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三月,真的已不太冷。但如此的折騰,我還是怕把她弄感冒瞭,於是我打開瞭房間的空調。
在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裡,她總是喜歡裸露著那完美的胴體,我不知原來的她是否也是現在這種樣子,在她自己的傢裡,她也不喜歡穿著衣服嗎?也許她認為,美是用來欣賞的,而不應該隱藏在一層華麗的包裝下。可即便如此,除瞭我這個觀眾,還有誰能欣賞到這美麗的風景呢?這樣的美是不能分享的。
不僅如此,她還不讓我穿上衣服,讓我陪著她一同裸露著,按照她的說法,是「公正平等」和「方便使用」。她要我保證她隨時都能「使用」到我的「東西」,她說那是我專門為她長的。你說這女人暈乎不暈乎?
看來「愛情是自私的」這句話一點沒錯。我們的縱慾似乎也是從她這一句「方便使用」開始的,性慾一旦被激發,便如染上賭癮一樣無法戒掉,隨時隨地都想著與對方肉體的接觸,把自己的肉身置於歡樂之中。
當我把她包裹進浴巾,從我的簡陋的浴室裡抱出來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瞭8點。在我的懷裡,她愣愣地看著我,彷佛哥倫佈發現瞭一塊新大陸,不,應該是陶淵明發現瞭一處世外桃源一樣,充滿瞭幸福和滿足。此刻的她,儼然已變成瞭一個癡情的小女人,在默默享受著性愛帶給自己的快樂。
「怎麼瞭?傻傻的,我臉上有花嗎?」多情的女人多半傻,我也盯著她問道。
她突然把手從我的小腹伸瞭下去,滑過那片草地,抓住瞭頂在她臀部的肉根:「被你的小壞蛋肏傻瞭。瞧,他又不老實瞭。」
我附在她耳邊,輕輕而充滿淫意地說:「他想你的小妹妹瞭。」
「那你就肏她呀?」她溫柔地挑逗著我。
「她姐姐還沒同意。」我們已經來到臥室。想到剛來時的偷窺,我不由得笑瞭起來,看著她柔順地躺在我懷裡,忍不住親瞭她一口。
「小壞蛋,還用得著她姐姐同意嗎?那是她們私人的事。」她握著拳頭,撒嬌似地擂瞭一下我的胸口。
「那我可欺侮她瞭?」我威脅道。
「誰怕誰呀?放馬過來,保證夾得他口吐白沫、一命嗚呼。」她又開始調笑我瞭,並在握著的肉根上套弄瞭幾下。
「好,等會不許叫喊。誰叫喊誰是小貓。」我聽過貓叫春的聲音,確實讓人有點發怵。
我們來到床邊,我把她輕輕地放在瞭床上。
「就叫就叫,肏得舒服還不許人叫啊?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她咯咯地浪笑著,直到我把她放好,也沒有放開捏著我肉根的手。真拿她沒辦法。
在我起身的時候,我感到手肘碰到瞭一樣東西。我突然想到,那是妻子從重慶寄來的充氣娃娃,而且是一款真人倒模的,模仿真人叫床聲,並且有著震動和夾弄功能,可算是現代新產品瞭。我還沒來得及把她收好。你別笑,我絕對沒試過。我之所以知道她的功能,是因為看瞭日文翻譯過來的說明書。
她大概也看到瞭床頭櫃上的大盒子,有些好奇地看著我。
「想知道是什麼嗎?」我在故意逗她。
「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不會看。」她很認真地告訴我,那樣子彷佛在說「那是你的隱私」。
在這方面,她確實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即使有好奇心,她也會強行壓下。她會給你一個很自由的空間,從不會像一些女人那樣追問你今天幹嘛瞭、手機是誰打的等等。
「想看就自己看。」我以很大方的口吻說道,彷佛在告訴她,我在她面前沒有隱私。
因為盒子上沒有標明是什麼商品,她還是沒能抵擋住好奇心的誘惑,就像我在高雲面前一樣,慢慢地揭起紙盒的一角。當打開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突然松開瞭,蓋子應聲落下。和高雲的反應恰好相反,她哈哈大笑起來,甚至身上的浴巾在她身子的抖動中也向兩邊滑開,露出瞭那對顫抖的誘人雙峰。
她乾脆把浴巾一扯,扔在瞭床頭,仍然笑得花枝亂顫:「呵呵,方劍,你用這個?」
我一愣,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反應,有意氣她道:「誰叫你不早點送貨上門?有真的我還用假的幹嘛?」
「騙人的傢夥,明明是上午才收到的。」她看瞭紙盒上的快遞收貨時間,白瞭我一眼,「哎,有瞭我你還用她嗎?」
「我隻對真人有感覺。」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瞭一下。
「對我嗎?」見我不做聲,她又道,「說嘛,是不是對我呀?」
這還用問嗎?我盯著女人的芳草地,神秘地一笑,道:「不是你,是她。」
說著,我便把手向她的芳草地摸去,桃源的洞口,已經濕成一片。原來,在我們剛才調情的時候,女人之泉就已經開始外溢。
「你壞死瞭,你就知道欺侮她,我叫她不理你瞭。」她嬌嗔道。
「嘿嘿,就要欺侮她,肏死她。」我用手撫摸著女人的花瓣和那顆脹大的肉豆。
她突然一把將我拖上床,緊緊地抱住我,然後將嘴附在我耳邊,喘著氣,悄悄地說:「我想你的雞巴瞭,我想他肏我。」
接著,她用手引導著我的肉根進入到她的神秘地帶,在那顆肉豆上摩擦著,然後深情地望著我道:「寶貝,我想求你件事。」
他突然叫我寶貝,令我的心中一動。女人,你永遠無法知道她想幹什麼,但憑著直覺,我隱隱約約猜到是什麼事瞭。
一個女人的請求,何況是一個心愛的女人,無論是什麼事,都很難讓男人拒絕:「姐,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別叫姐瞭,叫我芳。我有點怕,怕我先你老去。」說完,她的眼睛已經是淚花盈盈瞭。
我用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好,我答應你,芳,我的寶貝。」
「還有一個寶貝,你也得答應她。我的小妹妹,我把她交給你,她現在完全屬於你瞭。」她似乎有些害羞地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要跟我做個孩子?」我試探地問道。
「你猜到瞭?」她有些驚訝我的判斷。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吻瞭一下她的額頭。能猜不到嗎?這個問題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提出瞭。
「好,我告訴你為什麼。隻是你別誤會,我是真的喜歡你,想要你的孩子。」她的眼裡突然出現一絲淡淡的憂傷,「也許是年輕的時候我太貪吃他精子的緣故,我們多半是口交,很少性交,他都是直接射在我口裡,然後我全部吃瞭下去。」後來,當我們想要孩子的時候,試瞭很多次,結果沒有一次成功。
我們都去醫院進行瞭體檢,醫生說是他的問題,他的精子成活率很低,如果要生孩子,除非采用人工授精辦法。再後來,因為他工作忙,我們雖然聯系瞭幾傢外地的專業醫院,但一次也沒成行。你知道嗎?像我們這種年紀的人,很想要一個孩子。所以我想要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孩子,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她終於把這件事當成瞭真的,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那神情彷佛生怕被我拒絕。她之所以肆意地讓我把精液射在她的身子裡面,原來根本就不怕是否能懷孕。
孩子,是父母的希望和未來。孤獨地老去是一種悲哀,當生命向終點站走去的時候,能有一份牽掛也是一種欣慰,他使人不至於在寂寥中鬱悒而終。
「好,寶貝,你別哭,我不會拒絕你的。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做一個孩子。」她的淚水太多,我已經無法完全抹去,一些已滴落在枕間。
「謝謝你,方劍。」她用手在我臉上撫摸著,好像要重新認識我,把我真正看清楚一樣,「現在,我還有一件事要求你。」
我認真地問道:「什麼?」
她卻壞壞地咯咯一笑:「肏我,幫我做個小寶貝。」
這時我才註意到,她的手一直握著我的肉根,根本就沒有松開過。她用他在她的花蕊上研磨著,引得淫潮如註,已經濕成一片。在她的引導下,我很順利地插瞭進去,而且是一插到底。我相信我已碰到瞭她的子宮。
「想不想我的小妹妹夾你。」她仍然是輕輕地道。女人溫柔起來真要命。
「想。」我彷佛被她催眠般答道。
「但是有個條件。」她又在吊我的胃口瞭。
「什麼條件?」我完全是被她引誘著牽著鼻子走。
「象前幾次那樣,送我上天,讓我成仙。」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如果找不到那地方怎麼辦?」我有些擔心地說。
「我知道她藏在哪瞭。這一次,我不吃你的『牛奶』瞭,你就直接射在我裡面吧。」她說著,陰道開始收縮夾弄起來。
一波一波的快感從我的肉根傳來,我開始快速地抽插。她把屁股抬瞭起來,配合著我的抽插,盡量讓我的肉根貼著陰道壁的上方擦過。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嘴裡發出瞭不間斷的「嗯嗯」呻吟聲,雙峰在我的抽送下搖搖欲墜,雙眼開始迷離起來。
在數次的沖擊後,她有意引導我的肉根向她的陰道上方刮插,我一下便感到瞭肉芽的輕微碰撞。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從我的身下傳來,她的小腹急劇起伏,胴體完全地顫栗起來。
現在,她的聲音已不再是「嗯嗯」的叫床聲,而是「啊……啊……」的接連不斷尖叫。這是一種令男人銷魂的尖叫,他隻有在人的本性完全被釋放出來後才能出現,讓人聽後難忘,相信很少有女人能把叫床叫得如此的靈魂出竅。
我的每一次撞擊,都向她的肉芽碰去,以至於她的身子在連續的痙攣中,如弓一般誇張地彎起,並不停地抽搐著。這一次,她在連續的高潮與潮噴中,叫喊的聲音幾近歇斯底裡。
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她的身子驟然僵硬,彷佛定格在瞭那裡。5秒鐘後,弓起的身子才重重落下,癱軟在床上。汗水,在她美麗的額頭上閃著亮光,讓人感覺出她的另一種美。
但是,她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我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心跳與呼吸,因為她的雙峰沒有起伏,整個人在我的身下彷佛完全失去瞭知覺。
「芳,寶貝……」我有些急瞭,搖著她的頭。她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過瞭兩分鐘,她才緩緩地睜開眼,有氣無力朝我笑瞭笑,道:「小老公……這次……你是真的……把我肏死瞭……你射瞭嗎?」
「你嚇死我瞭。」我幫她擦瞭擦額頭的汗水。
「我知道……你沒射,我能感……覺到他在裡面……還是硬梆梆的。」她幾乎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自己……插好嗎?我……實在是……動不瞭瞭。我試著……幫你……夾夾……
我一下感到瞭她的陰道收縮,她夾得很費力,甚至有些力不從心,每一次的夾弄,都要花費很大氣力。
我再也忍不住瞭,快速地抽插著,但是沒有使勁撞擊她的盆骨,怕真的碰傷瞭她。
她感覺到瞭我的用意,微笑著對我說:「你……使勁插,不要……緊的。別忘瞭……射裡面……我們……要……做個……孩子。」
我幾乎是在她艱難的挑逗下,感覺到噴射的來臨,突然地一插到底,然後趴在她的身上一動不動,讓那些有可能成為我們結晶的精液盡情地射在她的裡面。
她愛憐地撫摸著我:「舒服嗎?」
「嗯。」我仍然沉浸在噴射的快樂中。
她幽幽地嘆瞭口氣,道:「下輩子,我還願意死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