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已睡著,我想,嘴角上揚;按照這陣子的經驗,她還要再過五至六小時才會醒來。
通常,我們會在她入睡後的一到三小時之內,派一個人進到房間裡。不是為別的,就是去關心她的身體健康。今天,正好輪到我。沒什麼問題的,我一邊想,一邊舔濕雙唇。
前前後後,明經歷這麼多的改變,都未出現發燒或倦怠等情況。因為她常待在肉室裡,性行為的對象又是觸手生物;身體強健,很註意衛生。
即便現在的細菌和病毒都很恐怖,明的感染機率就是比其他人類要低上許多;大概,是從幾十萬分之一,變成幾千萬分之一;數學和生物不是我的強項,但就像蜜所說的:「既然機率不是零,就必須得好好註意。」
早點發現、迅速解決,當然,最好是別遇上;今天,明的情況一如以往,睡得很安穩;姿勢非常普通,甚至稱得上端正。好像繪本中的公主,還不需要王子去去拯救;每天都過得平安,不需要擔心任何事。看得出,她現在就算有作夢,內容也是一點也不色的;這樣的女孩,居然會和觸手生物住在一起;想到這裡,我的每一隻次要觸手都開始甩動舌頭。
到目前為止,明的父母、老師、同學、親戚和鄰居都不曉得。而在這些人之中,有不少人認為她還是處女。前陣子,我甚至還常聽到他們說她缺少異性緣;隻因為她很高,比力氣又贏過一堆男生。
既然不知道她多有魅力,自然而然的,也不會知道過她現在過得有多快活。
我兩手一攤,為這些俗人的無知輕嘆一口氣;突然間,明在我懷中扭動身體的模樣,又變得好清晰。自然而然的,她接下來的每一下鼻息,也都激起我的渴望;次要觸手上的血管浮凸,乳頭、陰蒂與主要觸手也都徹底充血。
緊接在驕傲之後的,竟是一連串的淫欲;這沒什麼好感到羞恥的,我想,人類也是這樣。
還要再過好幾個小時,才有機會聽到明的淫叫聲。真想現在就和她親親,或者,我可以更過分一點:先爬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之後,再伸長脖子,讓口鼻都對準她的陰部
別打擾明睡覺!我想,使勁咬一下舌頭。既然確認健康狀況的工作已經結束,我就該回到肉室裡;照理來說,是該如此。
再這樣待下去,除可能讓明提早醒來外,自己搞不好也會過於晚睡。但在同時,我也覺得:隻看兩眼就離開,太沒誠意瞭
把房間內的肉室范圍擴大,進行更進一步的檢視;這是負責任的表現,我想,其他人也會同意的吧?
和泠一樣,進行視覺以外的感知聯系;功率小得多,所以,我隻鎖定局部。
和我想的一樣,明沒有修剪陰毛。幾天後,她去海邊時,應該會感到特別羞恥吧?比基尼、線形泳裝,還有沙裙;腦中浮出從各式現代寫真集上看來的知識,讓我的唾液激增。要是我沒藉著掐大腿等方法來克制自己,可能早已在一旁啃咬手指或床單瞭。
現在,明忽略修毛的問題,主要是因為肚子擋住視線。而她在旅館房間內照鏡子時,應該就會發現瞭;到時候,就由我來幫忙啦!
該用什麼工具,這問題不用煩惱;重點是,毛要收集起來;閑的時候,我會拿出來磨蹭;那種有些尖銳的觸感,是會上癮的。至於味道,我想,應該也可以維持近半個月吧?
做這種事情,實在令人發指,所以,我不會跟任何人透露;秘密寶物,適合藏在枕頭內。
這種「因為明而成為壞孩子」的感覺,真不錯;像這樣的修剪機會,也不會隻有一次;明以為我會丟掉,實際上,是收集一大堆。
如果不慎被泥發現,我想,馬上說:「就分一半給她。」
嗯,為此去買個罐子或盒子吧,就這麼決定瞭!
我盡可能壓低音量,笑瞭快十秒:「呼嘿、噗唷──」面對喜歡的人,稍微失去一點形象是難免的。
前陣子,如此自然、率真的笑聲,被泥形容成「跟豬沒兩樣」;才沒那麼像呢!我想,臉頰鼓脹到極限。
像剛才,我就沒有吵醒明;如果是讓一堆大豬或小豬在這邊閑晃,明是不可能睡得好的;由此可見,我的問題一直都不大。
話說回來,明睡得可真熟,簡直和坐末班電車回傢的上班族沒兩樣。難免的,我也會懷疑,會不會事我們白天讓她太操勞的緣故。而知道蜜此次遠行真的困擾不瞭她,也讓我松瞭好大一口氣。
就在我開始回憶昨日的生活細節時,明突然往左翻身;她抱著棉被,兩膝並攏。
肉室內的溫度和氣流,會隨著她的睡姿和情緒等自動調整。如果是用現代的科技產品,不知道得花多少錢才能達到類似的效果;若還要求低故障率和不用常花功夫保養等等,那鐵定比買一輛高級跑車還貴。
以上資訊,雖從我的腦中自動冒出,但都不是重點;眼前的畫面太過驚人,讓我不得不以常識分析來壓抑情緒。
現在,明居然穿著一套黑色的薄紗睡衣。有將近五秒,我因為過分激動而耳鳴。
感覺明應該過幾年再穿這種衣服,但此時,我不會這麼吐槽;漂亮極瞭,無論是局部還是整體,都無可挑剔!
沒有花俏的細節,我猜,應是為瞭明的睡眠品質著想;很顯然,是泠的傑作;單純、實用,永不退流行的經典質感,比先前的任何服裝,都要能夠襯托出明的身體曲線美。
我要是沒多眨幾下眼睛,可能會流下淚來;真的,不是在作夢吧?那雙腿,還有那對乳房,真想撲上去舔兩口!
一直咬牙的我,全身上下都開始冒汗;這一次,不隻有次要觸手,連手指和腳指都已經失去控制。
「泠也真是的,做出這麼驚人的東西,卻沒告訴我們。」我說,深吸一口氣。
選擇黑色,是做為頭發的延伸嗎?會不會是前幾天,明替他口交時激發出的靈感;應該沒那麼復雜,我想,泠也是好色的人;做出不會太花俏,但又夠煽情的衣服。
明的喜好很單純,要求也不多;從思索到設計,泠搞不好沒花太多時間。不過,薄紗太基本瞭;身為時尚專傢,不是應該挑戰更冷門的服裝類型才對嗎?哼──那傢夥,簡直跟小男生沒兩樣!我一邊想,一邊抬高下巴;擺出一副好像有點鄙視的嘴臉,甚至還稍微往後仰;可事實上,我的下巴,早就被自己的唾液給覆蓋。
這樣沒法繼續吐槽啊!我想,泠真厲害;還是說,我應該先吐槽自己才對?
不用那麼麻煩,隻要修改一下先前的評價就好:眼前的這件衣服,雖不存在什麼特別瞭不得的創意,但還是好棒!
我一直用嘴巴呼吸,舌頭不免有些乾澀;為避免自己做出更過分的行為,脖子以上的形象得首先放棄。
黑色的薄紗睡衣,那若隱若現的感覺,實在難以抗拒;真想把其中最輕飄飄的部分都先嚼上數百次,再一點一點的咽下肚。
又吞下一大堆口水的我,早就使勁咬牙到連臉頰都發疼。過約一分鐘後,我握緊雙拳,要所有的次要觸手都停止磨牙。
此刻,我的模樣,大概能讓任何人都聯想到鬣狗。
因為明的事而表現得很猙獰,沒有什麼不對!隻要別在明醒來後也這樣,就沒問題瞭;思考到這裡的我,用背上的六隻次要觸手擦嘴。
過不到兩天,就會有人這件衣服上射精,甚至把它扯個稀爛;我很自制的,蜜也一樣。
在一些情形下,泠和姊姊倒是有可能化身為禽獸;我看人很準,特別是泠;那幾套有虛線的衣服不會隻是準備給我們,且論外在,他比蜜還像怪獸。
而明就喜歡怪獸!我想,握緊雙拳。嗯──這話聽起來過分瞭點,得經過更多修飾;我要強調的是,泠可能會為瞭取悅明,而更少顧及禮節;很合邏輯,但說出來就不得體。
該離開瞭,我想,不能打擾明休息;就算要欣賞,也該保持距離。不要發出太多聲音,也別弄臟這件衣服;可是,我又想繼續聞明的味道。
既然如此,就偷窺吧;一種持續觀察,我想,這種說法比較好;這也是最能確保明身體健康的方法,嗯,理由充分!雖然,距離這麼近,而她又是睡著的狀態;就基礎層面上來說,少瞭些趣味。
於是乎,我側躺在明的左手邊。
過瞭快兩分鐘後,我一邊哈氣,一邊把右手伸向自己的兩腿間。握著主要觸手,上下套弄;其他人都能堅持住,可我實在忍受不瞭;那件薄紗、明的體味,以及隨時可能吵醒她的緊張感,都使我性欲高漲。
太不應該瞭,我想,閉緊雙眼;就算是以觸手生物的標準來看,這種感想和做法也實在有夠低級。可我既沒有妨礙明的睡眠,也沒有騷擾泥;用這種方式來解決,應該還算文明!
身為第一個手淫的觸手生物,先是會有種挫敗感;難免的,全在預料之內;但過不到幾分鐘,我又覺得,自己早該這麼做瞭!
沒過多久,我就把精液射在明的枕頭右側;沒準備毛巾或衛生紙,雙腿因此也沾滿淫水;看來很狼狽,我想,小聲哈氣。
溫度散去後,味道會變得更濃鬱;我隻要輕彈一下手指,肉室就能夠吸收這些體液。考慮幾秒後,我決定,還是等明醒來後再說吧。她在睡著後,被我們留下的氣味包圍,這事很常發生;拿一件幾乎不相幹的事來為自己脫罪,顯示我在道德方面的堅持,確實比不上其他觸手生物。
有些問題,可以等真正生小孩後再改;想到這裡,我的嘴角又再次上揚。
在睡前,小心嗅聞明的頭發,會令高潮後的餘韻變得柔和;不要幾分鐘,感到頭暈腦脹的我,直接在明的身旁睡著。她背對著我,盡管如此,我還是能夠輕易想像被她抱在懷中的感覺。
太陽升起後,我和明幾乎是同時醒來。
由於拖瞭一段時間才睡,我想,深吸一口氣;一睜開雙眼,就看到已經推開棉被的明,正在床邊伸懶腰;在不到五秒內,我就四肢與次要觸手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
「有泥的味道。」明說,輕輕嗅聞。
昨晚,我吃下不少泥的體液;若我多次試圖擁抱和親吻她,並因此遭到幾次反擊的話,就會有更多味道。
我是想過,但沒那麼做。一直擺出防禦姿勢的泥,應該也感到很意外。知道明會怎麼猜,我趕緊解釋:「姊姊在練習分娩之後,幾乎是完全癱軟在地上。而我雖得到不少便宜,但沒有表現得多蠻橫;就是姊妹之間的小玩笑,比以往還要輕微。」
也隻有在跟明解釋時,才會準備這麼多的臺詞;平常,我要說服自己的良心,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力氣。
「所以啊,明首先聞到泥的味道,也是不奇怪的。」我說,右手指著天;沒強調這事是在肉室深處發生的,也未提到詳細時間;既然如此,可以把那些精液乾掉的痕跡也推到姊姊身上嗎?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明說:「可在那之外的,都是絲的精液氣味呢。」
伸長脖子的明,吸一大口氣。在這之前,她也看得很清楚;經過那麼長的時間,我的精液已經變得很像幾張極薄的紙屑,零散鋪蓋在枕頭附近
「因為留在房間裡的,大部分都是我的體液。」我說,雙手於腰後磨蹭。
此外,原來明早已練成隻聞味道就能判斷附近的體液是來自於誰。太瞭不起瞭,我好感動!
沉浸在這種情緒中的我,完全忘瞭要繼續解釋,也沒註意到泠已經在門外。他帶來水和熱毛巾,並知道要先敲門;即便沒穿燕尾服,他也已經夠像個管傢。
喝完兩杯水的明,在仔細擦過臉後,抓住我的雙腿;意思很清楚,我想,笑出來。
明一邊笑,一邊說:「不好意思囉。」
哪兒的話,我想,再樂意也不過瞭;如果我假裝嚇一跳,明搞不好會花更多功夫安撫我。不,現階段,別讓她有太多罪惡感;所謂的情調,應該是更輕盈、柔軟的。
從剛才到現在,明看來一點也不生氣;這是否表示,她不知道我手淫的事?
比起那些太瑣碎的項目,做愛時的細節,才是我更為關註的;盡管很興奮,我還是吞下一大口口水。
因為已經充分潤滑,明在插入時,應該都不怎麼費力;不過,顯然是因過分緊張,導致陰道變得比平常狹窄;那種做壞事快被逮到的感覺我很喜歡,可生理方面卻過度反應。雙眼半睜的明,開口:「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看到周圍的痕跡,明應該早就已經猜到大半;可就是要聽主事者坦白,開頭的完成度才夠高;都和她相處這麼久瞭,我想,完全不需要提醒。
在接下來的半分鐘之內,我全招瞭;說來慚愧,上次我對蜜這麼老實,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瞭。
明除瞭用眼神吐槽我外,偶而還會吹幾聲口哨。
剛收起毛巾的泠,沒有表示些什麼。
在我低下頭後,明說:「在我身旁手淫就算瞭,你居然試圖誣陷泥。」
絲竟然是這種人,剎那間,我彷佛聽到明親口這麼說。抬起頭,看到她的嘴角下垂,真是讓我緊張到腿軟;有那麼幾秒,我甚至因為壓力過重,而感到胃痛。
該不會,明覺得我很惡心吧?想到這裡,我的臉色開始發青。
明鄙視的眼神,即便隻有姊姊的十分之一銳利,帶來的殺傷力卻非常強烈。
明是喂養者大人,是我未來的老公,也是我獻出第一次的對象──
「如果──」我說,全身顫抖,「明要是以後決定和我保持距離,那──」
「沒那麼嚴重啦。」明雙手一揮,笑著說:「但我還是要好好懲罰你!」
以喂養者或老公的名義,我想,深吸一口氣;明眼中的欲火,再配上滿滿的肉食性笑容;除溫柔之外,還有強烈的征服氣息。
而隻要稍微轉移註意力,下半身就不會那麼緊繃;這種訣竅,我居然忘瞭。數秒前,我還擔心到有點難受;如今,隨著明的插入,那些討厭的感覺都煙消雲散瞭;這般起伏,比洗三溫暖還要過癮。啊──若她表現得更強硬些,我一定會連骨頭深處都發癢。
快速挺腰,幾乎每一下都能點到子宮口,實在是──「太舒服瞭!」我說,抓住明的肩膀。在情緒如此激昂的時候達到高潮,我想,極有可能會昏過去;先屏住呼吸,再閉緊雙眼。
過約五秒,我成功分散體內的寒暖流,卻也因此而流瞭不少汗。
「好香甜。」明說,使勁嗅聞。過不到幾秒,她就伸長脖子,舔舐我的頭頂;幾乎同時的,她也用手肘輕觸我的腰臀;至於我的背脊與肩胛,也早就落入她雙手掌控中。
打從一開始,我的體溫就比明要高一點;這些碰觸,有助於降溫;幾乎每次,我都會因為她的輕搔而顫動全身。而我每叫一聲,她的主要觸手也會以一陣強烈脈動做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