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西垂,傍晚時分趁著凌峰打開院大門、禁制彎腰去取膳堂送來的晚餐時機壽兒悄悄隱身溜出瞭大院。
熬瞭三天總算圓滿完成瞭偷攝,下瞭西峰壽兒就迫不及待地懷揣著留影石往坊市方向飛馳而去。
將近坊市時簡單化瞭下裝,就直奔著坊市裡的‘蜃樓島國奇玩店’去瞭。
推開房門進瞭店將留影石交給一臉驚喜之色的蘭前輩,就見蘭前輩熟練地取出一塊留影石與壽兒那塊對接,然後輸入真元在一個不知名法陣上,一陣暗光相互流轉,隻兩息時間,他就將壽兒那塊留影石裡偷攝的影像拓印瞭一份,然後將壽兒那塊留影石還給瞭壽兒。
“小友稍等,老夫驗下貨。”蘭前輩這才輸入真元在那留影石上的釋影法陣陣眼處,那留影石的透明晶石圓孔就射出一片光幕。很快凌峰如廁的畫面就展現在瞭兩人面前,隻見蘭前輩目光一縮緊緊盯在凌峰下身那根淺淺的微紅色肉莖上,片刻後就聽他“嘖嘖”稱奇道:“不錯不錯,果然是聞名修仙界的十大禦女淫根之一的‘赤陽淫根’,這下這影像就不愁大賣特賣瞭!”
“什麼?蘭前輩,你看錯瞭吧?他那根跟傳聞中的‘赤陽淫根’顏色不符吧?不是傳聞‘赤陽淫根’是赤紅色的嗎?可他這根的顏色明顯很淺嘛。”聽蘭前輩如此開懷地說,壽兒卻是心中一沉,連忙糾正。
“不不不,顏色之所以淺隻不過是這凌峰才修煉赤陽決不久,其實鑒別是不是‘赤陽淫根’的最好辦法不是看陰莖顏色,而是看‘赤陽印記’,你看他這根上已經有瞭一個‘赤陽印記’瞭,已然達到‘一陽之境’瞭,隻要再多修煉幾年就會再多出一個‘赤陽印記’達到‘二陽之境’,不過要想達到大成的‘九陽之境’恐怕最少也要再修煉好幾十年才行……”蘭前輩手撫長須侃侃而談,果然是博學之人。
聽蘭前輩講解之下壽兒驚愕萬分,口中喃喃:“什麼?‘一陽之境’?修煉大成之後還能達到‘九陽之境’?難道凌峰的陽物也是可以進階的?”
“正是,而且不止這‘赤陽淫根’可以進階,傳聞修仙界十大禦女淫根都可以進階……”
聯想到自己的‘妖煉淫根’的確也可以進階,壽兒對蘭前輩的說辭更信瞭幾分。
蘭前輩似是看出壽兒臉上並無喜色,便馬上鼓勵道:“還是玉槍小友厲害啊,一出馬就馬到成功,咱們之間就按事先老夫承諾的:以後小友就再也不用每月上交影像瞭,你手裡拿著的那塊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就徹底歸你所有瞭。”
本來聽到蘭前輩兌現承諾——永久得到瞭那塊月華神獸遺骨殘片壽兒應該是高興的,可不知怎的他卻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些沮喪、失望……
……
壽兒悶悶不樂地返回瞭寒潭峰,易容成‘柳兒’後返回瞭自己所住院子,他剛一進院門就聽到隔壁院子裡傳來小櫻的驚喜聲音:“柳兒姐姐回來瞭?”
“嗯。”柳兒有氣無力地應瞭一聲,繼續往自己所住那間屋裡走去。
可小櫻已經從隔壁他爹爹那個院子裡追瞭過來,一進院門就喊:“柳兒姐姐,今天發身份腰牌和儲物袋、下品法劍瞭,你趕快去雜物堂申領去吧?我本來想傳訊告訴你的,可一想你回傢去瞭,傳訊也回不來就沒有給你傳訊……”
“是嗎?好,我明天就去申領,今晚太晚瞭雜物堂可能沒人瞭。”這幾件東西壽兒在靈獸谷時就領過他可不稀罕,唯一對她有用的隻有身份腰牌而已。
“哎呀,有人的,告示上通知徹夜有人發放的,因為領瞭身份腰牌後當即就分配這個月任務的,你不想比別人晚一天完成自己的任務吧?”小櫻見柳兒不太在意的樣子,有些著急地解釋。
柳兒看向小櫻腰間多出來的一塊身份腰牌,就問:“哦?這麼說小櫻你已經領取瞭這個月的任務瞭?”
“嗯。”
“說來聽聽咱們外門符師是什麼任務?”
“每月最少煉制一百張低階符籙,所需符紙要去符籙閣申領,多完成部分會獎勵宗門貢獻點,多上交一張符籙多獎勵一個宗門貢獻點……”
看著小櫻那張替自己著急的小包子臉,柳兒心中溫暖,本來不佳的心情也好瞭許多,她當即道:“好,我這就去一趟雜物堂申領去。”
小櫻立刻上前一步拉住柳兒的手,仰著關切的小臉道:“雜物堂是新成立的堂口,我陪著柳兒姐姐一起去吧,我怕你找不到。”
“好好,那就先謝謝小櫻瞭。”
……
“嗡嗡嗡!嗡嗡嗡!”被小櫻領著去半山腰的雜物堂的路上柳兒腰間傳訊玉符傳來震動響聲,因為不知是哪個傳訊她,生怕被小櫻聽到不該聽的,所以柳兒一直忍住沒有去接聽。
等好不容易去半山腰的雜物堂申領瞭身份腰牌等物後,跟著小櫻回到自傢院子裡,謝過小櫻後各自回屋修煉,柳兒這才趕緊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兩套法陣的陣旗、陣盤佈設在屋內,激活法陣隔絕神識探查,聲音後,這才輸入真氣接聽:“柳兒,是我夏憐晴,非常感謝你托人幫我們今天調換瞭院子。好想當面對你說聲謝謝,可今天我們去你院子裡答謝你時,你卻不在……你沒事吧?方便時請回訊我。”
一聽是夏憐晴母女二人調換院子的事給辦成瞭,壽兒同樣感到欣喜,心想:“別看紫雪對我說話冷冰冰的,但還真是給上心幫忙,以後我一定要報答紫雪。”
怕夏憐晴等著急瞭,柳兒連忙輸入真氣回訊:“義母,我去坊市瞭剛回來,我沒事。”
很快就收到瞭夏憐晴等回訊:“哦,原來是去坊市瞭啊。柳兒,真的謝謝你!其實今天雜務堂陶管事給我們調換院子後我心情很復雜,一直想當面找你聊聊……”
“怎麼瞭義母?”柳兒聽夏憐晴話裡有話,於是連忙追問。
“其實……其實我覺得我們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該故意疏遠你……柳兒,你其實真的是個古道熱腸之人,有些事是我們想太多瞭……”傳訊玉符那頭傳來夏憐晴斷斷續續慚愧的聲音。
原來如此,壽兒終於明白為何他們夫妻一直堅持不認自己這個‘義女’,堅持要退還自己送給琦兒的那一身防禦內皮甲瞭,原來他們一直都對自己有防范之心啊?心裡雖不滿,可嘴上還得裝做胸懷大海的樣子,於是回訊道:“義母,其實你們如此謹慎是對的!畢竟咱們剛剛認識沒多久……”
“不不!柳兒,對不起,是我們錯怪你瞭……今天琦兒搬到我院子裡,擺設你送給她的中階隱息法陣的陣旗、陣盤時我才知道原來你是真心關心琦兒,真的像大姐姐那樣呵護她……我們真的是錯怪你瞭,柳兒,真對不起!”傳訊玉符那頭傳來夏憐晴懇切地道歉。
壽兒自己都被夏憐晴誠懇的道歉態度搞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瞭,於是幹咳兩聲,繼續更加關切琦兒道:“咳咳,義母,難道還有人在用神識窺視琦兒嗎?怎麼她今天搬到你院子裡還要佈設中階隱息法陣呢?”
“嗯,我到她屋裡幫她收拾屋子時也感受到被神識窺視瞭,不過幸好有你送的這中階隱息法陣,一激活法陣就徹底隔絕他們窺視瞭……”
壽兒一聽也是心驚,忙問:“哦?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放肆?”
“我當時就用神識查探瞭我們院子附近,可沒有發現可疑之人,不過我猜想定然是某位登徒子男修。”
(說起男修來,壽兒腦海裡忍不住就浮現出瞭在膳堂追蹤琦兒一傢人而去那三名男弟子,他們畢竟都是符籙閣的老弟子,想打聽出琦兒居住的院子其實很簡單,隻要詢問相熟的同門師姐妹就行……壽兒猜想天天用神識窺視琦兒之人必定是他們三人中的某一個。)
“呸!敢打小爺道侶的主意?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瞭!”壽兒狠狠地罵瞭句,他雖然不知道那三人的名字,但下一次在膳堂見到他們定然能認得出。
“義母,你聽我說:下次再發現有人用神識窺視琦兒,馬上傳訊通知我,我有辦法找出此淫徒來。”柳兒叮囑著夏憐晴。
“這……會不會連累你?我還是通知琦兒他爹爹吧。”
“像這種狡猾之徒,義父不一定能查找的到,還是我比較擅長查找這種人……”
“你?……真的嗎?”夏憐晴半信半疑。
“真的,義母,您就放心吧,下次再發現有人用神識窺視琦兒,一定要馬上傳訊通知我。”柳兒千叮嚀萬囑咐。
……
跟夏憐晴傳訊完,壽兒心裡美滋滋的,畢竟可以聽得出夏憐晴已經開始信任‘她’瞭,有什麼事都開始跟‘她’說瞭,這是好現象。
耳邊依然縈繞著剛剛夏憐晴從傳訊玉符裡傳出的柔媚酥骨的聲音,壽兒忍不住回想起那個美妙之夜,夏憐晴與他顛鸞倒鳳之時在他胯下那似痛楚似舒暢宛如鶯啼般的婉轉承歡的呻吟之聲……
忍不住腦海中又想起夏憐晴那秀靨比花嬌的容顏、那榴齒含香的櫻桃小口、那頎長性感的天鵝頸、那在他頂聳下乳波蕩漾的誘人雙峰、那沿著一條長線一直連到瞭肚臍眼兒下一長溜卷曲芳草、雪丘中央那道紅縫兒微綻的小小裂口,那太過緊致的溫熱濕膩的細窄花徑,那嫩肉腔裹得壽兒粗大肉棒出入不暢的極品名穴‘一徑飛天’……
想起瞭夏憐晴那極品名穴‘一徑飛天’壽兒又忍不住想起瞭自己那根正‘拔苗助長’的陽物,已經墜重物三四天瞭,到底有沒有效果?
壽兒連忙把道袍脫掉,解下墜著的那隕鐵塊,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卷刻度精確到‘分’的皮尺認真測量自己那根軟趴趴的妖異玉莖,反反復復測量瞭好幾遍結果依然是:“六寸一分長”一分都沒有長。
“怎麼搞得?難道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嗎?”壽兒一看測量結果心裡就是一寒,受罪這麼久一分都沒長,這結果真是令人寒心啊。
壽兒無助地扭頭看向窗欞外的明月,內心在嘶喊:“老天啊,能不能幫幫我啊?能不能托夢告訴我個令下身雞雞增長一寸的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