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被毀瞭容貌,其內心將變得極其自卑、敏感、報復心也極強,這位毀容男邪修正是這種人。
其實這位毀容男邪修要不是十年前為瞭救心儀的小師妹替她擋瞭二級妖熊的致命一爪,當年那相貌還是相當英武不凡的,再加上他身材高大,體力又強,當年在合歡宗外門還是很受不少小師妹青睞的,可自從他被破相毀容之後再也沒有小師妹找他雙修瞭。甚至他冒死搭救的那位小師妹也離他而去跟內門的一位師兄結為瞭雙修道侶。
沒有瞭雙修道侶這位毀容男邪修便再也沒辦法修煉合歡宗的基礎雙修功法瞭,以至於他以後幾年修為都寸步未升,眼看著都二十五六歲瞭依然沒有進入合歡宗內門的希望,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開始偷偷修煉傢族封禁的采補禁術。之所以被禁是因為這采補功法可以采補異性修為,令其修為,壽元受損,正因為這采補功法太過陰損、歹毒、霸道,所以被他們傢族列為禁術,子子孫孫都不得修煉。
破相毀容之後在宗門受到的冷遇令他徹底看透瞭那些勢利的女修,也更加痛恨女修,再加上兩年後要進行的十年一度的宗門大比,以及益陽郡三大宗門試煉,種種誘因之下他選擇瞭偷偷潛入父親密室,拓印瞭這部傢族禁術。
自從偷偷修煉瞭這傢族采補禁術,在小妹的配合下采補瞭幾位處子女散修後他修為大進,如今已然凝氣八層,眼看著就要突破到凝氣九層,如果到瞭凝氣九層那再參加合歡宗外門大比獲得進入內門的機會就大大增加瞭。說不得運氣好還可以參加十年一次的益陽郡三大宗門試煉。
一旦進瞭內門,成為瞭內門弟子那容貌就不再是問題瞭,會有大把大把的外門小師妹上趕著來同自己雙修。……
「所以說女修就是這麼賤!在這以實力為尊的修仙界,隻要你修為高,有前途,女修們就會主動獻身求肏!都是賤貨!」
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再看看身下已經陷入情欲、媚態叢生的唐靈兒,毀容男邪修憤憤不平地在內心怒罵著。
因毀容而飽受蔑視的毀容男邪修,內心極度自卑、敏感,又報復心遠超正常人,為瞭報復這些鄙視他的女修,每次擒來女修後他並不霸王硬上弓,相反他會借用‘烈女淫’、‘燃情香’之類的催情之物先令女修欲火難耐,再通過撩撥讓她忍無可忍主動哭求自己同她們交歡,每次女修哭泣著哀求毀容男邪修同她們交歡之時,毀容男邪修都會特有征服的成就感,隨著一個個女修苦求他交歡,他本來極度自卑的內心也得到瞭撫慰,於是他也就更加癡迷於這種變態的征服遊戲瞭……
「想不想要我的大雞巴肏你?嗯?」
毀容男邪修用火燙的龜頭一遍遍在唐靈兒已經一片澤國的陰唇花瓣上研磨、剮蹭挑逗著,還時不時故意用大龜頭觸碰一下她玉女洞頂端那顆已經勃起的粉嫩肉珠,就是不插入。
唐靈兒俏臉火燙,媚眼如絲,嬌喘籲籲,銀牙緊咬紅唇正在強忍著欲望之火灼燒。
「說啊?想不想我肏你?」毀容男邪修淫笑著。
「鐺!鐺!鐺!鐺!鐺!鐺!」
突然隔壁石室傳來震耳欲聾的一陣緊似一陣的鋼鐵敲擊聲。由於聲音太響,本來渾渾噩噩的唐靈兒一下子被震醒睜開瞭雙眼,並沒有如男邪修所願說出他最想聽的話,毀容男邪修一下子就怒瞭,他用神識一掃隔壁石室,發現鍾廣南正發狂般用手銬腳鐐鐵鏈子相互敲擊著。
毀容男邪修暴怒,他跳將起來,邊向西面那間石室沖去,邊怒吼道:「找死!你個廢物,居然敢壞老子的好事?看我不宰瞭你!」
與此同時西面那間石室也傳來女邪修嬌柔的聲音:「哥,別生氣嘛!你也體諒體諒這位情哥哥的心情嗎?你在床上跟人傢的心上人親親我我的,任誰也受不瞭啊。」
「他受不受的瞭管我屁事?要怪也應該怪他自己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瞭吧?」
怒火中燒的毀容男邪修已經踢開木門沖進瞭對面石室。
「哥,算瞭算瞭,別生氣瞭。我給他換成縛仙索,他就不會再鬧出動靜瞭。你快回去吧!」
柔美女邪修見哥哥動瞭真怒,立刻起身護在鍾廣南身前軟語相求。
「小妹,讓我說你什麼好啊?你把他抓來又不采補,那還留著他作甚?」
「你別管,我留著他還有用。」
柔美女邪修不滿地噘嘴道,兀自俯身幫鍾廣南解開手腳上的精鐵鐐銬,再換瞭縛仙索綁住瞭他。
毀容男邪修斜眼瞥一眼仍對他怒目而視的鍾廣南,道:「小妹啊,我知道你心善想饒他一命,可是你看看他像是領情的樣子嗎?等我采補瞭他的心上人後那就是奪妻之恨啊,是深仇大恨,你覺得他會原諒咱們嗎?我看還不如趁早殺瞭他算瞭,以免日後他糾結同門找咱們報仇……」
「哎呀,你別管瞭,看看你光著個屁股到處亂跑也不嫌丟人?你趕緊過去享用你的美餐吧。我的事不要你管。」
柔美女邪修往門外推搡著毀容男修。
「你啊,這修仙界好心沒好報的!就像你哥我一樣,好心救瞭師妹,結果人傢不但不感謝我,反而扭臉就踹瞭我,上瞭別的男人的床……」
「知道瞭知道瞭,你都跟我說過幾百遍瞭。」
柔美女邪修終於把毀容男修推出瞭門,然後「咣當」一聲把木門關上瞭。
「唉!妹妹啊,哥是為你好。這修仙界爾虞我詐,你這麼心善早晚要吃虧的。」毀容男邪修站在門口又勸說一句,見妹妹不再搭理他,於是無奈搖頭嘆息著反身向自己石室走去。
剛剛回到自己石室關上木門,毀容男邪修倏然心口突突直跳,猛然有種強烈的心慌之感,一種被殺意滔天的妖獸盯住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嚇得汗毛倒豎,他可是跟兇猛妖獸對峙過的,他可是在妖獸口下逃過生的,這種妖氣滔天的感覺他見識過,意識到瞭危險,他四下掃視可並無妖獸啊?他不死心又放開神識探查出去,掃視過瞭小石廳,又掃描過瞭妹妹那個石室,依然沒有發現妖獸的影子。
「難不成妖獸在洞外?可是妖獸在洞外這麼遠我就能感覺被妖獸盯著的殺意嗎?」
毀容男邪修不死心又放開神識向洞外掃描,還是空無一物,洞外就是百丈深的斷崖,除瞭那塊突出的石塊不可能再有妖獸的存留之地瞭。
他不安地反復用神識探查瞭一遍又一遍,可還是連妖獸的一根毛都沒發現。
「奇怪?難道是我的錯覺?可怎麼這種被強大妖獸盯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瞭?」他心慌慌地走到石床邊去穿自己的道袍,連床上玉體橫陳,魅惑眾生的唐靈兒看都沒看一眼。
忽的「吱呀!」一聲,剛剛被他關上的木門似是被風吹開瞭。
「誰!」嚇得剛剛套好外袍的毀容男邪修全身一個激靈,扭頭就看向瞭門口。
並沒有妖獸,是他多慮瞭。
「可是……可是……怎麼這次強大妖獸的那種滔天殺氣怎麼好像離我越來越近瞭?」
雖然沒看到人可毀容男邪修卻感覺到瞭曾經遭受過的那種強大妖獸的殺意更濃瞭。
他猛然下意識地催發瞭護體的真氣護罩,沒想到也就是在真氣護罩出現的片刻,護罩就一陣劇烈晃動,險些要被破掉,顯然是受到瞭攻擊。
可令毀容男邪修驚悚的是他沒有看到任何妖獸出現,到底是什麼東西攻擊他的都不知道,這種看不見的危險最令人恐懼。
就在毀容男邪修嚇得魂飛魄散之時,就聽得「叮」的一聲響,真氣護罩外不遠處跌落瞭一物,應該是剛剛攻擊他的東西被真氣護罩反彈出去瞭,他連忙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五六寸長的透亮的像牙齒一樣的東西。
「幸虧我一感覺不對就立刻催發瞭真氣護罩,不然就被這透亮的妖獸牙齒紮到瞭。」毀容男邪修暗自慶幸。
可是還不等他慶幸完畢,「啵」的一聲他的護體真氣護罩就被紮爆瞭,隨著真氣護罩破裂襲擊之物就顯出形來,這次的變成瞭一把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那晶瑩蛇牙尖劍紮破真氣護罩後並未停滯,繼續向他胸口紮來。
毀容男邪修匆忙躲避,可那晶瑩蛇牙尖劍紮破護罩現形後已經近在咫尺,他怎麼可能全身而退?也就剛剛躲避過瞭要害而已,「噗!」一聲那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就深深地紮入瞭毀容男邪修的肩頭,一股殷紅的鮮血隨即沿著傷口緩緩流出。
毀容男邪修鬥法經驗豐富,他強忍肩頭疼痛,伸手就打算去腰間儲物袋掏出自己的防護大盾。
可是……他的胳膊怎麼根本不聽使喚瞭?一動都不動。
他再試,還是沒反應,那條胳膊彷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毫無知覺。
「怎麼可能?受傷的明明是右臂,這左臂又沒受傷,怎麼不能動瞭?」
就在毀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間一張褐色大網就兜頭向他罩來,他連忙想側身躲過,可是……令他更驚訝的事情發生瞭——他就感覺全身發麻連雙腿也不聽使喚瞭,他拼命地催動可兩條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他徹底呆瞭,隻能眼看著那張大網從頭到腳把他裹瞭嚴嚴實實,一動也不能動瞭。
「這是……怎麼會是‘迷情網’?這不是我們合歡宗好多內門弟子才有的法器嗎?難道襲擊我的不是妖獸?而是隱身的修士?他怎麼會有我們合歡宗的法器?……」
毀容男邪修聞著褐色大網上飄散出來的氣味立刻認出瞭此網。
「壽兒!該死的你可算是來瞭,別裝神弄鬼的瞭,快給羚姨現身出來……」
本來坐在地上啜泣著的羅羚突然振奮起來,因為她也認識那張褐色大網,(以前壽兒曾經用那張大網兜過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認瞭出來,而且她靈臺識海中那顆因為跟壽兒交歡而產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銀色顆粒開始閃爍不停,她知道那個奇怪的銀色顆粒是隨著壽兒那根邪異玉莖上的銀色圖紋的閃亮而同步閃動的,那種隻有壽兒靠近三丈之內才會產生的強烈求歡欲望使她十分確定:隱身出手的就是柳壽兒。
石室木門後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氣少年郎來,他一現身就趕緊去扶起地上全身赤裸的羅羚。
「嗚嗚嗚,該死的壽兒,你怎麼才來啊?靈兒差點兒被那畜生給糟蹋瞭。」
羅羚用粉拳在壽兒胸膛上打瞭兩下,然後就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羚姨別傷心瞭,別傷心瞭,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瞭半天才找到這崖下的石洞來,沒事瞭,沒事瞭,一切都沒事兒瞭……唔!……」
壽兒緊緊摟住羅羚的柳腰,撫摸著羅玲光潔滑膩的背脊安慰著她,可是很快羅羚就抽噎著踮起腳尖來忘情地吻住瞭他的唇。
「壽兒,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麼一個多月也不來看羚姨一次?都怪靈兒那丫頭太霸道瞭,以後我再也不聽她的瞭,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瞭……」
羅羚像失而復得瞭一件稀世珍寶般一邊呢喃著,一邊忘情地緊緊摟著壽兒的脖子踮起腳尖來跟他深吻著。
壽兒又何嚐不想念羅羚呢?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的羚姨,一見面頓時積壓已久的思念就如狂濤巨浪般淹沒瞭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僅剩瞭玉頸上帶著的那條項鏈,項鏈頂端掛著一枚刻著「羚」字的白玉吊墜,看著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狽壽兒心頭無比心痛。
壽兒熱烈地回應著羅玲的親吻。一隻手不停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一隻手已經熟練地撫摸上瞭她那豐腴的肥臀揉搓起來。
久別重逢的思念使兩人吻起來就忘卻瞭整個世界,彷佛這石室內就他們二人再無他人一般,就連被‘迷情網’罩住的毀容邪修都快被這對兒男女的深情打動瞭,可是他略一琢磨兩人的對話就覺察出不對來:「奇怪啊,這小子怎麼叫羅羚姨呢?難道這位不是羅羚的夫君?……也對啊,這小子看上去歲數也就跟她女兒相差不多嘛,怎麼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難道……難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間的禁忌關系?肏!比我還會玩。」
羅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騰,如今再被壽兒那顆丹田內的灰銀色‘淫虛丹’激發欲望,早就情欲泛濫成災一發而不可收瞭,此刻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幫壽兒寬衣解帶瞭。
壽兒正緊閉雙眼享受著跟羅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覺下身一涼,接著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隻溫暖的柔軟小手握住,撫摸、套弄起來。
他連忙睜開雙眼往身下一看,頓時一驚,道袍不知道何時早已被解開,如今已是敞胸露懷,長褲、小褻褲更是早已脫落在地,羅羚的小手已然握住瞭他的那根瑩白如玉的邪異玉莖開始套弄起來。
壽兒沒有中淫毒,所以他的頭腦是清醒的,雖然他已經多日未與女修交歡,也憋得難受,也想現在就發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剛才他進來時已經用神識掃查過瞭,對門石室內還有那名叫‘曉妮’的女邪修,還有被繩子捆綁著的鍾師兄。他必須趁現在對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惡的女邪修制住,再解救出鍾師兄來。
想到這些壽兒連忙與羅羚唇分,扶著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一下,羚姨羚姨,先別這樣,聽我說:現在還不是幹那事兒的時候,我要先去對門石室將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鍾師兄來。」
「不行不行,羚姨不讓你走,壽兒,你不知道羚姨這一個多月來有多想你。你已經一個多月沒要羚姨瞭。羚姨已經忍受太久瞭,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瞭。羚姨現在就要瞭你這隻小蠻牛……」
羅羚顯然已經深陷欲望之中難以自拔,她說著竟向石床方向猛推著壽兒。
「羚姨,別,別這樣。還是先辦正事要緊,雙修之事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壽兒連忙解釋著,試圖打消羅羚此時交歡的念頭。
可是壽兒顯然低估瞭發情母獸的執念,幾次被推搡之後,他最終還是被欲望迷失的羅羚仰面推倒在瞭石床上。
「別,別這樣,羚姨,如果現在不去抓那女邪修給她跑瞭可怎麼辦?你想想是不是這樣?……哎呀!……別這樣啊!」
在壽兒還在試圖勸說羅羚的時候,羅羚已經壓住瞭壽兒的身子,胯騎在他兩腿間,扶著他已經一柱擎天的玉莖緩緩插入自己泥濘的蜜穴,然後猛然坐下就聽「咕嘰!」一聲,粗長的玉莖盡根沒入。
「喔!」羅玲無比舒暢地仰天浪啼一聲,壓抑瞭太久的欲望終於找到瞭宣泄的出口,就見她開始緊閉美目,一雙玉臂撐住壽兒胸膛,螓首亂擺,長發淩亂飛舞,肥臀開始瘋狂地一上一下起落著,壽兒那根粗長玉莖開始被濕濡的穴口飛速吞吞吐吐著,隻一瞬整個肉棒不知被吞吐瞭幾多次,肉棒很快就溢滿瞭一股股淫津。
「咕嘰!……咕嘰!……咕嘰!」
一聲聲淫靡的交合之聲頓時響徹整個石室。
「唉!」壽兒終於放棄瞭抵抗,放棄瞭去隔壁石室擒拿女邪修的企圖,他認命似的哀嘆一聲,把頭歪向一邊默默享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啊!靈兒姐,你……你要做什麼?」
壽兒剛一側過臉去就看到瞭旁邊全身不著寸縷的唐靈兒正嫵媚地舔著紅艷艷櫻唇,用一汪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他跟娘親羅羚交合處那進進出出的粗大肉棒看得入神,見到壽兒看她,她就挺著一對兒渾圓玉乳撲向壽兒,還不等壽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分開雙腿胯坐向瞭壽兒臉上,壽兒就感覺一股淫靡氣味撲鼻,嚇得驚叫一聲,趕緊閉上瞭雙眼。
壽兒就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對兒濕膩的火熱肉唇堵住瞭,他本以為是唐靈兒用嘴唇親吻他,可一想不對啊,唐靈兒明明是用香臀坐下來的,而且……而且這氣味兒……這氣味兒明明是女人淫水的味兒。
壽兒一睜眼果然看到一副令他血脈噴張的畫面:唐靈兒那粉嫩玉門正堵住瞭他的嘴。
就見唐靈兒那少女妙處,茅草還有些發黃,而且也不如她娘親羅玲下面那般濃密,略顯稀疏,壽兒猜想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下面茅草最終也會像她娘親那般黝黑濃密吧?再往下看那道粉嫩的肉縫粉紅粉紅,水澤盈盈,那粉糯糯的色澤顯然比她娘親那處更加鮮嫩。
「這就是處女的屄嗎?果然夠粉嫩……也不知插進去會是啥個滋味兒?……不行,不行,柳壽兒!你可不能亂想,靈兒姐可是鍾師兄的心上人,絕對不能瞎想,一點兒都不能……要不然太對不起鍾師兄瞭。」
壽兒雙眼緊盯著唐靈兒那水盈盈的妙處腦袋裡開始瞭亂七八糟地亂想。
「小淫賊,舔我!」
突然腦中想起唐靈兒的密語傳音。
「什麼?靈兒姐,你……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瞭?」
壽兒驚訝地密語傳音,並抬眼看向俏臉潮紅的唐靈兒,就見她如今媚眼如絲,嬌喘籲籲,胸前那對兒白嫩的堅挺雪乳正激烈地起伏著,隨著激烈地起伏蕩起一陣陣乳波肉浪,浪尖兒上那對兒粉紅的蓓蕾格外引人遐想……
「別裝瞭,你這個小淫賊。快點兒舔我!」
唐靈兒故意揚起螓首躲避與壽兒目光對視,但密語傳音卻是催的更急瞭。
「我……靈兒姐,我不能那麼做,鍾師兄喜歡你,所以我……」
壽兒眼巴巴地又盯瞭唐靈兒那妙處一眼後,吞咽瞭一口口水,然後像是下定瞭決心般毅然傳音道。
「我不喜歡鍾廣南,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他一廂情願的。」
「可是……我還是不能那麼做……靈兒姐,那種‘烈女淫’我知道的,再忍一個時辰就沒事兒瞭。真的,你再忍忍吧……」
壽兒勸說著,他在道神宗隻有鍾師兄這麼一位好兄弟,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嗚嗚嗚!可是我真的忍不住瞭!……嗚嗚嗚!壽兒你知道嗎?剛才那個畜生想要瞭我的貞潔,我都想給他瞭……嗚嗚嗚,壽兒,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要臉,是不是看不起我?可是……可是我現在真的特別特別想要男人……嗚嗚嗚……我都覺得特別丟臉,可是……可是真的受不住瞭……嗚嗚嗚!……」
唐靈兒開始泣不成聲。
「靈兒姐,靈兒姐,別哭瞭,別哭瞭……要不,要不,我現在去把鍾師兄叫來……」
「不,我真的不喜歡他,跟他相比,我其實……其實……比較喜歡你……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是我表弟,所以你幫我比較放心,再說我其實早就有心上人瞭。但現在韓師兄又不在此,就隻能勉強用用你的舌頭瞭。」
「啊?隻用舌頭嗎?」
壽兒被唐靈兒給說蒙瞭,不知道給怎麼辦瞭。
「快點兒啊,難道你還想像那個邪修一樣讓我求你嗎?」
「這……我……」壽兒還是有些猶豫。
「以後你跟我娘親的事兒我再也不管瞭,這樣可以瞭吧?快點兒啊……隻是借用你的舌頭而已,又不做別的。」
唐靈兒被那邪修舔舐的有瞭感覺,欲火難耐之下想再嚐試一番。
「我……」
「哼!算瞭,我不指望你瞭,我還是去找那個傷疤邪修吧。」唐靈兒生氣道。
「什麼?靈兒姐,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寧可讓那個該死的邪修舔你,都不讓鍾師兄舔你?」壽兒震驚。
「反正他已經舔過瞭,不在乎多舔一次……你舔不?不的話我可就真下去找邪修幫忙瞭,你知道我的脾氣的,說到做到……」
「好吧,就幫你這一次……泄瞭身應該就沒事兒瞭。」
壽兒說著伸出瞭他的火燙舌頭,嚐試著舔在瞭唐靈兒那道濕漉漉的粉嫩肉縫兒上。
「啊!……對,就是這樣……太輕瞭,用力點兒……對對對,就是這樣……再往裡面舔舔……裡面再深點兒。」
唐靈兒仰著一張通紅的俏臉,暢美地低吟著,雙條雪白玉腿不時一顫一顫地緊夾著壽兒的頭,空虛的小徑內甘露汩汩沁出被壽兒吸食入瞭口中。
「再深點兒再深點兒嘛!裡面癢得要命嘛!」
唐靈兒不停扭動香臀,緊夾著大白腿不滿催促著。
「不能再深瞭靈兒姐,你的這裡面有層東西擋住瞭。奇怪,怎麼跟羚姨的屄裡面長得不一樣?是不是沒開苞的處女屄都這樣?……實在要想解癢估計就隻能幫你開苞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