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東升,清冷月光潑灑在山巒重疊的蒙鄔山脈,一頭異常高大、頭上長著奇異鹿角的麋鹿在夜色下疾馳飛奔著,鹿背上一對兒男女相向而坐,女子明眸皓齒、清艷脫俗,此時正輕笑盈盈,眉飛色舞地不知正對著俊朗少年說著什麼,可那英俊少年看上去卻是面色陰沉,絲毫沒有半點喜色,像是根本沒有女子那般的愉悅心情……
“死壽兒,你吊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給我當弟弟?”蘇嫣很快就看出瞭壽兒一臉的不情願。
“不……不是,蘇嫣姐,我……我是真的喜歡你,難道我們之間就真的不可能瞭嗎?你放心,我以後會加倍修煉的,一定不會令你失望的……”壽兒還想做最後的努力。
“噓!”蘇嫣無奈搖頭,用一隻青蔥玉指抵在瞭壽兒紅唇上,制止他再說下去。
“壽兒,不是修為高低的問題,是那種感覺,那種一見傾心,難相忘的感覺,那種冷傲甚至冷酷的氣質,我喜歡這種性格氣質的男修。可你看看你,整日裡嘰嘰歪歪像個女人似的,你這種性格也就是還不成熟的妍兒才會喜歡,反正我覺得大部分心高氣傲的成熟女修都看不上你這種氣質的窩囊男修……”
“什麼?我窩囊?”壽兒聽到蘇嫣如此評價自己的性格,氣鼓鼓地瞪向她,可是他猛然想起紫雪那丫頭好像也是如此評價自己的:“難道自己留給眾女修的印象就是如此不堪嗎?”
想及此本來如鬥志高昂小公雞的壽兒頓時委頓瞭下來。
“不就是裝冷酷嗎?老子也會!”壽兒憤憤道,頭腦裡頓時浮現出瞭凌峰那個傢夥在道神學堂同窗時一貫的冷傲表情。
“切,你以為那種冷酷氣質是可以裝出來的?那是極度自信的表現,當然也是建立在強大實力基礎之上的自信……”蘇嫣對壽兒的說法不屑一顧。
壽兒像是霜打瞭的茄子——徹底蔫瞭。跟凌峰那小子比修煉資質?比修為?他柳壽兒又不是沒在道神學堂嘗試過,凌峰的修煉速度那真是他騎馬都追不上啊,面對凌峰的修煉速度,壽兒感到深深的無力。
修仙界崇尚資質、實力為尊!隻要資質好、實力強就會有一大群的美女修士上趕著投懷送抱。當然自己的心上人蘇嫣也未能免俗,傾慕天靈根的凌峰也是無可厚非——這就是修仙界的人之常情嘛。
“唉!這就是修仙界的現實:物競天擇,勝者為王。”壽兒想通此點,便垂頭耷拉腦認命瞭。
“等等,對瞭,我還有天級功法《本源真經》啊,如果能找到合適的爐鼎天天采補修煉的話……能不能追趕上凌峰那小子的修為呢?”本來已經垂頭喪氣的壽兒忽然想起瞭儲物戒指內的本源真經,頓時又燃起瞭最後一絲希望。
“就這麼向凌峰認輸?把自己暗戀瞭多年的蘇嫣拱手讓人?不可能!”壽兒骨子裡其實有股不認輸的倔勁兒,要想贏得蘇嫣芳心,重新挽回局面,唯有迅速提高修為一途。
“要想迅速提升修為嘛,爐鼎還是應該找修為高深的處女效果最好,蘇嫣姐的初苞元陰隻吸收采補一次就比采補羚姨幾個月的陰精都強上數倍……以後看來還是應該多找些高階處女女修采補才是……”
……
壽兒陷入沉思中的癡呆表情還是被心細如發的蘇嫣看在瞭眼裡,她以為是自己剛才過於直白的話傷瞭壽兒的自尊心,畢竟壽兒剛剛把她從匪修手中救出來,蘇嫣對壽兒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所以蘇嫣自責自己剛剛說話過於直白瞭。
為瞭安慰心傷的壽兒,蘇嫣一咬銀牙,紅著一張俏臉,主動伸出玉手握住壽兒小手,雙目盼盼,柔情似水地盯著陷入迷思的壽兒安慰道:“壽兒,姐姐剛才說的話其實也不盡然,我覺得你還是很有前途的,你看:你現在連那個凝氣大圓滿的聶冬晨都可以打敗,再過兩年宗門大比,定然可以脫穎而出,進入內門根本就如同探囊取物……”
“可那又能怎樣呢?跟你心目中的那人一比還是雲泥之別。”壽兒喃喃道。
“壽兒,你也別自暴自棄嘛,這修仙界什麼奇跡都可能發生,萬一哪一天你得瞭天大的機緣,修為精進甚至超過那人也不是不可能嘛。”
“哦?說起天大的機緣來,姐,我有卷天級功法,要不,咱倆一起合練吧?”壽兒被蘇嫣提醒,想起來也許天級功法《本源真經》可以誘惑蘇嫣投入自己的懷抱?
“什麼?天級功法?真的假的?”蘇嫣果然目露驚喜之色。
“真的,真的,這種事我能騙你嗎?”壽兒見蘇嫣表情心中一喜,看來有戲。“修士為瞭提高修為往往不擇手段,蘇嫣姐為瞭得到天級功法,提高修為說不定會同意跟自己雙修吧?”壽兒暗暗沉吟。
“那太好瞭,壽兒,你不會介意讓姐姐看看吧?”蘇嫣試探著問,要知道天級功法那可是能在修仙界掀起腥風血雨的爭奪目標,她擔心壽兒會懷揣自珍不舍得給她看。
“看吧看吧,姐姐想看我怎會不給呢?呶,就是這古皮卷瞭。”壽兒欣喜異常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卷《本源真經》遞到蘇嫣手上。
蘇嫣懷著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徐徐翻開古皮卷,一股古樸、蒼茫磅礴之氣撲面而來。
“果然是天級功法所該有的氣勢!”蘇嫣感慨萬千。
隻是當她看到此皮卷居然是一部雙修功法時,頓時俏靨染滿紅霞,一把丟給瞭壽兒,嬌嗔道:“死壽兒,居然給我看這種邪修功法?誰跟你合練這邪修功法啊?你還是找別人去吧。”
“這?”壽兒萬萬沒想到蘇嫣竟如此死腦筋,連天級雙修功法都看不上?看來她深受道神宗洗腦,被灌輸瞭什麼雙修就是邪門歪道的觀念。
……
壽兒、蘇嫣終於到達中午被襲之地,二人飛身下來,站在高大三角麋鹿身邊。有如此高大的三角麋鹿做標志,即使夜晚也不愁蘇妍看不到。
“姐姐,壽兒哥哥,我來瞭!你們能看到我嗎?”不久,遠遠地就聽到瞭蘇妍那銀鈴般清脆的嗓音。
壽兒趕緊閉目用神識查探隱身的蘇妍,自從心境突破後,他的神識增強不少,他對周身萬物的感知力也大增。按照匪首聶冬晨教授的因對方法,果然很快他的神識就感應到瞭三十多丈外一處地面上落下的細微足跡,再下一刻那嬌小足跡又近瞭幾丈,而且感知增強後他的聽覺也聽到瞭衣袂翻飛的微小聲音……有瞭這些感知,判斷蘇妍的隱身位置自然就輕而易舉瞭。
“看來跟鬥法高手聶冬晨一戰還是受益匪淺的,我還是從他身上學到瞭不少鬥法經驗。”壽兒感嘆,鬥法經驗就是要在鬥法實戰中不斷積累的,隻知道窩在洞府中苦修的修士是萬萬得不來的。
等那嬌小足跡剛一落在身前,壽兒一把就伸手抓去,頓時蘇妍滑膩光潔小手就被他拽住。
“吖!壽兒哥哥,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難道你能看到我不成?可是……可是我明明在身上拍瞭中階隱身符啊。姐姐,你能看到我嗎?”蘇妍驚愕異常。
“我看不到你,妍兒,你還不知道吧?柳壽兒心境突破瞭,神識也隨之增強瞭不少,所以他能察覺的到你。”蘇嫣無奈瞥瞭一眼身側的柳壽兒吃味道,她心裡其實還是很不服氣的,畢竟柳壽兒隻是名外門弟子而已,如今心境體悟居然比她這個內門弟子都高,她怎麼可能會服氣呢?
“嘻嘻!那真是太好瞭,恭喜壽兒哥哥瞭。姐姐,你看怎樣?我早就跟你說:壽兒哥哥很厲害的,你還不信,現在信瞭吧?”蘇妍收回中階隱身符,露出燦爛笑容,壽兒的突破仿佛是她自己心境突破瞭似的那般興奮。
“是啊,是啊,你壽兒哥哥厲害的很,連我都被他騙得差點兒……”
壽兒一聽蘇嫣要在蘇妍面前提他幹的哪樁蠢事,連忙打斷她的話,轉移話題道:“蘇妍,那兩名追你的匪修沒有傷到你吧?過來讓我看看。”
“嘻嘻,當然沒有,他們兩個笨得要死,反而一路上被我施展的木藤纏繞術搞得叫苦不迭。嘿嘿,沒想到跟人鬥法如此有趣,下次我還要找人鬥法。”蘇妍得意道。
“什麼?老四、老五他們兩個居然還在你手下吃瞭虧?”一旁的蘇嫣對妹妹的說辭驚疑萬分,同時也對自己反而落入老二、老三之手倍感羞愧。不過再一細想:老二畢竟是四人中修為最高者,都已經凝氣九層瞭,自己落敗也是情有可原,想到這層她才心下稍安。
“也不能說我占瞭上峰,我的木藤種子都是低階的,韌勁不足,隻困住他們一息便被他們砍斷瞭,要是我能有更高階的藤種的話,應該就可以占據上峰瞭。”蘇妍道。
“坊市有賣高階藤種的嗎?”壽兒問。
“有,可是高階的種子很貴,我去坊市看過,有一種高階的‘鐵荊藤種’刀劍不破,可一顆就要二十塊下品靈石,太貴瞭,一次鬥法最少要用好幾顆種子吧?算下來一次鬥法就要消耗上百塊下品靈石,真是太奢侈瞭,我可用不起……”
“哎呀,蘇妍啊,帳可不能這麼算,與你的安全相比百塊靈石算個球啊?呶!這兩個儲物袋是你的瞭,裡面應該有不少靈石,還有法器之類的,有好藤種就趕緊買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千萬不要不舍得。”壽兒從懷裡掏出兩個儲物袋遞給蘇妍。
“這是?……”蘇妍接過儲物袋,滿臉錯愕。
“嘿嘿,這就是追你的老四、老五他們兩個的儲物袋,他們兩人已經被我逮住瞭,作為對他們的懲罰,他們兩個的儲物袋自然就歸你瞭。”壽兒笑嘻嘻解釋道。
“他們已經被抓瞭?壽兒哥哥,你可真厲害啊。嘻嘻,那我就不客氣瞭,他們兩個追瞭我一路,本來想搶我儲物戒指的,可到頭來反而自己的儲物袋便宜瞭我。咯咯咯!”蘇妍喜滋滋探神識進入儲物袋中,清點戰利品。
“哇!我發財瞭,兩個加一起居然有上千塊下品靈石呢。還有不少丹藥、法器之類的,嘻嘻嘻!太謝謝壽兒哥哥瞭。”蘇妍看向壽兒露出幸福笑容。
“死壽兒,我的呢?”蘇嫣也伸出玉手向壽兒討要戰利品。
“給給給,都有份,都有份!”壽兒趕緊把剩下的三個儲物袋都遞給瞭蘇嫣。
其中一個儲物袋金絲花紋裝飾格外精美,蘇嫣猜想應該是團夥中匪首聶冬晨的,於是她隻拿瞭那個,把剩下的兩個又退給瞭柳壽兒,道:“你功勞最大,怎麼能一個也不要呢?這兩個儲物袋你收下吧。”
“哎呀,蘇嫣姐你就拿去吧,我不缺靈石的。”壽兒連忙推辭。
“這不是你缺不缺靈石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這次咱們遇劫要是沒有你,我都不敢想象後果會怎樣瞭,所以戰利品你必須收下,不然我跟妹妹也不好意思收啊。”蘇嫣堅持道。
“是啊,是啊,壽兒哥哥,你就收下吧。你要是不收,那我也不要瞭。”蘇妍也連忙勸說。
(聽著蘇嫣兩姐妹的勸說,壽兒不禁心頭一暖,他頗為感慨:在面對財物這方面蘇嫣姐妹的確比唐靈兒母女要大方的多,當初繳獲毀容邪修兄妹二人的儲物袋可都是被唐靈兒母女分走瞭,一個也沒有分給救人的他。)
“這……那好吧,收下就收下。”壽兒隻好把老二、老三兩人儲物袋收下,粗略用神識查探一番,老二資格最老所以他儲物袋中有將近一千塊靈石,老三袋中也有大幾百靈石,還有不少丹藥瓶瓶罐罐,壽兒正好還缺個掛在袍外掩飾的儲物袋,於是他把老二的銀絲邊儲物袋掛在瞭腰間。
壽兒抬頭看向也正在查探儲物袋內戰利品的蘇嫣,見她也是面露喜色,知道她收獲也是頗豐,畢竟五人搶劫團夥中匪首聶冬晨油水最大,收藏最豐。
“嘿嘿,這戍北郡的搶劫五人團真是瞎瞭眼,居然敢搶到咱們頭上來,現在可好,不但分文未搶到,反而把自己積攢多年的積蓄都白白送給瞭咱們,哈哈哈!”壽兒痛快大笑道。
“嘻嘻,可不是嘛。咱們要是能再遇到幾波這樣的劫匪就好瞭,幾年的靈石花銷都不愁瞭。”蘇妍第一次反向打劫瞭別人,小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
……
“姐姐,咱們現在怎麼辦?還回到你們囚禁那幾人的臨時洞府嗎?”分贓完畢,蘇妍抬頭看向姐姐問。
“不,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瞭,我宗門洞府內孵化的四級妖蛇蛇蛋應該早就孵化出來瞭,我可不想把剛剛孵化出來的小蛇餓死。現在也才剛剛戌時,咱們還是連夜趕回宗門吧。”蘇嫣決然道。
“可是,晚上妖獸出沒,會不會太危險瞭?”蘇妍膽小,有些擔心。
“無妨,咱們在身上拍上中階隱身符就是瞭,反正柳壽兒會煉制符籙,想要多少有多少,你說是不是?柳壽兒。”
“是是,我身上還有不少中階隱身符,我一人再分給你們兩張就是瞭。”
冰雪聰明的蘇妍自打跟姐姐、壽兒匯合後,就漸漸發現姐姐對壽兒的態度大變瞭,不再像之前那麼反感瞭,相反她隱隱覺得兩人間竟然多瞭幾分親密,這點從他們兩人對話時的眼神、語氣就能發覺,為瞭驗證此點於是蘇妍試探著道:“我都好久沒有駕馭三角麋鹿瞭,姐姐,這次我來駕馭吧?”
果然蘇嫣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第一時間強烈反對,而是用眼角瞥瞭一眼柳壽兒,然後輕輕點頭道:“也好!不過晚上妖獸出沒,你一定要多留意瞭。”
“哦。”蘇妍默默點頭,隻是心中頓時狐疑不定起來:“奇怪,姐姐這次難道不怕壽兒哥哥再對她動手動腳瞭嗎?姐姐跟壽兒哥哥之間到底發生瞭什麼?怎麼姐姐不像之前那樣再反感壽兒哥哥瞭?她們之間難道……路上我要好好問問姐姐。”
……
三人騎著三角麋鹿出發瞭,隻是這次比較特殊,三人一鹿都在身上拍瞭隱身符,相互之間都互看不到,隻聞其聲不見其人,這種感覺好奇特,尤其是連三角麋鹿也拍瞭隱身符後,三人就像是離地飛行在地面上一般,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什麼?姐姐,你說你被那老二、老三抓住瞭?”一上路,蘇妍就開始不斷問詢姐姐這幾個時辰內的遭遇。
“嗯。那老二凝氣九層,修為高深,而且鬥法經驗比我豐富的多……所以……”
“後來呢?他們抓住你有沒有折磨你?”蘇妍繼續追問。
“這……折磨倒是沒有……”蘇嫣開始變得有些吞吞吐吐,不過還是掩飾瞭過去。
“然後呢?後來你是怎麼獲救的?我很想知道壽兒哥哥是如何解救你的。”
……
月上中天之時,蘇妍、蘇嫣兩姐妹已然聊瞭個通通透透,蘇嫣幾乎將她所有能講的經歷都講瞭,隻是掩蓋瞭其中幾段不想讓妹妹知道的情節。
兩姐妹已經聊無可聊,開始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於是三角麋鹿背上恢復瞭平靜,隻聽得兩側疾馳風聲刮耳而過。
蘇嫣突覺下身小妹妹口口內的溫潤寶玉珠開始震動。
“又要開始震動瞭嗎?”期盼已久的每晚銷魂時刻終於又到來瞭,蘇嫣臉上頓時顯出一抹紅暈,面現驚喜之色,這幾日每到深夜這‘褪毛寶玉珠’的震動都會如約而至,震動在她私處肉唇內至少一炷香時間,她之所以如此期盼那顆‘褪毛寶玉珠’的震動可不僅僅是因為它的褪毛奇效,更重要的是:這幾日每夜暖玉珠都帶給她那種奇妙的饜足快感。
連續幾日深夜下體羞處傳來的快感連連,已經使得蘇嫣開始漸漸迷戀上瞭這種奇異感覺,每到夜晚她就開始期盼著這一奇妙時刻的到來。
她抬頭看看天色,見最多也就亥時,於是她暗暗疑惑不已:“咦?今晚開始的這麼早嗎?往常都是半夜才開始震動的啊?”
“嗯~”蘇嫣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吟,下體漸漸傳來熟悉又期盼已久的奇妙感覺,震動的暖玉蛋蛋開始令她下身小妹妹產生陣陣麻纏纏、癢撓撓的感覺,這麻癢感越來越強烈,甚至漸漸傳染至下身空虛的小徑內麻癢一片,奇癢難耐之下甚至連心尖兒都開始麻癢的發顫……
隨著那暖玉蛋蛋震動得越來越強烈,漸漸蘇嫣下身膣道內甘露開始緩緩泌出,甘泉並沒有緩解秘徑內難忍的瘙癢,反而好像癢得更加厲害瞭。蘇嫣不得不嘗試她之前就找到的緩解瘙癢的好辦法:那就是通過扭動翹臀讓下身肉縫與三角麋鹿脊背凸起的背脊骨進行狠狠摩擦。
蘇嫣覺得今夜這‘褪毛寶玉珠’震動的格外強烈,遠遠超出瞭前幾夜的強度,漸漸地隨著震動的不斷加強,後發而至的瘙癢難耐感也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而來,一下子就吞沒瞭蘇嫣全身四肢百骸,令其全身幾乎所有敏感部位都開始麻酥酥,癢撓撓,急需揉搓解癢。
“喔~~受不住瞭,太麻癢瞭。”蘇嫣暗暗叫苦,柳眉微蹙。
忽的蘇嫣就覺得被一有力臂膀勾住瞭自己柳腰,將自己一下子拽入瞭一溫暖懷抱。很快就感覺一道溫熱氣息噴在瞭自己臉上,雖然對方隱身看不到模樣,可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壽兒。她想掙紮,可如今饑渴難耐的嬌軀令她興不起半點抵抗意志。
一雙大手不由分說地扳過她的螓首,一對火燙柔唇很熟練地尋到瞭她的櫻唇,並很快就覆蓋瞭上去,耳鬢廝磨,唇齒相依,極盡溫柔親吻,蘇嫣芳心都快被吻化瞭,無奈之下隻好開城納降,一根火熱長舌旋即侵入她檀口內,熟練地纏住瞭試圖躲藏的小香丁一通口舌相交、纏綿溫柔……
……
也許是因為雙方都拍瞭隱身符相互都看不到身形,臉面的緣故,所以這次壽兒格外大膽瞭起來,反正也看不到臉面,所以便不知羞臊:於是蘇嫣這次不僅如同上次一樣全身敏感之地統統失守,這次更是被柳壽兒拽著她的玉手去撫摸他褪下所有衣袍的赤條條身體。
“這是壽兒的赤裸胸膛嗎?怎麼沒有濃密的胸毛?好光滑,怎麼跟爹爹的胸膛不一樣?”蘇嫣撫摸著壽兒那雄健、光潔滑膩的胸膛皮膚疑惑不已。
蘇嫣一直都以為成年男人的胸膛上都是長著濃密胸毛的,之所以會讓她產生這種誤解全是因為她爹爹蘇虎,爺爺、小叔。總之她們傢的男人都是長著濃密胸毛的,一到夏天幾個男人在傢裡光著膀子赤膊上陣,小小年紀的蘇嫣看在眼裡印象格外深刻,爹爹身上的體毛更是格外的濃重,那濃密卷曲的黑毛一直從胸上連到下身,黑壓壓連成一片,蘇嫣覺得好醜陋。蘇嫣成人以前一直都擔心自己身上也長出像爹爹那樣醜陋的體毛,她真的很厭惡那種醜陋的體毛,所以當下身羞處長出恥毛時蘇嫣就開始焦躁不安起來,她生怕這恥毛會如同爹爹的體毛那樣傳遍前胸。所以她才對刮幹凈下體恥毛如此執著。
撫摸過雄健的胸肌,柔若無骨的玉手又撫摸上瞭腹部一塊塊棱角分明的腹肌,接著是跟自己相差不多的小肚臍,再往下是光滑的小腹……
壽兒還要拽著蘇嫣的玉手往下摸,可蘇嫣卻死活不從瞭,因為她知道:再往下就是男人的那個醜陋東西瞭,她可不想去摸。
男人的那根東西她是見過的,小時候村裡小男孩們穿著開襠褲挺著小雞雞在村裡走來走去的,她是見過不少的,但成年男人的那東西她隻見過爹爹的:爹爹蘇虎是個不太註意小節的鄉下粗人——莊稼漢,每次跟娘親帶著小蘇嫣去地裡忙農活時,一憋尿瞭他就毫不忌諱地站在田壟上掏出下身那根黑黝黝的粗長東西痛快地釋放著尿液,一旁的蘇嫣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瞭。那東西很醜陋,濃密黑毛下莖身黑乎乎的,隻有昂大的頭部肉冠紅彤彤還算鮮亮。
“吖!死壽兒,別拽瞭,我不摸你那臟東西。”蘇嫣密語拒絕著。
“嘿嘿,姐,那可不行,這樣對你太不公平瞭,你身子我都摸遍瞭,不讓你摸我身子,你心裡肯定會不滿意吧?”壽兒壞壞笑著傳音。
“滾!我才不稀罕摸你身子呢,你個臭男人有什麼好摸的?快放手!”蘇嫣強烈掙紮著,試圖抽回玉手。
“嘿嘿,不行啊,隻我摸你的下面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啊。你摸一下就好,就一下……喔!……對,對!就是這樣……”
“呀!死壽兒,你……太不要臉瞭!你……你要做什麼?啊!這是什麼東西?”蘇嫣雖然極力掙紮著可無奈壽兒力大,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握住瞭男人那根東西。當然如果她全力拒絕的話壽兒是斷然難以得逞的,可是出於對異性的好奇,她還是紅著臉欲拒還迎地摸到瞭男人下身最神秘的那根東西。
蘇嫣還是第一次撫摸成年男人的這東西,她一邊強裝掙紮,一邊好奇地探索著,她就感覺壽兒的這根東西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光滑油膩的莖身居然是涼絲絲的沒有絲毫溫度,隻有那頂端碩大彈軟的腫脹肉冠是火燙火燙的,同一根東西居然有兩種溫度?
蘇嫣覺得壽兒這根東西絕對也跟爹爹的不一樣,因為爹爹那根整根都是熱騰騰的,尤其是冬天,莖身上似乎整根都冒著熱氣。
“好長的一根,真是好奇:壽兒這根到底會長啥樣呢?反正跟爹爹的肯定是不一樣的。”蘇嫣在心裡好奇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