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我想,等於是明扮演觸手生物。
聽完明的話,泠眼中的光芒擴大;先深吸一口氣,接著,他身上的關節都擠壓出一連串「啪」、「啵」聲。
正在清理烤箱的泥,假裝沒聽見。然而,她不僅耳朵變紅,觸手裙也都緊貼屁股。
有超過半秒,泥的雙腿和頸子都在顫抖;我看得很清楚,隻是沒吐槽。似乎,姊姊腦中描繪的畫面比我或泠都要來得重口味。
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不打算把焦點從明身上移開太久。
很快的,我縮著身體,說:「原來明有這種盤算。」
在明試圖描述得更清楚前,我並攏雙腿,微微開口:「好可怕!」
嘴唇不斷顫抖的我,除改以右半邊對著明外,雙手還於下巴前緊握。
幾秒鐘過去瞭,明對我伸出雙手,而我則考慮要背對著她。這時,我若是逃至墻腳,再配上幾聲尖叫,看起來就會非常可憐。無奈的是,我已經先「嗚嘻」、「噗嘿」的笑,屁股也搖個不停。
嘴角下垂到極限的泥,說:「絲這樣真的跟變態一樣。」
姊姊,既然我沒否認,你就別提醒瞭嘛!
幾乎同時,露的動作也變得比幾分鐘前都要劇烈;好像是不希望自己的母親被禽獸污染,所以試圖對我施展拳腳功夫。
明摸著肚子,使勁眨一下眼睛。
親姊姊就算瞭,居然連嬰兒也排擠我,有點受到打擊;不過,泥和露都沒錯;一直以來,我都是最骯臟的。無奈的是,盡管其他人都搖頭,我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觸手生物該像這樣,我想,舔濕雙唇;雖然蜜的看法更為含蓄,但一般人總會選在結婚前──或至少是生小孩前──盡情快活。
反正,姊姊比我還要適合扮演賢妻良母的角色。我既不會搶走她的工作,也沒消弱她的存在感。以上,都徹底證明,我果然是個好妹妹。
想著想著,我的呼吸聲又變大許多;差一點,就要當著大傢的面脫口:「姊姊一穿上圍裙,我就很想撲上去。」
如此下流的感想,得先藏在心理;慢慢吸氣的我,背脊和額頭等處已滿是汗水。
啊──當泥因受到明的稱贊而滿臉笑容時,最能激起我的欲火。真想用舌頭分開姊姊的陰唇,而再同一時間,我會以所有的次要觸手捆綁她的四肢。最後,精液把她的臉蛋和發絲都給染白;又或者,先讓她的肚子大起來,然後仔細欣賞她屈辱的模樣。
被困在籠子中,跟隻小兔子一樣;我光隻是在腦中描繪,體溫就上升不少;就算次要觸手沒有動靜,我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已足以引起明和泥的註意。
不過就算位於內心深處的欲望難以瓦解,我也不想真的讓姊姊傷心;否則,就不夠像好妹妹瞭;且說什麼不消弱他的存在感,我想,這念頭實在傲慢。
與「高估自己」比起來,我首先受到的指控應該是「喜歡侵犯良傢婦女」和「十分擅長扮演歹徒」;符合以上描述的話,「色胚」已不足以形容;若真被誰這麼吐槽,明應該會站在我這一邊。
如果就是被明吐槽呢?那也簡單;我會用一連串的實際行動來讓她知道,其實,我們的興趣都差不多。
這樣就沒問題瞭,我想,邊顫抖邊哈氣。
閉緊雙唇的泥,手臂上起瞭雞皮疙瘩。
正在擦嘴巴的明,曉得問題在哪邊。但又過瞭快十分鐘,她都沒有發表意見。多數時,她都把這視為是一種姊妹間的遊戲;除非鬧到有些嚴重,否則她是不會出面阻止的。
兩個小時後,明和泠一起回到房間裡。說是要討論有關泳裝的事,卻特地離開飯廳。
「不單純。」我說,抬高左邊眉毛。瞇起眼睛的泥,已經把盤子收好。
明和泠才剛離開,我就展開部分肉室,好進一步觀察。
泥看著我,眉頭緊皺,說:「豎起耳朵,用聽的就好瞭吧。」
這樣和偷窺沒兩樣,我當然曉得。
「姊姊就沒做過嗎?」我問,嘟起嘴巴。泥低下頭,不發一語。
嘴角上揚的我,繼續搜索明和泠的位置。即便也能稱得上是「感知聯系」,范圍仍然比不上泠或蜜;得花超過一分鐘,才能確實掌握他們的動態。我承認,自己缺少這方面的才能;不足的部分,還得靠更多輔助法術來彌補。
「很費力氣。」我說,舔一下右邊嘴角,「不過與明每次提供的術能相比,我此時的消耗,根本連零頭都稱不上。多虧瞭她,我根本就不用顧慮太多。」
在我身後,泥伸長脖子,大吼:「你這就叫『濫用』!」
接下來,姊姊大概又要說些什麼「都是因為蜜不在」等話;我一邊假裝自己有在聽,一邊把更多註意力放在肉室裡。
和我料想的一樣,才剛開始討論泳裝沒多久,明就握住泠的主要觸手。他發出「嗚」的一聲,聽起來像是受虐待的動物;雖然和蜜相比還有段距離,但也夠觸動一般人的母性瞭。
這傢夥在裝可憐,我想,使勁咬牙;他根本從對談的頭一秒開始,就興奮到快要爆炸。
因為太靠近明,泠很早就勃起;在幫忙洗澡的時候,他已經發情過一次。明進浴室之前,也有過一次;在我和明做愛時,他負責舔舐明的全身上下。
我記得,他不隻嚐到汗水,還常把舌頭伸進明的陰道裡。
哼──泠已經享有這麼多的便宜,還不知滿足,真是個貪心的傢夥。
明用餐時,泠的主要觸手就不怎麼安分;即使沒有徹底充血,上頭的脈動也是大到讓我們都難以忽視;由此可見,在離開浴室後,他幾乎是每分每秒都在回味。所以,明覺得:不幫他排出來,就太不道德瞭。
我以為泠會打持久戰,沒料到幾分鐘後,他就高潮瞭。屏住呼吸的他,先射在明的頭上。
明除順著泠的意思外,還加入自己的點子;首先,她故意用左邊臉頰去接;不以頭發分散沖力,精液柱直接在眼尾附近往不隻四個方向綻開。
過不到三秒後,明就曉得:光閉上左眼還不夠,連右眼也得不時瞇起才行。沖刷眼臉的感覺,尤其精采;溫熱的精液,蓋過鼻梁、擠壓鼻翼,差點就要進到鼻孔裡;明若忘瞭控制呼吸節奏,除可能會嗆到外,也有可能會吹出比拇指還大的泡泡;由精液和唾液構成,充滿光澤,通常很難戳破。
接著,她把泠的主要觸手往下壓。嘴角上揚的她,看來是一點也不覺得吃力;嘴唇分開,讓一堆精液鉆過齒縫。
在這種情形下,明偶而還是會用嘴巴呼吸;和先前一樣,她沒有嗆到;舌頭一直推擠,攪拌出大量的泡沫;每一顆牙齒,都被泠的精液覆蓋。
這一次,泠看來有所保留;不過,明所承受的量,也足以裝滿至少兩個牛奶桶;不足以構成精液池,但還是把明的體味都給掩蓋。我和姊姊通常得要裝上睪丸,才有機會射這麼多。
明吃完早飯後,肚子裡沒剩多少空間;所以不意外的,大部分的精液隻是還是流到嘴巴外;落在乳房、肚子和腿上。
我的明,比起女神,真像個妖精;一早就沐浴在白色的光芒中,任憑身體被味道濃鬱的蒸氣包圍
射精結束後,泠主要觸手的充血幾乎未消;而隻要末端被明的舌頭和牙齒碰過,並混入一點親吻、吐息,就能讓他開心到瞭極點。
現在,明看來非常狼狽,卻也很美;就是要澆滿精液,才會讓我們在選擇跪拜的同時,又想要大口舔舐。
幾分鐘後,兩人離開肉室。明脫下衣服,拜托我幫忙拿去洗。我的「感知聯系」主要是針對動態,但不包含太多視覺情報。起先,我以為就是那件黑色的薄紗睡衣;而仔細一看,眼前這件尤其色情;隻用兩條多褶的佈帶遮住乳頭,幾乎整個乳房都裸露在外;比睡覺時穿的那件更加輕薄,保暖效果極差。
明特地穿上它,隻為瞭服務泠;想到這裡,我的五官全皺在一起。差一點,我就要洗衣機上抓出幾道痕跡。
泠,男性型的觸手生物,真是個享盡好處的傢夥;當然,他有資格和明這麼玩,但我也該被事先知會才對!在完全不知道她穿什麼衣服的情形下,品嚐剛才的過程,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笨蛋。
此外,要不是泥正好經過,我會把裙擺套在主要觸手上手淫。
正因為對象是明,我才會這樣;不過,也真不像個一早就做過愛的人。差一點,我就要做出和昨晚差不多過份的事瞭;因泥而感到緊張,接著又被良心譴責,這感覺真不好受。
話說回來,姊姊為什麼會挑這個時候在附近徘徊,是覺得我會失控嗎?不過就是我昨晚睡前,射精在明的枕頭旁──好吧,我承認,自己實在是太糟糕瞭。
使勁搖頭的我,回憶一下先前觀察到的;大口喘息的泠,早些時候的紳士樣已完全消失。可見他骨子裡也是個色胚,百分之百的觸手生物;見到喂養者的乳房就會猛吞口水,然後就想使勁嗅聞腋下、頸子和陰部;在真正開始體液交流前,手指和舌頭就已經動個不停。不論他拿毛巾的樣子有多優雅,聲音又是如何的迷人,也無法遮掩自己像野獸的一面;特別是在做愛時,我想,嘴角上揚。會突然用精液囊襲擊懷中的女性,又在未事先知會的情形下造出精液池;我第一次得知時,可是甘拜下風。
泠也挺壞的,就算是以男人的標準來檢視;思考到這裡,我背上的觸手顫動一陣;雖想給他扣上「不值得信任」等帽子,但又覺得這樣太過分。
若知道泠這麼熱情,在明決定要成為喂養者之前,我和泥根本就不用太過擔心。最近,明在為他口交時,我也常聽到一堆叫聲;多半都很粗野,幾乎隻會出現於射精前幾分鐘。
印象中,都是泠發出來的;顯然,這才是他藏於甲殼和禮儀之下的真面目。一個老是在那邊搞針線活的傢夥,不是應該更陰柔點才對嗎?我雖這麼想,卻沒說出來;畢竟,大傢都為他感到高興,不會去計較這種細節。
但不該這樣!我想,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掐一下額頭;他應該被狠很吐槽,然後再躲到明的懷中尋求安慰;這類畫面,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實上,我還想看明一邊嘲笑他,一邊用腳掌磨蹭他的主要觸手。
聽起來很過分嗎?或許吧,但我就不信泠沒有任何類似的期待;再怎麼說,我都認識他好幾十年瞭。從他期待被明「命令」一些小事開始,我就已經看出位在他內心深處的污濁陰影啦!
我打算和姊姊討論,嗯──就先從以上想法中,選一段內容較單純的好瞭:「泠雖然生理上已徹底中性化,但從特別依賴主要觸手等情形看來,他終究還是偏向的男性比較多。短時間之內,明好像也不打算『過度開發』呢。」
糟糕,多次過濾的結果,就隻剩下一堆搔不到癢處的句子;方向也偏瞭,但沒關系;姊姊應該聽得懂我的暗示,並得出較有趣的答案。
泥在思考近五秒後,說:「他當男人比當女人合適。」
未發情的姊姊,隻會回些很普通的話;既然如此,就別怪我講得更露骨瞭。
「有點可惜呢。」我說,抬高背上的次要觸手,「我想看他被明抽插的樣子。」
光是用陰道吸吮蹂躪泠,我想,感覺好像還是不太夠。
嘴角上揚的我,繼續說:「此外,像是被罵、被打屁股;這種快感,隻要不會太過分的,也都該去體驗看看」
敢提出這番言論的我,早就有被泥吐槽的心理準備。然而,一分鐘過去瞭;泥不僅沒有說話,腰上的幾隻觸手還騷動好一陣。
我笑瞭,說:「不愧是我的姊姊,我們這方面的──」
「別把我和你相提並論!」泥說,雙拳於屁股旁緊握;啊──就是這種別扭的感覺,才會讓我和明都想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