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兒,你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該死的壽兒,你倒是等我一下啊!”
壽兒聽到羅羚的喊聲停下來時,已經到瞭河邊的沙灘上,而羅羚追瞭好一陣才跟上來,三層的修為差距果然相差不少。
“什麼事?羚姐!”壽兒淡淡道。他以為羅羚準又是忘記瞭從他身上榨取什麼好處這才這麼急著喊住他。
“壽兒,呶,我還是把這二級風刃鼠還給你吧。”羅羚說著從儲物袋中掏出那隻二級妖獸放在壽兒腳邊。
“這……羚姐,你這是做什麼?”壽兒驚訝道,這完全不符合羅羚的風格啊。
“這隻本來就是你殺的,還給你。我剛才其實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故意氣你的,你快收起來吧。”
“不用瞭羚姐,我要它也沒什麼大用,還是你收著吧,把它的皮毛煉制成中階符紙,再給我用於煉制符籙。”
“喂,壽兒,你到底想怎樣?不給你吧,你一臉的不高興,悶頭自己就走瞭,理也不理我。給你吧,你又推脫不要,你到底想要我怎樣?”羅羚急道。
“我沒有為這隻妖獸不高興啊。”
“你當我眼瞎啊?你高不高興我一眼就看出來瞭。”羅羚不滿道。
“我……我不是為這個不高興的。其實我並不在乎這麼一隻妖獸。”壽兒解釋道。
“哦?那是為什麼?”羅羚盯著他的眼睛想分辨出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主要是覺得羚姐現在一點都不信任我瞭,我說的實話也被你當成假話,讓我很無奈。”壽兒搖頭道。
“我什麼時候把你的真話當成假話瞭?”羅羚不解。
“就是我說我下面出毛病瞭軟不下來,你硬是不信,非要冤枉說是對你有非分之想。”
羅羚張口就想把剛才被她抓現行的事說出來,來證明她的懷疑沒錯,可一想現在是自己要緩和跟壽兒的關系,說出來隻會把事情搞砸,但要硬讓她承認壽兒說的是實話她也做不到,於是乎她索性不開腔瞭。
壽兒看她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嘆息道:“唉,算瞭,看來你還是不信。羚姐,我先走瞭。”
羅羚一聽壽兒又要走,連忙頻頻點頭道:“我信,我信,壽兒,這樣行瞭吧?”
“你根本就不是真信啊。羚姐,這樣好瞭,你覺得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沒有心情對你有邪念瞭?”壽兒正色道。
羅羚看瞭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就點頭道:“嗯,現在看上去不像是有那個心思瞭。”
“那你現在再檢查一下我下面還是不是很硬。”壽兒道。
羅羚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再者她也不是第一次摸他下身瞭,所以大方地伸手就摸在瞭壽兒哪根堅硬的棒兒上。
“啊!真的還是硬梆梆的。難道真的……”羅羚驚訝,這種事她的確沒聽說過。
“你看怎樣?沒騙你吧?你還一直不信。”壽兒看羅羚總算是相信瞭,像是冤屈得伸一樣如釋重負。
“壽兒那你有沒有嘗試過讓它軟下來?”
“沒辦法我聽說除非……找個道侶雙修泄出元陽來才會軟下來。”壽兒當然不會告訴羅羚他是從那卷《本源真經》上看到的。
“呵呵,還找個道侶雙修來泄元陽?壽兒是誰告訴你這種笨辦法的?”羅羚不屑。
“是我從書上看到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畢竟還是個處兒,啥都不懂。壽兒我告訴你根本就不用那麼麻煩,其實你自己就可以解決。”羅羚很肯定似得。
“哦?我自己就能解決?真的假的?”
“你試試不就知道瞭?”
“那太好瞭,羚姐快告訴我怎麼做?”壽兒急迫道。
“嘻嘻,你自己用手擼出來。”羅羚笑道。
“什麼用手擼?羚姐你沒搞錯吧?這樣真的行?”壽兒很是懷疑。
“笨蛋,敢懷疑老娘?老娘第一次讓男人泄的一塌糊塗時你還沒出生呢。修仙老娘不行,可要說怎麼讓男人泄精老娘有的是辦法。”羅羚一副權威派頭。
“真的嗎?羚姐那太好瞭。快告訴我怎麼做。”壽兒一看羅羚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就信瞭。
“不是已經告訴你瞭嗎?你自己用手擼啊。”
“擼?怎麼擼?我不會啊。羚姐你教教我吧。”
“哎呀,笨死瞭。來我教你。”“=說著羅羚拉過來壽兒的右手把它按在壽兒那根陽物上,然後扶著它道:”握住你那根東西。好,然後像這樣……“
就這樣壽兒在羅羚的教導下開始隔著衣褲上下擼啊擼。而羅羚在一旁看著壽兒笨拙的動作隻想笑,不過最終還是忍住瞭。
“羚姐,你確定這樣真的行?你不會是又再耍我玩吧?這完全沒感覺啊,就這麼擼一天我估計也不會有結果的。”壽兒懷疑道。
“你真是笨的可以,你這樣隔著好幾層佈料擼肯定沒反應啊。你把手伸進褲子裡面去,直接握住你那根東西再擼。”羅羚教導道。
壽兒依言而行,開始解開綁在肚皮上的繩子直接握住陽物擼動。羅羚還是第一次看一位俊朗的小夥子在她面前表演手淫,那感覺好奇妙。所以她眨著一雙含春杏眼看得津津有味。
就這樣壽兒擼啊擼,折騰的頭上都冒汗瞭下面還是沒感覺沒反應。
於是他停下手懷疑地看向羅羚。
“你笨啊,你這麼站著太緊張瞭,來躺倒在軟軟的沙灘上……好。”
壽兒依言躺在瞭河邊的沙灘上,還真別說這沙灘上的沙子不知經歷瞭多少歲月的河水沖刷、沉淀細軟無比,人躺在上面松軟舒服,壽兒甚至感覺比睡在自己的那硬板床上舒服多瞭。羅羚也躺下來伸瞭個慵懶的懶腰,然後把頭靠近壽兒耳邊低語道:“下面聽我的指揮”
“好。”
“全身放松,好,閉上眼睛,好,握住你那根東西,邊擼動邊在腦子裡想著你最喜歡的女人……然後幻想把她的衣服脫光……”
壽兒的腦海裡出現瞭蘇嫣那婷婷裊裊的倩影……她羞赧地褪去自己的衣裙然後緩緩地裸露出瞭模模糊糊的美妙胴體……
壽兒緊閉著眼睛,右手飛快擼動著下身,似乎在羅羚那魅惑的仙音引導下已經漸入佳境。
不過壽兒沒有看到的是羅羚此時正掩嘴偷笑,儼然就像是一位中年大叔教唆一位美貌少女在他眼前手淫得逞一樣竊喜不已。
隨著壽兒擼動幅度的加大,已經解開腰帶的褲腰口被動作撐起越來越高,它與壽兒肚皮之間的縫隙也越來越大,羅羚隻扒頭一瞄就能把壽兒擼動的詳情看瞭個七七八八。壽兒的手不大而那桿肉槍偏偏又很長,這樣一來他僅能握住莖身的上半段,下半段根部就全部暴露在瞭羅羚眼裡。
“嘻嘻,這小子果然毛都沒長齊呢!下面白靜靜的。咦?那是什麼……他的那東西怎麼長成那樣?是紋上去的花紋嗎?那濕膩膩的東西又是什麼?汗水嗎?”羅羚這一偷看不要緊,立刻被眼前的哪根銀白色還“紋”著神秘紋理的光滑濕膩肉槍所震驚。
羅羚看似對男女之事頗為瞭解,可實際上她這一生也就隻經歷瞭她男人唐忠一人。別的成年男人的陽具她還真沒見識過。初見壽兒那棒兒如此異於自己男人的,立刻讓她一直一來的某個觀念被打碎瞭。她一直都以為男人下身的那東西都大同小異,在她想象中別人傢的男人下面長的應該也是唐忠那樣。可偏偏第一次看到別的男人的那東西就非常不同於自己的男人。
羅羚似是被那莖身上的神妙花紋吸引住瞭,死死地盯著看瞭半天,那花紋好似會變化一般,橫看成嶺側成峰,這樣看是一個圖案,可換一個角度就又變幻成另一個圖案,真個是千般變化萬般玄妙,越看越覺得其神奧莫測。
“銀白色的莖身上再配以神秘玄奧的花紋好有美感。隻是那圖案被壽兒那小子的臟手給擋住瞭一部分,不然的話就能看到全貌瞭,那應該就又是一番景象瞭。唉,不能看到完整的神妙花紋還真是有些不甘呢。”羅羚暗自感嘆。
壽兒按照羅羚教授的辦法折騰瞭半天也沒搞出所謂的元陽來。長時間的擼動讓他手麻棒酸,越來越沒感覺瞭。索性停瞭下來,緩緩睜開眼無奈道:“唉,羚姐不行啊。都這麼長時間瞭,越來越沒感覺瞭。”
可他說瞭半天羅羚都沒接口,好像沒聽到似的。
“羚姐?”他扭過頭來看向羅羚,見她正好慌張地抬眼看向自己。
“哦,我剛才有點兒困瞭,正在打盹。你說什麼?”羅羚匆忙道。
“我說這樣不行啊,根本就沒效果。”壽兒見這麼關鍵的時刻羚姐居然還能睡著,她好像並不關心自己能不能擺脫困境似得,不免心中有些失望。於是他死死盯著羅羚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神中分析出她到底關不關心自己。
就隻見羚姐眼珠滴溜溜一通亂轉似是在想什麼主意,壽兒就那麼看著他想聽聽她最後還有沒有好辦法,畢竟在男女之事方面羅羚有十幾年的豐富經驗。
可壽兒左等右等就隻見羅羚俏臉紅瞭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他大方道:“羅羚有甚話就直說嘛。隻要能快點兒解決這尷尬事啥辦法我都能嘗試。”
羅羚霞飛雙頰喏喏道:“你自己那麼弄的確效果差,根據我的經驗如果是由一位異性幫你弄那樣的話估計就會出精瞭。”
“異性?就是女人唄。可是誰願意給我弄啊?那還不是跟找個道侶一樣難?”壽兒為難道。
“那可不一樣,道侶是要終生相伴、長相廝守的,找道侶可是要慎重再三的。而給你弄這個就不需要挑三揀四的瞭,隻是幫一次忙而已,等你泄瞭元陽麻煩解決後大傢互無瓜葛。”羅羚娓娓道來。
“幫一次忙?可是找誰啊?讓我好好想想。”壽兒躺在沙灘上搜腸刮肚可想來想去願意給他幫這個忙的女人恐怕也隻有親人瞭。與其那麼復雜還不如就像現在這樣先綁在肚皮上。
“咳咳,壽兒啊,你要是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的話。姐姐就幫你這一次,不過就這一次。”羅羚狡黠道。
“真的假的?我沒聽錯吧?”壽兒在心裡暗暗嘀咕“她會這麼好心?不會又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真的,但是我是有兩個條件的。”
“啥條件?隻要我能達到的就答應你。”壽兒就知道羅羚是不會白給他幫忙的。
“我幫瞭你這次,你以後再也不能跟姐耍小脾氣瞭,姐欺負你也必須忍著。還有就是我幫你的時候必須給你蒙上眼,我可不想讓你看到那種畫面,能不能答應?”
“好……哎呀,我忘瞭一件事。羚姐,有件事我得事先告訴你……”壽兒突然想起自己的哪根傢夥長得很是怪異,他生怕嚇到瞭羅羚。
“啥事兒?直說,別婆婆媽媽的。”
“我那個東西長得很醜,你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別被嚇到瞭。”
“很醜?呵呵,能比剛才那隻二級妖鼠的東西還醜嗎?”羅羚心中暗笑,她就是為瞭要欣賞壽兒哪男根上的神妙圖紋全貌才假意給他幫忙的,而這傢夥居然說這種美感十足的男根醜?
“當然比妖鼠的那東西是要好看多瞭。”壽兒想想剛才被羅羚割下來的哪根妖鼠又紅又細長的陽物,還是感覺自己的更可愛些。
“那不就行瞭?那妖鼠的我都不怕醜說動手就動手,難道還怕你的不成。”羅羚霸氣十足。
“嘿嘿,那倒是,那倒是。”壽兒暗暗佩服羚姐生冷不忌,連那妖鼠的陽物都能上下其手,看自己哪根又算得瞭什麼?
“還不快掏出來?難道還要老娘親自給你掏出來嗎?”羅羚嬌嗔道。
“好好,我這就掏。”壽兒手忙腳亂地把哪根銀槍從褲襠開口處掏出來。
好一桿妖異的銀槍!在洞頂熒光石的照射下這桿銀色肉槍油光光的強身上泛著詭異的光澤,再配上鮮紅鮮紅的腫大槍頭以及槍身上那神秘玄奧的圖紋越發顯得此槍詭異莫名。
羅羚看呆在瞭當場。她先前雖已偷偷看過一部分莖身對它的驚艷早有心理準備,可當這銀槍真的展現全部真容的時候她還是被它的妖異美感震撼到瞭。
“咳咳,羚姐?羚姐?你看我說太醜瞭,別嚇到你,你還不信……”壽兒以為羅羚被嚇呆瞭。他就知道自己這傢夥太嚇人瞭,他自己就從來沒見過類似的雞雞。
“閉嘴!快用你那塊佈條捂上你的眼,不許偷看!否則我要你好看。”羅羚吼道,她不允許不懂美的人來褻瀆如此神妙之物。
壽兒趕緊依言用佈條捂住瞭雙眼,老老實實躺在瞭松軟的沙灘上。可是有一點羅羚似乎是忽略瞭:壽兒有神識,以他現在的修為神識外放幾十丈都綽綽有餘,更何況是眼前瞭。所以雖然他被蒙上瞭眼但外面的畫面依然在他的矚目之下。
羅羚見壽兒已然捂住瞭眼睛又躺在沙灘上看不到下身她的動作,這才放心仰臉觀賞起瞭這根昂然銀槍上的玄妙圖紋。越看越覺得玄妙越看越入迷。
“壽兒,你這東西上的花紋是誰給你紋上去的?”羅羚問道。
“紋?這……”對於這莖身上的圖紋其實壽兒也不是太清楚來歷,到底是沒有煉化幹凈的妖蛇妖氣使然?還是[欲體]改造的結果?亦或是兩者混合影響形成的?他也搞不清。
“怎麼還保密啊?連這種事我都肯給你幫忙瞭,你還好意思不告訴姐姐?”羅羚顯然是誤會瞭壽兒。
“這是傢族的一位老祖在我小時候給紋上去的。”壽兒瞎掰道。有些秘密還是不說為妙,他現在對羅羚還是保持著相當警惕的。
“哦?小時候紋的?難道說這圖紋還會隨著你的這東西一起成長?好神奇啊。你那位老祖修為一定很高深吧?”
“嗯。不過羚姐啊,你怎麼半天瞭也沒動作啊?”壽兒含糊其辭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趕緊轉化話題。
“催什麼催!馬上開始,讓你嘗嘗姐的手段,一會兒保管就讓你一泄如註!”
“喂!羚姐那為嘛扒我褲子啊?”壽兒突然感覺身下有異驚呼道。
“你的卵蛋不露出來我的絕活沒法施展。”
羅羚下手飛快很快把壽兒的褲子褪到腿彎處,露出瞭銀棒兒下一大坨鼓脹充盈的陰囊來,她用小手托起來顛瞭顛沉甸甸的,再想起自己夫君唐忠下面那幹癟的一坨,不禁贊嘆道:“小壽兒,沒想到你的貨還挺足嘛!估計夠射一大碗的。聽說修仙者的元陽很補的,一會兒姐姐可就不客氣嘍!咯咯咯!”說著她竟嬌笑起來。
壽兒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表面上好像是羚姐在給他幫忙,可其實她心裡打的小算盤隻有她自己知道。關於元陽的傳聞他好像也聽說過類似的說法,聽說修仙者的元陽對於女修尤其是修煉采補之術的女修來說是大補。可這羚姐又沒有修煉采補之術她要這元陽有何用?
“羚姐,你……難道你會采補之術?”壽兒顫聲問道。
“不會,不過我可以把你的元陽賣給合歡宗的女修,我在坊市經常碰到她們掛牌高價收受修仙者的元陽。”
“你……羚姐,這種事你都做得出?”壽兒悲憤莫名。他突然感覺自己現在的境遇其實跟那隻被羅羚割掉陽具的二級妖獸頗有些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