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內不斷回蕩縈繞著羅羚、唐靈兒母女二人或高亢或婉轉的嬌媚淫啼之聲:一個如鶯聲嚦嚦,一個若燕語喃喃,隻聽得人心馳神搖、骨酥肉麻。
偷偷用神識探查進去頓時會令人血脈噴張,石室內好一幅香艷的綺麗淫靡畫面:就見石床上豐乳肥臀的母女二人共侍一夫,正在進行著天雷勾動地火的盤腸大戰。兩具白花花的香艷身子正一起一伏,如大海行舟不停上下顛簸著,一對兒對兒雪白渾圓的大奶正暢快地活蹦亂跳著,一對兒對兒肥碩飽滿的肥臀正不停狂顫亂顛著,那乳波臀浪正掀起一陣陣驚濤駭浪,一根瑩白如玉的邪異玉莖正頻繁被羅玲哪張紅艷艷的淫唇上下吞吞吐吐著,猶如貪吃的孩童在嘬吸甜棒,隨著吞吐加快蜜穴內不斷流溢出汩汩淫津。
……
“哥,還不讓我動手嗎?他們三人現正縱情淫亂,毫無防備,我感覺現在正是下手的最好時機。”毀容男邪修腦海裡響起瞭妹妹的密語之音,原來她早就聞聲隱身潛入到瞭這間石室內,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且慢,再等等,我總感覺那小子的心思一直沒全放在母女二人身上,我能感應到他的神識一直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一旦你偷襲被他發現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連我在他面前都撐不過兩招,你就更不行瞭。小妹啊,其實依我看你還是別管我瞭,你先逃吧。在他面前你根本就沒機會。”毀容男邪修密語此話時語氣消沉。
“你說什麼?不管你我先逃?怎麼可能?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你救走。再說瞭聽你剛才的描述,其實那傢夥根本就不是勝在修為上,而是全靠隱身偷襲嘛。可是為什麼連他的法器也可以隱形?聽你說那劍刃上還啐有麻痹毒液?我要是有這種法器也可以做的到嘛,所以他沒什麼瞭不起的。”邪修小妹顯然不服氣。
“問題是你沒有那種法器,而他有,還不隻一兩把,而且還有大有小,防不勝防啊。小妹,聽哥勸:你還是先走吧,總比咱倆都讓他們抓住好吧?”毀容男邪修苦口婆心勸導。
“不,我就是死也要跟哥在一起。哥你放心吧,一定會有機會的,他不可能總是高度戒備的。”
“我就是留下來也不一定會有危險,因為我看那小子用的是我們合歡宗內門弟子才用的法器:‘迷情網’,我懷疑他有可能是我們合歡宗的弟子。要是那樣的話就不用太擔心瞭,畢竟是同門嘛,大傢看在同門情誼的份上,他應該可以放我一馬。小妹,就放心撤吧。”毀容男邪修又勸。
“不會吧?他可沒有穿合歡宗的道袍,而且他要是合歡宗弟子的話怎麼會來救道神宗的女修呢?哥,你別哄我瞭,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他跟這母女二人是親戚,哪個當娘的是他姨娘,他當然要來救瞭。在修仙界中親戚之間各投喜好的宗門很常見。他加入合歡宗,而那母女加入道神宗完全有可能嘛。”毀容男邪修解釋道。
“什麼?天啊,那這傢夥豈不是正在跟他姨母、表姐交歡嗎?真是有違人倫啊?不過照此做派來看:他倒真有可能是你們合歡宗的弟子,也隻有合歡宗的弟子才能幹出這種亂倫的事來。”這女邪修剛剛潛進來不久,所以並未聽到壽兒與羅羚之間的對話。
“所以我說他很有可能是我的同門。等一會兒他辦完瞭事兒,我跟他攀談幾句試探一下。”
“他們三人也太惡心瞭!聽那當姨娘的一聲一聲浪叫著”壽兒,壽兒“的,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瞭,應該是經常偷歡,難道他們就不覺得對不起他的姨夫嗎?”女邪修鄙夷道。
“我早問過瞭,這女修的夫君是個凡人,那她紅杏出墻就是必然的瞭,在咱們眼中凡人如螻蟻般的存在,身體內藏污納垢,污穢不堪,又體弱乏力,怎能比修仙者?一般女人一旦跟修仙者交歡過後就很難再接受凡人瞭,所以他姨夫早晚是要帶綠帽子的,就算不是這小子的,也會有別的修仙者代勞的。凡人大部分也就幾十年的壽元,而他姨娘就不同瞭,築基後最少二百多的壽元,到時候怎麼辦?能獨守空房一味苦修的女人是極少數,絕大部分喪偶的女修會被別的男修接手過來繼續耕種,哪有眼看著肥美的水田任由它荒廢而不耕種的道理?你不種馬上就會有人搶著來耕種,畢竟這世上女修少男修多……”
“行瞭行瞭,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合歡宗的這些人總是在為自己亂搞找借口,所以我才不想加入合歡宗的。合歡宗的行事之道不符合我的喜好。”女邪修不耐煩地打斷瞭哥哥的長篇大論。
“不去合歡宗你能去哪裡?咱們傢族可是依附於合歡宗的。”
“我在坊市聽說:下個月道神宗剛剛結成金丹的雅仙子要另立山頭,開辟洞府,做道神宗寒潭峰峰主,聽說到時候會大開山門廣收門徒,我想去試試……”
“雅仙子嗎?嘖嘖,益陽郡修仙界第一美女。這輩子要是能跟她雙修一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樂意啊。嘿嘿,行,這次哥支持你的想法,不過你要易容一下,別被咱們的仇傢認出來瞭……”
“連雅仙子你都敢想?哥,你就別想好事兒瞭,當下能不能逃過此劫還不好說呢。”
……
羅羚、唐靈兒母女二人深受淫毒所害,陷入欲火焚身之苦,終迷失於欲望之中,母女共侍一夫完全喪失瞭羞恥之心,放浪形骸行同妖邪,此刻二人正壓住身下的柳壽兒盡情發泄著情欲,二女一個個長發淩亂,鳳眼含春,騷媚入骨,竭嘶底裡地浪聲呻吟著,哪裡還有半點清心寡欲的女修該有的樣子?母女二人的瘋狂可苦瞭身下的柳壽兒,他一邊要分心迎合著羅羚的騎乘——頻頻送垮挺臀抽肏著她;一邊又要認真、勤勉地舔舐著唐靈兒那春水潺潺的處女妙洞;還要不時用手指分開唐靈兒那處女裂縫,好奇地一點點對比窺探著與羅羚膣屄的不同;更要時刻放開神識探查四周,以防備已經隱身消失的女邪修偷襲。真個是一心四用,勞心勞力。
“啊!……不行瞭……不行瞭……要丟瞭!……壽兒,別再動瞭……喔!……美死瞭!”羅羚率先敗下陣來,顫栗著噴出一股股滾燙陰精澆灌在壽兒腫脹的鮮紅龍頭上,壽兒趕緊催動本源真經吸收采補那噴出來的陰精。
羅羚滿足地翻身下馬,躺在石床棉褥子上緊閉雙目享受著久久不散的高潮餘韻。於是乎一直被她蜜穴吞吐著的那根奇異玉莖就昂首向天展現在瞭眾人眼前,那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隨著吸收采補陰精而不時微微閃動,看上去甚為詭異。
“天啊!那是……?我沒看錯吧?這小子那根奇怪的性器不會是‘妖煉淫根’吧?”盯著柳壽兒那根妖異玉棒的毀容邪修不可置信地張大瞭嘴巴。
“哥,你大驚小怪什麼?什麼‘妖煉淫根’?”
“你看到那小子的性器上銀色玄奧紋路瞭嗎?還一閃一閃的。”
“看到瞭啊,怎麼瞭?”
“那就是修仙禦女界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妖煉淫根’,這種淫根極其強大變態,聽宗門師叔講道時詳細講解過,這種‘妖煉淫根’要煉化某種妖獸妖丹才能形成,而且進化到高階時百丈之內那些‘種女’就會對此‘妖煉淫根’的主人不能自持,主動投懷送抱。這‘妖煉淫根’的品階越高‘種女’求歡欲望越熾,感應距離也越遠。”
“‘種女’又是什麼?”
“‘種女’就是被這‘妖煉淫根’種下‘淫種’的女人,所謂‘淫種’——聽師叔講這‘妖煉淫根’莖身上能分泌一種液體,隻要女人吸收瞭就會在腦中被種上微小的‘淫種’顆粒,當然吸收的那分泌液體越多‘淫種’顆粒也就越大,求歡欲望也就愈強,被種下這種‘淫種’的女人一旦在一定距離之內遭遇‘妖煉淫根’的主人,那腦中‘淫種’就會感應到,並開始隨著‘妖煉淫根’上玄奧圖紋的閃動而閃動,於是‘種女’便要欲火焚身瞭……”毀容男邪修解釋著。
“哦?那你看那傢夥的‘妖煉淫根’品階高嗎?”
“我又沒見過怎麼會知道?隻是聽師叔講過而已,具體品階我可不懂。”
“那他跟那女修交合是不是就種下‘淫種’瞭?那名女修豈不是就成瞭‘種女’?”
“是。那羅羚可能早就成瞭他的‘種女’瞭。你是沒見,那小子在這石室一現身那羅羚就不能自持,主動求歡瞭。” 毀容男邪修道。
“可是哥,你說瞭半天他那根‘妖煉淫根’可我也沒覺得它有多厲害啊?不就隻是強在男女之事上而已唄,又對修為無益。那又有什麼用呢?”女邪修不解。
“你懂什麼?聽說擁有十大禦女淫根之一是修煉某些高階雙修功法的必備條件。我們合歡宗多少弟子做夢都想擁有這種淫根啊,可惜不得要領,沒人知道怎麼才能修煉得成。聽說我們宗內對此術最有研究的是素有‘千面淫郎’之稱的奚弘元師叔。”
“哼!我聽瞭半天也沒覺得有何大不瞭的啊。反正我又不修煉什麼高階雙修功法。”妹妹頗為不屑。
“哎呀,傻丫頭,你想過沒有?如果築基女修士甚至是結丹女修士成為瞭他的‘種女’臣服於他胯下,任其差遣,那該有多可怕啊?”
“啊?還可以這樣啊?要是那樣的話的確可怖瞭。”女邪修這次是真的驚到瞭,完全理解瞭這‘妖煉淫根’的厲害之處。
“用我們合歡宗的法器,又身具‘妖煉淫根’看來這小子多半是我們合歡宗的同門瞭,而且還是背景深厚之人,不然不會年紀輕輕就擁有十大禦女淫根之一。嘿嘿,看來我可以好好跟他聊聊瞭。萬一得他提攜一二,那進入內門還不是手拿把攥?……”
……
“喔!天啊!……天啊!……好奇怪的感覺……不行不行……我要尿瞭……啊!……”唐靈兒也終於經不住壽兒地不懈舔弄泄身瞭,她雪臀一顫一顫地噴出瞭一股股保存瞭十多年的處子元陰,噴流瞭壽兒一嘴一臉。噴射完初苞元陰唐靈兒也一頭癱軟倒在瞭棉褥上,她全身繃直,渾身發顫,粉嫩的玉女洞口一張一翕著,猶如離開水渴望喝水的魚嘴兒。初次體驗春潮極樂,玉體反應劇烈。
“道友,道友,快快用你的性器采補吸收,那可是處女的初苞元陰啊。不僅對你提升修為有益,更可以提升你那根‘妖煉淫根’的品階,千萬不要浪費瞭。”毀容男邪修見唐靈兒的初苞元陰噴瞭壽兒一臉,而壽兒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連忙友好提醒。
“喔?”聽到提醒,壽兒扭頭看向毀容邪修,見他正向自己點頭微笑示好,隻是他笑起來那傷疤更加令人恐怖,但一看便知他並無惡意,於是就大膽放開戒備,開始忙著依言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擴口小瓷罐,用玉片把唐靈兒噴到自己臉上的初苞元陰刮幹凈,收集到小瓷罐裡,連同噴到嘴裡的也吐入小瓷罐內,再把玉莖伸入小罐,手掐法決,盤腿打坐,催動本源真經開始采補吸收。
隨著本源真經運轉一股股冰涼氣息就鉆入瞭他身體內的奇經八脈之中,一部分轉化為瞭真氣流向瞭氣海,另一部分轉化為瞭灰銀之氣附著在瞭丹田內的‘淫虛丹’上,‘淫虛丹’在緩緩變大著……這股氣息要比采補羅羚、施鏡花的陰精陰涼的多,也比她倆的陰精更加濃鬱精華,果然還是處女的初苞元陰更加能量磅礴浩瀚的多。
那小瓷罐裡積攢的初苞元陰被緩緩采補吸收著,隨著初苞元陰的采補吸收,可以明顯看到壽兒那根妖異玉莖上的神秘銀色圖紋色澤越發銀亮,神秘圖紋閃爍得越發頻繁、強烈瞭。
……
“趁他全心采補之際正是偷襲之時,哥,我現在動手吧?”女修急切傳音。
“誒,小妹,你沒看到嗎?他果然會采補功法,這次應該可以肯定瞭他八成就是我的同門瞭,所謂正道修士哪有修煉這種采補功法的?還偷襲什麼啊?千萬不要弄巧成拙瞭。”
“小妹,快看,他那性器上的圖紋顏色越來越深亮瞭,而且閃爍也越來越快瞭,看樣子他的‘妖煉淫根’進階瞭。一會兒他會感謝我的善意提醒的,說不得會馬上放瞭我。”毀容男邪修滿懷希望地猜測。
“真不動手嗎?過瞭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瞭,哥。”
“稍安勿躁,聽哥一句,別跟這種人結仇,他雖年少卻很不簡單。小小年紀竟然就有瞭:修仙界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妖煉淫根’。將來會很有女人緣的,也不知將來會有多少高階女修臣服於他胯下,甘願供其禦使。咱們跟這種人結仇甚為不智,簡直就是找死。”
……
一盞茶時間過後,壽兒終於把小罐裡唐靈兒噴射的處女初苞元陰采補吸收瞭個幹凈。內視氣海,真氣足足增厚瞭一大層。再內視丹田內的那顆原本大米粒大小的銀灰色‘淫虛丹’也增大瞭一倍,已經變成瞭黃豆大小。
“這處女初苞元陰果然神奇,不僅令我修為增加不少,就連‘淫虛丹’也贈大瞭不少。采補一次處女初苞元陰竟然比采補兩個月羚姨、鏡花師姐的陰精還效果明顯。”壽兒欣喜睜開雙眼感嘆不已。
“恭喜道友修為大進,賀喜道友啊,你那‘妖煉淫根’看樣子也進階瞭。”毀容男邪修見壽兒睜開雙眼連忙諂媚道。
“‘妖煉淫根’?什麼‘妖煉淫根’?”
“啊?難道道友不知道‘妖煉淫根’嗎?”毀容男邪修疑惑。
“不知道啊,什麼是‘妖煉淫根’?”
毀容男邪修滿腹狐疑地盯著壽兒看瞭半天,見他茫然的眼神,看來是真不知道,可他身上那根‘妖煉淫根’又是如何修煉得來的呢?
“好吧,是這樣的……”這毀容男邪修有心討好壽兒,便也不再多想,就一五一十的把‘妖煉淫根’的來龍去脈又詳細講解瞭一遍。
“原來如此,竟然還可以進階。”
聽完毀容男邪修的講解壽兒低頭仔細查看自己那命根子,果然與之前大不同瞭,不僅僅是那玄妙的圖紋顏色更加銀亮瞭,就連閃爍的頻率好像也比之前更快瞭些,更加神奇的是:壽兒隱約覺得那圖紋似是發生瞭些許變化。壽兒又從莖身上摳瞭一點兒那層神秘油脂,感覺也有變化,似乎顏色略微深瞭些,也略微粘稠瞭些許。
“不會吧?連分泌出來的神秘油脂都有進階提升?”壽兒見自己的男根如此巨變驚喜不已,自從練成這‘欲體’以來這根陪伴他終生的小兄弟一直都是那副模樣,即便期間跟施鏡花、羅羚交歡無數次,仍未能進階分毫,可這次采補瞭唐靈兒的初苞元陰就一下子進階瞭,可見這處女初苞元陰的巨大作用。
“看來以後還是采補處女初苞元陰比較好啊。不僅增補修為快,‘淫虛丹’增大的也更快,就連這‘妖煉淫根’也進階更快……”壽兒盯著自己的那個進階瞭的下身小兄弟暗暗思忖著。
“道友啊,根據我采補這麼多處女修士的經驗,女修的初苞元陰一次是采補不徹底的,多數體內還有遺留,最少還可再采補一次,才能采補幹凈。當然第二次的采補效果不如初次瞭,畢竟加入瞭新分泌出來的陰元。”邪修又善意提醒,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很明顯是在提醒壽兒:唐靈兒還可以再采補一次。
“好你個畜生,你污瞭我女兒清白不算,還教唆壽兒繼續糟踐我女兒?”羅羚突然坐起來罵道,原來她早就從高潮餘韻中醒轉,徹底恢復瞭清明,隻是想起來剛剛跟女兒共同與壽兒發生瞭那不堪入目的畫面,頓時羞愧得俏臉發燙,覺得無顏面對壽兒和女兒,所以她一邊偷偷穿上自己的衣裙,一邊在偷偷聽著壽兒跟那邪修的對話。
“咱們這筆賬還沒算,你就又開始使壞瞭?我讓你使壞。”羅羚已經氣憤地跳下瞭石床,沖著那被‘迷情網’罩住不能動彈的邪修身上就是一腳。
“哎喲,不敢瞭不敢瞭,道友道友,腳下留情啊。”毀容邪修假裝可憐哀求道。
“那你說說吧,咱們這筆賬怎麼算?”羅羚叉腰怒瞪著邪修。壽兒其實剛剛也在頭疼這件事怎麼處理,為瞭這種事殺瞭這邪修?他實在是下不去手,他從來沒殺過人,更不敢殺人。如今羅羚出面瞭,他正好就可以袖手旁觀看戲瞭,並坐在那裡穿起自己的衣袍來。
“你們其實也沒損失什麼,可我反而卻受瞭傷,被那位道友用骨劍紮傷瞭肩膀,傷口深可見骨……”毀容邪修扭頭示意一下肩頭那血淋淋的傷口道。
“什麼?我們沒損失什麼?我女兒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姑娘,結果被你扒光瞭衣服,看瞭個通透,還又親又摸的,清白都毀瞭,以後還叫她怎麼嫁人?……”羅羚越說越氣。
“對不住,對不住,道友,我願意用靈石賠償你們。”毀容邪修連忙道。
“多少靈石?”羅羚其實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她也沒有要殺死這邪修的打算,她是個生意人,所以覺得凡事都可以用靈石來解決。
“每人賠償你們二百塊下品靈石吧,兩個人也就是四百塊下品靈石,怎樣?”毀容邪修試探著問。
“什麼?你打發要飯的呢?我女兒的清白就值二百?不行!”羅羚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
“那你打算要多少?”
“最少每人五百塊下品靈石,……不,一千塊下品靈石,我女兒一千,我五百,總共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羅羚合計瞭半天終於說道,她心裡琢磨著:“反正靈兒又沒有失身,隻是被那邪修親瞭,又摸瞭,這麼多靈石足夠瞭。”她有生以來還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靈石。
“這……太多瞭吧?道友,你女兒是處女我就不說什麼瞭。可你怎麼也不值五百塊下品靈石啊?坊市裡有個‘喜來客棧’你知道吧?隻要到哪裡落腳,想找女修交歡就可叫夥計幫忙聯系,據我所知:住在哪裡聯系個比你年輕的多的女散修陪一宿,最多收一百塊下品靈石……”
“什麼?你拿我跟妓女比?那咱們就沒啥好談的瞭,我現在就把你殺死,你身上的儲物袋還不是白白給我?有多少靈石也都是我們的瞭。”
“這……可是道友,憑良心講:你都三十四歲瞭,又不是小姑娘真不值那個價啊。”毀容邪修為難道。
“不值是吧?好,我現在就殺瞭你……壽兒我的儲物袋被他們收走瞭,借你把飛劍用用……”羅羚這次是有點怒瞭。
“好,接著……”壽兒知道羅羚在嚇唬那名邪修,所以就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把宗門配發的下品飛劍扔給瞭羅羚。
“等等,好吧好吧,就按你說的,總共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毀容邪修終於妥協瞭。
“還有我們的儲物袋、靈獸袋、傳訊玉符呢?”
“一起還給你們。”
“好,這還差不多,成交。”羅羚想到即將到手的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得意地小手叉腰笑瞭,這下子租賃坊市店鋪的靈石就綽綽有餘瞭。
“那位道友請把罩著我的‘迷情網’收瞭,不然我無法調動靈力從儲物袋中取出靈石出來。”毀容邪修沖著壽兒喊道。
羅羚也扭過頭沖壽兒點點頭,示意同意,壽兒照做瞭。
毀容邪修密語傳音妹妹,隱身躲在他身後把羅玲三人的儲物袋等物塞進瞭他背起的手裡,他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都遞給瞭羅羚。
“真是不打不相識,各位道友,那我就先告辭瞭。”交易完畢,毀容邪修拱手一禮道。
“等一下,壽兒,別放走他!”唐靈兒不知何時早已恢復瞭神智,並穿好瞭衣服,跳起來怒道。
一屋子人立刻都看向瞭唐靈兒,想聽她說出個理由來。
“哎呀,娘親,這種禍害女修的邪修人人得而誅之,怎麼能放他走呢?這根本就不是靈石能解決的事。你們放走瞭他,他們兄妹二人還會去糟蹋別的女修的。”唐靈兒義憤填膺道。
“這……也是啊。”壽兒也覺得唐靈兒說的有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事呢?”羅羚也反思中。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難道你們收瞭靈石就想反悔?”毀容邪修氣憤道。
“可是靈兒,不放瞭他我們又能把他怎麼樣呢?難道還殺瞭他不成?”羅羚舉棋不定地看向唐靈兒。
“你們剛才對話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著怎麼處置他瞭,放心吧娘親,我已經想瞭個好辦法。壽兒,看住他,別讓他跑瞭。我去隔壁石室先把鍾師兄救出來再說。”唐靈兒說著就飛躍去瞭隔壁石室。
……
“哥,咱們跟他們拼瞭吧,現在這石室隻有他們兩人,咱們說不定能沖出去。不然等那賤人再把那姓鍾的救出來,咱們就更沒機會瞭。”女邪修看情況不對立刻慫恿道。
“別沖動,我一直都沒有問那個叫壽兒的到底是不是合歡宗的,現在我就問一下,說不定還有轉機。”
……
“道友,你是不是合歡宗的弟子?”毀容邪修看向壽兒問道。
“不是,你怎麼會這樣想?”
“可你用的法器那張‘迷情網’可是隻有合歡宗內門弟子才有的啊。”毀容邪修不解問道。
壽兒一聽,當即後悔的就想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暗道:“該死,怎麼一著急就又暴露瞭?真是記吃不記打啊。以後跟外人鬥法時那位‘千面淫狼’前輩的法器是再也不能拿出來用瞭。”不過他面上卻強裝鎮定道:“哦,是這樣,我傢族中有長輩在合歡宗中修行。”
“哈哈!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道友啊,我其實就是合歡宗弟子啊,是小妹一直不讓我表露身份的,不然我早就跟你攀談一番瞭。你傢族那位長輩姓甚名誰?說不定正是我熟識的師兄呢。”毀容邪修像抓住瞭救命稻草興奮道。
“奚弘元。”壽兒心想反正人已經隕落瞭,想核實身份都難,於是就隨口說出。
“果然是奚師叔的後輩啊,我早該想到瞭,因為合歡宗隻有他對那‘妖煉淫根’最有研究,也隻有他才知道煉化什麼妖獸的妖丹才能練成‘妖煉淫根’。”毀容邪修越說越興奮,他並不知道壽兒姓什麼,隻知道他叫壽兒,所以壽兒冒充‘千面淫狼’的晚輩就這麼蒙混過關瞭。
可就在兩人說話間,唐靈兒已經領著鍾廣南進來瞭,她手裡還多瞭一根縛仙索——正是捆綁鍾廣南的那根。唐靈兒一進門二話不說就在縛仙索裡輸入真氣,擲向瞭毀容邪修。
“誒誒,別動手啊,大傢都是自己人。”毀容邪修急忙道,自以為找到瞭靠山,於是他並沒有施法反抗,身體一下子就被縛仙索困瞭個結結實實。
“媽的!誰跟你是自己人?你忘瞭當初是怎麼對我的瞭?”鍾廣南上來就給瞭這邪修狠狠兩巴掌。他已經在那間石室被憋壞瞭,眼看著這屋裡發生的一切早就氣得快吐血三升瞭,早就憋著一股勁要找人發泄一番。壽兒雖然舔瞭唐靈兒,可他知道那是情非得已,也不好沖壽兒發作,隻好拿這個邪修出氣瞭。
“靈兒姐,人都到齊瞭,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壽兒問。
“嗬嗬,的確是都到齊瞭,鍾師兄關上門,你守住那扇門,別讓那個賤人跑瞭。咱們來個關門打狗!”唐靈兒意味深長地笑道。
“什麼?靈兒,你是說那個該死的女邪修也隱身在這間石室內?”羅羚問。
“嗯,娘親,您還記得咱們的儲物袋都是被誰收走的吧?可剛才怎麼出現在瞭這醜鬼的手裡瞭?其實你們交涉時我一直用神識在查探著他,那幾件東西是突然冒出在他背後手裡的。那賤人當時應該就隱身在他身後。”
“原來是這樣啊,是我大意瞭。”壽兒自責道,他猛然意識到:唐靈兒其實才是自己這方心機最深沉的哪一位,居然能隱忍不發,計劃如此周全,直到甕中捉鱉。自己跟她一比簡直頭腦太簡單瞭。
“嗬嗬,出來吧?賤人,再不出來我可就對你哥不客氣瞭。”唐靈兒冷笑道,說著取出赤火刃走到毀容邪修身前,高高舉起赤火刃作勢要砍向他的脖頸。
“慢!我出來就是瞭,有什麼瞭不起的。人死不過碗大個疤。”就在毀容邪修身後不遠,現出一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清純柔美女子來,隻是她事到如今仍然淡然微笑,毫無懼色。她出眾的氣質引得壽兒、鍾廣南都忍不住偷瞥瞭兩眼。
“這曉妮真的好像蘇嫣姐啊,要是能收為爐鼎就好瞭,又是個處女,要是雙修采補的話……”壽兒心癢難耐忍不住在心中偷偷盤算著。
唐靈兒一把拽下毀容邪修腰間儲物袋,從中又搜出一條縛仙索來擲向那柔美女修,女修知道自己哥哥被擒做要挾,自己反抗也是多餘,於是也沒有反抗任由那縛仙索捆綁瞭全身。
唐靈兒一見這女修被綁,立刻就躍到她身前,舉起白白的小巴掌來就在她粉臉上“啪啪”地扇瞭兩巴掌,憤憤道:“賤人,這兩巴掌是你欠我的。”
“這兩巴掌是你騙我們的。”說著她又舉起手來要打,鍾廣南趕緊飛躍過來攔住瞭道:“唐師妹,算瞭,你不說有辦法要處置他們兩個嗎?趕緊說出來吧,不會就是扇巴掌吧?”
壽兒也趕緊站過來,擋在那女修身前道:“是啊,靈兒姐,你到底想怎麼處置他們啊?”
“哼!還能怎麼辦?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們囚禁起來,不讓他們再在外面為非作歹瞭。”唐靈兒斬釘截鐵道。
“啊?靈兒,那也太麻煩瞭吧?還得管吃管住,再說瞭,把他們囚禁在哪裡啊?”羅羚首先質疑道。
“這個醜八怪我來懲處他,他對我的羞辱,我這輩子也忘不掉,我要千倍百倍討回來。”唐靈兒狠狠盯住毀容邪修道。
“喂!我不是已經賠給你們靈石瞭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不講信用?”毀容邪修大急。
“哼!跟你這種沒人性的邪修還講什麼信用?我們要是把你放虎歸山那才是沒人性呢,那樣就不知道你們又要害多少無辜女修瞭。”唐靈兒冷冷道。
“是啊,把他們放出去隻會害更多的女修。”其餘幾人具是點頭稱是。
毀容邪修一看大事不妙,連忙沖著壽兒喊道:“道友道友,我可是跟你傢那位長輩很熟悉的,能不能看在他老人傢的面子上放我們兄妹一馬?”
唐靈兒立刻虎視眈眈地盯住瞭壽兒,壽兒渾身一哆嗦,連忙道:“道友,對不住啊,你也看到瞭在這兒我可不做主啊。”
唐靈兒這才緩下臉來,推開擋在那名柔美女修身前的壽兒,一把將那名女修腰間的儲物袋、傳訊玉符拽瞭下來。然後放神識探入儲物袋中,隻片刻臉上就露出瞭驚喜之色。她的表情沒有逃過一直關註著這一切的羅羚的目光,她馬上湊過來把那儲物袋拿過去也用神念一掃,頓時樂得長大瞭嘴巴,半天也合不攏。
壽兒看看身邊唯一情緒低落的鍾師兄,似是想起瞭什麼,於是馬上大聲道:“靈兒姐,我記得你們為瞭租賃店鋪還跟鍾師兄借瞭二百塊下品靈石吧?既然現在靈石足夠瞭,就還給鍾師兄吧。”
“行行行,沒問題。”唐靈兒很大方的從那名柔美女修的儲物袋中掏出二百塊下品靈石遞給瞭鍾廣南。
“還有呢,那邪修不是賠償你們一千五百塊下品靈石嗎?那應該也有鍾師兄一份吧?”壽兒又道。
“不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是為靈石而來的。我純粹是來幫忙的。”鍾廣南連忙擺手拒絕。
唐靈兒又掏出二百塊下品靈石遞過來:“拿著吧,鍾師兄。這次多虧瞭你幫忙瞭。”
壽兒看唐靈兒才掏出二百塊下品靈石給鍾師兄,心中不快。算上毀容邪修的儲物袋再加上他妹妹曉妮的儲物袋,靈石最少也好幾千塊,人傢鍾師兄那麼大老遠趕來舍命救援才分給那麼點兒,也太……
“這女邪修還是放瞭吧,隻她一個也沒什麼危害瞭。”鍾廣南適時求情道,他得瞭這女修的庇護,當知恩圖報。
“不行,她最壞瞭。我和娘親就是被她給騙慘的。”唐靈兒毅然回絕。
“那誰來囚禁她?要不,我就勉為其難吧?”壽兒滿懷期待地道。
“壽兒,還是我來吧。”鍾廣南堅持道。
“那好吧。”壽兒自覺有愧於鍾師兄,所以這女修他就不好意思跟他爭瞭。
幾人商量完畢後,唐靈兒走到那座奇形怪狀的鐵架子前,雙手輸入真氣猛一拔就將整個鐵架子樁基從石壁上拔出,然後看看身後冷汗涔涔的毀容邪修冷哼道:“哼哼!以後有你好受的瞭。”
說完她將那可以折迭的鐵架子收入瞭儲物袋中。這鐵架子的手銬、腳鐐上符刻有限制靈力波動的符陣,是調教、囚禁修士的好刑具。
……
飛馳回去的路上,壽兒拎著毀容邪修,鍾廣南拎著柔美女修,而羅羚母女二人跟在後面斷後,密語聊著天,兩人竊竊私語著臉色紅一陣子白一陣子的,有時羞澀,有時憤怒,聊瞭很多不為人知的私密話題。
……
“沒想到你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飛馳中鍾廣南的耳中突然冒出那名柔美女修的聲音。
“放心吧,等瞞過瞭他們三個我就會放瞭你的,我隻是做做樣子而已。”鍾廣南連忙密語傳音她。
“哼!那我就信你一次。”
……
快到道神宗時,羅羚密語道:“壽兒,今天有點兒晚瞭,明天咱們再去坊市租下那套店鋪吧,你順便去看看是否滿意。”
“好。”
“那個……那個今晚你來我傢找我一趟吧?我有很珍貴的禮物要送給你。”羅羚吞吞吐吐道。
“晚上?晚上表姨夫不是也在傢嗎?方便嗎?”壽兒疑惑道。
“晚點兒嘛,等他睡著瞭你來,子時吧,子時來他早就睡著瞭。”
“這……到底是什麼禮物啊?非得晚上去嗎?明天白天不行嗎?”壽兒疑惑道。
“不行,必須今晚來,你這孩子到底還聽不聽話瞭?”羅羚佯怒道。
“好吧,好吧,我去還不成嗎?”
“這還差不多,那我晚上可就等你瞭啊。”
“嗯。”
……
快到坊市時幾人分瞭手,羅羚單獨往坊市去找唐忠一起回傢瞭,而其餘幾人繼續往道神宗飛奔。
“鍾師兄,給你兩張中階隱身符,不然一會兒你怎麼拎著人進宗門大門啊?”唐靈兒從那名女邪修儲物袋中掏出幾張中階隱身符出來,遞給瞭鍾廣南兩張,又遞給壽兒兩張。
“壽兒,你拎著醜八怪跟我來。”進瞭道神宗大門唐靈兒吩咐道。
“好。”
鍾廣南拎著被拍瞭中階隱身符的柔美女修往靈獸谷方向去瞭,而壽兒拎著毀容邪修跟著唐靈兒往主峰半山腰她住的那處小院飛去。
“靈兒姐,你不會是想把他囚禁在你房間地下吧?”壽兒猜測道。
“不錯,我正是此意。”
“可你院子裡還住在另外幾位同門師姐呢,萬一她們神識探查到地下怎麼辦?”壽兒擔心道。
“你不是有那種隱身敝息的法陣嗎?借我用用唄?”唐靈兒古靈精怪道。
“什麼?原來你早就打上我那法陣的主意瞭?太狡猾瞭吧?”壽兒感嘆,他發現永遠也鬥不過唐靈兒。
……
來到唐靈兒所住小院,壽兒用神識掃瞭一下發現院裡沒人,這才大著膽子拎著毀容邪修跟著唐靈兒進瞭她的閨房,先在屋內設置瞭法陣,遮蔽氣息、聲音,然後兩人把床搬開,就開始在床下開挖,把挖出來的土石裝入壽兒的儲物戒指中,等壽兒出去時再倒掉。
兩個時辰後在兩人不懈開挖下,床下的小洞府終於完成瞭,唐靈兒把那特別的鐵架子固定好,跟壽兒一起把毀容邪修手腳戴上限制靈力波動的手銬腳鐐,囚禁計劃大功告成。
壽兒著急著去看那名頗像自己的初戀蘇嫣的女邪修,所以一完成,就猴急著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