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直緊閉的高墻大門被打開瞭,從中走出一身穿高貴親傳弟子道袍之人舉起手中腰牌來打開門外禁制……
“啊?這人……這人難道就是凌峰那小子嗎?……怎麼看上去不太像啊?……不過眉眼的確像是幾年前的他,幾年不見他怎麼變成瞭這個鬼樣子?”望著眼前這位似曾相識之人壽兒震驚莫名。
也無怪乎壽兒如此震驚,因為這凌峰不僅僅是個子比幾年前高大瞭許多,關鍵是他那被束起來的長發及濃眉都變成瞭暗紅色,細看之下就連他的眼睫毛也變成瞭暗紅色。壽兒明明記得在道神學堂時凌峰的頭發、眉毛可是漆黑如墨的,如今居然變成瞭這種怪異的暗紅色,整個人看上去氣質變得妖異瞭許多,雖然他依然是那麼一副冷傲的睥睨一切的高傲樣子,可配上這一副暗紅色頭發、眉毛、眼睫毛就顯得怪異極瞭,害的壽兒差點兒都不敢相認瞭。
“蘇嫣姐真是瞎瞭眼!就凌峰這幅鬼樣子她怎麼還會傾慕於他呢?我猜想蘇嫣姐肯定是沒有見過如今的凌峰真面目吧?”看到如今凌峰這種妖異樣貌壽兒內心首先想到的竟然是他的未婚妻蘇嫣,看到如今怪異樣貌的凌峰不知怎的壽兒內心總算是松瞭一口氣。
凌峰可不顧壽兒的胡思亂想,他已然手舉腰牌打開瞭門外禁制,出瞭門一彎腰就拎起石階上的食盒,再一轉身又飄飛進瞭門內關上瞭厚重的院大門,那打開的禁制也就在他進入大門後沒兩息時間便也漸漸閉合瞭。
等看著凌峰走進院門關上大門後壽兒才回過神來,趕緊隱身往禁制裂口飛馳,可惜已經晚瞭,還不等他躍到,無形禁制已帶動空氣一陣波動後閉合瞭。
“該死,被凌峰那小子的怪樣子嚇到瞭,誤瞭大事,這下估計又要等好久才有機會潛入瞭。”沒趕在禁制打開的幾息時間內沖進去壽兒懊惱不已,他猜想下次這種機會隻能出現在膳堂送晚飯的時間瞭。
壽兒可不會在這裡傻等著,他打算也去吃點兒午飯等快晚飯時再趕來不遲。
“不過話又說回來:凌峰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頭發、眉毛、眼睫毛都變成瞭暗紅色?……難道是修煉那赤陽決的緣故?”最終壽兒認定凌峰大變樣是修煉那赤陽決帶來的後遺癥。
“難怪有內門弟子偷攝他會震怒瞭,他肯定是害怕如今的鬼樣子被宗門內的同門弟子們看到吧?如果英俊正常的話就不怕被人偷攝。”壽兒一邊下山一邊暗自思忖著。
……
壽兒脫去易容的‘柳兒’人皮面具、人皮套裝回到瞭靈獸谷,去倉庫裡拎瞭好幾大塊獸肉回到那排石屋前,篝火堆還冒著煙,看來鐘師兄跟石娃應該是中午剛剛吃完烤肉沒多久,用神識一掃發現鐘師兄、石娃都不在石屋裡,他猜測鐘師兄可能又去給小邪女送烤肉去瞭,石娃應該是去靈獸谷深處喂養靈獸去瞭。
正好利用兩人都不在的機會多拷幾大塊獸肉,當做跟蹤偷攝凌峰的備用口糧,一旦偷偷潛入瞭凌峰所住大院子就不能再烤肉吃瞭,他預計不耗個兩三天時間根本不可能偷攝到凌峰如廁大便的醜陋影像,壽兒已經做好瞭長期陪他耗下去的心理準備。
壽兒吃得飽飽的又備足瞭烤肉口糧,等到日頭剛剛偏西時壽兒便又出發去西峰瞭,必須趕在膳堂去給凌峰送晚餐前趕到他居住的子峰大院前。
這次壽兒倒是挺順利,剛剛隱身趕到子峰沒多久膳堂來送晚餐的女弟子便到瞭,這次壽兒有瞭經驗,等那女弟子一轉身下瞭石階便運起輕身術輕飄飄飛落在禁制大門旁,等著凌峰打開院門及禁制的時機。
果然沒過多久凌峰打開瞭院門及禁制,就在他彎腰去拎起石階上的食盒的時機壽兒已經隱身躡手躡腳地從旁溜進瞭禁制裡,等凌峰轉身飄進瞭門內關上瞭大門時壽兒已然溜進瞭大門。
壽兒之所以如此大膽自信是因為:他知道凌峰修為隻有凝氣九層,感知力定然比不上跟他鬥過法的凝氣大圓滿的聶冬晨。跟聶冬晨鬥過法後可以說對壽兒受益匪淺,他懂得瞭怎麼躲避被人感知到隱身後的聲息。
等壽兒小心躲在院門邊目光跟隨著凌峰的身影往院子裡看時頓時看呆瞭,這依山而建的院子也太大瞭,崖壁下院內綠草如茵,各種奇花異草,花栽閬苑,怪石岷峨,就連高聳崖壁上也是綠滕青箐,一陣山風吹過,滕葉一陣陣搖曳……
凌峰拎著食盒一直沿著花草中央一條鵝卵石小徑飛馳進瞭院子中央的一座飛簷鬥拱的二層閣樓,關上瞭房門。壽兒可不敢用神識去查探,生怕被凌峰發現瞭。
“人傢凌峰住的這地方才叫仙傢福地啊,跟凌峰一比我在靈獸谷住的那石屋就是狗窩啊。宗門也太偏心瞭,親傳弟子住這麼好?而我們外門弟子住那麼差,同樣是宗門弟子這差距也太大瞭吧?”壽兒隱身靜立在院門旁望著院子裡美不勝收的如畫秀美風景、亭臺樓閣心中憤憤然。
……
壽兒知道自己此來可不是看風景的,於是他目光如炬開始尋找院子裡有沒有茅廁,果然在最偏僻突出一角發現瞭修建的別致的茅廁,於是他悄悄隱身潛過去,先進去查看瞭一下,以便偷攝時有所準備。原來這茅廁是突出山崖的一塊平石,中間一石縫,排泄之物直接就從石縫中掉下瞭千丈深崖裡,所以這茅廁內並沒有什麼異味。
接下來就是端坐在茅廁墻頭苦等凌峰的到來瞭……
夕陽落下,夜幕降臨,漸漸又月上中天……壽兒就那麼靜靜盯著院子中央的那座二層閣樓苦等著凌峰的到來。
弦月如鉤,繁星點點……也不知等瞭多久,夜很深的時候終於院子中央的那座二層閣樓的門打開瞭,凌峰向著這個方向飄飛過來。壽兒趕緊悄悄隱身飄飛下墻頭,從儲物戒指中掏出留影石,靜候著凌峰的到來。
凌峰終於進入瞭茅廁與隱身在角落裡的壽兒近在咫尺,壽兒緊張地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隻是凌峰卻是背身對著壽兒,面朝向茅坑石縫的,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就傳出“呲呲!嘩啦嘩啦!”響亮的小便放水聲,看樣子根本就沒有要蹲坑大便的意思,壽兒頗為失望,看來要白等一夜瞭。
“呲呲!”這凌峰尿起來沒完沒瞭,害角落裡的壽兒煎熬難耐,不得不緊皺鼻子屏蔽尿騷味兒,真是度息如年,這偷攝人如廁可真不是人幹的活。
好不容易等凌峰尿完瞭,飄飛出瞭茅廁,直到聽到院中央那座閣樓的關門聲壽兒才一個輕身術飛離瞭茅廁。
“凌峰這傢夥尿這麼長時間,難道是憋瞭一天的尿嗎?”壽兒一邊暗暗腹誹,一邊遠遠地躲開茅廁,找瞭處花草芬芳的山石後打坐入定,他估計今夜凌峰不會再如廁瞭,所以也不必守著難聞的茅廁瞭。
……
佛曉,東方將白之時壽兒被閣樓房門開門聲和漸漸走進的腳步聲驚醒,他揉揉惺忪睡眼,從石後探出頭看去,但見凌峰向著茅廁方向飛馳過去,壽兒心下一沉,心知耽誤瞭偷攝時機,所幸凌峰並沒有在茅廁多久便出瞭茅廁向著臨院的那座山崖絕壁飛馳過去,看來剛剛如廁也隻是小便而已,壽兒松瞭口氣,卻見凌峰飛馳到瞭崖邊後就沿著蜿蜒的石階小路一直飄飛瞭上去……
“天還沒亮呢,這傢夥神神秘秘地攀上山崖做甚?”壽兒隱身躲在石後緊盯著凌峰的一舉一動。
凌峰一直飛馳到峰頂一石臺上才面向日出東方盤膝而坐,等初升旭日從地平線躍起時他便開始手掐法決面向晨陽運功法打坐吐納起來。
壽兒抬頭望著崖頂石臺上運功吐納的凌峰,不多時就見他周身紫氣環繞,甚至隱隱可見一絲絲紫氣漸漸鉆入瞭凌峰體內……
“凌峰是在修煉赤陽決吧?那紫氣是什麼?”壽兒猜測著。
盯著心無雜念用心修煉的凌峰有那麼一瞬間壽兒內心頗為欣賞他:“這傢夥從道神學堂時就一心向道,苦修不輟!靈根資質那麼好,還那麼刻苦用功,也難怪人傢出人頭地,驚才絕艷呢。”
“唉,再看看我……好像心思都沒有放在修煉上……”對比自律自覺一心修煉的凌峰,自省的壽兒不免有些自責、愧疚、感慨萬千。
……
一個時辰後當陽光漸熾時凌峰才從崖頂石臺上飄飛下來,又沿著花草中央那條卵石小徑飛馳進瞭院中央那座飛簷鬥拱的二層閣樓,關上瞭房門。
壽兒知道他這一進去後短時間很難再出來便隻能再等時機。
一直等到正午時分,忽然壽兒腰間傳訊玉符開始“嗡嗡嗡,嗡嗡嗡!”地震動起來,為瞭不被凌峰感知發現,壽兒趕緊在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兩套法陣擺放在石後,激活陣法隔絕神識探查,聲音,這才輸入真氣接聽:“柳兒姐姐,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啊?午飯還回來吃嗎?”又是小櫻的聲音。
壽兒心中一暖,小櫻每到飯點兒都掛記著‘她’,他趕快回訊:“小櫻,我傢中有事這兩天都回不去瞭,這兩天你就不用掛念我瞭。”
“哦,知道瞭。”
……
壽兒剛收回傳訊玉符沒多久就見院子中央那座閣樓門也被打開瞭,凌峰向院大門方向走去,壽兒知道他是取膳堂送來的午餐瞭……
壽兒也餓瞭,等凌峰拎著食盒進屋關上房門後他也從儲物袋中取出準備好的烤肉口糧大吃特吃起來。
有瞭前一天的經驗壽兒等午飯後就隱身守在瞭茅廁墻頭,又是一直等到晚飯後很久凌峰才再一次如廁,不過這次還是小便放水而已……
……
就這樣壽兒等啊等,一直等不到凌峰如廁大便的機會,不死心的壽兒一直堅持著,因為他知道即便是修仙之人也是要排泄的。
直到第三天午飯後不久凌峰打開房門急急向著茅廁飛馳而來,蹲在墻頭遠遠看到凌峰急匆匆身影的壽兒預感到機會來瞭。連忙悄悄飄飛下墻頭隱身躲在茅廁角落裡,從儲物戒指中掏出留影石,靜候著凌峰的到來。
這次凌峰一進來就火急火燎地撩起道袍來,褪下襯褲就跨蹲在茅坑石縫間,果然是大便,壽兒屏住呼吸趕緊用隱身鬥篷層層裹住那留影石,用透明晶石圓孔對準凌峰,輸入真氣到留影法陣開始留影。
“呲呲!嘩啦嘩啦!”先是一股晶亮水柱自一根微微發紅的肉莖頭端噴薄而出,
“根本不是赤紅色嘛,雖然也微微發紅,但顏色淺的多,看來關於凌峰擁有一根赤紅色‘赤陽淫根’的傳聞真是謠傳。”壽兒一邊偷攝著,一邊仔細端詳凌峰裸露出的下身男根,就見:凌峰那淺淺的微紅色肉莖頭端的紫紅龜頭是被淺紅包皮包住大半的,僅露出瞭個“呲水”的小頭兒,那根肉莖約莫五六寸長,明顯不如壽兒的粗大,但念在凌峰年齡比壽兒小兩歲的份上也還算中上。
壽兒細看之下才驚異發現:那根淺淺的微紅色肉莖上居然還有一個顏色鮮紅的像極瞭小太陽的圖紋印記……
“那是什麼?看起來像是個散發著火焰的小太陽印記?……難道……不會,應該是個奇怪的胎記。”壽兒看到那個印記圖紋暗暗沉吟。
……
就見凌峰憋得臉都紅瞭才費力拉出一小段紅色的幹燥堅硬粑粑,看來他有些上火,排便困難,壽兒猜想這也是修煉那赤陽決帶來的後遺癥。
不過對壽兒來說:凌峰這樣憋紅瞭臉拉粑粑的難堪影像正是他最想要的,醜化凌峰的形象,讓蘇嫣對他鄙視並徹底對他死心正是壽兒的最大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