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119章- 完结

作品:淫印天使|作者:房东|分类:惊悚小说|更新:2023-12-17 06:23:31|字数:6462

  順著以往的節奏,我很快就達到高潮;停止抽插的明,深吸一口氣。

  一波又一波的餘韻,隨著心跳和喘息,迅速蔓延開來;連骨頭都發脹,像是在一堆溫暖的泡泡中打滾過;閉緊雙眼的我,覺得非常舒服。

  然而,明在休息不到十秒後,又添瞭一些新花樣;在迅速收回舌頭的瞬間,使勁一勾;既收下不少汗水,也把部分皮膚和肌肉都給拉扯一遍;幾次來回,令我的高潮餘韻有更多起伏。

  前陣子,明從蜜那邊學瞭不少技巧;而我在體驗的過程中,卻無法把她們的形象重疊在一起。一部分的原因是我覺得,和她們比起來,自己更像一隻幼犬;剛出生不到一個月,隻能任憑擺佈。

  之後,由於體溫持續上升,我乾脆伸長舌頭,與喘氣配合,以利散熱;幾乎是反射性的,就做出這一連串動作;太難看瞭!我想,眉角下垂;看來不那麼像狗,倒是和路邊的蠢小孩差不多;無法和明或泥一樣性感,也不如蜜或泠那樣自然。

  我往後仰,瞇起眼睛;雖試著微笑,看來仍有些苦澀;的確,不怎麼輕松;唯一的好處是,這麼點勉強的感覺,會讓我顯得更加淫蕩。一直修飾,卻沒有抗拒感;在愛人面前,我即便有些顧慮,也絕不急著分開。

  嘴角上揚的明,很滿意我的表現。下一秒,她就開始舔舐、吸吮我的觸手頭發。馬上就被快感圍繞,沒法好好欣賞明的表情;一連串的刺激,不僅深入骨髓,還在胸腹深處交會。

  接著,輕咬雙唇的我,噴出大量腺液;雖成功把高潮時間延後,卻也加重寒暖流的沖刺力道。

  有超過半秒,我的腦筋幾乎是一片空白;像剛落海的人,連上下都分不清楚。幸好,我嘴巴閉得很緊;要不然,在這種情形下,我可能會發出很古怪的淫叫聲。

  明沒有像以前一樣,使勁吸吮我的乳房;不是因為她對此感到厭膩,而是我根本忘瞭調整身材比例;這是一大疏失,不然她在舔舐我的後耳背和頸子等處時,就更不費力瞭。

  今天,我的表現比較像人類,而不那麼像觸手生物。明也在親吻過我的額頭後,說:「現在的絲,簡直跟小孩沒兩樣。」沒等我回過神,她繼續說:「剛才,你無論是聽起來還是看起來,都像是被我虐待。」

  深吸一口氣的明,把下巴放在我的頭上,開口:「好心疼啊──」

  「不、不、不!」我說,睜大雙眼。

  現在,明正被良心折磨;和前幾次不同,這不在我的計算中。有必要讓她知道,剛才的我,究竟有多快活。說真的,參與全程的她,也不是沒看在眼裡;想到這裡,我輕咬雙唇。

  搞不好,明也隻是在開玩笑;但我不想掃她的興,哪怕隻有一點可能……

  很顯然,「沉默」和「順著她描述的印象演下去」都不是好選項;就算我要表現出剛才的感受,也得含蓄一點;言行舉止上一直都比其他人過分,是我的特色;但沒有下限,就配不上明。

  「我、我一直都很開心。」我說,滿臉通紅,「明的抽插、舔舐、撫摸,以、以及不斷傳來的脈動──都讓我覺得很舒服。」

  明眨一下眼睛,問:「真的嗎?」

  「當然啦!」我一邊說,一邊輕抓自己的乳房;這樣看來非常下流,我想,還是改盯著自己的陰部瞧好瞭。

  我們的結合處,充滿泡沫;正發出「嘶吱」、「噗嚕」等聲響,常牽出不隻一條絲線;無論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非常黏膩。可實際上,觸感卻非常滑溜;畢竟主要成份是都淫水,我想,慢慢呼氣;若肉室缺少防滑功能,我們可能常常滑跤。

  我噴出的腺液,幾乎都落在明的大腿、膝蓋、腳背和腳踝等處;像是裹瞭一層糖漿,連照在上頭的光線也變得扭曲、模糊。不同於射精的成就感,讓我從陰蒂到卵巢都發燙。

  重新抬起頭的我,看到滿臉笑容的明。接著,她雙手與次要觸手並用的,把我抱得很緊;為避免壓迫到露,她隻貼近我的上半身。

  過沒幾秒,明和我都張大嘴巴;讓嘴唇、舌尖和下巴都碰在一起。接著,我們慢慢搖晃腦袋;一邊迎受非常混亂的鼻息,一邊舔過硬顎、舌底和每一顆牙齒;往更深處探索,好像連喉頭都不放過;送出與接收大量唾液,卻仍有微微的乾渴感。

  很快的,我們都親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太過癮瞭,我想,低下頭;剛噴出不少腺液的陰部,現在又流出大量淫水

  明伸出雙手,笑著說:「泠也來舔一舔吧。」

  然而,過不到幾秒,明又故意用雙腿遮掩陰部;這樣看來不僅比較高雅,也更誘人。泠真是賺到瞭,我想,雙眼半睜;多一個分開雙腿的動作,感覺就像是在拆禮物。

  泠看著明,眼中充滿光芒。剛吐出舌頭的他,慢慢前進。

  我在呼吸回穩後,也伸出所有的次要觸手;明的陰部的肛門或許是由他負責,但明的腳踝、小腿、膝蓋、腰側、肚子、腋下、肋間、乳房和頸子等處,我絕不會錯過。

  原本,明的身上就有不少汗,現在又因為抹上唾液而變得更加滑溜;泠的味道很淡,不會妨礙我品嚐明的全身上下。

  可惜的是,在明又開始抽插後,我根本無暇註意其他部位;別說是控制四肢瞭,連控制次要觸手都有些困難。

  既然如此,明的陰道、陰蒂和肛門,也交給泠瞭;不用說出來,也不用手指或次要觸手去指示。反正,泠最近是越來越主動瞭;不意外,我想,吸一下鼻子;每天都受到明的照顧,當然會有所改變。

  先前的餘韻,與新的快感重疊,讓我在第二回合更難維持清醒。說真的,我不認為自己能應付;但隻要想想後來的收獲,自然就會覺得這麼點壓力根本微不足道。

  總之,把自己交給明就對瞭!思考到這裡,我忍不住笑出來;一點也不畏懼,完全忘瞭要遮掩;這樣的我,一點也不淑女。

  以前,泥也跟我說:「你在最為興奮時,無論聲音、表情還是動作,都比真正的野獸還要猙獰。」出自姊姊之口,聽起來就是一點正面的意思都沒有;現在,我還是那樣嗎?又或者,我該問明:泥在徹底發情時,和我有差很多嗎?

  明和蜜就非常自在,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她們總是在進展到中段之前,就把遮掩給消去大半;在愛人的懷中,擔憂自然是越少越好。

  也正因為沒太多無聊的顧慮,在緊要關頭時,表現才不會失常;像是此刻,挺著大肚子的明,動作非常的俐落。

  我相信,即便隻談身體素質,有明一半水準的女性也是少之又少。裝上主要觸手和次要觸手後,就能夠像這樣做愛;成為喂養者,適應這一切;她在這幾件事情上所花的時間,比懷著露還要短上許多。

  想著想著,第二次的高潮逐漸逼近;眉頭輕皺的我,已經壓不下去,隻能想辦法讓自己別失去意識;先使勁咬牙,接著,把註意力放在明的視線上。

  一直要到這時,我才註意到,自己有個小問題:在高潮前,一直胡思亂想,嘴巴就會控制不住:「最近;、啊哼、我常常被被明、啊哈──疼愛,被泠吐槽、呼嗯、又被姊姊罵,感覺真是、哈嗯、太爽瞭!」撤徹底底的坦白,毫不保留;講好聽一點是自然、率真,但實際上,一般人首先隻會註意到「氣質降低」這一問題。

  伸長脖子的明,看著我,問:「這時,泥若在的話,會罵些什麼呢?」

  我想瞭想,說:「姊、姊、會、會罵我『低級』、『下流』,和『沒教養的孩子』!」

  「哇──」明低下頭,說:「你在模仿她的同時,下面也會連續吸吮,好厲害!」

  居然觀察那裡,太犯規瞭!輕咬雙唇的我,很想把臉掩住。明早料到我想做什麼,便伸出舌頭;先輕輕點弄我的鼻梁,再慢慢往額頭的方向舔過去。這樣一來,我就不好意思用雙手妨礙她;剛曲起的雙臂,改揉捏她的乳房;「噗嘶」、「噗啾」聲響起,一點乳汁落在我的肚子上,有點浪費。

  我盡可能把肚臍周圍的乳汁都集中在手掌上,仔細舔舐。突然,明和我接吻;送來的大量唾液與甜美喘息,讓我覺得就算有蜜給的藥加持,自己的腦袋也會先融化。

  明用兩手大拇指輕搔我的腹股溝,說:「由此可見,絲有多認真。」繼續強調陰道的吸吮,讓我羞到說不出話來;舔一下右邊嘴角的明,再次開口:「我喜歡誠實的孩子喔。」接著,她又親吻我的額頭;在這當下,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小孩,正被母親安慰或鼓勵;雖就整體來看,這畫面實在沒那麼道德。

  心跳加速的我,在乳頭和鼻梁等處開始冒汗時,忍不住說:「那,明要給我獎勵喔。」

  「當然!」明笑著說,雙手稍微往前彎;輕輕揉捏我的屁股,於此同時,他的主要觸手也開始顫抖。

  下一秒,大量的精液就進入我的陰道;直接擠開子宮口,發出「嘶嚕」、「啾噗」等聲響;輕咬雙唇的明,先是稍微屏住吸,再慢慢喘氣。至於我,除瞭張大嘴巴、使勁淫叫外,視線也變得非常模糊;還能維持意識,已算是大有進步。

  這一次,明沒裝上睪丸。不過,我的肚子還是稍微脹大;心跳與精液的沖刷連續撞擊,令子宮深處的波動變得相當復雜。

  「這樣──」明摸著我的肚子,說:「應該是懷孕二到三個月的大小吧?」

  還未止住顫抖的我,馬上回:「一早醒來就做愛,感覺更容易受孕。」

  非常舒適,不隻是陰道和子宮,連卵巢都發燙;每依次,從明那接受大量精液,都會讓我有種置身天堂的感覺。

  逐漸放慢呼吸節奏的明,在射精的瞬間,就停止抽插;泠也減緩舔舐的速度,幾乎隻讓兩隻舌頭待在原來的位置。

  不過,明對我的刺激還未停止;兩隻張大嘴巴的次要觸手,在舔過肛門的同時,也輕輕磨蹭腋下和腳弓。曲起四肢的我,開始像動物那樣喘息、咬牙;看起來沒很重口味,倒是孩子氣瞭點。

  沒過多久,我就在一陣耳鳴中達到高潮。都到這個時候,我也懶得管自己的姿勢好不好看瞭。

  「第二次──」我說,全身顫抖。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看一下桌上的時鐘,說:「與前一次加起來不到半小時呢。」

  我點一下頭,開口:「明在同年齡的女孩中,絕對是最為特別的。」

  雖講得很含蓄,但時常從我們這邊獲得各種好評的明,絕對能聽出更深層的意思。果然,在我閉上嘴巴後,她立刻嘟起嘴巴。

  身為喂養者,不僅品味特殊,連能耐和欲望也非同尋常;這不是新聞,但有別於單純的贊美,還是會讓明感到很復雜。「托你們的福。」她說,看向泠,「不過,我也不打算和你們以外的人做愛,所以這一點問題也沒有。」

  睜大雙眼的我,馬上開口:「明的『專一』,指的是『一群』呢。」

  「你還說!」明大喊,輕握雙拳;看來有些激動,但沒真的生氣;搞不好,她早期待我會這麼吐槽。

  鼓起臉頰的明,看起來真可愛;比平常多一點稚嫩感,但感覺仍是比我或泥都要來得成熟。

  很快的,明的嘴巴微開;「噗嘶」一聲,臉頰瞬間消氣。下一秒,吐出舌頭的她,使勁舔舐我的嘴唇和舌底;像這樣收放自如,把嘻鬧轉為浪漫場面的能耐,是露徹底欠缺的。

  連續高潮兩次的我,沒有融化;藥效還在,而這還是隻吃一點點的情況;把整顆藥丸當糖吞的蜜,耐受力大概是我們的百倍以上。

  盡管我全身完好,卻仍然爬不起來;從頸子到腳踝,有超過十個地方都使不上力;面對明的撫摸和舔舐,我隻能反射性的顫抖。

  沒辦法,明要洗澡的時候,我還待在房間內;有泠在一旁協助,效率絕不會降低。

  一醒來就做愛,加上全身清潔,隻花不到一小時;來到飯桌前的明,看到泥正在準備最後一道菜。

  至於我,則是在泠的攙扶下,坐到明的左手邊。

  我趴在飯桌上,深吸一口氣。

  泥看向這邊,說:「意料之內的。」接著,她表示:「不用看時鐘,我隻要聽絲的叫聲,就能判斷明什麼時候會從房間裡出來。」

  閉緊嘴巴的明,假裝沒聽清楚。然而,她的嘴角卻還是大大上揚。

  泠也沒說話,隻是直挺挺的站著。滿臉通紅的我,低頭看自己的膝蓋。

  今天,明吃飯時一直細嚼慢咽。這表示,她解決一餐飯所花的的時間,會比讓我們達到高潮的時間還長。

  露也選在這個時候伸展雙臂,我想,可見她有多開心;化為嬰兒,又有那麼棒的母親,所以過得非常自在。

  「真羨慕她。」我說,皺一下眉頭。在明擦嘴巴的時候,舔濕雙唇的我,彎下腰;親吻明的肚子上緣,但不伸舌頭舔舐;隔著薄紗睡衣,感受肚皮的上下起伏,也聽到子宮內傳來的一點聲響。

  是露在抗議嗎?我想,抬高眉毛;從現階段就能看出,她是個很會鬧的孩子。嘴角下垂的我,忍不住說:「我若和她交換,一定不會表現得這麼粗魯。」

  「很難說。」明瞇一下眼睛,開口:「因為你更貪心,可能每隔不到一小時就會伸一堆觸手出來。」

  我把頭抬高,說:「仔細想想,這是難免的;比起長時間壓縮,偶而伸展一下,對健康更好。」

  泥右手叉著腰,說:「這絕對是藉口。」

  輕咬雙唇的我,不知該怎麼反駁。

  明眉角上揚,開口:「有的時候,絲根本是故意的。」她看著我,說:「給我造成一些困擾,可以為你帶來相當大的滿足感,對吧?」

  都是事實,還不包括我前陣子在廁所裡做的事;聽起來像是在抗議,但和先前一樣,明沒有真的火大;有種甜滋滋的感覺,正迅速彌漫;難道說,先前我在子宮裡的那些行為,她也愛得很?

  絕對是這樣!我想,五官立刻皺在一起;又一次,過於興奮的我,露出極猥瑣的表情;泥看向這邊,臉色發青。到最後,我還是得拜托泠幫忙按摩臉頰,才能恢復原狀。

  明會特別提這些事,就表示,她很常憶起那段時光。

  那種非常生澀、充滿不確定感,還不像喂養者的明,的確非常可口;當時,我應該多欣賞她緊張、掙紮的樣子,哪怕這是一種非常差勁的興趣。

  我的良心不斷吐槽,舌頭卻停不下來;猛舔自己的硬顎,把口水拌出一堆泡沫,無法讓任何人覺得我曾試著好好反省。

  過不到幾秒,我連自己嘴角的顫抖也不再掩飾。

  輕嘆一口氣的明,說:「老實講,我很懷念你和泥進到我肚子裡的感覺;與露不同,你們更為活潑,還常弄濕我的內褲。」

  美好的回憶,我想,從舌根到鼻梁都發燙。一臉正經的泥,呼吸還算平穩;可她腰上的次要觸手都張大嘴巴,開始猛流口水。

  低下頭的明,繼續說:「到時候,我乾脆不穿內褲,或者就讓你們──若喜歡的話──撕爛也可以。」

  輕閉雙眼的我,背後的次要觸手全數抬高;這種像是沐浴在春風與晨光中的感覺,真是太棒瞭!

  我一邊搓手,一邊柔聲說:「說來可能有些膚淺啦,不過──嗚嘿嘿,我是屬於『撕爛內褲』那一派!」

  站在我身後的泠,長嘆一口氣。泥則是嘴角下垂至極限,還輕咳一聲。

  「現在回想起來──」明說,臉頰泛紅,「和絲剛接觸時的那種感覺,我不僅不討厭,還很喜歡呢。」

  聽到這句話,我的陰蒂和乳頭又充血至極限。第一次把明拐到肉室裡時,有不少段落,看來就像是復制自七零年代的恐怖片;實在沒辦法,如果很依賴幻象,那明根本就無法愛上我;或者,說得更詳細一些:到時候,她愛上的根本就隻是幻象,而不是我。

  盡管妥協再妥協,結果卻還是硬來;我實在不想用「宿命」等辭匯來輕松帶過,那樣感覺很卑鄙。

  明在和蜜接觸之後,就知道我們的難處;如今又提起,顯然是想要把一些細部感受說得更清楚。

  我很期待,但盡量隱藏情緒。

  過約十秒後,明小聲說:「事實上,我不僅不討厭,還有點愛上之中的驚悚部分。」

  不單隻是包容,還培養出新的興趣;有時,我會這麼想;隻是沒料到,明也和我一樣!

  我記得,蜜曾說過:「若找到一個理解你,並且同樣也喜歡這些變態把戲的人,就一定要和對方步入禮堂。」

  難怪,我們在在戴上戒指之前,就比一般的夫妻還要親瞭。

  我一邊哈氣,一邊說:「好像會被別人說是變態情侶呢。」

  「盡管如此──」明開口,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有一個小地方,我一直覺得不太公平。」

  看到我睜大雙眼,抬高下巴的明,繼續說:「哪一天,你應該把次要觸手都拿掉,然後讓我也襲擊你一次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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