一笑,心照不宣。
“小破,到底是年輕人啊,老娘今天總算是舒服瞭個透瞭。以後咱們還來這,怎麼樣?”
黃雪蘭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我要回去做飯瞭。”
李錦破嘿嘿一笑說:“可這是福伯的地盤呢。”
心裡卻在想,我自己也要開辟一個屬於自己的戰場瞭,看人傢福伯和朱貴祥兩個銀賊,一人在林內,一個在嶺外,互不相幹,卻同樣的天衣無縫,享盡加強版的齊人之福。
自傢果園不就是一個天然的可供茍合的地盤嗎,李錦破腦子隨之一閃,想起瞭自傢那既開放又隱秘的果園,想到瞭他和張美雲在那裡的梅開二度。
“呵呵,不怕,最多被他看到咯,看到也不怕,他又不是沒見過老娘的,就你們一老一少來個二比一老娘也不怕。不過,福伯最近好像不怎麼來這裡瞭,不知道是不是換瞭個地方,還真是有點奇怪瞭。這老頭,不缺女人,不知道又迷上那個搔婆瞭,把我都忘得一幹二凈瞭,也好,以後嬸子有瞭小破,才不會去找他這個糟老頭呢。”
黃雪蘭說著,拍拍身上的塵土,起身穿上庫子衣服,準備離開。
還特意的伸瞭個極舒服的懶腰。
“嬸子需要,找我就是瞭,我小破隨時提槍恭候。”
真是欲壑難填的女人啊,李錦破暗道,不過他對自己看得上的女人可是來者無拒的,他年富力強著呢,一夜七次郎都不在話下,怕啥,還不是多多益善的好事兒。
“哈哈,什麼提槍恭候啊,到底是讀書人啊,說出話都那麼好聽。”
黃雪蘭格格嬌笑,笑得玉房亂顫,“不過,我想,福伯可能是迷上你繼母陳梅瞭,聽很多人說他在想法設法的友惑陳梅呢。不說瞭,我先走瞭,你等會,被別人看到還是不好的。”
黃雪蘭說著,整瞭整衣服,理瞭理頭發,媚笑一下,走出瞭那片小空地。
“嬸子下次再見。”
李錦破也獻出瞭一個迷人的微笑說。
不過黃雪蘭的話倒是提醒瞭李錦破,他想到瞭那夜福伯在他傢果園裡說的話,說去他傢果園幹得熱火朝天完全是為瞭友惑他的繼母陳梅。
想到陳梅,李錦破心裡就一急,他有點擔心福伯一大早又去他傢友惑陳梅瞭,陳梅那肥滿的河谷他剛剛見過,從她那每次聽到別人說福伯的幾吧都抖一抖的樣子看,那肥滿的一張一合的河谷的確是急需大棒的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