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嫣早已穿上瞭道神宗內門弟子道袍恢復瞭平時的淡然風姿,此時她與柳壽兒站在臨時洞府洞口打算過一會兒就出發去接妹妹蘇妍。
“柳壽兒,你說咱們怎麼處置他們五人?如果殺掉他們吧會在修士心中留下心結,突破到築基境界等關鍵時刻時會產生心魔,極其不利於進階。可如果不殺他們吧,他們以後定然還會危害其他修士。”蘇嫣神識探查著洞府內已經被柳壽兒都抓到,被禁制鐵鏈鎖住手腳的搶劫五人團夥不知所措地蹙眉問。
“蘇嫣姐,他們五人雖為匪修可也都是苦修瞭幾十年的修士,修行不易,而且他們幾人也隻是劫財劫色而已並無濫殺修士的惡行,怎能說殺就殺呢?再說修士切勿妄動殺念,聽說殺念對達到心如止水的心境極為不利。而且我爺爺經常跟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壽兒背起小手來,昂首挺胸侃侃而談,故意在蘇嫣面前表現出一副心胸如大海般寬容的胸懷大度樣貌。
“哎呀,你真是囉嗦,我就問你他們五個人你打算怎麼辦?”蘇嫣見壽兒囉裡囉嗦講瞭一大堆道理出來,立刻不耐煩催問。
“還能怎麼辦?我已經答應聶冬晨隻取他們財物,不傷他們瞭,所以就把他們用禁制鐵鏈鎖住手腳,禁錮在這山洞裡吧。”
“什麼?禁錮在這山洞裡?那跟殺瞭他們有何區別?他們雖為修士可不吃不喝時間久瞭還能活的下去嗎?”蘇嫣錯愕於剛剛還滿口寬容大度的柳壽兒的處理方式。
“當然有區別瞭,起碼咱們沒有親自動手去殺他們吧?所以咱們就不會留下什麼心結,以後進階時也不會心魔纏心瞭。當然他們也不是沒有逃脫機會的,萬一有修士經過此地發現他們或者他們自己掙脫禁制鐵鏈……”
“還用等經過此地的修士?我看野獸先發現他們的機會更大。”蘇嫣對柳壽兒冠冕堂皇的偽善說辭不屑一顧。
“嘿嘿,那就要看他們五人的造化瞭,反正我已經遵守瞭對聶冬晨的諾言瞭……”柳壽兒推卸責任說著。
“可是你為何要強裝遵守對聶冬晨的諾言呢?他又不是什麼好人。”蘇嫣疑惑地看向柳壽兒。
“人無信則不立,既然承諾瞭就必須做到,不能因為他不是好人就可以不信守承諾。”柳壽兒義正辭嚴地說道。
“呵呵,看不出你柳壽兒不僅胸懷大海,而且更是言而有信啊,不錯不錯,的確是正人君子,看來以前我對你有偏見啊。”蘇嫣用異樣的美眸看向壽兒那滿臉正氣的俊朗面容。
“蘇嫣姐,其實跟我接觸時間久瞭,你還能發現我身上更多優點的。”壽兒腆著臉討好道。
“是嗎?柳壽兒,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個小秘密。”蘇嫣意味深長地沖著身旁的柳壽兒招招手。
“哦?什麼小秘密?”蘇嫣第一次對柳壽兒如此曖昧舉動,柳壽兒心花怒放,連忙把頭湊近舒雅櫻唇附耳過去,頓時蘇嫣身上淡淡體香就鉆入壽兒鼻尖。
“聶冬晨跟我說你……”蘇嫣狡黠笑著悄聲在柳壽兒耳邊說著什麼,她吐氣如蘭,檀口中溫熱氣息吹進柳壽兒敏感耳道裡,隻癢得壽兒心發顫,可聽著聽著本來一臉享受的柳壽兒臉色越來越難看,到後來竟直接氣得破口大罵:“聶冬晨你個王八蛋!我就說蘇嫣姐當時怎麼可能會選你呢?原來如此啊!好你個兩面三刀的畜生,我非殺瞭你不可。”
柳壽兒怒發沖冠扭身就沖進瞭洞府內。
“喂!柳壽兒,你不是胸懷寬容,說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嗎?你不是要信守承諾,不傷害聶冬晨的嗎?”蘇嫣笑嘻嘻地看著柳壽兒怒氣沖沖的背影調侃道。
“哼!是他聶冬晨先出賣我的,他不仁可就別怪我不義瞭。”柳壽兒頭也不回地就沖進瞭囚禁聶冬晨的石室內。
“啊!柳小友,你……你這是做什麼?你可是答應我隻取財物,不傷人的。”臨時洞府內隨即傳來聶冬晨殺豬般的慘嚎聲,以及他不知所措地質問聲。
蘇嫣聽到石室裡傳來的聶冬晨慘叫聲,淡然的清雅絕麗面容上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迅速向洞外漆黑山林深處遁去。
蘇嫣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小解瞭,從一早出發回宗門,到中午遇襲、逃遁、直到傍晚被抓、被囚洞府,她無時無刻不在緊張之中,好不容易終於解脫瞭,可柳壽兒那個偷窺狂又緊跟其後,害得她不得不想辦法把他支開,讓柳壽兒進洞府去報復聶冬晨,這樣蘇嫣才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排解憋瞭整整一天的小解。
……
“呲呲呲!嘩啦嘩啦!”一道微弱水聲從山林石後傳來,原來是蘇嫣正蹲在石後小解。
“呼!”蘇嫣長舒一口氣,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排解憋瞭一整天的體內積液瞭,一道晶亮水柱呲射地又遠又有力,隨著下腹憋漲感漸漸排解蘇嫣緊皺的秀眉緩緩舒展。
忽的蘇嫣那本已舒展開的柳眉又緊蹙起來,因為她感覺到一股如若實質的神識探查輕掃過她裸露的雪臀,接著又沿著粉股掃向瞭她正在小解的谷間小溪。
“柳壽兒?不要臉!又來偷窺我小解?”蘇嫣心中窩火,剛想罵出口,可粉臀上被那股神識壓倒的細小汗毛告訴她這不是柳壽兒。因為這股神識太過凝實瞭,要比柳壽兒的那種微不可察的神識強橫很多,因為這股神識猶如實質,雪臀、下身私處,就像是被似有若無的大手輕輕撫摸、愛撫一般,好真實的觸感。
“如此強大的神識?究竟是誰?難道是凝氣大圓滿境界的聶冬晨?”想到此,蘇嫣俏臉緋紅,趕緊停止小解夾緊瞭雙腿。可豎起耳朵來一聽,分明還能遠遠聽到聶冬晨傳來的慘叫聲啊?
“不可能是聶冬晨啊?他分明正在被柳壽兒報復,哪有閑心用神識來偷窺我小解?那究竟是誰呢?”蘇嫣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樣,她已經無心再小解瞭,匆匆用清潔術沖洗下身後就提起瞭緊身蛛絲褲,向著臨時洞府飛馳過去。
……
“嘿嘿,蘇嫣姐的翹屁股好白!屄好美!”洞府內壽兒欣喜若狂地用神識查探著幾十丈外偷偷躲在石後小解的蘇嫣。
“沒想到這次明悟以後不僅心境大幅提升,就連神識也強大瞭這麼多?以前我神識隻能探查百丈之內,可如今居然能探查到一百五十多丈。”
“更重要的是看得更清晰、更真切瞭。以前神識查探展現出來的都是黑白模糊世界,如今已經漸漸變成瞭清晰世界。”壽兒一邊用小錐子一下下機械地紮著聶冬晨流滿溫熱鮮血的大腿,一邊緊閉雙目感受著強大神識帶給他的嶄新世界。
……
“柳壽兒,快出來,該走瞭,妍兒快到瞭。”蘇嫣在洞口喊道。
“來瞭!來瞭!”壽兒急匆匆從石室跑出來。
一來到洞口壽兒一拍靈獸袋,喚出三角麋鹿,飛身就跳上瞭鹿背,扭頭看向皺著瓊鼻直嗅的蘇嫣問:“蘇嫣姐,快上瞭啊?你怎麼瞭?”
“怎麼這洞府內有血腥味?一會兒野獸聞到跑進來怎麼辦?”
“我故意給聶冬晨放瞭血,野獸來瞭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柳壽兒惡狠狠道。
蘇嫣輕輕一躍也跳上瞭鹿背,譏諷道:“這回不胸懷若谷瞭?不得饒人處且饒人瞭?”
“駕!”壽兒猛喝一聲,也不理會蘇嫣的嘲諷,雙腿猛夾三角麋鹿,一個飛縱就向北躍出去幾丈遠。
等距離臨時洞府遠瞭,一隻纖纖玉手突兀地從身後狠狠擰住瞭柳壽兒的耳朵。
“啊!蘇嫣姐,你……你擰我耳朵作甚?”壽兒疑惑地看向身後蘇嫣。
“作甚?你心裡不清楚嗎?你還要不要臉瞭?天天偷窺我小解?”蘇嫣佯裝氣憤道,她心裡也不是太確定到底是不是柳壽兒用神識查探她。
“我……”壽兒小臉一紅,無言以對。
“真的是你?可你的神識怎麼跟以前不一樣瞭?好像比之前強橫瞭不少啊?”蘇嫣沒想到一下子就試探出瞭真兇,一旦知道真是壽兒幹的她反倒不擔心瞭。因為她下身羞處已經被壽兒偷窺過很多次瞭,已經見怪不怪瞭。
“嘿嘿,我今天機緣巧合之下明悟瞭,不僅心境提高瞭不少,沒想到連帶神識也強大瞭很多。”壽兒得意道。
“什麼?明悟瞭?在一幫劫匪環繞之下還能明悟?你……你真是太令人意外瞭。”蘇嫣驚嘆不已,同時在心中掀起瞭驚濤駭浪:“這柳壽兒沒明悟之前就已經可以擊敗凝氣大圓滿境界的聶冬晨瞭,明悟之後豈不是更厲害瞭幾分?那他要是參加兩年後的宗門大比……這柳壽兒的前途看來真的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光明許多啊……”
“嘿嘿,蘇嫣姐,我早就跟你說過瞭,你越瞭解我就會越感到意外,我是那種不斷帶給你驚喜的男人。”柳壽兒面露得色望著蘇嫣嘻嘻笑著。
蘇嫣很是看不慣壽兒那副得意的嘴臉,又加瞭幾分手上擰他耳朵的力道,冷笑道:“呵呵,帶給我驚喜?是啊,天天偷窺我不算,現在又開始聯合匪首合謀要挾我脫光衣服瞭是吧?”
“哎呦,蘇嫣姐,快松開我的耳朵啊,那都是聶冬晨出的餿主意啊,我也是被他忽悠瞭啊。”隨著耳朵上傳來越來越明顯的痛感,柳壽兒不得不哀求道。
“哦?都是聶冬晨的主意,你就一點兒歪心思都沒有?你最正直瞭對吧?”蘇嫣當然不相信壽兒的推卸責任,玉手力道不減。
“啊,疼啊,蘇嫣姐,我……我被鬼迷瞭心竅,我以後再也不敢瞭,真的。”
“你給我說實話:如果我當時按你們設計的那樣選擇瞭你的話,你是不是真的就敢糟蹋我瞭?”
“不敢,不敢,我怎麼可能敢對你那樣呢?你不知道,當你為瞭保護我脫光衣服後,我就感動地後悔瞭,我萬萬沒想到蘇嫣姐會真的為瞭保護我而做出那樣的艱難決定。當時我就覺得為你所做的一切都值得瞭,不枉我默默喜歡你那麼多年……”
“嗚嗚嗚!你這個大變態!你考慮過我當時的感受嗎?……嗚嗚嗚!……我當時真以為那個喜怒無常的聶冬晨會一根根砍下你的手指……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你嗎?……嗚嗚嗚!”蘇嫣被壽兒勾起瞭當時的不堪回憶,竟主動松開瞭擰住壽兒耳朵的玉手,開始傷心啜泣起來。
壽兒見情勢突變,連忙扭過身子來,倒坐在鹿背上一把將傷心欲絕的佳人攬入懷中,借自己寬厚的肩頭供心上人依靠、哭泣,邊在她耳邊懇切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蘇嫣姐,都是我的錯。”
有瞭厚實肩膀依靠後,蘇嫣哭得更傷心瞭:“嗚嗚嗚!你知道我為瞭救你在陌生男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當時是多麼無助、恐懼嗎?你知道當時為瞭救你,我脫光衣褲時是多麼義無反顧嗎?……可到頭來才知道這是個騙局,我白白犧牲自己的清白之身瞭……嗚嗚嗚!”
“嗚嗚嗚!當你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救一個男人,還為他脫光瞭衣服,從不示人的身子也被陌生男人看光光後,可到頭來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對方設下的騙局後,你會怎麼想?”
“柳壽兒,你知道?當我聽到聶冬晨告訴我真相時你知道我有多震驚,多麼不可置信,多麼恨你嗎?我當時就想: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就砍死你這個大騙子!”
“死壽兒,你給我說說看:要是你舍身相救的人,其實是個隻想要騙你肉體的大騙子,你會怎麼想?”
“我……對不起!對不起!蘇嫣姐,我知道錯瞭。”壽兒聽著蘇嫣的悲愴哭訴,將心比心,他這才懂得自己當時的可恥行為對心上人造成瞭多麼大的傷害。
“對不起?你怎麼就會說對不起?你覺得就幾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可以瞭?死壽兒,看我不打死你的……”蘇嫣得理不饒人一雙粉拳如雨點兒般落在壽兒胸膛上。
“哎呦!蘇嫣姐你打吧,這次的確是我錯瞭,隻要你能出氣,打死我都行!”壽兒這次倒是不躲,不叫疼瞭,任由蘇嫣一對兒小粉拳搗在自己胸脯上。
……
蘇嫣在壽兒胸膛上捶瞭幾十拳終於打累瞭,她把螓首抵在壽兒肩頭氣喘籲籲地喘著氣,壽兒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光滑的脊背,幫她順著氣。
“死壽兒,你給我說實話:你當時說願意為救我付出一萬塊下品靈石,是不是全是騙人的?要是我真的被劫瞭,對方要你用一萬塊下品靈石來贖我,你是不是就不舍得給瞭?”蘇嫣似是突然想起瞭什麼,頭枕著壽兒的肩頭,側臉盯著他問。
“怎麼會?我當時句句都是真心話,你真要是出瞭事別說一萬塊下品靈石瞭,兩萬我都舍得。”壽兒馬上決然道,手上撫摸蘇嫣背脊的動作也更加溫柔瞭。
蘇嫣聽瞭卻斜著眼瞅著他,撇著嘴不信:“真的假的?你就隻會吹牛吧?你有那麼多靈石嗎?”
壽兒一看蘇嫣那眼神兒分明是不信自己,當時就不樂意瞭,立刻從儲物戒指中掏出整整一大袋子靈石來遞給蘇嫣:“吹牛?蘇嫣姐你數數看這裡是多少靈石?”
蘇嫣剛接過靈石袋子打開,放神識進去查探細數,壽兒就又摸出兩大袋子靈石出來,左右手各拎著一大袋子靈石,等待著蘇嫣清點。
“哇!死壽兒,看來你真的不是在吹牛誒,傢底兒很厚嘛。”蘇嫣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嘻嘻,蘇嫣姐,這沒什麼,以後你有需要花靈石就盡管跟我要。呶!你手裡那一大袋子靈石就拿去吧,作為這次我犯錯對蘇嫣姐的補償。”壽兒大方道。
“誰稀罕哦?你以為你欺騙我,害我失去瞭清白之身,僅僅靠靈石就能彌補嗎?”蘇嫣不屑地一把將那一大袋子靈石丟還給壽兒。
“失去瞭清白?蘇嫣姐,這話可不能亂講啊!不知道的人聽瞭還以為我把你怎樣瞭呢。”壽兒趕緊糾正。
“好你個死壽兒!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咯?我都被你那樣瞭還不叫失去清白之身?”蘇嫣一聽壽兒不認賬,立刻羞憤道。
“我……蘇嫣姐,你隻是脫瞭衣服而已,我又沒做別的,這樣怎麼能叫失去清白之身呢?”
蘇嫣氣得一把又揪住瞭壽兒耳朵,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在他耳邊羞憤道:“死壽兒,你都對我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別裝無辜。別以為我是女孩害羞說不出口,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我。”
“可是蘇嫣姐,我真的沒做什麼啊?我最多也就是偷偷看瞭一眼而已嘛。”
“你……”蘇嫣見壽兒是死不認賬瞭,氣得她一咬銀牙怒道:“死壽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你昧著良心不承認是吧?那你說說你摸過我下面嗎?”
“這……我……摸過。”壽兒一下子被問蒙瞭,他沒想到蘇嫣居然把他之前幹的事也都扯到這次事件上來瞭。
“這兒呢?摸過沒有?”蘇嫣羞紅瞭俏臉指瞭指飽滿的酥胸。
“我……摸過。”
“親過我沒有?”
“親過!”
“我都被你這樣瞭,難道還不叫失去瞭清白之身?”
“這……可是最關鍵的事,我可什麼都沒幹啊。蘇嫣姐,這樣可不叫失去清白之身啊,你到現在都還是未破瓜的處女啊。”壽兒發現蘇嫣對清白之身可能有所誤解,趕緊解釋。
“好好好,那死壽兒我問你:如果你的道侶被別的男修看光瞭身子,摸遍瞭全身,又跟人親過瞭,你覺得她還清白嗎?這樣的道侶你還能接受嗎?”
“我……”柳壽兒不敢去想這種事,如果真是如此的話,的確令他無法接受。
“呵呵呵,怎麼輪到你頭上你就不說話瞭?到我頭上時你就振振有詞……”蘇嫣憤憤不平。
“好吧,蘇嫣姐,我承認的確是污瞭你的清白。不過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願意對你負責一輩子。”壽兒趁機誠懇表白。
“呸呸呸!你想什麼好事呢?我在跟你談補償問題。”
“補償?可是剛才我賠給你靈石你不是不要嘛?”被直接拒絕表白,壽兒心情有些沮喪。
“你沒聽清我剛才的話嗎?我是說隻靈石賠償不夠。”蘇嫣狡黠笑道。
“那還要什麼?”
“哼哼!為瞭斷瞭你對我的不軌企圖,我決定:從今以後就認你為我的‘弟弟’瞭,就像我妹妹妍兒那樣親的‘弟弟’,怎樣?”
“咱們之間就不可能再有其他別的關系瞭,你想都不要想瞭,你就把我當做是你的親姐姐那樣,怎樣?我正好隻有妹妹,沒有弟弟,所以你以後就是我弟弟瞭,聽我的話,像妍兒那麼乖……還有,我有什麼事需要你幫忙時你必須必須隨叫隨到,全心全意幫我。當然如果姐姐我想買什麼好的丹藥、法器一時靈石不夠的話,你要大方幫我付賬……”壽兒感覺蘇嫣想出這麼個主意出來,這是想徹底斷瞭他的念想,就像他柳壽兒把蘇妍當著自己的妹妹一樣看是同樣的道理,壽兒默默聽著蘇嫣甜蜜暢想著他們之間的新身份,可他的心卻在滴血。
“哼!什麼狗屁弟弟?不就是想找個幫你跑腿兒,付賬的傻子嗎?這算哪門子補償嘛?”壽兒恨恨地在心裡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