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在腦海裡幻象著雅芬為自己做指壓的形態和位置。韋嘉領悟性非常高,能模仿出雅芬大致指壓行走的路線和穴位。這回給胡麗梅做指壓按摩,就非常到位。胡麗梅感覺非常舒服,像進按摩店裡按摩過程一樣。而且是心愛的人韋嘉在給自己做指壓按摩,這樣的感覺就更加美滋滋的瞭。
韋嘉從胡麗梅的肩頸部做起,延續到中樞脊椎穴位,然後到瞭尾椎骨穴位。當手指經過胡麗梅那渾圓玉潤的翹臀時,韋嘉心跳開始加速瞭。這美臀,生得太性感漂亮啦!隔著一層薄紗的睡衣,都能感覺到它的綿軟柔滑。
韋嘉忍不住用手在圓潤的肥臀上撫摸瞭幾圈,手感溫暖柔滑,美極瞭!胡麗梅美臀上的神經非常敏感,韋嘉撫摸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瞭幾聲。
然後就是兩條藕節樣修長美白的玉腿。平日裡,韋嘉倒是忽視瞭胡麗梅的雙腿瞭。這下看仔細瞭,胡麗梅這雙腿生得真有仙氣。皮膚細膩柔軟,肌理骨肉均勻,藕白顏色,幾乎見不到雜色。即使有,也是腳板心處生瞭兩顆紅痣。而根據相書上說,腳板心有痣的人,乃是富貴吉祥痣,況且還是紅痣。是要走紅運道的。
韋嘉按照腿部經脈穴道,指壓往下順理著遊走。最後落點到腳板心。韋嘉在給胡麗梅坐腳板心時,胡麗梅直叫癢癢,隻簡單做瞭兩三下,胡麗梅就受不住瞭,不願意韋嘉做腳底板指壓。
韋嘉說人的穴位最後都匯集在腳板心瞭,要做到位,才有效果的。胡麗梅說受不瞭腳板心癢癢,不敢繼續做瞭。韋嘉隻好作罷。
一般腳板心敏感怕癢的人,心都比較柔軟。不怕癢癢,心腸一般很硬的。胡麗梅撓腳板心怕癢,這應和瞭她刀子嘴豆腐心的個性。韋嘉在給胡麗梅做指壓按摩,倒是摸出瞭胡麗梅幾多的心性特點。
按摩完畢後背穴位,下面該是正面按摩瞭。胡麗梅翻身仰躺過來。一仰躺著,那半裸露著的水晶梨型豐乳就性味十足地挑逗著韋嘉的眼神瞭。
韋嘉盡量控制情緒的波動,老實地履行著按摩的次序。不敢妄加非分的想法。即使有,也得克制住。他這是在贖罪。不是在調情。
輪到按摩胸部的時候,胡麗梅已經心性動搖瞭。當韋嘉的手遊走在她的水晶梨的美乳上,胡麗梅身體顫動瞭幾下。韋嘉的手順勢穿插進瞭半敞開的睡衣裡面去,直接接觸到胡麗梅的嫩乳上眠。
那兩粒凹陷進去的乳頭像是遇見瞭久別的情人,瞬間蹦跳瞭出來,無不張揚地宣示著:我已經等待很久瞭,親愛的,愛撫我吧!
韋嘉剝開睡衣,讓兩粒粉嫩的小櫻桃暴露出來。韋嘉已經很久沒有與它們親吻瞭。韋嘉嘴唇吻瞭上去。充滿夜來香芳芳的美乳,兩粒小櫻桃站立在上面似乎也在散佈著水果芳芳的氣味。
再往後面就直接去瞭胡麗梅那粉嫩肉紅色芳草地瞭。幾根細黃的水草安靜地蜷縮在那裡。它們同樣等待許久瞭。芳草地潤澤一片,晶瑩的愛液已經會聚到這裡,等待著幸福時刻的降臨。
韋嘉沒有什麼猶疑的。順著以往的熟路,便攜帶著自己的尤物摸索瞭過去。那樣悄然趟過芳草地,來到濕潤的泉口處。稍作停留,便裹滿玉液兒,進入瞭胡麗梅的身體。
整個交媾過程,依然像新婚蜜月般的美妙。韋嘉喜歡看著胡麗梅雙手扣緊他的腰部,翻動著白眼珠,痙攣地抽動著身體。
這樣的高潮快感顫栗,能夠暈迷瞭韋嘉的頭腦。當他們再次步入高潮的頂端時,仿佛整個宇宙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多餘的。
做完愛後,韋嘉和胡麗梅安靜仰躺在床鋪上。胡麗梅握住韋嘉的手,說:親愛的,你厭倦瞭我的身體瞭嗎?
韋嘉感動地說:沒有。隔瞭幾天總覺得像剛開始接觸那樣新鮮無比。就算是每天在一起,我都會有新的發現。美妙的性愛,是靠著不斷發現來延續它的新鮮度的。
胡麗梅說:那你在我的身體裡又發現瞭什麼?有哪些地方讓你有如此地感動呢?我想聽聽,你得老實告訴我。
韋嘉用手撫摸著胡麗梅的玉腿,說:我發現瞭你玉腿非常美。就像藕節一樣細膩白嫩,我細細看瞭,腿部的肌膚,一點雜質也沒有,而且呀,我還發現你的腳板心有兩顆紅痣。你知道嗎?腳底板有痣的女人,那可是福運不斷呢。況且還是紅痣,是走紅運道的富貴吉祥痣。瞧,這就是我的新發現。
胡麗梅嬌恬地笑道:你這雙色眼還看得挺仔細的。虧你還是性愛高手呢,這麼久瞭才發現我的玉腿這麼優美。告訴你呀,女人生得一雙美腿,那才是性感無限吶!還好,你能有這般新發現,算你有能耐。下次,我還要問你的感受呢。
韋嘉嬉笑著,說:麗梅,我還夢想著我們在荷塘月色下、桑樹林間做愛的情景呢。那種自然交媾的美情美景,真是難忘。這一輩子都忘不瞭的。
胡麗梅說:下回再往西湖別墅去,還有更浪漫的呢。怎麼。還想不想去呀?
韋嘉說:當然想去的。你現在說說,那裡還有什麼地方更有情趣?
胡麗梅說:想聽嗎?
韋嘉說:想聽。太想聽瞭。
胡麗梅說:想聽,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耐心等待著。我得看你的表現呢。聽我的話,對我好,我自然會帶你去那裡的。
韋嘉說:好的。我會聽你的話的。沒有理由不聽的。
胡麗梅說:那好啊。過瞭這個月,如果薑美人不再來尋找你瞭,你就得給我回公司來。別一直待在金田田那妖媚的女人窩裡。你在那裡待久瞭,恐怕人會變質的。
韋嘉說:行。我聽從你的安排就是啦。
胡麗梅說:另外,我還得問你,聽雁小青說,她在深圳展會上看見你和一個黑美人在配合展覽,很是默契。那個黑美人是誰呀?
韋嘉說:是金田田派遣的人手。聽說是她的什麼親戚,是來幫忙的。總之,這人皮膚雖然黑,辦事倒是利落得很吶。
胡麗梅說:不會是黑那麼簡單吧?我得告誡你,凡事不能做過頭瞭。以免到最後不好收場子的。現在我是管不瞭你。將來有會有那麼一天,我得牢牢地管住你的。讓你一步也不得離開我。
胡麗梅說著,翻身到韋嘉的身上,說:就像這樣,把你套住,永遠不會放你出來的。
胡麗梅說著,將韋嘉的尤物拽住梳理直挺瞭,然後順著自己的泉路,深深地包裹瞭進去。這下把韋嘉給結實地套住瞭。韋嘉隻得認輸:這女人,萬萬是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