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姐,你……難道你會采補之術?”壽兒顫聲問道。
“不會,不過我可以把你的元陽賣給合歡宗的女修,我在坊市經常碰到她們掛牌高價收受修仙者的元陽。”
“你……羚姐,這種事你都做得出?”壽兒悲憤莫名。他突然感覺自己現在的境遇跟那隻被羅羚割掉陽具的二級妖獸何其相似。
“怎麼瞭?難道就眼看著亮晶晶的靈石被你射一地白白浪費?”作為生意精的羅羚可不會坐視這種事情的發生。
“……,羚姐,你到底啥時候開始啊?”話不投機半句多,壽兒現在也就隻想見識一下羅羚所謂的高超手段瞭。
“催什麼催!來瞭,壽兒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姐的手段,非讓你泄得精盡人亡不可!哈哈哈!”想到即將到手的大把靈石羅羚心花怒放。
壽兒用神識感知著羅羚的一舉一動:就見她緩緩分開瞭自己的兩條赤裸大腿然後跪蹲在他兩腿之間。
直面一尊昂首聳立在她面前散發著淫邪美感的肉炮。這還是羅羚第一次面對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性器,雖說她早已在床上寵辱不驚,可那畢竟是面對自己的丈夫。而面對壽兒這迥異於自己男人的陽具要說她心無波瀾那是不可能的。她此時羞赧、好奇、緊張,凡此種種心情復雜不可言表,臉頰早已緋紅一片。
羅羚偷眼瞄瞭一眼壽兒,見他確實已經把眼睛捂住,這才輕呼一口氣,然後緩緩伸出一隻溫軟的玉手輕撫在壽兒的大腿內側,那溫柔的撫摸漸漸滑向壽兒鼓脹充盈的陰囊,輕柔地將陰囊抓在手中,揉來揉去。而另一隻手則是握住瞭他那昂揚肉棒,開始慢慢上下旋轉、套弄。
當羅羚溫軟玉手握住自己那腫大陽具的一刻壽兒全身一顫,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被異性握住下體陽物,而且還是個妖媚的異性,那種刺激的感覺讓他隻想呻吟出聲,羅羚小手隻套弄兩三下他就興奮的不知所以瞭,陽物生生又漲大瞭幾分。那鮮紅的蘑菇頭更是漲得憋悶難受。他這才體會到,自己擼與羚姐擼這感覺簡直雲泥之別。
玉手擼棒,跨下巨物越發粗大。壽兒正美美的閉目享受著佳人擼棒之美妙。可忽地那溫暖的手兒悄然抽離,伴隨著羅羚輕咦出聲:“咦,這是什麼東西?濕濕的滑滑的,像層油似得。”
壽兒用神識一感知才發現:原來羅羚此刻正盯著手上沾染的肉莖上的油脂液體好奇不已。她用兩根手指來回捻動著那層液體,然後分開手指,一條晶瑩的液體絲線就粘連在她兩根手指之間,她把手指湊到鼻尖去聞……
“羚姐,別……”壽兒連忙出聲阻止,因為他知道那層油性液體的厲害,上次他僅僅輕輕嗅瞭那麼一下而已就胡思亂想瞭好長時間,可見其催情效果之猛烈瞭。所以壽兒不想讓羅羚身受其害。
可惜已經晚瞭!羅羚先是輕輕地嗅瞭一下,可能覺得好聞於是又開始繼續深聞,聽到壽兒的阻止她便一邊嗅著手指上的那層油性液體一邊疑惑地問:“別?別什麼別?”
“別……別松開啊!剛才被你握的好舒服。你怎麼突然松手瞭?”壽兒一看羅羚已然聞瞭不止一次再阻止已然無用,為瞭不讓羅羚知道自己被捂住瞭眼睛仍然能用神識感知,所以他隻好扯謊道。
“沒出息!這才到那啊?你就離不開姐姐瞭?姐姐我可是連百分之一的手段都還沒用出來呢。要是姐姐百分百的手段都用在你身上那你豈不是這輩子都離不開姐姐瞭?咯咯咯!”羅羚嬌笑道。
“對瞭,壽兒你聞過你這根東西上的這層水兒沒有?我原本以為它會很難聞,可沒想到還挺好聞的呢,很耐聞,真是越聞越好聞的那種……”
壽兒一直默默不語,他在觀察,用神識觀察羅羚在聞瞭這催情的油性液體後會有什麼反應?他很好奇。他好奇女人在發情想那種事的時候到底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可看到此時的羅羚口齒清晰、思路敏捷似乎不像是受那液體影響的樣子啊?難道那種液體隻對男人起效?
就在壽兒胡思亂想之際就見羅羚眼神漸漸開始迷離,眉黛含春、桃頰紅潮泛起,兩隻嬌小的耳朵也紅到瞭耳根,就連玉頸也漸漸開始罩上一層粉色。接著她又伸出小香舌不停舔舐自己的紅唇,呼吸越發急促瞭起來,就連那一對高聳渾圓的玉乳也起伏個不停……
壽兒猛地發現羅羚下體分泌出的那種誘人味道越來越濃瞭。“這就是女人發情的樣子嗎?還有女人一發情那下體分泌出的那股氣味就會越來越濃?”壽兒好像發現瞭什麼。
這時羅羚好像也發現瞭不妥,開始使勁搖晃腦袋,使得雲鬢散亂、簪斜釵歪,並用牙齒緊緊咬住下嘴唇,試圖保持清醒。雖是如此可壽兒還是聞到瞭她下體羞處濃鬱的誘人氣味越來越濃瞭,再看她的眼神,看向壽兒那高挺陽物的目光也越來越炙熱瞭。羅羚看上去很掙紮,可以看得出她在極力的壓制內心的那股欲望。
壽兒看著她跪在那裡內心天人交戰,心中卻有瞭種報復的快感,心中暗想:“羚姐啊羚姐,你也有今天?讓你老是算計我,這就叫終日玩鷹反被鷹啄。讓你也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羚姐,你怎麼瞭?”壽兒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故意坐起身來假模假樣地問到。
羅羚漲紅著一張俏臉也不看壽兒,隻是搖頭道:“沒事。”
壽兒故意一挺下身堅挺肉槍挑逗道:“沒事就趕緊來啊,就擼瞭兩三下剛有瞭感覺咋就不給弄瞭呢?”
羅羚趕緊扭過頭去似是躲避看到那淫邪美感的肉棒,猛晃瞭兩下頭,憋瞭半天才幽幽道:“壽兒,今天姐姐不能給你幫忙瞭,我身體不舒服,你先走吧。”
“什麼?不是吧羚姐?我這才剛有感覺。你再給擼……”
“快走!”羅羚急吼到,顯然已經到瞭忍耐極限。
“可是為什麼啊?我本來是要先走的,是你叫住我還非要給我幫忙泄出元陽的……”壽兒被吼得一愣,他對羅羚突然變臉表示不解。
“我肚子疼,想小解一下,行不行啊?”羅羚又吼道。
“哦,那好吧!那我先走瞭羚姐。你多保重。”壽兒接著就識趣地站起身來提上瞭褲子,又把道袍前襟放下,然後對著故意扭頭看向河面的羅羚微微一禮,運起禦風術飛躍過眼前的河面向來時的山洞鉆去。
羅羚看著壽兒消失在瞭那來時洞口,這才起身向他們獵殺二級妖鼠的那個石壁裂縫處搖搖晃晃地馳去。
壽兒並沒有離開,他去而又返就躲在來時洞口的石壁後,他要觀察一下羅羚聞瞭那催情的油性液體後多久才能恢復清明?他用神識感應到羅羚向那個石壁裂縫馳去後,他在心中暗暗思忖:“居然還跑那麼隱蔽的地方?不就是小解一下嗎?至於嗎?女人就是麻煩。”
壽兒就等在哪處,想好好觀察一下羅羚返回後在催情液體下的具體反應,可等瞭好一陣子還不見羅羚從那石壁裂縫處出來,壽兒好奇:“怪瞭,照理說小解兩次都該完瞭吧?怎麼還不出來?難道羚姐在那個洞裡又發現瞭暗洞?難道在裡面又發現瞭什麼天材地寶?”
壽兒想沖進去看個究竟,可又一想自己已經答應瞭羅羚先走瞭,要是現在出現在她面前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他躊躇少許便一拍腦門輕笑道:“嗨,看我這記性,怎麼把哪件隱身鬥篷給忘記瞭。有瞭這寶貝就是走到羚姐近前她也發現不瞭我。”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隱身鬥篷套在身上,運起禦風術向那個石壁裂縫飛去。片刻就進瞭那石壁裂縫,緩住身形,怕被羅羚發現又換瞭輕身術慢慢向那個通往獵殺二級妖獸的偏廳走去。
剛一拐進那條通往偏廳的側洞就隱隱聽到洞內有女子奇怪的聲音,那聲音似是女子的夢囈,低沉、淒楚。
“奇怪,難道是羚姐在低聲抽泣?看來她的肚子確疼的不輕,趕緊進去看一下她用不用幫忙。”
壽兒輕飄飄進瞭那亮著熒光石光芒的石廳,一眼就看到瞭石廳中央躺在幹草床上的羅羚,隻不過看到她的那一刻壽兒心頭猛然一震:因為此時石廳裡的情景跟他來之前的想象完全不同,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密洞,也沒有羅羚小解的情景,真實看到情景跟他的預想落差巨大。此時的羅羚青絲凌亂、簪斜釵歪,全身衣群不整近乎赤裸!正躺在石廳中央的幹草床上,左手正不斷撫摸揉搓自己的一對豪乳,用指尖撥弄撩撥著的雪峰頂端那艷紅的櫻桃,而右手則伸到兩腿間跨下不知在做些什麼。
“羚姐這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壽兒有點兒發懵,他搞不懂羅羚這是在做什麼。他隱約記得當初自己聞瞭那莖身上的油脂後好像也沒這樣啊?
“不對,隻記得當時自己腦袋裡全是些亂七八糟的淫穢畫面,幻想連連,頭腦暈暈,至於雙手有沒有像羚姐這樣還真是不太清楚瞭。”壽兒想到此,再看看羅羚此時沉淪於無邊欲望的狀態不禁一陣惡寒,慶幸當時他自己的醜態並沒有被別人看到。
“先不管其它,先走近一些去好好欣賞一下羚姐那曼妙身材再說。嘿嘿嘿。”想及此壽兒運起輕身術輕飄飄向羅羚身前走去。
到瞭羅羚身前,先晃瞭晃腦袋,再揮揮手測試羅羚是否能覺察到他的存在,見羅羚隻顧自摸其身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他這才大起膽子更走近瞭一些。
走近瞭再一仔細端詳此時羅羚的淫靡姿態不禁讓壽兒血脈噴張,突感鼻孔一熱,伸手一摸原來竟流出瞭鼻血。不是壽兒沒出息,實在是羅羚此時自摸的這幅淫靡畫面太過刺激。隻要是正常男人都會有所反應,任是大羅真仙到此看到此情此景恐怕也不會無動於衷。
隻見:此時的羅羚鬢雲斜軃,春滿酥胸,杏眼迷離,眉黛含春,俏臉上罩瞭一層醉人的紅暈,紅艷艷的香唇裡時斷時續地發出一絲絲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聲,上身衣衫被解開,袒胸露腹,一對雪白渾圓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斷撫摸揉搓,變化著各種形狀,其指尖還撥弄撩撥著的雪峰頂端那艷紅的蓓蕾。下身的長裙已被撩到瞭小腹上,褻褲已被褪下,此時正掛在右腳的腳踝上,撩起瞭長裙也就暴露出瞭一雙略微張開的美白雙腿,一隻白皙玉手正撫摸在兩腿間的神秘幽谷禁地。雖然被玉手遮擋瞭部分景致可那誘人景色關不住,壽兒依然可以看到部分景致:佳人私處芳草萋萋,飽滿恥丘山谷間顯出一艷紅妙洞,一條春水小溪此時正靜靜流淌。
此情此景讓壽兒看得心馳神醉,呆呆站在那裡看瞭良久。可是由於角度問題壽兒的視線被玉腿擋住少許使得他看不清羅羚那隻伸在兩腿間的玉手到底是在做何動作。為瞭搞清真相這次壽兒索性就躡手躡腳蹲在瞭羅羚分開的兩腿之間,近在咫尺低頭呆看。
這一下可看瞭個清清楚楚:原來羅羚的那隻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頂端的一顆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兩食指、中指則插入濕漉漉的玉洞內反復抽插、摳弄。隨之洞內春水汩汩流出。壽兒這才明瞭:原來男人可以自擼,而女人則可以自摳!
壽兒還是個未經人倫的初哥,那裡受得瞭如此淫靡畫面的刺激?下腹早已一片暗流湧動,火熱難耐,下體肉槍早已勃然脹起,龜頭更是憋脹欲裂,真真是該找個潮濕溫熱深邃的妙處好好泄瀉一番這憋脹的邪火瞭。
真個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壽兒可忍,棒兒不可忍!
受此誘惑壽兒腦中轟然炸開,一切理智皆拋腦後,他迅速脫掉所有衣衫,收起隱身鬥篷,全身精光赤裸,挺著胯下一根堅挺肉槍向著玉體橫陳的羅羚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