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幹都幹過瞭,還怕被你看啊!——蘇青曼
坐計程車到瞭上觀府,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半瞭。
這一餐四道菜兩個羹和一個湯吃掉瞭我兩千多元大鈔,曼曼吃得舔嘴抹舌,臨走還不忘把剩下的全部打包。我看得有些傻眼,想想蘇蘇和曼曼這身段,要是每天都讓她那樣大快朵頤的話,能保持這樣?
走出簾門,蘇蘇見我側過臉望著一邊拎著打包的菜肴一邊用小手摸著肚皮的曼曼,一臉抽搐,似乎看穿瞭我的心思,在身後抿著嘴笑著說:「我們兩個就是這樣子,從小就吃不胖的。」
我心想大概是蘇蘇你吃的比較少的緣故吧,所以通感的曼曼一方面覺得餓,一方面怎麼吃也不會胖!
「喔,好吧,酒足飯飽該回賓館休息瞭……」
想到她們之間復雜的關系我不由得啞然失笑:「蘇蘇,那我先送你們回去好瞭,怎麼樣?」
「……」
我問瞭這句話以後,忽然感覺身後沒瞭聲音。
我還以為蘇蘇走丟瞭,轉過頭看的時候,正好對上瞭她低垂的頭鑲著的兩隻從下往上略帶嬌澀的眸子。
團代表兼黨代表,玉女蘇青吟小姐……不會……是發情瞭吧?
我知道對於一些慣於自我撫慰的女孩子來說,由於她們身上的敏感點已經被自己開發得差不多瞭,所以一旦她們知道能夠從男人那裡獲得更多的快樂,就會逐漸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
莫非我那夜對曼曼的無情突刺,已經讓蘇蘇愛上瞭那種深入體內澎湃的激情瞭?怪不得她之前一見到我就不敢抬起眼睛!
「你……金風,你不想……再陪我和青曼聊一會兒嗎……」
赧然的望著我,過瞭老半天,蘇蘇才從櫻桃般極具東方美感的唇沿裡擠出瞭一句蚊子叫一樣的話來。
喔,原來是這樣啊……
看著一路上蘇蘇極端反常的舉動,我心裡一下大致有瞭底:這姑娘說要補償曼曼嫁給我是假,放不下自己面子才是真吧!我的嘴角無形中開始朝著右邊撇瞭上去,這一動一靜兩個美人兒要是疊在一塊兒給我來一個比目魚吻式的迎接,那可真是快樂似神仙瞭啊……
好吧,既然美人兒放不下面子,那麼金小爺就姑且順著你好瞭。做不成朋友,做做什麼槍友炮友也好不是?於是我很「誠懇」地回答道;「好,當然好瞭,我還怕你以後不理我瞭呢!」
「臭男人,還說不喜歡我姐姐,哼,你瞧你自己一臉色相!」
曼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過瞭頭來,雙手插著纖腰撅著下巴看著我。
「青曼,別亂說……」
蘇蘇輕輕一跺腳,那嬌中含羞的神情說不出地引人遐思。在她們兩個互相調侃的當口,我早就眼快攔下瞭一輛計程車,招呼她們等回去再鬧不遲,先給我鉆進車來。
「哼……誰回去跟你鬧……本小姐要睡午覺……」
曼曼一邊嘟嚷著一邊跨進瞭車門。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兩女一男已經出現在學校招待所的樓下。
小心翼翼地彎著腰上樓,我可不想被胖子看到,不然,可又要八卦滿天飛瞭。
胖子這牲口的習性老子再清楚不過,能休息就休息,能玩就玩,他租的房子在豐臺區離這裡太遠,找個藉口獎勵一下自己,索性在這兒住瞭五天旅館。
本著不多躺一會兒對不起腰包裡鈔票的原則,這一會兒他肯定在房間裡不是抱著筆記型電腦上網就是打遊戲!
憑我多年玩盜賊的經驗成功閃過瞭胖子的房間,我跟著兩姐妹四條瘦得恰到好處的腿「颼」的一下溜進瞭她們的房門。反手扣好門鎖,點亮「免打擾」的警示燈,我一轉頭就看見蘇蘇在那兒捂著嘴笑:「金風,你幹什麼,像個賊似的。」
「噓!」
我不由得跟蘇蘇在嘴邊豎瞭個食指,想當年學校的招待所我可是常客,對於這裡的環境我熟得不能再熟瞭:「這地方隔音不好,一會兒咱們聲音要小一點,免得被胖子那些八卦的人聽見!」
完瞭,說錯話瞭……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發現瞭失誤,果然剛放下手裡打包菜肴的曼曼扭頭就對我吹胡子瞪眼道;「臭男人,你又在想什麼啊你,什麼聲音要小一點,你以為叫你來是……唔!」
我一個箭步竄上去捂住瞭曼曼的小嘴,在她耳邊壓著聲音低語:「就你這個分貝,隔壁屋的早就已經聽得清清楚楚!喂,蘇蘇,隔壁住的是誰?」
「4-13是陳染,4-17不是咱們的人。」
蘇蘇想瞭一想,似乎默許瞭我剛才那句「要小聲一點」,很配合地答道。
「喔,那還好,要是不弄出什麼碧海潮生曲,大概胖子那兒是聽不到的。」
我正說著,曼曼一下從我的臂彎裡掙脫瞭出來,一邊朝我皺瞭皺鼻頭,一邊開始卸下她身上的小襖。
北京的房間裡由於都有暖氣,幹熱得要死,平時隻需要穿著一層佈差不多就可以瞭。我看曼曼在脫外衣,自己也覺著有些悶得慌,解開風衣的扣子就把它掛到瞭衣架上面。誰知道當我回過頭來的時候,曼曼不但把外衣脫瞭,還繼續脫著襯在裡面的那件粉色條子花紋的線衫!
把線衫的下擺一撩,那皮帶銀亮飾物之上精致的小肚臍、平滑柔美的小腹肌膚以及今天當值的一件粉色胸罩就映入瞭我的眼裡。我說話的聲音裡不由得帶上瞭一些猶豫:「我說,曼曼……你有那麼熱嗎?」
「切,你這個臭男人就知道假惺惺。」
曼曼整理著線衫一臉地鄙夷地睨著我,「被你……幹都幹過瞭,還怕被你看啊!」
我感覺有一些暈厥。
幸好身邊的蘇蘇還保持著一如既往溫婉優雅的姿態,隻是把外衣掛上衣架後便端莊地坐在瞭我的身畔,唇邊掛著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曼曼穿著粉色的胸罩在房間裡跑來跑去,一下子上個洗手間,一下子找個電視機開關,最後「砰」地一聲躍上瞭床鋪,扯過被子:「本小姐要午睡瞭。你們倆要是聊天的話,可要「小聲」一點,省得擾瞭人傢的清夢!」
我聽瞭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就你這蹦來蹦去的樣兒,還有什麼「清夢」可言?忙指瞭指曼曼的下身似笑非笑地說:「曼曼,你不是要睡覺嗎,穿著牛仔褲幹什麼?」
大概由於燈光的緣故,從我床尾的這個角度看,小蹄子的臉上似乎帶著一層紅撲撲的顏色。聽瞭我的挑釁,曼曼撅起下巴「切」瞭一聲,隨即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小手朝著皮帶扣便摸瞭上去。
快手快腳剝掉牛仔褲扔在椅子上,曼曼把被子一撲騰,就把她那在黃澄澄燈光下玲瓏浮凸、撐死也不胖的小身子裹進瞭被子裡。
我知道她沒有真的睡覺。開玩笑,蘇蘇還眼波流轉地望著我,芳心不知道系在什麼地方被小鹿撞著呢,你這個小蹄子能睡著才怪。曼曼故意轉過身子,把被攏在耳根以上,這動作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欲蓋彌彰的小把戲而已。
「蘇蘇。」
這對雙胞胎之間的奇異聯系真的讓人遐思萬千,我為瞭逗弄在被子裡裝睡的曼曼,先對蘇蘇開口道,「前兩天……真的對不起,把你嚇壞瞭。」
我的話音故意壓得很低。果然曼曼在被裡覺得聽不太清楚,又翻騰瞭一下把小耳朵全露瞭出來。而反觀蘇蘇則低著頭,清瘦的鎖骨之上那雙宛似秦淮月色般的眸子裡似乎帶著一點點的哀怨,以及一點點的驚心動魄。這兩姝一動一靜的反應把我逗樂瞭,我臉上不由自主流露出瞭一抹淡淡的壞笑。
蘇蘇之前看到電腦裡照片的時候,應該早就把我定義為「色魔」一族。此刻見到我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一張俏臉都快埋到瞭灰色羊毛衫的衣領裡,口中顧左右而言他道:「金……金風,你現在能給我說說你這兩年到底在幹嘛瞭吧,這裡……又沒有外人……」
咦,已經把我當成「內人」瞭嘛!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晚上跟蘇蘇在墻角臉貼臉、身貼身地肉搏過之後,我總覺得她的話裡有意無意總是透露著一丁點兒對我勾引的意味,印象中兩年前她對我說話的語氣,是絕對沒有那麼曖昧的。
果然是個悶騷型的自戀女呀……我的角色在她世界中轉變之後,她就開始有意無意挑逗起我來瞭,而且她的每個動作和神態都可以說符合挑逗的最高境界——「春夢瞭無痕」,真不愧是蘇姐己的後人……
於是乎,我在意淫的同時抬瞭抬屁股,故意拉近瞭一些跟蘇蘇在床墊上的距離,和她講起瞭我學士畢業後獨自一人跑去東京求學的故事大概。
由於我語氣很慵懶,而且講的東西大多是蘇蘇所不瞭解的,聽著聽著,她原先顯得過於拘謹的神色逐漸放松瞭下來,小下巴也從羊毛衫領口裡露出瞭一角。
「一個喜歡跟我撅下巴,一個見瞭我就縮下巴,真是無語啊……」
我暗嘆。
一邊百無聊賴地將蘇青吟和蘇青曼做著對比,我一邊跟蘇蘇繼續神侃著東京的風物。我知道在一個女人面前提到另外的女人往往會起很糟糕的化學作用,所以故意隱去瞭我和雅子之間的事情。
當講到我偶然間認識瞭我的師傅明智傳鬼的時候,蘇蘇終於第一次插嘴瞭:「金風,原來……扶桑真的有這麼一種職業?」
我點頭:「是這樣的,外面的世界無奇不有,咱們大學忙著哨那些什麼什麼概論,當然沒有時間去瞭解啦!我跟你說啊,這繩藝其實非常的……」
我故意越說聲音越小,而且漸漸開始跟蘇蘇講解起一些作為模特兒需要註意的事項,比如說在表演的時候必須穿著特制的緊身服裝,否則會怎樣怎樣。為瞭聽清我的話,蘇蘇的身子在不知不覺間朝我靠瞭過來。
「金風……難道,不穿表演的服裝,後果真的那麼嚴重嗎?」
先前曼曼為瞭裝睡,早將房間的厚佈窗簾放瞭下來。窗簾擋住瞭明艷的陽光,我的眼睛裡隻閃動著蘇蘇在昏暗燈光下輕啟的兩瓣櫻唇。
「那當然瞭,有些敏感的地方被刺激到瞭是會很難受的……」
蘇蘇越靠我越近,我已經不太能分清楚究竟是她挑逗成功,或是我自己心底的旖念作祟,就在我說出這句話的一刻,我的左手竟然鬼使神差纏上瞭蘇蘇的腰際。
好細的腰啊……一摟住這柳腰,我的腦海裡一下便浮現小時候曾經讀過的「環肥燕瘦」典故中舞後趙飛燕的名字。大抵是因為蘇蘇這件羊毛衫質地太好,我的胳膊很容易就從她的後腰一路滑瞭過去,攏美在懷的動作一氣呵成。
「噢!」
檀口中嚶嚀一聲,早就快要流出春水的妙目已然化為瞭一團旖旎的霧氣,靠上瞭我的頸項。
唉……老子也有失算的時候,早知道蘇蘇會這麼輕易癱在我胸口,之前考慮那麼多幹什麼?我張口吹開蘇蘇額前的秀發,低頭朝她那宛若春山遠黛的眉角吻瞭上去。
「蘇蘇……你記不記得,那年我喝醉瞭以後,你半夜還打電話到我寢室來:…那時候胖子他們都以為我和你……那什麼瞭呢。」
我沉著聲音低語著。本來就很幹燥的房間裡,顧盼間便彌漫起瞭一陣能讓人嘴唇發幹的氣息。
「唔……」
蘇蘇緊緊地合住長睫毛的眸子,透過薄薄的眼皮,依稀能看見她的眼珠在轉動,似乎在體會著我吻痕的走向:「我又不喜歡你們男人……我隻讓你……隻給你親……嗯……」
亂瞭亂瞭,我看蘇蘇是徹底亂瞭。她這句帶著無邊妖氣的呢喃燙得我胸口一陣酥麻,當我的吻痕正要跨越她的鼻梁,朝著那一點朱唇進發的時候,背後忽然掀起瞭一陣勁風,旋即一個略帶幹澀、聲線和蘇蘇一模一樣的聲音響瞭起來:「你們兩個死人……麼讓不讓人……睡覺瞭啊,噢!」
蘇蘇知道是自己的寶貝妹妹,一股腦兒將滿頭的青絲埋進瞭我的襯衫裡。我攻陷蘇蘇芳唇的戰役功虧一簣,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正想要回頭給曼曼來個「小胖式」殺人眼神時,卻發現曼曼正跪在床墊上,雙手環抱在粉色的胸罩前面,兩條大腿則夾得緊緊的。
嗯……小蹄子前兩天初為新婦,體驗過瞭被我肆虐的快感,這一會兒應該是通感到瞭蘇蘇身體的反應,在心底裡有些想要召喚我的分身出場瞭吧!
蘇蘇本來就嬌弱無限的身子早已經被我吻得癱作一團。我看到曼曼小臉上那古怪得要命的表情,哭笑不得,隻好幫蘇蘇把兩隻短靴剝瞭下來,扶她在床的一側躺好,自己則開始解起襯衫的扣子。
「臭男人,你……你又想幹什麼?」
曼曼臉上都快燒成瞭曼陀羅花般的嬌艷瞭,口中兀自倔強地質問我。
小乖乖,你難道不明白男人最喜歡這樣征服的感覺嗎?我歪瞭歪脖子,嘴角再一次邪惡地朝右側上翹,邪笑道:「我不想幹什麼,做愛做的事情而已咯。」
解開最後一顆扣子,將襯衫猛地扯開之後,這間昏暗的房間裡便隻剩下瞭床上兩個俏-麗的女子,以及我滿背的傷痕。
「你你你你……你不要過來……我……」
曼曼裝腔作勢著,可是那緊閉的腿根和嬌紅的面龐一下便戳破瞭她的謊言。
「別緊張,小聲點,想讓胖子他們八卦你姐姐嗎。」
其實最令我好奇和感覺刺激的,是蘇蘇和曼曼之間那種奇詭的聯系。如果當初不是蘇蘇那個電話在兩裡地外對我的雙重夾擊,我斷斷不會那麼快對曼曼繳槍投降,少說也得再戰三百回合。
現在蘇蘇一下子軟掉,我倒覺得沒什麼意思。我把襯衫往曼曼的牛仔褲上一丟,坐在瞭床沿上:「我又沒想怎樣,你們倆睡午覺吧。等晚飯時我叫你們好瞭。」
曼曼大概已經做好瞭被我侵犯的準備,怎麼也沒料到我忽然甩出這麼一句話,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老半天售也一句話:「你……那你脫衣服幹什麼!」
「我熱啊。」
我嘴角扭出一個壞笑:「幹都幹過你瞭,還怕被你看啊?」
「噗!」
這句話把曼曼也逗樂瞭,終於不再跟我忸怩,挪動著小腿攀上瞭我的背脊,撫摸著那些被師傅教訓出來的痕跡輕輕地說:「臭男人,那……你陪陪我,我不抱著個抱枕睡不著覺。」
還有這等怪癖?唉,你們兩姐妹怎都那麼愛裝呢!
真是服瞭。好吧,小爺我就順著你們算瞭。我轉頭瞥瞭瞥蘇蘇,跟曼曼說:「那你去幫你姐姐把衣服都扒瞭吧,不然怎麼睡覺?」
曼曼的指尖不停劃過我的傷疤,似乎摸得有些癡瞭,兩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
蘇蘇離開瞭我的懷抱,這時候也清醒瞭些,聽到竟然被要求大被同眠,咬著曼曼的耳根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終究是沒被男人看過……大概真的害羞瞭吧。於是我撇過腦袋望著窗簾,拿背脊對著她們,以顯示我無意對蘇蘇動手動腳。過瞭老半天,兩個人咬耳根行動終於結束,我身後傳來瞭細細碎碎衣物翻動的聲音。
「脫完瞭沒有,曼曼,你幹脆抱著你姐姐睡算瞭。」
等身後再沒瞭動靜,我漫不經心地問。
「好……好瞭。」
這句話很輕、很軟,讓我分辨不出是從姐妹倆誰的嘴裡吐出來的。我回頭一看,昏暗的床頭燈下,蘇蘇和曼曼都伸出小手扒住被頭,隻露出兩雙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曼妙眸子似喜如瞠地望著我。
雙飛燕,比目吻!啊哈,想到蘇蘇和曼曼一模一樣的饅頭小鮑魚我便情難自禁,這算是迎接嗎?好,小爺我來瞭!
床鋪並不算大,躺瞭兩個妞兒差不多占去瞭大半的空間。我靈機一動,從床沿上彈起來掠到床尾,把兩女腳下的被子一掀,整個人從她們中間「穿」瞭進去!
「呀……」
「咦……」
兩位姐妹花剛想叫,我的魔手已經如影隨形地到瞭她們的芳唇之下,倏地將其捂住:「別叫,怕別人不知道我跟你們在一起啊!」
這時候,我為瞭搗住她倆的嘴巴,胳膊附好橫杠在蘇蘇和曼曼的胸前。霎時間我便覺得溫嬌滿床,自己腰肋兩旁全部陷入緊致光滑肌膚的攻勢裡,而兩條胳膊就好像墊在瞭軟軟的沙墊上,喔,這種感覺,不正是男人的夢想嗎!
往左動,一團嬌酥,往右動,溫潤如玉。如此盛況,如何能讓人不心神搖曳,難以自禁?可是,作為東京都有名繩師的我,絕對不能在我的班代小姐面前一下子便失態瞭吧。
我隻好選擇不動。
我不動,曼曼這小蹄子卻不樂意瞭:「喂,你這樣壓得人難不難過的啦……快點翻個身……」
一邊說,還一邊把我往蘇蘇那邊推著。
不推不要緊,一推之下,我腰肋最柔軟的地方立刻跟蘇蘇嫩滑的腹部肌膚親密接觸。被我抱住的時候蘇蘇就已經亂得不行瞭,現在更是亂上加亂,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柔荑已經纏上瞭我捂住她嘴唇的胳膊,把頭探進我的腋下摩擦瞭起來。
我幹!雖然我不是什麼好鳥,但這委實是我人生中頭一次雙飛的經歷,而且面對的還是一對奇異的雙胞胎小傢碧玉型妙人兒!我隻好遵照曼曼的意思,扯出被蘇蘇糾纏住的右手,一個「笨鷂子翻身」,把身體仰天翻瞭過來。
呼……這樣便好多瞭,我那一桿大銀槍不用受到床墊的擠壓……可是一劫過去誰知又來一劫,曼曼見我翻過身子,一抬大腿「呼啦」一下夾上瞭我的小腹。
「喂,你們不是說要午睡……小心我真的控制不住把你們一起吃瞭!」
我是個美腿控,從我正牌大老婆雅子的身上就可以看出來;雅子那雙近乎誇張的長腿正是我的最愛。曼曼把我當成抱枕一樣抬起大腿夾住我的小腹,骨肉勻停的大腿有意無意磨蹭著我早已經立正敬禮的分身,我的左側偏偏又有個整個人軟倒黏在我腰肋裡的蘇蘇……這造成瞭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在床上用言語恐嚇女人的事件。
「臭男人……你兇什麼啊。」
曼曼一不做二不休,把我當成人形抱枕,右手小臂也已經摸上瞭我的胸膛,「我說瞭我要抱一個抱枕睡覺的。我傢裡的抱枕叫小乖,以後……就叫你小小乖,好不好?」
你大腿感覺不到我某處在跳動不止嗎?還在這兒跟我裝!
已經到瞭這步田地,簡直如同墜入地獄中,我回念一想,既然蘇蘇都不設防地把我這個色魔招到房間裡來關門放美女瞭,我還在床上裝什麼正經人呢?俗醜對姐妹都愛裝純潔,我可是實在裝不下去瞭,朝著曼曼猛地一翻身,擺脫瞭蘇蘇嬌軟一團的身子,左手一把抓住曼曼的大腿,右手則探入她的肋下把她整個人按在瞭我的身上:「好瞭,你要騎著我才能睡著是吧,你就這樣騎著睡吧!」
「臭男人,你……嗯……」
小蹄子的臉早已經在發燙燃燒,因為我強行把她的腿按在腰間,我站如松、行如風的銀槍已經頂在瞭她粉色小褲褲的某個迷人的凹陷裡。
「好瞭,你睡吧,你不睡我要睡瞭。」
「臭……男人……」
曼曼這點力氣怎麼掙脫得開我的鐵鉗?她越是扭動身子,就越被我的槍頭頂得厲害。大約兩分鐘之後,我的胸口處已經開始迥蕩起若有若無、連綿不斷的呻吟瞭。
這下我算是復仇成功,正想要取笑取笑這個想騎著我睡覺的小蹄子,卻忘記瞭我背後那位姐姐跟曼曼通感這件事。
忽然間,有兩條胳膊穿過我的脖頸把我摟瞭起來,隨即我的目光便被一潭青絲所遮蔽,耳畔響起瞭一陣夢囈般的軟語:「金風……金風啊……」
呼……老子的大長莖早就被曼曼包裹在內褲中的凹陷磨得幾欲怒鋒向天,蘇蘇啊……你膽敢在這時候飛蛾撲火,是否早已做好瞭向我金小爺獻身的準備呢?面對這一座由姐妹花設下的花地獄,我能做以及想做的隻有——深陷其中瞭!
「喔,蘇蘇,你想瞭解被束縛的滋味嗎……」
不用轉頭,我這番話,正不斷舔舐我耳垂的小蘇蘇自然聽得見,當然聽到的還有正抬起小下巴親吻我鎖骨的曼曼。
而兩個人則不約而同地嚶嚀瞭一聲,首先發話的是曼曼:「臭男人,你想把姐姐……」
這句話沒說到一半,小蹄子就被我扯住腦後的頭發粗暴地揪起,粗暴地吻上瞭嘴唇:「護著你姐呀,還是你自己想被我捆?小淫娃……」
我手上的力道也恰到好處,能保證讓小蹄子頭皮火辣辣的同時不受外傷。奴隸調教的活兒,我紙上談兵還是綽綽有餘,曼曼聽瞭這句話果然便似丟瞭魂一樣,眼睛裡又彌蕩開瞭那種濕稠的光焰:「……我……」
「金風,金風……」
當然瞭,我這時候是受著姐妹花前後夾擊呢。瞻前便不能顧後,蘇蘇呵氣如蘭搞得我脖頸後一陣酥麻,我隻好突然掀開被子坐起來,先掙脫蘇蘇的藕臂,然後抱起已三魂出竅的曼曼,把她就這麼臉對臉、胸貼胸地按在瞭自己姐姐的嬌軀上。
蘇蘇靛藍色的一套內衣內褲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我盡收眼底,我心底有一股莫名的刺激感止不住地升騰瞭起來,想到蘇蘇從前大眾情人、溫文爾雅的形象,想到她從前甚至連在我們男生面前露個小腿都那麼吝嗇,而我現在居然能夠這麼肆無忌憚地欣賞個夠,這種感覺真他媽夠味啊!
「咦?」
「呀……」
兩姐妹同時發出一聲嬌呼,都沒有想到我竟突然掀開瞭遮蔽物,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動作。不僅蘇蘇那封閉在自戀空間中的美麗身體一下子無所遁形,對她而言更「恐怖」的是,自己那已經芳心迷亂的妹妹居然匍匐在瞭自己身上!
我看到蘇蘇明顯傻瞭,但那一雙隔著曼曼亂發望向我的目光裡除瞭五分羞急,三分倉惶,竟還有兩分奇異的興奮……而她早已軟成一灘,根本無法推開在自己胸腹間忸怩著的妹妹,一雙孿生姐妹就這麼……交疊在瞭一起。
「喔喔,既然都想被我綁,那麼……」
道具何在?我遊目四顧,首先看到的是我掀開被子之後,掉在地上蘇蘇的裙子。一個銀色的皮帶扣正在賓館曖昧的燈影中熠熠發光,沒有繩索……姑且用皮帶簡陋規劃一下吧。我馬上反身找到自己的西褲和曼曼的牛仔褲,從腰部抽出兩條皮帶,再加上蘇蘇裙子上的一條,就是三條……
電光火石間我已經做好這三條皮帶的部署。在蘇蘇略帶訝異,實則早已授予我「生殺大權」的迷魅目光裡,我扯過她兩隻本來撐在妹妹肋間的春蔥繞到曼曼的背心處扣住,然後再將兩姐妹的膝彎扣在一起,一個簡易的「人肉推車」便成型瞭。
姐姐和妹妹凌亂的發絲早已絞纏在瞭一起。蘇蘇的臉頰上已然春雲密佈,而小蹄子則因為被和姐姐束縛在一塊兒,小屁股朝著我挺瞭起來,似乎在召喚著那一夜在她香貝中迸發的澎湃激情。
「想要被插嗎?」
將曼曼的一雙小腿作為車把手,將姐妹們的雙腿同時拉開,我在親吻妹妹左半邊美股,欣賞姐姐靛藍色內褲中迷人線條的同時這樣問道。
「要……要……」
聲線都一模一樣,讓我根本分不清是誰在答話,八成是曼曼吧,她姐姐畢竟在男人面前當瞭十幾年的玉女呢。我怒立的戰槍此刻幾乎要脫體而出,也正需要小蹄子香谷媚肉玉饅頭的撫慰,也好給蘇蘇做一個「示范」嘛,畢竟人傢十幾年來都是自己摸自己的!想到這裡,我便野蠻地扯開曼曼的胸罩扣,撥開粉色的內褲,直搗黃龍而去。
小蹄子剛才騎著我睡覺的時候便早已經春液泛濫,在那一片粉媚包裹住槍頭的剎那,止不住從口中迸發出喜極的顫音,而這顫一首則剛好貼著自己的姐姐回響在瞭她的耳畔。
「金風……」
「姐姐,痛,噢……你的胸罩卡到我……我幫你解掉……」
「唔……嗯……」
「輕點喔,小心隔墻有耳。」
我發覺靈機一動發明出的這架人肉推車還真是妙物,姐妹倆心貼心、面貼面,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閨中密語」啊,晤,三人行,必有我濕嘛!推車的老漢自然是我啊!
曼曼強撐著下身的快感七手八腳解掉蘇蘇的乳罩以後,情形則更加不堪瞭。
由於兩個人膝關節處的皮帶限制瞭曼曼的移動范圍,在我的不斷抽插挺動之下,被自己姐姐環住纖腰的她就好像變成瞭一把劍,而姐姐則變成瞭劍鞘,在我這隻魔爪的控制下不斷地一拔一插著。
兩雙椒乳交疊摩擦,而這對心有靈犀的雙胞胎則分享著我在一個密穴中為她們各自帶來的快意。在那一夜的風衣下,我沒有好好欣賞曼曼這小蹄子的妙戶,今天雖然燈影迷蒙,但好歹我還是能從這個角度清晰看到自己的槍桿在那小饅頭中拔插的動作。
撥開的粉色內褲下這美妙的嫩穴,是一抹如桃花般粉媚春天的顏色,上面點綴著如幼發般的細毛。很難想像那個前幾天還冷得像塊冰、硬得像鐵條的另類龐克妹,她的私處居然溫柔如斯……由於我的槍柄直徑不小,初承雨露不久的曼曼這張嫩嘴想要吞噬它還是有起翹為其難,一插一拔間不但水聲噗哧,還將那香嫩的貝肉來回牽扯,顯得淫靡異常。
「噗嗤,噗嗤……」
「姐姐,姐姐……」
「青曼……啊……」
由於這個姿勢太過於撩人,蘇蘇和曼曼又生就一副罕見的通感妙軀,我在抽插引動她們兩人乳房不斷摩擦的同時,姐妹花的叫聲越來越失魂跌宥,漸漸地,早已經將這賓館隔音太差的事實拋到瞭九霄雲外,甚至蘇蘇還情不自禁咬起自己親妹妹的耳垂!
「唔……圭月曼……」
我見到這幅勝景,下身更加賣力為她們倆服務瞭起來。我記得曾經有人說女人三十歲才是真正開始懂得享受的年紀,嘿嘿,跟著我別的不敢說,這一樁好處還是有的,幾歲跟我、幾歲就可以開始學會享受啦!
「呃……呃,插重一點,請你再插重……點。」
蘇青曼果然是天生的小性奴呢,在我上次對她言語調教瞭之後,這一回不用吩咐,已經能夠自覺自律啦。現在這間賓館房間真的變成瞭名副其實的花地獄,估計沒有一個男人進來能夠全身而退!
「喔喔,那你姐姐想不想呢,小淫娃?快,問問你姐姐。」
在我的槍柄被曼曼的饅頭小穴緊緊地包裹、吸吮的快感間,每次用力挺動到最後,總感覺撞上瞭一堵若有若無的肉墻。在與這充滿緊致彈性卻又綿延如山黛、讓人無法琢磨其形的肉墻摩擦間,小蹄子總是會發出類似於綿羊般短促失魂的顫聲。
「啊,啊……姐姐,姐姐……讓他再插重一點,再一點……啊,啊……」
蘇蘇也在自己妹妹的耳邊淺吟著,由於不是親自品嘗我的肉棍,她似乎並沒有曼曼這般靡亂。聽到自己的妹妹居然被插得口不擇言,蘇蘇瞇著的眼睛似乎要泛出春水,就這麼帶著淡淡的幽怨、莫名的惆悵,混雜著強烈的興奮光芒直直望著我。
喔喔,這種眼神帶給我的快感絲毫不亞於曼曼的小穴啊!我的班代小姐……
在你身上幹你妹妹……啊啊啊啊,很爽啊!
就在這時候,蘇蘇的臉頰顏色越來越紅,曼曼的叫聲也越來越放浪不堪,兩個人忽然緊緊抱在一道痙擊瞭起來。
「金風……啊……」
「啊啊啊,插……插……」
咦,聽這銷魂九轉的呻吟,是高潮瞭嗎?我扯回身子低頭瞄向蘇蘇的內褲,發現果然有一道濕潤的漬跡由淺變深,迅速在棉質的小佈塊上蔓延瞭開來。嘖嘖,老子可還沒盡興吶!
但回頭一想,這可能是由於姐妹倆通感的特質造成。本來就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快感,再和自己本身的這麼一疊加,便有瞭二二得四的效果。這對雙胞胎身上的秘密可能還有待發掘……
高潮過後,大概是心神收斂瞭些,曼曼立刻有氣無力地罵瞭開來:「死男人,臭流氓,你怎麼把我和姐姐這麼羞恥地……綁在一起啊!你要不要臉啊!」
「好,我不要臉,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說想這樣子被插,還要更重一點的呀。」
我從曼曼的小穴裡抽出依舊硬挺的銀槍,又惹得一聲嬌呼。看情形,這對姐妹花今天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極限,我看蘇蘇早已在下面開始掙紮,咬著嘴唇像是要哭出來瞭,便暗嘆一聲飛快解開瞭她們膝關節處的皮帶。
「嗯,蘇蘇這道大餐還是慢些早用來的好。」
我正自我開解著,曼曼掙脫瞭皮帶枷鎖便立即扯過被我掀在一邊的被子,將自己和姐姐包裹瞭起來,望著我在空氣裡趾高氣昂嶄露頭角的大長莖,欲言又止。
倒是蘇蘇目光閃動,輕輕地縮在被角下問:「金……金風,你怎麼懂這麼……洽疋麼淫亂的……法子啊,以前……你這樣折騰過魚露嗎?」
說實話,這人肉推車是我靈機一動,而且若是換瞭兩個不相幹的女子不一定有這個效果。可是蘇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麼又扯到魚露瞭……色……露……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回憶深處驀地泛起瞭一個長發連身裙的背影。月影下,那純白的連身裙恰如靜靜綻放的水仙。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句詩在六年前我的大學校園裡你可以常常聽到,而詩句中的玉露所指的,就是我大學時代的戀人。
六年前的金童玉女,扶桑語系的金風以及法語系的魚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