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露出生還有八天
紀錄者:絲
昨天晚上,蜜沒有打電話,也沒有寄郵件。
為方便收件和查詢資料,泠特地去買瞭一臺筆記型電腦,「不能老是進到明的房間裡。」他說,低下頭,「那會打擾到她休息。」
明入睡後,我和泠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已多次確認過信箱,還是隻有大前天寄來的那一封。
按下電源鈕的我,搖搖頭。泠看一下時鐘,說:「到瞭凌晨三點,我會再確認一次。」大前天,他若沒在半夜去找帽子有關的資料,是不會發現那封郵件的。除非蜜主動和我們聯絡,否則無法立即得知她那邊的任何訊息。
我把筆電收起來,說:「你早點睡吧,白天再確認也沒問題。」
就算拍賣會的內容很精采,蜜應該也不至於會超過一周都不回傢。
「我們和明約好瞭,要去海邊玩。」我點一下頭,說:「蜜會在那之前就回來的,一定。」
除此之外,有件小事也很值得一提。十一點左右,泥偷偷進到肉室裡。
在聽到洞口開啟的聲響後,我把看不到一半的《伊索預言全集》放回書架上。
知道我要幹麻的泠,停下手中的針線活。很顯然的,他不支持我的行動。不過,他也沒打算阻止我。
到目前為止,都和我預料的一樣。
「這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泠說,眼中的光芒變得尖銳,「縱使有更大的不愉快,通常也是由明或蜜來負責仲裁。」
真成熟的分析,不愧是第二年長的觸手生物;沒那麼簡單,我想,皺一下眉頭。泠除瞭強調常理之外,也是在暗示,我們常給大傢麻煩;特別是我,相較之下,姊姊還算收斂;他沒講這麼直,但語氣方面的暗示已非常清楚。
和姊姊比起來,我確實比較不聽話,但有必要時常提醒嗎?
縮著身體的我,問:「到這時,硬說是『蜜教的不好』也已經太遲瞭,對吧?」
這是玩笑,我想,泠一定懂;無奈的是,即便知道我打算讓氣氛變得輕松,他卻回:「怎麼可能怪她,你都已經成年那麼久瞭。」
被泠吐槽,讓我在潛入肉室時,一直皺眉又嘟嘴。
「連姊姊都不曾這麼講我。」我說,臉頰鼓起。「他似乎真的期待我好好反省,哼──我倒希望他能夠更自重些!」
若讓明知道我的實際歲數,那會有多糟──不,泠再怎麼囂張,也不至於用這方法給我帶來困擾。再說,明已經知道個大概;就算她從蜜那裡獲得不少訊息,到瞭最後,仍會回歸於外在形象的問題。
讓明以為,我差不多也是剛上高中,甚至更小些;生來就具有這些優勢的我,完全不用法術去調整。原本,我不怎麼煩惱這些問題;可日子一久,感覺遲早要面對。
不能把責任都推給泠,畢竟前一陣子,我是常表現得很離譜;可他吐出「成年那麼久」這一行字,還是讓我很火大。
沒過多久,我看到很有趣的場面,心情立刻好轉。開啟洞口的聲音很小,但對觸手生物來說,不會很難發現;泥連我的腳步聲和自言自語都沒註意到,可見有多專心。
為瞭擁有隱私,還特地跑到這裡;她應該曉得,自己是不可能瞞過我的。因為,我是個關心姊姊的好妹妹啊!
完事後,泥全身上下都濕淋淋的。
舔一下左邊嘴角的我,深吸一口氣;大量的汗水,以及淫液,幾呼快在半空中形成一片薄薄的霧氣;而最吸引我目光的,事是在泥兩腿間的精液囊;快和一個發育良好的嬰兒差不多大,看來非常沉。
沒等她氣喘足,我就從肉柱柵欄後走出來,說:「原以為你是要手淫,原來是在進行分娩練習啊!」
泥的臉色鐵青,但沒有尖叫或往後爬。仰躺在地上的她,稍微往右翻;背對我,陰蒂和乳頭卻還是徹底充血。
我的視線,讓泥感到非常羞恥;這個時候,我若伸舌頭去舔,她一定會用盡全力睜紮;想到這裡,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以往不同,這一次,我選擇站在原地。還是當個好妹妹吧,我想,慢慢吐出一口氣;這樣的話,明對我的評價也會上升。
過約十秒後,泥終於開口:「有明在,根本就不需要手淫!」
大概是在明正式成為喂養者的那一天起,大傢就有這種共識;蜜根本沒有建議過,也不曾在任何會議上提出。雖然,我也有過同樣的想法;可在身體充滿術能,而明又正式成為喂養者後,要長時間遵守其實不太可能。
一項不成文的規定,即便不遵守,也隻有面子上的損失而已;大部分的時候,明都離我們非常近;可能正在做愛,或剛做完愛。無論是處於哪一種情況,她的氣味都會迅速彌漫;身為觸手生物,除非是融化瞭,否則是怎樣也無法徹底忽略的。
若是聽到她的淫叫,我們就更靜不下心來;當然,在不遠處,也許有更多人正在快活;多半是夫妻,也有些還不到那個程度,卻也常常做愛。
但喂養者大人不一樣,我想,輕咬雙唇;一波又一波的術能,全沖著我們而來;這表示,明每次高潮時,腦中都會閃過我們的臉;不會隻想著懷中的觸手生物,我想,太美瞭。
如此寬廣而強烈的愛,其他人類不瞭解或不認同都沒關系;擁有喂養者的觸手生物,是幸福的;這無庸置疑,所以,我們也不能辜負明的期待。無奈的是,有時,得和她隔一小段距離;喂養者的體力有限,就算每天都做愛,也得把不同的觸手生物分配到三至四天內。
如果明的健康出問題,就得休息一段時間;至於增加喂養者的數量,我早在上個世紀末,就已學會別太期待。我們的術能已經夠用,不能隻因貪圖享樂而犧牲她的健康;身為愛人,這項原則必須遵守。
所以,如何壓抑自己,也成瞭重要課題。前陣子,我在感到饑渴時,會藉著打坐來分散體內的熱流(對,偶而我會騷擾姊姊,但那不算);現在想想,是時候把無聊的堅持給拋棄瞭。
我一邊約束自己的次要觸手,一邊把以上想法推廣給泥。無奈的是,後者一直搖頭,還強調:「我剛才隻是在進行一些實驗。」她堅稱,自己是為瞭以人類的角度來體會生產的感覺。
「這不僅是一種本能,從目前的需求來看,也是必要的!」泥說,雙手動個不停,「喂養者是人類,既然如此,我們的思考方式不能太像怪物。」
很有道理,不過主要都是復制蜜說過的話;我想,就算是泥,也不得不承認:無論這些研究的開頭有多正經,隻要過程中能給我們帶來足夠的快感,到最後有一大半的重點都會聚焦在自我滿足上。
比起太復雜的論述,我想,更直接的描繪應該更好玩。
「明的精液,在姊姊的體內待瞭不隻三小時;原本就很黏稠,如今,又排出不少水分。」我舔濕雙唇,說:「像這樣充滿彈性,外層又不特別滑溜的精液囊,你居然用自己的力量把它產下來!」
原本,應該以「真是不簡單」、「好強的毅力」或「實在太下流瞭」為結尾;不過看到泥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到最後,我的嘴巴隻是微微打開;用唇形表達,沒全吞下去。勉強辨認出幾個字的泥,先是咬牙,再大聲尖叫。她使勁抓住自己的肩膀,於此同時,她的雙腿和腳掌也彎曲到極限。
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陰部整個露出來,次要觸手連續騷動;閉緊雙眼的泥,像正是準備產下要另一個寶寶,嗯──動作雖然不怎麼優雅,卻更加誘人!
口水差點流下來的我,腦中滿是下流念頭;這時,最適合抽插姊姊的陰道或肛門,讓她在「羞恥」與「懊悔」中,品嚐背德的快感。像是在辣椒上淋一堆蜂蜜,讓勇於品嚐的人,連發根和骨髓都發癢。
雖然,我控制自己的次要觸手和主要觸手,卻無法止住喘息聲;不僅如此,我還因為全身緊繃,而弄得自己滿身大汗。
噗嚕聲響起,聽來有點像氣泡被擠破,隻是更為尖銳;又一團白色的薄霧,出現在泥的兩腿間;有更多的精液囊,剛通過子宮口;已稍微擠開小陰唇,和大量的淫水一起,帶出位於子宮深層的熱流。這一下,不隻是腸胃,連肛門和卵巢都開始顫抖;姊姊真是太棒瞭,我想,呼出一大口氣。心跳加速的我,得咬一下舌頭,才能避免自己笑出來。
一顆又一顆的精液囊,隻有邊角連在一起;像是被糖漿包裹的葡萄,連光澤也極為相接近。當它們全落下來時,泥再次往右翻身;全身癱軟,乳頭朝上;她應該會比平常還要早睡,我想,吸一吸鼻子。
幾個小時之後,我和泠談倒這件事。眼中光芒很微弱的他,連鼻息都變得很小聲。
我在高舉雙拳的同時,還不忘強調:「過程中,我一直有替姊姊加油打氣!」可不是隻有視奸她而已喔!這話若說出來,感覺就很多餘。泠那麼聰明,鐵定知道我試圖掩蓋的點在哪裡。
一分鐘過去瞭,吞下一堆口水的我,眼神和語氣皆正經。泠把手中的針線活放下,說:「我不怎麼相信。」
「蜜就會相信!」我大喊,用左手背確定沒有口水流到下巴上。
「那是你的錯覺。」泠說,又把左手往前一揮。自從他和明出去過幾次後,就變得好難相處。哼──我會討回來的!
其實,在我回到客廳前,還有一小段故事。
產下精液囊的泥,繼續回避我的視線;就算沒剩下多少力氣,她仍把最大的精液囊抱在懷中;像個可憐的小媽媽,在未結婚的情形下,生出不受祝福的孩子。
差一點,我就要流鼻血瞭。
「姊姊也真是的。」我說,伸出雙手。
身為一個好妹妹,當然就是要在這時候替姊姊按摩全身;特別是針對雙腿,我想,馬上說:「被明喂養前,這邊退化得最厲害呢。」
泥沒回話,但在我的照顧下,她恢復體力的速度是比原先預期中要快上許多。
接下來,我指著地上的那幾顆精液囊,說:「姊姊要是吃不完,我可以幫忙分食。」
好心是有好報的,我想,背後的幾隻觸手又開始磨牙。
嘴角下垂到極限的泥,又與堅持要我保持不隻十公尺距離。
過瞭快兩分鐘後,她指著其中三顆較小的精液囊,說:「你隻能吃這些喔。」
很開心的我,在稍微思考瞭一下後,問:「姊姊難道要把最大顆的給塞回去嗎?」
「當然!」泥說,挺起胸膛;看來信心滿滿,噗──她在明的面前,敢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嗎?
我看得出,泥花瞭不少力氣;都弄到滿身大汗,卻願意再做一遍,可見有多享受。
「還是在睡前呢。」我說,泥又往右翻身。
雙眼半睜的我,小聲說:「都已經被發現瞭,就沒那麼在乎形象?」
既然如此,幹麻回避我的視線呢?泥早就聽出我在暗示些什麼,但拒絕回應。
我一邊笑,一邊舔舐精液囊。有明的味道,也有姊姊的味道。我最愛的兩個人,能夠合為一體,真是太美妙瞭。這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身在天堂。
泥甚至準許我大口嚼,用最沒水準的方式去細細品嚐;看來,姊妹倆的又拉近不少;我應該沒想太多,隻是一下發生太多好事,心裡難免會有些不安。
距離明醒來,還有六小時;到那時候,我應該還有甜頭可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