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帶著阿虹逃離瞭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離開瞭辦公室。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緒依然未能平復下來,一路哭哭啼啼的。我隻好一手摟著阿虹,一手不斷地幫她抹去眼淚邊安慰她。
這時,迎面有三三兩兩穿著海關制服的年青關員走瞭過來,一看見我們,個個眼睛瞪得像要掉出來似的盯著我們看,面紅耳赤像發情的公牛般。我正感詫異,誰知又過來瞭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太婆對我指手畫腳,說道:“小夥子,真是造孽喲,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這樣。造孽啊。”
我這才仔細打量起阿虹來。喔,天啊,剛才隻顧忙著帶阿虹離開沒仔細看,這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阿虹原本就屬於那種艷光四射帶點野性美的女孩,又剛剛經過一番暴虐,幾縷濕漉漉的秀發粘在猶滿帶淚痕的俏臉上,散發出楚楚動人的神態。
更要命的是由於剛才猛烈的掙紮,阿虹的白色緊身衫都被汗水濕透瞭,而原來的胸罩早被撕裂瞭,所以並沒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時腫大瞭許多的兩個半球形的乳房緊貼著濕透的白衫若隱若現,更勾勒出瞭頂端兩個乳頭的誘人形狀。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瞭多少,黑色的長裙粘乎乎的貼著阿虹修長的美腿,將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現無遺,全身上下透發出淫猥的氣息,連我也看得起瞭凌虐的獸欲。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見我們就像發情的公牛,不過最可氣的就是我無辜做瞭替罪羔羊,無端被個老太婆罵瞭一餐。氣歸氣,還得想個法子,要不然這副模樣走出海關的大門,恐怕明天就會成瞭娛樂版的頭條。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邊跟她說:“阿虹啊,你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啊,我們還是先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好嗎?”
阿虹早就沒瞭主意,聽得我說,隻是點瞭點頭便跟著我進瞭洗手間。我捧起一把水幫阿虹洗瞭洗臉,又拿出紙巾給她擦去殘留的淚痕,阿虹便又回復瞭秀氣的模樣,如此近的看著阿虹的俏臉,我的心不由一陣陣地蕩漾。
這時,門外忽傳來‘咚咚’的腳步聲,還有一個男人的低聲咒罵:“他媽個逼,給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壞瞭老子的好事,真他媽的晦氣。”天,是廖科的聲音,我連忙拉著阿虹的手進瞭廁格裡,將門關上。
廖科這時進來瞭,嘴裡仍罵個不停:“憑個錄音就想讓老子就范,等著吧,看老子怎麼修理你。”這個老不死的,看來還有毒招啊,我不禁騰起瞭一股怒火,還想再聽聽他說些什麼,但鼻子卻聞到瞭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熱血澎湃,不禁去搜尋香氣的來源。
哦,原來這香氣是從阿虹的身上飄出來的體香啊。我好象這才感覺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緊貼在一起,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胳膊,帶來異樣的感覺。而阿虹的臉上卻又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顯得驚慌失措,眨巴著雙眼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仿佛在乞求我的保護。
美色當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轉身就將阿虹抱瞭個結實,手也不客氣地就按在瞭阿虹挺拔的乳峰上揉捏,阿虹吃驚的發出瞭“啊”的一聲驚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壓低聲音跟她說:“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讓他發覺再將你帶回辦公室去啊?”阿虹驚恐地連連擺頭。
我也不管她那麼多瞭,張嘴就含住瞭她的櫻桃小嘴,貪婪地綴吸起來,手也開始轉移目標向下遊去,順著平坦的小腹直接就插進瞭她的內褲中。
阿虹的雙腿立時條件反射般的夾緊,好爽啊!手剛一觸及禁地就有一種滑溜溜粘乎乎的感覺,仿似被露珠打濕的雜草,指尖觸到瞭一個小豆豆,一陣顫動,立即又有溫熱的泉水湧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動,大腿的力量放松瞭些,我的手指忙趁機深入,指頭的一截已經進入瞭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這時口中發出瞭“嗯”的一聲嬌吟,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試圖擺脫我的侵入。但臉上卻一片潮紅,媚眼如絲,分明露出瞭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極瞭,附近阿虹的耳邊低聲說:“看不出你還真淫蕩耶,剛剛給那老頭子那樣子搞法,底下還濕得一塌糊塗,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聲是不是裝出來的。”說完,索性將手拿出來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還帶著一絲粘液,剛好就滴在瞭阿虹的嘴邊,連我都聞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這樣的羞辱氣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聲,隻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議。可她的纖纖玉手又怎能推得動我呢?我不理她,又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中捉住瞭那對飽滿的乳房,好大喲,我的手掌竟然還蓋不住。接著我又用兩隻手指一夾,便夾住瞭小巧的乳頭,小小的乳頭在這刺激下顯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覺到就連周圍的乳暈也在充血變硬。
這時阿虹忽然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瞭一聲低沉的痛苦呻吟,雙手猛地使勁捉住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都陷入瞭我的肉裡,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敗感,明明剛才她顯得十分享受的啊,怎麼一轉眼就這麼抗拒呢?可惡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還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來,一時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乳上進退兩難。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阿虹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傢那裡啦,那兒還好痛啊!”
我恍然記起阿虹的酥乳剛被那老不死的暴打過,肯定還疼得很,難怪她會拼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細看看阿虹那對酥乳被虐後的模樣。便對她說:“噢,真對不起,我忘記瞭你剛被打過,弄疼你瞭吧,快掀起衣服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瞭。”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隻好對她說:“既然你不肯讓我看上面那就算瞭,我也不勉強你,但你得把內褲脫瞭,讓我好好的摸摸下面。”阿虹沉吟不語。我著火瞭,就再威脅她:“快點,摸你一下又不會少瞭二兩肉,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門打開,讓廖科那老東西進來幫你脫。”
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蹲下身去將內褲脫瞭下來,兩眼還怨毒的望著我。我可不管她那麼多,一看到她那條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我就兩眼放光,一把將它搶瞭過來,薄如蟬翼的內褲已經濕瞭一大片,還帶著些許熱氣,惹得我興奮不已。拿到鼻端猛吸瞭口氣,一股美女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還帶著一股子騷味。啊!我的小弟受不瞭啦,脹得生疼,迫切的需要發泄。
我忙將阿虹的內褲胡亂的塞進褲兜裡,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這回毫無阻礙直接按在密壺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我能清楚地探測到阿虹兩片花瓣的形狀,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愛撫下逐漸膨脹開花,讓人不禁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經憋得快要爆炸瞭,再沒有耐心去慢慢探究,何況殘存的理智還告訴我,這可是在國傢機關,給人發現瞭可不是鬧著玩的。
於是,我就忙將小弟從褲裡解放出來,又將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緊貼著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預備讓阿虹“自動獻身”。可阿虹並不願配合,她的兩條健美的大腿強有力的夾住我的腰,雙手緊緊抱緊我的脖子,就是不願落下來。
正僵持不下之際,突然有人敲門,一個老婆婆的聲音叫道:“誰在裡面搞那麼久還不出來啊?都下班瞭,我要打掃廁所啦,快點!”
我一下子愣住瞭,興奮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好萬分不情願的放下阿虹,對老婆婆說:“我拉肚子那,就要好瞭,你先出去等一會吧。”
門外傳來瞭老婆婆遠去的腳步聲,我探頭看瞭一下四下無人,忙拉著阿虹的手溜瞭出來。阿虹急聲說:“我內褲還未穿上啊,快把內褲還給我,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嘛。”死拖著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內褲,那怎麼行,這可是我的戰利品,今天吃不到肉味就夠倒黴的瞭,留著條內褲今晚回去打飛機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頭奸笑著對她說:“怕什麼,外面不是還有裙子嗎,誰會知道你沒穿內褲?再說,你就不怕老婆婆回頭看見你跟我一起躲在廁所裡那個?”
阿虹無奈,隻得跟著我走瞭出來,一路東張西望生怕撞見人。看她那慌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發笑。還好,來到停車場並無撞見一人,我跟阿虹說:“還是我來開車吧。”就坐上瞭駕駛位。
阿虹上瞭車,長籲瞭一口氣,總算鎮定下來。這時天已漸漸黑瞭,我將車開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飛奔,心裡也暫時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誰知,這時阿虹鎮定下來,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來,她惡聲惡氣的說:“看不出你長得好眉好貌的,其實卻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趁機就想強暴我。待會回到公司我就告訴黃總,看你怎麼死法。”
我一聽就火瞭,猛一下急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惡狠狠的盯著她說:“怎麼啦,好心還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還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變態的給幹瞭。就算真給我打一炮怎的也強過給那變態佬虐待吧?再說瞭,你剛才不也是挺爽的嗎,淫水都流瞭一褲子啦,這會還來這兒扮純情聖女給誰看啊?”說著手就不客氣的將她的裙子掀瞭起來,往她的花叢中摸瞭一把又飛快的往她的嘴唇擦去,淫笑著說:“你看看,這下面現在不是還濕淋淋的嗎?”
阿虹氣得臉都發青瞭,雙手緊緊按住裙角,嘴裡不停地罵著:“你這個大色魔,大淫棍,你和廖科一樣都是變態的。”
我這時卻說不出話瞭,因為阿虹的雙手緊按著裙角,將原本就十分豐滿的乳房擠得更加的挺拔,乳頭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樣,凸現出美妙的兩個小圓點,而緊貼著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繪出大腿的豐姿,更顯得那三角地帶的神秘。
我看得兩眼放光,腦海裡不斷閃過阿虹在廖科辦公室裡被那變態佬壓在身下殘虐的畫面和阿虹徒勞地扭動雪白的肉體苦苦求饒的哀鳴。一股強烈的暴虐欲望在胸中騰起,嘴裡發出瞭“嘿嘿”的奸笑聲。
阿虹看到我的眼裡放射出野獸的光芒,不禁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臉上露出瞭驚慌失措的神情,顫聲問我:“你……你……你想幹嘛?”
“幹嘛,你說呢?你不是說我是變態的嗎?那我就變態一次給你看看咯!”
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經全黑下來瞭,周圍連一輛車也沒有,心中隱藏的邪惡的欲望就如同這黑夜一般一出現就再也按壓不住。一個跨步180度轉身,我便穩穩當當地坐在瞭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按在瞭阿虹胸前的兩個肉團上。
阿虹嚇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求饒:“昔哥,對不起。我說錯話瞭,您大人有大量,就饒瞭我這一回吧!我……我保證不向黃總提起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話要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啦,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啦?簡直是做夢。”肉在坫板上,豈有放過之理,這個時候不論她再說些什麼都逃脫不瞭被奸的命運啦。但我現在並不著急,反正她現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弄她,欣賞她苦苦掙紮但又無力擺脫的慘狀。
心中既有瞭這樣的念頭,下手也就不再憐香惜玉,捉住阿虹奶子的手用力扭動,將它捏成各種奇形怪狀,搞得阿虹慘叫連連:“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輕點啊,我受不瞭啦,求您放過我吧!嗚嗚!”邊哭還邊用雙手使盡吃奶的力氣捉住我的手臂,想將我從她身上推開。
“真是麻煩。”我臭罵。但她的抵抗卻更激起瞭我的征服欲。“這樣就受不瞭啦,好戲還在後頭呢,讓我先來看看你那對酥乳究竟被廖科那老傢夥搞成啥樣瞭。”說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瞭上去。
真棒,這下阿虹就變成瞭臉被蒙住、高舉著雙手保持脫衣狀態的模特啦!為防止她掙脫,我又拉出保險帶在她的手腕繞瞭幾圈,這下阿虹就隻能左右擺動無力掙脫,我不禁對自己的傑作感到得意萬分。
接著我又仔細的查看阿虹的胴體,哎喲,還真慘,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上到處滿佈虐待後留下的紅腫掌印,那對如羊脂白玉的乳房更是留下瞭青紫的痕跡,依稀可辨五個指頭的形狀,右邊的那個甚至還有一排深深的牙印,隻剩小巧的乳頭還完好無損,仍帶著鮮艷的粉紅巍然挺立。
我伸出兩個手指頭掂起那誘人的乳頭細細把玩,阿虹立刻敏感的發出舒服的呻吟。我陰陰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乳頭一拉又一放,那乳頭便猛彈瞭回去,兀自悠悠顫動,煞是好看。但阿虹卻殺豬般的大叫,痛哭失聲,蒙在衣服裡的嘴發出瞭含糊不清的求饒:“昔哥,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不再折磨我,隨便你怎樣我都依你就是瞭……”
女人就是賤,不打就不乖乖聽話。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話氣暈瞭頭,還是我骨子裡就有喜歡虐待女人的愛好,此刻阿虹的哀鳴聽在我耳裡變成瞭美妙的樂章,使我身上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現在才來求饒啊,太晚瞭,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我又掄起巴掌往她細嫩的乳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發出瞭清脆的‘啪啪’聲配合著阿虹一聲響過一聲的慘叫,我興奮得大叫:“還真彈手啊!難怪廖科那老傢夥那麼喜歡玩這兒,真是爽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時的模樣,於是將她的襯衫往上拉起一些,露出瞭她那嬌美的面容,可憐她經過一番折磨,嘴裡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兩行清淚從眼角不斷滑落,美麗的眼睛滿是乞求的神情,隻是我已再沒有瞭憐香惜玉的心境。
隻剩最後一個堡壘還未攻破,千萬不能心軟,我對自己說。手指又彎起直奔那桃花洞而去。一圈密肉立時纏繞住我的手指,似乎在歡迎來客。我順著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進,在裡面不停地旋轉、挖、摳,阿虹的小嘴也不停地的發出“啊……嗯……哦……”的呻吟。
我更加賣力的挖弄著,隻一會兒,阿虹的身體就一陣強烈的顫抖,密道內一陣強烈的收縮,從深處射出瞭一股滾燙的熱流,嘴裡發出瞭長長的一聲“啊……”的聲音,全身一下子癱軟下來。
我知道她達到瞭高潮。細看阿虹,這時她臉上一片潮紅,眼裡的哀傷已被色瞇瞇的目光代替。“怎麼樣,舒服吧,想不想要啊?”我問她。
“舒服,我要,我還要。”阿虹此時已經完全被色欲充斥瞭大腦,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麼啊?要就開口求我啊。”
“你好壞啊,人傢就是要你的那個嘛?”
“那個是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臉上露出瞭羞愧的神色,但轉瞬色欲就戰勝瞭她的理智,羞答答的說:“人傢……人傢是要你的小雞雞啦。”
當下我也憋得受不瞭啦,也就不再逗她。雙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間一插一頂,就變成瞭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導她的桃花洞對準我的大炮。
啊!頂住啦!真緊啊!頭部一進入便感到瞭一陣強大的壓力,我當然猜得到阿虹肯定早就不是處女,但卻沒想到這個騷貨的陰道還能保持得這麼緊。雖然已經有瞭大量淫水的潤滑,阿虹還是大叫“好痛啊,你的雞雞太大瞭,慢點來。”
我可管不瞭那麼多,雙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壓,雞巴‘嗤’的一聲一插到底,秘道內的皺褶刮過龜頭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陣發麻,迫不及待的抽插起來,‘噗噗’的聲音不絕於耳。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個不停。更過分的是她那碩大的雙乳此刻也如同好動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躍,晃得我眼花繚亂,還不時拍打在我的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好象是在為她的主人報仇似的。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隻好忍辱受‘乳’啦。上邊吃瞭虧,下邊可不含糊。
我雙手托住阿虹的兩片臀肉,盡力將它們拔開些,好讓我的雞巴插得更深。果然一下子就捅到瞭子宮口,軟綿綿的好象有無窮的吸力要將我的傢夥吸進去一樣,馬眼一陣酸麻差點就一泄如註。
我忙咬緊牙關,退後一步猛吸瞭一口氣。做好準備,我便發起瞭更猛烈的沖擊,雞巴一下緊過一下地撞擊著阿虹的花心,頂得她整個人不停地拋上落下,淫水好象忘瞭關的水龍頭順著大腿根流到瞭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親哥哥,我受不瞭啦,不行啦……”
汽車好象也為我們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動。一時間,呻吟聲,淫叫聲,噗噗聲充斥著整個車廂,我奮勁又猛烈的抽插瞭幾下,看見阿虹不停地翻著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精關一松,一發發子彈脫膛而出射進瞭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