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共裝上八支觸手,主要是分佈在腰後到肩胛;看起來和絲差不多,也有點泥的影子。
在蜜的控制下,大部分的觸手動作都比絲要來得含蓄一些,還常一對一對的重疊在一起;多數時,看來好像隻有二到四隻觸手在移動,而實際上,她沒有讓任何一隻觸手閑下來。
當初,絲和泥可能都是聽從蜜的建議,來決定次要觸手連接位置;先由蜜親自示范,再讓他們選擇;這些事,明打算以後再問清楚。
之所以沒把次要觸手接在腰上,主要是為瞭避免讓自己滿是肌肉的身體看來更為臃腫;那樣實在不美觀,蜜想,吐一下舌頭;在上個世紀初期,她曾因為化為狼人型態而嚇到貝林達。
明和貝林達的差異很多,蜜曉得,也無需再強調;能夠接受觸手生物的人,無論是在審美觀還是在抗壓性上,都必須異乎尋常。所以貝林達最多隻是愛人,明則成瞭喂養者;每一次,蜜思考到這裡時,都會在心中點頭,卻不打算多仔細整理兩人的細部差異。
不過,那一段痛苦的經歷,仍為蜜今日的抉擇帶來不少影響;她希望,自己在明的眼前,能盡量維持較纖細的外形。
過於壯碩的異形生物,會給人類帶來不少壓力,蜜想,這是常識;可在先前,她已經讓明見識過自己化為觸手衣時的模樣;那種像是勉強讓對方披上皮草的模樣,雖然能帶來不少樂趣,卻是她最不滿意的型態。
幾乎沒有原來的影子,外觀非常的支離破碎;連骨架的痕跡都沒剩多少,卻又有數不清的觸手在活動;看來就是徹底的異型,要不就是極為低等的生物;通常,蜜都會盡量避免,除非明主動要求;連對方最醜陋的一面都能夠接受,如此廣闊、深遠的愛,也隻有最理想的喂養者才可能擁有。
和蜜不同,明此刻關註的焦點就相當平凡;在後者的印象中,泠和露都不曾使用次要觸手;可能純粹是因為不符合他們的喜好,也可能是為瞭節省能量。
露應該就是後一種情形,明想,畢竟連視力都失去瞭;操控次要觸手的能量即便在怎麼微小,也不容忽略;至於泠,先不論甲殼是否會妨礙連接,他那雙細長的舌頭,功能已不輸次要觸手。
被舌頭包覆全身,感覺的確非常過癮;想到這裡,明猜,泠也比較喜歡用那種方式品嚐吧?
明也註意到,他們不曾把觸手接在手肘或手腕上;過去是否有過,她不曉得,但至少,在和他們長期接觸之後,她就未曾看過任何類似的畫面;是因為會妨礙到整體動作嗎?她想,低頭看自己的手肘;雖然在剛開始試著裝上次要觸手時,她幾乎就感受不到多少重量;即使連接處非常靠近關節──或者就直接貼在關節上──,這些次要觸手也都能夠配合雙手的動作;避免纏繞在一起,或把自己給咬傷。
即使是在剛接上時,這些觸手帶來的不便也比明想像中要來得小;應該是在細微之處又形成新的關節,以應付更復雜的狀況;之中,無論是基礎構造還是變化過程,都很難在其尋常生物身上看到。
其實,他們沒把觸手接在四肢上的理由非常簡單:就是希望自己手腳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接觸到明的身體;缺少術能時,四肢會開始退化;而在恢復健康後,她們自然而然的,會喜歡讓手腳的功能都盡量與人類相近。
此刻,光是談到他們手腳的外形和運作,都會得出「遠比前一段時期要來得完整」這一結論;所以──無論是為瞭彌補遺憾,或一時興起的玩心──他們一直比身為健康人類的明,要更為堅持這些細節的維護。
在蜜的操控下,那些觸手的整體動態,有如海草或衣擺;幾乎,明想,帶有一點泥的影子;動作之所以能夠如此高雅,通常都是壓抑欲望所導致的。
以後,蜜想,露應該也會把次要觸手裝在這幾個部位上;既能節省時間,也方便邊洗邊舔。
蜜在服務明時,雖然猛吞口水,動作卻非常節制;簡直就像是在保養藝術品般,小心翼翼到瞭極點;覺得不夠過癮的明,常常故意扭動身體,讓自己的敏感部位能更接近那些觸手。
過約半分鐘後,明吐出舌頭,輕舔位於自己嘴邊的一隻觸手。她的舌尖才剛碰到觸手末端,幾條大血管就自莖部浮凸。接著,那隻觸手從根部到莖部都傳來好幾陣劇烈的顫抖。
看似給蜜帶來一些困擾,卻也讓氣氛變得不那麼嚴肅;理解到這一點的明,不但不緊張,還常常嘴角上揚。她們的喘息聲,都快被心跳聲給蓋過。
蜜試著反擊,卻隻是操控幾隻觸手,把明的兩邊乳頭都含到嘴裡。
口感很棒,但稍嫌含蓄瞭些;非常樂在其中的蜜,曉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垂下耳朵的她,覺得胸口發燙。
過約五秒後,蜜乾脆低頭;用自己的頸子和乳房,磨蹭明的背、頸子、鎖骨、臉頰和耳朵等處;接著,再張大嘴巴,輕咬明的兩邊乳房;牙齒、舌頭和胡須帶來的復雜觸感,讓明在不知不覺中蹎起腳來。
而幾乎同時的,蜜還讓其中一隻觸手擦過明的陰蒂;動作非常快,但不怎麼顯眼;不論力道或持續時間,都沒法和她們正式做愛時相比。
不過,就在這麼簡單的幾下刺激後,一股熱流就自明的骨盆深處湧現。
伸長脖子的明,在蜜的左耳邊咬牙。
過約兩秒後,明把頭往左偏,忍不住尖叫;她一邊閉緊雙眼,一邊搖晃腦袋;通常,隻要加入一些瑣碎的動作,就能稍微降低音量。
然而,明也差點就在這壓抑的過程中高潮;剛醒來時,四肢和腦袋多少有些遲鈍,可陰蒂和乳房等處卻是特別敏感;她不確定其他人是否也是這種情形,但從好些年前開始,她就為此感到困擾。
盡管如此,在蜜又停止舔舐──不過是想要調整一下水量和水溫──時,明卻主動抬高屁股;「吃啦」聲響起,陰唇直接碰觸蜜的主要觸手;周圍和內側都滿是淫水,即便蓮蓬頭就在附近,也難以一次沖散。
蜜曉得,自己等等若又在動作上表現得太過客氣,就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不解風情瞭。不過,她盡管再興奮,還是盡可能的小聲、禮貌──但又掩不住深層欲火──的說:「失禮瞭。」
都是淫水,看來非常滑溜;但其實,蜜在插入時,比以往要多費瞭些力氣。
明雖然極為興奮,可身體還未徹底清醒。在這種情形下,她的陰道會縮得非常緊;裡頭是如此的扭曲、狹窄,足以讓其他的觸手生物嚇一大跳;好像真的連一絲空氣都容不下,觸感也很結實;即便是經驗豐富的人,在遇到這樣的難題時,也可能嚇到腿軟。
真是有趣的現象,蜜想,在心裡偷笑;如此棘手的關卡,絲、泥和露可應付不來。
「這也是我們從不一早就襲擊明的原因之一。」蜜說,耳朵稍微豎起,「除影響明的睡眠品質,我們自己也可能會在極短時間內就連續高潮兩次。」
然而,蜜在閉上嘴巴後,就隻是使勁舔一下鼻子,又深吸一口氣,就令兩邊耳朵豎至筆直;相較於其他的觸手生物,她的經驗最為豐富;身體恢復健康,內心的壓力也減輕大半;處於最佳狀態的她,是喜歡有多一點挑戰。
為瞭使情況變得更好玩一些,蜜把頭壓低,於明的左耳邊再次開口:「在剛開始抽插時,就比平常要多上一些蠻勁;這樣,明也很喜歡,對吧?」
滿臉通紅的明,閉緊雙眼,說:「這種問題,我才不回答呢!」
已經可以預料的是,一開始,蜜的移動的幅度會很小;比平常要使多一點力氣,擠壓、磨蹭的感覺,想必都會更為強烈;足以榨出不少淫水和腺液,聲音聽來也會非常復雜;這樣的過程,明當然很喜歡,事後也會仔細回味。
高潮和前戲畢竟是重心,自然會較常出現在他們的話題中。而有時,明會覺得插入的瞬間,更有必要拿出來強調;在那極短的過程中,她和觸手生物都邁出瞭一大步。
過去,明在與絲和泥以外的觸手生物見面時,除非有更多表示,否則他們之中的多數人可都不敢輕舉妄動;平常,他們對她也少有真正稱得上是冒犯或強迫的行為。
先是釋出善意,又喚起更起需求;等雙方的不確定感都減少後,再主動迎接;雖然年紀輕輕的明很難不感到緊張,但她不會反悔,也絕不輕易中斷;也正是因為遵守這幾項原則,才能夠在這些消耗大量精力的過程中,感受到這麼多的歡娛;先是承諾,然後再加以實現。
在插入之前,他們的每一個親密互動,都讓看似遙遠的路變得清晰、筆直;而要感覺終點近在眼前的,當然就是插入的瞬間;有如霧氣散去,又順著風向前進;沒有障礙,更沒有欺騙和糟蹋;在這看似原始的過程中,他們不見得非要有與先前不同新的花樣。
在結束之後,每個段落都融為一體;由於完成度極高,之中的藝術,沒有任何部分可以被剔除;有如最完整的結晶,存在感自然是難以磨滅;然而,一些非常不顯眼的段落,是很容易被忽略;若刻意挑出來強調,看來就像是隻重視某一段;其實,過沒多久,他們又會把不少註意力都放在其他段落上。
即便性欲不像現在這般高漲,明想,深吸一口氣;每一段──哪怕有什麼意外和誤會──都美到極點,就算隻是稍微回想,也足以令她的耳殼和舌根皆發燙;和他們做愛時的細節,常在她的腦中反覆出現;因為她還年輕,而喂養他們,也早就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問題是,她在洗澡、吃飯、上廁所和睡前,都會憶起這些刺激的經歷來。
這樣實在很下流,明承認,輕咬雙唇。她甚至覺得,自己最近專註在一般事物上的時間,可能沒一次是有超過六十分鐘的;因為,他們時時刻刻都圍繞在她的身旁;這聽來是完美的藉口,說出來大概也沒有那個觸手生物會反駁。
可從過去到現在,一直都是明主動要拿那些回憶來點綴閑暇時光的;再說,她很樂意──也非常需要──他們的陪伴;這表示,就算有將近半天的時間他們都未出現她身旁,最後的結果也會是如此;而在歷經這一個月的生活後,她也實在很難想像自己醒著時,會遇上見不到他們之中任何一位的情形。
在成為喂養者之後,明想,連都市內的空氣,聞起來都非常甘甜;人生一旦步入正軌,就是會有這樣的感覺吧?聽起來像是一連串的誤會,但從種種跡象顯示,這些結論可都是再正確也不過瞭;成為喂養者,是她該做的事;要等到十六歲才開始,她還嫌晚呢。
若用「天命」來形容,是嫌誇張瞭些;要說「找到自己生存的意義」,聽起來又有些無聊;但無可否認的是,和以前那種缺少目標的生活相比,現在感覺實在多瞭;是一大進步,明想,抬高兩邊眉毛。
雖然很肯定,卻不打算大聲說出來;明在面對絲時,已常會感到很不好意思;對象若是換成蜜,更是會讓明羞到視線模糊、嘴唇顫抖。
基本上,蜜是不會像絲那樣得意忘形;可前者身既是領袖,也是大傢長般的存在。
比泠大半歲的蜜,不僅最年長、生經歷也最豐富最。而明在說出自己的看法時,常會忘記要多修飾用詞;無論蜜的態度再怎麼友善,也會讓明有種做錯事的感覺
在這同時,明也擔心,自己會對對此上癮;以往,她常期望自己的不知羞恥表現會被蜜給譴責;然而,就在不知不覺中,她竟然開始期盼,自己和蜜都能夠更加墮落。
閉緊右眼的明,輕咬雙唇;差一點,她就要笑出來;除羞澀之外,還有更多復雜的成分;而一但腦中的起承轉合變得更加誇張,更多冒犯的念頭也會跟著湧出;看來,徹底征服蜜,也是她渴望達成的目標──或者說,那至少會是她樂於扮演的其中一種角色──。
明在為這些念頭感到興奮不已時,盡量不讓自己看來更加淫蕩;很顯然的,她做得不太成功。
在內心掙紮的同時,明想,也應該要做出更多回應;過快五秒後,她結結巴巴的說:「這、這種問題,讓我──」
「怎麼樣呢?」蜜說,一對耳朵上下搖晃。和以往不同,她眼中的光芒,帶有不少輕浮的色彩。
而會如此積極捉弄明,也表示蜜現在的身心狀況真是極好。
羞到咬牙的明,自額頭到眼窩都在發燙。原本,她是想接著說「羞到快要死掉」,可這缺乏新意。
過約三秒後,明抬高兩邊眉毛,想到另一種說法。深吸一口氣的她,馬上開口:「讓我好想躲在你的懷裡。」
單就一句話來看,力道不夠;所以,明馬上轉身,把整張臉都埋在蜜的胸毛中;一旦完成度提高,情勢就逆轉瞭。
屏住呼吸的蜜,胡須豎直,尾巴不停搖晃;大量的水花不是落在墻上、地上,就是落在天花板上;要是停止沖水,好像真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就讓她尾巴上的每一根毛發都被甩乾。
明先前面對墻壁時,也是身在蜜的懷中;現在雖然更為徹底,可還不完全符合明的期望。
明已經盡量用腦袋磨蹭的動作暗示,但很顯然的,蜜還未察覺到。又過約五秒後,明小聲的說:「把我包起來吧。」
屏住呼吸的蜜,兩隻耳朵幾乎要貼在一起。她已經聽懂瞭,明清楚得很,卻繼續補充:「就像上次你為我減輕疼痛時那樣。」
蜜睜大雙眼,慢慢點頭。此刻,她的兩邊臉頰稍微浮凸;一直都太過興奮,令嘴裡積滿大量口水。
等下又要化為觸手衣,蜜想,反而不利於吞咽;隨便往旁邊吐,感覺又不太好玩;乾脆,就流到明的身上吧;這個主意聽起來不怎麼高級,但氣氛是如此輕松,好像可以更大膽一些。
先做,再思考該怎麼解釋;或者,做完後,也不需要解釋;通常蜜不怎麼喜歡這兩種思考方式,但今天例外。
下一秒,「咕嚕」、「噗嘟」聲響起;張大嘴巴的蜜,任憑大量的口水流從齒縫流過;而在看見明的鎖骨、乳房和肚子等處都變得極為黏膩時,蜜又哈出一大口氣;心跳加快,讓蜜即使臀部放松,主要觸手仍是和射精時一樣硬;表面發亮,看起來和漆器極為類似;就算被水柱沖刷,上頭散發出的濃鬱氣味,也能夠迅速傳至明的鼻腔深處。
過約十秒後,蜜的嘴巴已經空得差不多。
曲起雙臂的明,用手肘和手腕去感受自己身上的唾液。她伸出舌頭,看來像是要舔舐自己的鎖骨或乳房;實際上,她是在準備迎接那些細小的觸手。
白色的光芒被水珠打散,霧氣令許多細節都變得模糊;蜜的胸膛裂開瞭,令水聲分得更散;幾十條均勻的軟組織,帶來大片陰影;她決定,暫且保留頭部的形狀,隻讓脖子以下貼近明的身體。
睜大雙眼的明,想盡量看清楚;那些細小的觸手,與更多的子觸手,首先沖向她的口鼻。
子觸手尤其難以觀察,因為它們幾乎是完全透明的,又比頭發還細;連蜘蛛絲都比它們有存在感,明想,差不多就是上次的結論。
被這樣的東西包圍,明雖會反射性的眨幾下眼睛,卻不覺得恐怖;前一次的經驗極為美妙,她不僅沒受到傷害,還成功減輕腸胃等處的不適。
此外,明相信,連露也很喜歡這些觸手;隻要肚子裡的孩子沒意見,媽媽自然就不會多排斥;而能在浴室裡與蜜有這麼多的親密接觸,更令這一切都美到極點。
至於蜜徹底充血的主要觸手,明則沒有低頭觀看;此刻,眼前的場面已經夠刺激瞭,就無需再表現得更不知羞恥。
明和蜜的周圍,沒有展開任何肉室結構;爸媽都還在睡,明想,就算有幻象罩著,也是在同個屋簷下;先前的叫聲,爸媽都沒聽見嗎?還是說,應該叫得更大聲才對;想到這裡,明不僅覺得可惜,還認為自己剛才不該稍微壓低音量的;挑戰精神大打折扣,感覺有點可惜;不過,像這樣刻意躲藏,也是非常刺激。
難免的,明又興起在父母面前做愛的念頭;這些離譜的畫面,不僅在腦中大量累積,還都非常清晰;短期之內,她應該隻會是想想;就算幻象非常成熟,她也不會主動提議做這種事;畢竟做出這種行為,已不隻是隱瞞或欺騙,還存在有不少捉弄的成分;她對自己的父母沒那麼多不滿,除非,有哪個觸手生物特別想要。
起初,明可不敢把這想法和蜜分享。
然而,明在幻想到最激烈的段落時,會小聲自言自語;內容斷斷續續的,表情還多少會變得有些猙獰。
蜜很難不感到好奇,為避免誤會,明想,隻好說出來瞭;內容和自己剛才想的完全一致,隻是表情和語氣都得更嬌羞一些。
稍微補救自己的形象,明想,雖然可能已經太遲瞭。
在這過程中,蜜隻是慢慢的點頭,一語不發的她,一臉正經,看來好像對明提到的事沒什麼興趣。
然而,蜜在聽完後,每一根觸手的脈動都變得更加強烈;她盡量壓抑,但效果有限,和明料想的一樣。
眼前的情況,也正符合明的期待。她一邊在心裡偷笑,一邊用右手食指按著下巴。
過約三秒後,明舔濕雙唇,說:「原來,蜜對這類話題非常感興趣,真看不出來呢。」
到這時候,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很渴望能遇上這樣的機會;能夠稍微吐槽蜜,這樣的經驗不僅有趣,還非常難得;所以,先前她才會試著引起蜜的好奇心。
對於先前的場面,蜜也花瞭點時間分析:「你的自言自語,並非隻是潛意識的影響;即便一開始不在你的掌握中,也不會一直都不知不覺。」
好像成功轉移話題,蜜想,稍微松一口氣。然而,她們接下來所面對的,是將近十秒的沉默。
一語不發的明,顯然還在回味先前的對話內容。
蜜低下頭,鼻子和胡須周圍的肌膚都發紅。垂下耳朵的她,快被明眼中的笑意給逼得大叫。
在又過瞭快十秒後,蜜才忍不住開口:「明還是傢裡最小的孩子呢。」使用這種描述,聽起來就更過分;可為什麼,每次在進行這種思考時,她們都會覺得非常過癮呢?
又一次,蜜被自己的良知折磨到胸腹發疼;她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過分,應該被天打雷劈
不像明,隻是嘴角上揚;而察覺到蜜的內心掙紮,明除瞭安全感之外,一種征服欲好像也同時被激起。
別做得太過分,明提醒自己,在心裡輕咳一聲
與父母作對,這雖然是很不錯的主題,卻總是次要的;最能讓明心跳加速的,還是理解蜜,並使蜜感到滿足;另一個重點是,即使化為觸手衣,主要觸手也不怎麼受影響;無論是本身的質感,還是插入時的角度還,明想,都和先前一樣;有些細節,還會隨著情緒而有所改變。
剛才,蜜在最害羞時,脈動可是一下變快好幾倍;這些,明想,都值得細細玩味。
「好溫暖。」蜜說,吐出舌頭。
低下頭的明,以手肘夾住乳房;稍微抬高雙臂,這樣,鼻子就能夠碰到柔軟的毛發;徹底身在蜜的懷中,被數不清的子觸手給包圍;不隻有肌肉和骨骼,好像連靈魂都被貫穿;這種感覺,明想,隻要體驗過一次就會上癮。
蜜身上的香味,在水花中反而散得更開。
汗毛豎起的明,兩手蓋住腦袋,慢慢吸氣。此刻,她不僅要好好嗅聞,也要讓蜜有被擁抱的感覺。
然而,明在挺起胸膛後,卻差點被自己的一點口水給嗆到;先屏住呼吸,再鼓起臉頰;她用力咳嗽,而幾乎同時的,「噗吃」聲響起,幾股熱氣從蜜的頸子和乳房下緣冒出。
眼泛淚光的明,問:「剛才,蜜笑瞭吧?」
把頭抬高的蜜,決定要先裝傻至少三秒;在化為觸手衣之後,更貼近明的身體;即使口鼻等部位的動作比較節制,身上多處的反應仍是難以隱藏;何況,明已經完全清醒。
而平時,明更不是個遲鈍的孩子;許多細微的變化,她總是能夠立刻就察覺;也正是因為如此,絲和泥才會那麼快就被她弄至融化,這可真是瞭不起的天份;蜜一邊在心裡點頭,一邊回應:「抱歉。」低下的她,稍微吐出舌頭,「我實在很難忍住。」
然而,蜜的不少觸手都在顫抖;顯然還未笑完,明想,說:「嗚噗──蜜好壞!」
鼓起臉頰的明,稍微舉起雙拳;實際上,她開心得很;而一早就和蜜打情罵俏,這過程簡直比作夢還美妙。
知道明沒有真的發怒,蜜也就更為放松,甚至還笑出聲來。
氣氛真的是越來越好,明想,又為自己感到驕傲。
身體幾乎融為一體的兩人,能清楚聽到彼此的心跳;雖不完全同步,聲音卻大好像到連腳下和墻上的瓷磚都快被震響。
而在蜜挺動腰部,讓主要觸手分開明的大小陰唇時,水流聲好像消失瞭;起先,明以為是自己的耳朵進瞭水,或者是蜜突然關掉水龍頭;同樣要多花幾秒才能搞清楚狀況的蜜,也是低頭確認自己的雙手位置。事實上,她們不過是因為太過興奮,而把太多註意力從聽覺上移開而已。
在搞清楚狀況後,蜜重新豎直耳朵。伸長脖子的明,也呼出一大口氣;兩手捧著肚子,輕咬雙唇。
在主要觸手插入之前,明低頭,試著舔舐蜜的乳房和鎖骨;現在,這幾個部位是可以很輕易的舔到;隻可惜,明想,自己的舌頭不像泠,不能把蜜的全身上下都給舔遍。
又一次,明非常羨慕泠,還渴望能在短期之內──靠著改造,或在口腔內連接觸手──就使用同樣的技巧。
突然,露伸瞭一個懶腰,好像是在提醒媽媽:在太陽出來前就玩得這麼刺激,會遭天譴的。而明卻選擇用大聲淫叫,來回應露的貼心。
抬高右手掌的蜜,不讓水落到明的眼睛或嘴巴裡。幾乎同時的,蜜還往左轉身,避免化妝鏡上的燈光直接照射明的眼睛。
一開始,明確實閉緊雙眼。而在過約十秒後,她還是逼自己的右眼開一條細縫。透過化妝鏡,她能看到蜜興奮的樣子;後者一臉認真,看來非常賣力;前者則是興奮到吐出舌頭,還有不少口水從左邊嘴角滴落。
好離譜的畫面,明想,再次閉上雙眼;除自身的墮落外,也有點像是她在欺負蜜。
可就是要這樣才好,蜜想,嘴角上揚。她們可是非常努力,才進展到這一步;雖然能夠吐槽的地方很多,但基本上,沒有哪一段是她們應該避免的。
從子宮頸到子宮口皆發燙的明,慢慢摸著自己的肚子下緣;其實,要說到對這幾個深層部位的感覺,蜜一定會比明還要來得清楚許多。
因為是插入的一方,蜜想,連續吸氣;才過沒幾秒,她的主要觸手就已通過陰道中段;兩人都咬著牙,全身顫抖。
伸長脖子的蜜,繼續挺腰。當她感覺自己的盔狀末端被徹底包覆時,會稍微停下來。
「碰到子宮口瞭。」蜜柔聲說,瞳孔變大一圈。過約五秒後,她和明一起慢慢呼氣;極為濕嫩又柔軟的觸感,絕對不會輸給明的嘴唇;當然,是不比子宮內要來得溫暖;可隻要稍微變換角度和力道,就能擠壓周圍的黏膩淫水,同時撥弄那堆滑溜的氣泡。
這一連串的體驗,是如此的細致、美妙,讓蜜差點因忘記呼吸而失去意識;好過癮,她想,使勁伸長舌頭。
瞇起眼睛的蜜,連吞咽口水的速度都變慢
此時,明幾乎使不出力氣;在考慮幾秒後,她乾脆往後仰。
閉上雙眼的明,提醒自己,別過分逞強;躺在蜜的懷中,顯然更為穩固。
而一邊把大肚子的喂養者架住,一邊仔細享受子宮口帶來的快感;這個過程,蜜也是喜歡得很;不僅用上子觸手,也用主要觸手與待在子宮裡的露打招呼;這種感想,蜜曉得,聽起來好過份。
這一次,才過不到十秒,蜜就忍不住瞭。她慢慢挺腰,把主要觸手伸入明的子宮頸中;接著,又迅速拔出;這樣反覆幾次,兩人幾乎都能聽到「啪」、「啵」等聲響。
嘴巴微開的明,口水已經從左邊嘴角流下來。蜜在子宮口的周圍點弄、滑動,好像真想要藉此熟悉周圍的每一絲細節。體溫上升的兩人,呼吸都變得非常急促。先是混入一點淫叫,再加上舌頭撥動唾液的聲響;感覺跟在肉室裡沒兩樣,明想,卻好像比在肉室裡還要色情;她們身上的水珠,有不少都化為蒸氣;化妝鏡變得霧蒙蒙的,連光線也變得微弱。
三十秒很快就過去瞭,然後是一分鐘;盡管意識已有些朦朧,她們還是非常仔細感受;蜜的舌頭不僅越伸越長,連子觸手也開始不安分。
而就在露又伸展一下手腳時,明的腳跟和屁股等處皆傳來一陣強烈的顫抖。
「高潮瞭──」明說,滿臉通紅。咬著牙的她,伸長脖子、四肢曲起。
是露的緣故嗎?蜜想,差點吹出一聲口哨。
在這過程中,明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兩腿幾乎要開到極限的她,尿液迅速落下;本以為會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幾乎不帶顏色的弧線,卻是落在觸手衣內;直到胯下和兩腿內側都開瞭幾條縫,才有一點尿液是落在地磚上;在這之前,蜜的雙腿──甚至肚子──都沾到不少。
「抱歉。」明說,低下頭。
同樣低下頭的蜜,笑著強調:「沒關系的。」
都已經是喂養者大人瞭,卻還認為自己的這點行為會給觸手生物帶來麻煩;這樣的明,好美;高潮隻是點綴,她的心靈,總是散發出耀眼的光輝;而暫時的,不需要把心中所想的都說出來;此刻,蜜認為,隻要靜靜的欣賞就行瞭。
有超過半分鐘,明的四肢曾變得非常緊繃。接著,她又失去力氣。
在觸手衣內,一樣能感受到蜜的些許肌肉和骨骼,讓明覺得非常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