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與阿虹痛痛快快地幹瞭一仗之後,我便開車送她回瞭傢,然後就回到我的小窩舒舒服服的洗瞭個澡,然後抱著戰利品——阿虹的內褲舒暢的進入瞭夢鄉。
一早醒來,神清氣爽,定定神又有一點忐忑不安,不知阿虹會不會將昨天的事情報告黃總呢?應該不會吧,像阿虹那種風騷入骨的蕩婦一年到頭都不知要和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個也沒什麼大不瞭的吧,何況昨晚我還搞得她高潮不斷,應該沒事的,我安慰自己。話雖如此,心中還是有點後怕,梳理瞭一下,我便趕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虛實。
到瞭公司,已經是九點多瞭,我連忙進瞭電梯。就在電梯門將合上的瞬間,忽然一個飄逸的身影從我的眼前掠過往大門走去。苗條如模特兒的身段、步伐飄忽、婀娜多姿、一縷烏亮的長發隨風飄逸,那背影是如此地熟悉,會是誰呢?我的大腦飛快的轉動,往記憶深處搜尋。
哦!是她,是那個我一到北京就機緣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個活潑可愛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但舉手投足間又不經意的流露出高貴氣質,蒲一見面就闖進我的夢裡來的嬌娃。我心中大急,忙按停電梯,飛快沖出門口追去。隻這一會工夫,伊人已經緲無蹤跡,想到同她雖隻是驚鴻一瞥,但其花容玉貌卻已經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腦海,害我連日來不停地思念,本以為己無緣再見,竟又讓我在這裡重遇她,隻可惜又緣慳一面,不禁心生脹然若失之感。
此番錯過,不知何日才能夠再相見,不知她會不會也是在這棟大廈裡上班的呢,我一路胡思亂想垂頭喪氣的走進瞭公司。突然,腦袋‘咚’的一聲撞在瞭什麼東西上,同時響起瞭“喔”的一聲驚叫,我邊用手撫摸撞疼的頭部,邊抬頭看撞到誰瞭。
這一看,嚇瞭我一跳,隻見眼前這人,戴著一幅大墨鏡,嘴上還蒙著一個大口罩,這時也正用手撫摸撞疼的腦袋,一時我還真認不出是誰,當下,我忙伸手攙住她,關切地問“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傷你啊?”誰知她一把摔開我的手,說道:“誰用得著你這個大壞蛋來假惺惺!”
我一驚,這不分明是阿虹的聲音嘛。怎麼回事,難道是昨晚我太瘋狂瞭,將她搞到今天沒臉見人啦?我疑惑不已。隻好陪著笑臉陪不是“對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沖動瞭,可誰叫你長得這麼迷死人呢,是男人都會忍不住啦。你這副樣子真讓我感到心痛,快讓我看看傷成怎樣啦。”說著,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鏡。
沒想到她又擋開我的手說道:“別賣口乖瞭,你以為我戴這些東西是因為你啊。別說我沒告訴你,我戴這副眼鏡是因為昨晚沒睡好,起瞭黑眼圈,至於戴這個口罩嘛,那是因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聽說我們這棟大廈裡也有人感染上瞭,所以還是小心一點好。至於你這個天殺的最好就也給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我抬頭看瞭一下,可不是嗎,坐在辦公桌後的美媚們個個臉上都帶瞭一副大大的口罩,顯得滑稽可笑。阿虹稍頓瞭一下又接著說:“不過大傢同事一場,我也不忍見你死於非命,你還是趕快去買一個口罩戴上,免得染上瞭又回來傳給我們。你死不要緊,可不要連累我。”
話雖然說得尖酸刻薄,但語音中卻分明透出瞭一絲關切,聽得我的心甜絲絲的,但我卻天生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聞言並不驚慌,反而嬉皮笑臉地對她說:“我還以為什麼大不瞭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樣嗎?我較關心的還是昨晚幹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聲好淫哦,我連睡覺時夢見的也是你乳波蕩漾的騷樣。”
“你這個惡魔,得瞭便宜還來取笑人傢。昨晚害得人傢今早起來下面還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阿虹說著還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窩。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還活得好好的,也許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瞭,所以做人就要及時行樂。你與其擔心染上非典型肺炎還不如來試試我的非典型做愛,保證你欲仙欲死。”
“啥?什麼非典型做愛?”阿虹驚訝的叫道。聲音中帶有幾絲疑惑、好奇、仿佛還有一點渴望。
我正待繼續挑逗她,忽然發現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齊梭梭地望向我們,興許是阿虹剛才的聲音太大讓她們聽見瞭,我忙打住話頭,向阿虹使瞭個眼色。阿虹也驚覺到自己的失態,臉一下子紅到瞭脖子根,顯得更加撫媚。
我正感尷尬,電話正好響起,我一接,是廖科打來的,他跟我說貨已經放出來瞭,叫我去提,還叫我得把錄音也拿過去。我當然沒那麼容易就把罪證給他,就故意咳嗽幾聲,跟他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瞭非典型肺炎,不能過去,先叫別人去辦手續。廖科無法,隻得答應。
我忙進去黃總辦公室找他匯報,卻見隻有安琪一人在裡面收拾東西,“黃總呢?”我問安琪。
“黃總和林姐她們幾個今天都有事沒來啊,你不知道嗎?”
“哦,是這樣啊。”我忙打瞭個電話給黃總跟他說廖科已經同意把貨放出來瞭,黃總誇我辦得好,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貨。
公司這時隻剩下瓊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瓊姐去瞭銀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關找廖科辦手續,故意留下瞭阿虹,當然是想……
打發走人之後,偌大的公司就隻剩我和阿虹兩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摟住阿虹,魔爪隔著衣服就往她的酥乳摸去,口裡還輕薄的說:“寶貝,一天沒見,可真想死我瞭。”
“你幹嘛,這可是在公司啊,啊……還不快停手”阿虹驚慌地想要逃離。
“怕什麼啦,公司又沒別人,再說又不是第一次瞭,還害什麼臊啊。”我摟緊阿虹不讓她掙脫,手加緊進攻,但阿虹今天穿瞭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實在很難突破。
一時無法解開她的衣服,我隻得加大點勁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雖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我還是欣喜的感覺到阿虹的乳房在慢慢地變硬,膨脹,連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討厭啦,昨晚折騰得人傢那樣還不夠啊,現在還要來欺負人傢,人傢不幹……噢……”
阿虹話未說完,我就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吻,緊接著我又順勢吻向阿虹的眼瞼、耳垂,向她的耳內輕輕的吹瞭一口氣,阿虹立刻激動得渾身發抖,眼睛也瞇上瞭,舒服的享受著,但嘴裡卻還倔強地說:“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頂到幾時,我將阿虹推到瞭墻角靠著,嘴巴順著阿虹的耳垂經過纖細的脖子一路向下吻過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個不停,不時還用硬硬的胡須摩擦她柔嫩的肌膚,刺激得她‘咯咯’笑個不停。
趁她這會兒神魂顛倒,我忙抽出雙手去解開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縛就從她的身上滑落。內裡又是一件滿是鈕扣的白色襯衫,已經可以看得出最裡層戴著一幅也是白色的純棉眼鏡,但我可沒耐性再一個扣子一個扣子慢慢解開瞭,雙手捉住阿虹的領口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襯衫便應聲而開,露出瞭肥美的胸部。
阿虹好象突然從迷亂中清醒過來,連聲說:“不行,快住手,不能在這裡,萬一給人進來看見就糟糕瞭。”
“寶貝兒,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瞭,不信你摸摸看。”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讓她握住我的傢夥。阿虹的纖纖玉手一握住我滾燙的雞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動起來,臉上露出瞭又愛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蕩漾。
我一把將阿虹整個人抱起,對她說:“寶貝,黃總不在,我們就在他的辦公室湊合湊合吧。”
阿虹已經陷入瞭欲火焚身的狀態,聞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進入黃總的辦公室將她放在黃總寬大的老板桌上。阿虹仰面朝天躺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桌邊,白色的休閑長褲和她白皙的膚色相得益彰,無形中顯現出一股純凈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覺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瞭她的乳罩,天!如羊脂般的潔白乳房上紫色的淤痕斑斑,“這是誰幹的,這麼殘忍!”我不禁脫口而出,渾然忘記瞭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傑作。
“你這個沒心肝的,昨天你像瘋子一樣將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來扮失憶啊!”
我恍然大悟,但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會是我昨天幹的嗎?昨天那個真的就是我嗎?我什麼時候竟變得這麼殘暴?此刻,面對阿虹那因紅腫而顯得有些變形的豐乳,我不期然心中有瞭一絲憐惜,更有一份愧疚。
仿佛是為瞭贖罪,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輕輕地舔著阿虹的乳頭,慢慢擴展到整個乳房。阿虹發出瞭快樂的呻吟。我又褪下瞭阿虹的長褲,今天她連內褲穿的也是一條白色的傳統型式樣,正中間有一條橢圓形的濕痕在逐漸擴散開來,將白色的內褲逐漸浸得透明,一片黑乎乎的芳草地和兩片花瓣的形狀隱約可見。
我伸手顫顫巍巍的脫下瞭阿虹這最後的屏障,一絲不掛的青春胴體完整的展現在我面前。亂草掩蓋下,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害羞的閉合著,如同一條水溝,溝渠中一絲水流緩緩流出,放射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個令男人消魂的洞天福地。
我看得血脈賁張,胯下脹得難受。於是我也飛快地脫下褲子,讓小弟出來納納涼。該是時候開始瞭。我將阿虹拉起來,讓她轉身雙手按在桌上趴著,阿虹順從地照做瞭。
這樣,阿虹就形成瞭四腳跪地的姿式,將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現在我的眼前。高聳的臀部還微微的左右晃動,中間小小的菊花蕾一張一縮,好象等著挨插的模樣。該怎麼形容呢?對瞭,說句不好聽的,此時的阿虹就好似一隻發情的母狗。
我業已做好瞭準備,雙手扶住阿虹渾圓飽滿的大屁股,將她微微往後挪近一點,還好我夠高,挺立著的長槍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翹起的臀部而露出的菊花蕾恰好成一直線。當下我不在遲疑,‘嗨’的大叫一聲,舉起長槍便往那緊閉的菊花蕾中央插去。
“哎呀,好痛!”阿虹扭動著屁股拼命地向前退縮,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錯地方瞭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什麼,終究沒有講出口來。
“哈哈哈”看她慌裡慌張的樣子,我忍不住大笑。“不是什麼呀?沒錯啊,這洞夾得我很緊很舒服呀。”我雙手兀自緊緊地捉住阿虹的屁股不讓她逃離,低頭看見自己碩大的龜頭已經插進瞭那緊閉的菊花蕾,將周圍褐色的皮膚呈網狀撐開,如同盛開的花朵,一種強烈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對啦,那裡是人傢的屁眼啦!”阿虹終於忍不住說瞭出來。
“看你這樣子,大概這後庭還未被人插過吧,那今天就讓我來給你開開齋。昨天稀裡糊塗地就讓你奪走瞭我的第一次,今天總算也讓我搶瞭個第一,算來還不太冤。”說著,我又一使勁,長槍堪堪又硬插進瞭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遇外敵的入侵,馬上強有力的收縮,力道大得好象要生生把我的命根夾斷,但疼痛中又另有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讓人好不痛快。
“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哥,你快放開我啊,小穴快要裂開瞭呀!”阿虹的聲音已經帶上瞭哭腔,聽在我耳裡,竟有瞭酸楚憐的地感覺。
“寶貝兒,再忍一忍。第一次當然是會痛一點的,過一會保證你舒服得哭爹叫娘。其實女人身上有三個洞都是能給男人插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愛嗎?我們現在做的這個就是呀!”
“嗯、嗯”阿虹好象有點明白瞭,但還是抵不住下體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身體扭動得更加的激烈,光滑如鏡的後背開始有細小的汗珠滲出,連我好不容易進入一半的長槍也在逐漸溜出,隻剩個頭還頑強的塞在裡面。
這下我可急瞭。給溜出來再想進去可就難瞭。我雙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屁屁,我明白這門這麼難進主要是剛才太急進,幹澀的通道尚未充分濕潤,如果硬功的話不但阿虹疼得受不瞭,恐怕連我的小弟也得褪掉一層皮。
怎麼辦,眉頭一皺,計上心頭,緊急關頭也顧不得臟不臟瞭。我張嘴就往那緊密的結合處吐瞭一口唾液,那津液順著頭流下滋潤瞭我的長槍。
挺胸收腹,猛吸瞭一口氣,我發起瞭最後的沖刺,“撲哧”一聲響,長槍沒頂而入。“啊!好爽!”“啊!好痛!”阿虹和我同時發出瞭不同的叫聲。
我這時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瞭,長槍飛快的在緊逼的通道內做起瞭活塞運動,插進拔出,插進拔出……沒幾下,阿虹的通道就變得越來越濕潤,進進出出越來越滑溜,漸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擊,都會引起阿虹肛門口那圈括約肌的強力收縮,好似一股股電流不斷觸動我的神經,而退出時,又可以看見一圈粉紅色的嫩肉隨著外翻如同嬰兒的小口緊緊的綴吸,仿佛依依不舍的樣子。而阿虹的聲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聲漸漸變成瞭燕啼鶯鳴,又由低聲嬌吟逐漸變成瞭浪聲浪氣的嚎叫:“啊!昔哥哥,我、我要不行瞭……實在太刺激瞭……噢……我……我快要死瞭……”
此時,阿虹的嘴巴上仍帶著那副大口罩,所以發出的聲音嗚嗚哇哇有點含糊不清,但聽在我耳裡卻令我愈加興奮。我突發奇想,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腦後露出的繩結一拉,阿虹的頭便抬瞭起來,烏亮的長發披散在濕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馬。我左手拽著‘韁繩’右手用力拍打那渾圓豐滿彈力絕佳的‘馬屁’,一巴巴打在白嫩的屁屁上泛起層層疊疊的紅斑,‘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我口中還不斷催促,“駕……篤篤……駕……篤篤……”
阿虹也好象陷入瞭半顛瘋狀態,隨著我的拍打全身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將本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現到瞭極致,一顆螓首還不住地瘋狂搖擺,被口罩堵住的櫻桃小口竭力張開,發出瞭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吸聲。
感覺真是如同騰雲駕霧,超爽無比。我終於明白遠古先人們為何管做愛叫‘騎馬’,確是貼切,我也終於有瞭自己的‘馬子’啦!哈哈哈!
我得意的欣賞著在我猛烈進攻下劇烈顫動的美麗胴體,那種欲仙欲死的模樣使我獲得瞭巨大的滿足感。我奮起餘勇,又一輪強有力的撞擊,每一下都盡根末入,直搗那菊花深處,阿虹自然又是浪叫不斷。
忽然,“噢”一聲大叫,阿虹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密洞深處傳來一陣陣強力的絞動,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喔”一聲大叫,蓄勢已久的精液一下子噴湧而出,射進瞭花心……
我感到腳跟發軟,全身乏力,雙手抱住阿虹倒在瞭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而小弟還依依不舍的鉆在洞內不願出來。
許久許久,我才回復瞭平靜,從阿虹身上爬起來。一看,從阿虹的菊花孔中流出瞭一條乳白色的液體,還夾雜著鮮紅的血絲順著股間的小溝蜿蜒而下,顯得無比淫靡。
我伸手拉起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阿虹,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顰,柔聲問她“感覺這麼樣,我的非典型做愛搞得你爽不爽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瞭。做瞭那麼多次,還從來沒這麼刺激過……”阿虹媚眼如絲,好象還未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忽然她又像是想起瞭什麼,嬌聲問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騙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傢搞得那麼舒服的?”
沒想到,女人也會關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當下又伸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摸瞭一把,笑著說:“怎麼,你還不信啊?還是快起來穿好衣服吧,別給人進來看見瞭。”稍停,臉一扳又正色對她說:“我沒騙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來北京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