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動不動,就這樣緊緊抱著,感受著肉體接觸帶給彼此的放松與快樂,甚至還會有幸福觸碰情感的神經。她急促的呼吸在我的懷裡漸漸地平息,彷佛找到一種依靠地貼在我的身上,把女人的肉體完全地交給瞭一個男人,又抑或是一種身心的托付。
我突然感到瞭我的那東西在縮小,而剛才射出的大量精液還保留在她的體內,漸漸軟化的傢夥已無法堵住外溢的液體,如不采取措施,則會灑落在餐桌下。那裡,已經有瞭她潮噴的痕跡,女人高潮的遺留物是無色的,被燈光反射著一種晶瑩的淫蕩。
「謝謝你,舒服死瞭。」她摟著我的脖子,任由著我抱著,好像已完全沒有氣力,吐氣如蘭,吹打在我的耳邊,「幫我找個杯子。」
她大概也感到瞭我的軟化,想盡量不讓那些精液灑落地上。
我再也不敢亂動,在半軟半硬間,如果稍不註意,就有可能從她的裡面滑脫出來:「你別動,我拿過來。」
她果然一動不動地將下身貼緊我,並且將陰道收縮瞭起來,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根。我稍稍傾斜瞭一下身體,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則慢慢伸向餐桌上擺放的淡藍色高腳玻璃杯,拿瞭一隻過來。
「幫我接一下。」她溫柔地對我說,然後淫蕩地看著我,「沒想到我的B也能生產牛奶吧?嘿嘿。」
一聽到牛奶兩個字,我突然明白她最終要幹什麼瞭:「別,那可是你和我的混合體瞭,你不嫌臟呀?」
「我怎麼舍得把你的精華浪費掉。把杯子給我。」她拿過我手裡的杯子,然後從她身後的屁股下遞瞭進來,貼在我正在軟化的肉根上。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起她的聰明與細心來。如果從我們之間放入杯子,則必須要讓出一定的空間把杯子塞進去,這勢必會引起肉根的退出與滑落,那些「牛奶」便會灑落在地上。而如果采用後位,則可以很方便地放入想要的位置,從而把那些東西盡收杯中。
「你真要喝呀?」我突然好喜歡她的這種可愛,在她的嘴唇上親瞭一下。
「我什麼時候跟你玩假的瞭?」她輕輕地在我的唇上咬瞭一口,「把手從我腿裡伸進來,幫我拿杯子。我喜歡看著你幫我接。」
當我的手從我們身體接觸的部位伸進去,並且握住那隻杯子的時候,已經即將完全軟化的肉根一下便滑瞭出來,整隻杯口罩在瞭她的玉門下。由於我們是面對面坐著的,再加上她在我那東西退出的瞬間,突然地把我抱住,用雙峰擠壓著我的胸膛,我根本無法看清精液從她陰道裡流出的情景,但卻彷佛聽到瞭那涓涓細流流淌時滴落杯中的聲音,如果不用心聽,是無法聽到的。
我隻感覺到我射精的時間有點長,具體多少量,不得而知。在她艱難地抬起身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有些搖晃。我急忙用另一隻手扶住瞭她。我想,剛才的高潮,可能仍然使她渾身酸軟無力,否則她不會長時間地一動不動趴在我身上。她站起來,是想讓我看清那些精液是否流淌完畢,然後將杯子拿出來。
她的一隻手扶在瞭桌沿上,盡量使兩腿分開。在濃密的芳草下,淺紫色的兩片花瓣尚未閉合,花蕊中流出的乳白色液體如露珠一般地懸掛在花瓣的邊沿下端,正不情願地往下掉去,拖著長長的細絲,宛如風中的一條白絲帶。透明的杯中,透過淡藍色的玻璃,可以看到乳白色的液體占據著杯子的五分之一位置。這當然也有她的,如果光是我的,絕對不會有這麼多。
「完瞭嗎?」她抖瞭幾下,似乎想把殘餘的部分抖入杯中,那模樣有些可笑,完全不像一個淑女,「把杯子給我。」
「還是算瞭吧。」我想把杯子放一邊。
「我就想喝你的。」她一把奪過杯子,一口氣灌瞭下去,連那些緩緩流淌的殘餘也不放過。
她舔瞭舔嘴唇,把粘在唇邊的精液掃瞭進去,然後趴在我的襠間,把那個已經癱軟的傢夥如吸溜米線般地含進瞭嘴裡,清理著殘留的精液與淫水,並且用舌頭舔著那些已經糾結在一起的黑色雜草,雖然清理瞭,卻仍然地糾結在一起。
我真的不忍心褻瀆我心目中的女神,她征服我的除瞭銷魂的性,還有她的美麗與無瑕。而我征服她的,則是我給予她的快樂和幸福。我把她的臉捧瞭起來,然後抱著她,再次地橫跨著坐在我的腿上。
她小鳥依人般地將頭靠在我的肩上:「哎,你好像比一般男人的要射得多呀?」
「你喝瞭幾個男人的?」我突然冒出一句,說完後又覺得後悔。
她大概也意識到瞭自己的失言:「討厭,人都快給你肏死瞭,還說這種話。」
見她沒有太在意,我撫摸著她的後背,緊緊地抱瞭抱她:「如果你想喝方劍牌『牛奶』,隨時都可以。」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現在就要,你能『擠』得出來嗎?」她趴在我肩頭,咯咯地嬌笑起來。
我真的有些無語瞭。那個不爭氣的傢夥,依然地垂頭喪氣著,就是她的花瓣貼在上面,他也無動於衷,更別說生產「牛奶」瞭。
我突然想到很多情色小說的作者寫的自己如何如何威猛,連戰數個回合仍然旗桿不倒的神話,不覺有些好笑起來。編也得不離譜呀!
我舔瞭一下她那有些透明的耳垂:「你等著,正在包裝。」
「來呀,肏我呀?」她驀然抬起頭來,挑戰似地跟我說。
我一下把她抱瞭起來,象擺一道菜肴一樣地把她放在餐桌上,看著她的兩片花瓣展現的我的眼前:「看我不收拾你的小妹妹。」
當她明白我要幹什麼的時候,我的嘴唇已經印在瞭她的花瓣上,並打掃著花瓣周圍的戰場。她的芳草地這一次很乾凈,除瞭接近桃源洞口的地方外,幾乎沒有「戰爭」破壞的痕跡。
「哎,那可有你的在上面啊,也吃呀?」她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我。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依舊埋著頭舔弄著,誰知她的身子卻突然的抖瞭一下,嘴裡「嗯」瞭一聲。我知道,那是我碰到瞭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陰蒂,又惹得她性起瞭。
她任由我舔弄著,兩腿分開,把女人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在餐桌上方懸垂的燈光照射下,女人神秘之處的一切都盡收我的眼底。直到此時我才註意到,她的花瓣在多年的性交中居然沒有變成黑木耳,依然保持著誘人的淡紫色彩,在芳草間,如鮮艷的桃花綻放。我想可能是吃精的原因吧,口交的機會多,而性交的時間少瞭,所以才保持著少女般的模樣。這也難怪她如此多年,竟然沒有體味到飄飄欲仙的G點高潮。
「哎,呆子,想什麼吶?」她突然發現瞭我短暫的停頓,扭瞭下屁股。
「真美。」在我的眼裡,那確實可以堪稱是一件藝術品。
她有些莫名其妙:「什麼?」
「你的花瓣。」我用舌頭由下往上在她的肉唇上舔瞭一下,再次地把她的肉豆挑起。
「有那麼好看嗎?」她咯咯地笑瞭起來,引得雙峰陣陣發抖,「如果喜歡,就把姐的兩塊照下來,藏在身上慢慢欣賞?」
「嘿嘿,還真有這想法。」我壞笑著說。
「那就用手機照呀?」她把腿攤得更開,兩片肉唇微微張合,些微的淫水流瞭出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用她解解饞。」
「手機像素不夠,改天用單反來一張高清的,放大掛在床頭,有你的B陪伴也不錯。」我仍然壞壞地調笑著她。
「你就壞吧你!不過姐還真喜歡你的壞,肏死也認瞭。」她有些動情地對我說,我感覺到她的身體輕微的又扭動瞭一下。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驀然間發現,在一陣情慾激流的沖擊下,下面的那個傢夥已經開始不老實瞭,又一次地急速膨脹起來。
「要命。」我突然把無法抑制的慾望說瞭出來。
「怎麼瞭?」他一下爬瞭起來,當看到那個晃動的硬傢夥時,「卟嗤」一聲笑瞭起來,「看來,你是一頭高產的奶牛,我不愁沒有鮮奶喝瞭。」
「現在就喝嗎?」我把她抱瞭起來,讓她的屁股坐在那根已經硬梆梆的東西上。
「好呀!」她似乎很高興,附在我耳邊小聲道,「想不想要我的後庭花?如果你願意,她就是你的。」
「別,我怕……」我突然不知該怎麼說。
「怕那味?怕我嘴受不瞭?怕『牛奶』被污染?」她大概猜出瞭我的心事,接著道,「沒關系,隻要你願意,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這是一份很沉重的信任和依附,沉重得令我無法承受得起。我能攫取她的全部嗎?畢竟,她是有傢室的人,那裡才是眾所周知的她停泊的港灣。
「還是別吧,我不想褻瀆我的女神。」我再一次地緊緊抱住她,喃喃地道。實際上,我不習慣於肛交,在以後的歲月裡,我也一直沒有嘗試過肛交。
「你說……我是你的……女神?」她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然後把頭埋在我的懷裡,突然地哭瞭,那模樣像是長期沒有父母慣養的孩子突然得到瞭疼愛,「方劍,就沖你這句話,姐今生除瞭你和他,再不讓別的男人碰瞭。」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生出這種想法,但我很懷疑我們彼此是否能做到,至少我無法保證。但是,我方劍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樣的承諾?
書房的音樂已經停止,而她的吟泣仍在繼續。
我們的情感,卻註定要快樂並憂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