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真的發生過嗎?即使到瞭隔天,正樹的腦袋仍被昨日所見的光景俘虜。被綁在診療臺呻吟的護士小姐,那潔白的乳房,濕濡的肉洞,硬撐開屁眼,彎曲扭動的電動棒……嗚……又搭起帳棚瞭。昨晚才自慰到龜頭部份腫痛,難道還不夠嗎?正樹心中掙紮著:完瞭,現在是上課中耶!他極力地冷靜股間,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 ……這時候,助動詞must表示不管怎樣都要什麼什麼的意思……」正樹的老師——巖井亞子老師,今天的英語發音也和往常一樣,如外國人般流利完美。
當然,正樹不愛用功,但亞子老師的課是例外。亞子老師長相俏麗、聲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學畢業的知性美人。
「接下來的部份在日常英語會話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試會考,所以你們還是要好好背起來。」
老師平淡的語氣中雖然同樣令人感覺強硬,但與現今常見的女老師不同,不與學生妥協的態度真是酷極瞭。不隻男生,聽說也有很多女學生喜歡亞子老師。但是,今天連亞子老師的課,都聽不進去。正樹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沒變,面無表情地看著課本。
對瞭,正樹突然想起,昨天這傢夥說什麼「我和你的未來」,是什麼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亞子老師瞪瞭正樹一眼,「沒在聽課是嗎?學期成績扣五分!」
完瞭。正樹才皺起眉頭,亞子老師馬上又接著說道:「不過,放學後留下來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剛好我有事要找人幫忙,峰山,你願意接受嗎?」
如果一開始就打算留人下來,就應該指名翹課的傢夥嘛!正樹心想,沒辦法,隻好點頭答應。
「運氣不太好吶!正樹。」休息時間,阿守走到正樹的座位旁邊。
「還好啦……」
「對瞭……」
阿守說著,目光環視四周,班上同學們正以好奇的眼神看著正樹和阿守看似親密的交談。因為以往阿守雖獲得周圍同學的尊重,卻總是一個人,與大傢隔絕。好像屬於另一個世界的阿守為何突然接近正樹,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
「我們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去談。」
「咦?」
現在離開座位的話,一定會被人說得更難聽的。但是阿守並不理會正樹的困窘,說聲「走吧」便逕自走出教室。正樹隻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為掩飾,一面跟著走瞭出去。
兩人來到校舍的盡頭,圖書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麼事非到這種地方來說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樹。」阿守說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對我來說,我隻在乎你的感覺而已,其他的傢夥怎麼想,都不關我的事。」他說著,哼哼悶笑瞭兩聲,「怎麼樣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親的事我當然知道。她不但是SM還有被窺視的興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後,就想做給你看。」
「什……麼……」正樹驚訝地合不攏嘴。
「因為她還有我這個兒子,所以與其說她是同性戀,還不如說她是雙性戀。不過她現在喜歡的是那個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覺得這樣好嗎?太不正常瞭吧?」
「你說不正常?」一瞬間阿守的臉突然變得如惡魔般猙獰。
「當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覺得菜摘很可憐嗎?」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聽著我的話,終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來:「哈哈哈哈……那麼正樹,你因為可憐菜摘,就一點也不興奮瞭嗎?」
「唔……」正樹無法反駁阿守的話。就連剛才的上課時間,自己都因為想到昨天的場面而激動不已。
「不管你說什麼都行,但是欲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說謊的偽善者,我覺得誠實的惡人要來得可愛多瞭。什麼常識、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這麼認為。」
「無所謂,你不用多久就會明白的。到那時候,我和你就會成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後……」阿守說著,突然移開目光眺望遠方,之後又一個人露出難辨其意的曖昧笑容。
「別開玩笑,難道要我去玩SM……」
這時,圖書室的門啪一聲打開瞭。從中走出來的,是正樹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級圖書室委員的少女。她該不會聽見剛才的對話瞭吧?少女一臉充滿疑惑和羞恥的表情,呆立不動。正樹難堪得連臉頰都熱瞭起來,阿守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甚至還沒教養地直盯著她的全身看。
「喂!」正樹的制止,絲毫不被阿守理會。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見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顫。
「喂!夠瞭吧?」正樹罵道。母親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識當成糞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窺見那妖異而邪惡的本來面目。
「走瞭啦!」正樹抓起阿守的手腕,離開瞭圖書室。
放學後,正樹一個人在教室中等著亞子老師。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現在是連社團的學生都已經回傢的時間,但是老師仍舊還沒來。難道她忘瞭嗎?正樹心想,算瞭,回去好瞭。
「抱歉,我遲到瞭……」正樹站起身時,亞子老師終於出現。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來的,真不好意思。」
「不會……請問到底是什麼事呢?」
「呃……事實上……」亞子老師說著,卻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嗎?為瞭賠罪特別請你喝。」
明顯的轉移話題。真是奇怪,一點也不像以往嚴格的老師。正樹凝神一看,發現老師雖然裝得什麼事也沒有,但雙頰卻發熱紅潤,不但眼眶微微濕濡,連聲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動……
「老師!」
「唔,那個……峰山……」亞子老師皺著眉,緊緊咬著下唇。
「老師,你還好吧?」
「……對不起……」
「老師?」
老師的雙眼積存著淚水,她一面搖頭,突然一面當場蹲下。
「啊!那個,我……老師……」
正樹一下子手足無措。眼前有女性像這樣對他哭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和小時候把沙貴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對不起……原諒我!」蹲在地上的老師突然上前抱住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松開正樹的褲檔,然後拉下拉煉……
「不、不要啊!老師,你做什麼!」
「拜託你……峰山……」
正樹正想推開老師,老師的手卻緊握住正樹的男根,並將之從內褲中拉出。她隨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氣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間頭暈似的快感襲來,麻痺之感從正樹的青筋竄馳而上,連想把老師推開的力氣,都遊移得不知去向。老師「嗯、嗯」地由喉嚨底端嗚咽著,嘴唇不斷上下移動。
「不……」
正樹已被快感淹沒。女性對他口交,這當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軟富彈性的黏膜刺激著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龜頭部位逐漸變得堅挺。雖然以前曾聽人傢形容過,但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嗯……唔嗯……」
亞子老師充滿知性的瓜子臉,因含著正樹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進喉嚨的底部,強奸老師的嘴巴,正樹猛然頓住,吃驚於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在想什麼?
「老師!停下來!」正樹勉強地找回一絲理性,把亞子老師推開。
「啊……」
之前太過陶醉的緣故,正樹一下子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氣,將老師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蓋上方,可以看見大腿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著光。但是,現在不是探索裙中奧秘的時候。正樹調整著呼吸,總算使男根平靜下來之後,註視著亞子老師。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做這種……」
這時,說話聲忽然自正樹背後傳來:「果然是失敗瞭吶,亞子!」
聽起來總令人覺得看不起人似的聲音,絕對不會認錯——「阿守!」
「唷!正樹,不錯嘛!拒絕瞭亞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閉嘴!你到底為什麼要指使老師做這種事?」
「亞子是我母親開的SM俱樂部的會員,也是個如假包換、天生的被虐狂。」
「胡說八道!老師是……」
老師頹倒在地板上,輕聲啜泣著,卻沒否定阿守的話。
「是真的。亞子,表演給正樹看吧!讓他知道知性女教師巖井亞子,其實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亞子老師,扯住頭發讓她抬起臉,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將她轉向正樹的方向,再一口氣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亞子老師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佈質內褲,而是一條像黑色細皮帶的東西。但與其說是遮蓋,不如說是捆綁似地,狠狠地勒緊瞭老師的下腹部。
「來吧!張開大腿,讓正樹看個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亞子老師的大腿向外拉開,老師的私處立即暴露在正樹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褲般地嵌進老師私處的中心。陰毛左右分開緊緊貼住,肉縫部份赤紅腫脹,看來皮革陷進得非常深。雖然這樣一定相當痛苦,但老師的下體卻濕成一片,使皮革反映著水光。正樹會覺得老師的大腿兩側發光,也是因為肉穴中滲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緣故。
「亞子在嚴肅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這個樣子捆著。每到下課時間,她就在廁所裡自慰。對吧,亞子?」
阿守粗鄙的言語,一點都不像一個學生該說出口的話。但亞子老師卻絲毫沒指責說話不客氣的阿守,隻是神情落寞地搖頭。
「上衣也脫掉。」
被阿守一說,老師真的開始自己脫衣服,洋裝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內衣。雖說是內衣,腰部與乳房的下半部卻被牢密地束緊,包裹得密不透風的乳房,不自然地由上方擠壓出來。皮革剛好就位於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師的乳頭已經硬起,堅挺得非常誘人。
好想吸吮。正樹嚥下口中溢出的唾液。雖不知道老師是否真的是SM俱樂部的會員,但不論是那濕濡的下體或是高聳的乳頭,都在在顯示老師確實已有快感。
「真齷齪,竟然要用貞操帶和皮內衣才會舒服。這種女人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不可。」
阿守說著,拿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一個類似高爾夫球穿過皮繩的器具,以及一條寬邊的黑色皮帶。
「知道嗎。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歡的道具。」阿守邊說著,邊撬開老師的嘴,硬將球的部份塞進去,然後把皮繩的部份繞到後腦部,打結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滿瞭老師的唾液而潮濕。阿守以皮帶綁住老師的雙手手腕之後,將之抬高到頭頂上。
「怎樣,正樹?這樣看起來,這女的就不像是什麼老師,而像個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隸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對老師做這種事!正樹的心裡雖然不斷地吶喊,他的身體卻彷彿被凍結住一般,完全無法動彈。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著,隻能眼睜睜呆看著阿守對老師的凌辱。
一定,是因為剛才口交的緣故。正樹憑藉著殘存的少許理性,對自己低聲重覆著能讓自己接受的藉口。因為剛才老師做瞭那種事,自己才沒辦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師是……
「亞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東西瞭吧?」阿守在老師耳邊輕聲說道,見老師難為情地點點頭,又接著道:「那麼,要正樹插進來囉?」
老師又輕點瞭一次頭。阿守見狀,便把手覆上老師的貞操帶(正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解開她腰骨旁的環扣,股間的黑色皮革立刻落瞭下來。
「啊!」正樹不自覺地叫出聲音。
黑色的皮革內側,與老師的私處密合的部位,附有兩根肉棒形狀的凸起物。兩根……。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亞子老師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還由於阿守殘酷的對待而興奮,便得肉穴濕濡到那種程度。她柔軟的肉壁一陣一陣地抽搐著,彷彿在說「再來、再用力一點」一樣。
「正樹,這條母狗說要你插進來,你覺得呢?」
「怎麼可以!」正樹反射性地搖搖頭。
「是嗎……果然沒錯。亞子,正樹說討厭骯髒的變態女人,怎麼辦呢?」阿守說著,伸手到亞子的下體,將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隨著指頭進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不斷傳出,使老師更加激烈得搖晃身體、大聲喘息。她的乳房從皮革的束縛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則自未被封緊的嘴唇邊緣,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樹,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話,說不定她會發瘋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難道你覺得這樣也無所謂嗎?」阿守以討論功課般的輕松語氣問道。
「發瘋的是你!不知道做這種事不可原諒嗎?」
「即使亞子渴望?」
「……」正樹沒有回答。
的確,阿守的所做所為實在過份,但老師因此得到享受卻是千真萬確的。正樹心裡掙紮著,自己畢竟是個普通人,侵犯老師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算瞭,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話,我也無可奈何。不過,你看這個……」
阿守說著,拿出一張拍立得相片給正樹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臉埋進正樹股間的亞子老師,以及半閉著眼睛的正樹。
「如果老師與學生放學後亂搞的事情讓學校知道瞭,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親雖不怎麼高貴,卻還是傢長會的委員,捐給學校的捐款也是筆可觀的數目。若要追究的話,可是會鬧得雞犬不寧的。真是件大醜聞吶……你和亞子會被迫離開這所學校,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麼沙貴呢?希望她不會因此而受到排擠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瞭。正樹早就察覺到亞子老師的事從一開始(很可能是從她要正樹留下來時)就是阿守所設的詭計。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沙貴做為威脅。
「如何?仍然堅持要遵從倫理道德的教誨嗎?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強奸她呢?亞子在等你喔!喂、亞子,用奴隸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開老師口中的侄梏球,沾滿唾液的球隨著滾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亞子老師眼底湧出大顆的淚珠,望著正樹,充滿委屈地說道:「來吧……」
「白癡!要說請插進來!請把正樹主人的粗大肉棒插進亞子裡面來!」
「唔……正樹主人……」
「老師……」觸電般的感受竄上正樹的背脊。
「請插進來……請把粗大的肉樺,插進來……啊……」老師說著,感到無比羞恥地背過臉。
可是正樹的眼睛卻在一瞬間瞥到,老師在說出猥褻言語的同時,肉穴內又噗哧不斷地湧出蜜汁。
「正樹!」阿守推著正樹的背催促著。正樹已經死心,隻好面對老師。
「老師,抱歉……」正樹抖著聲音說道。
這是為瞭沙貴,正樹心裡這麼想著,但脫下褲子和內褲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卻已滲出汁液,顯得黏黏滑滑的。為瞭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雙腿大張的亞子老師,將她移至鋪著洋裝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
阿守和亞子老師都不知道,正樹到今天為止,都還是童貞之身。他自己也從來沒想過,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喪失童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樹的前端。
「嗚……」彈力綿密的肉壁,包起正樹的男根向內擠送,濕潤蜿蜒的肉徑往龜頭上纏繞。正樹忍受不住,不禁使用瞭腰力。隨即傳來一陣肉壁層疊疊的微妙感覺,刺激著正樹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樹下方的亞子老師配合著正樹的腰部推送,發出陣陣嬌喘。
正樹摑住搖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師的喘叫聲便愈加嬌甜:「唔……嗯嗯……啊……啊、啊……」
太棒瞭……真是太舒服瞭……接下來的正樹已完全地將自己交付給男性的本能。他發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將腰桿打入老師的體內。
「到瞭!」有此自覺的那瞬間,正樹心裡不禁想著「這樣可以嗎?」而猶豫瞭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體內深處噴射的話,那不知該有多麼舒服……這麼一想,正樹就無法中斷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師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著正樹的膛內緊緊收縮,彷彿是個暗示一般,正樹也在瞬間解放開意識,一口氣在亞子老師的體內射精。
我、居然做瞭這種事。在正樹感到後侮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瞭。
「太好瞭,正樹。以後,不論什麼時候想侵犯亞子都隨你的意思。這個,是我給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說著,遞給正樹一個小型的遙控器。
「明天也有亞子的課,在上課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亞子,聽到瞭嗎?」
亞子老師默默地點點頭,然後將已經皺成一團的洋裝覆套住自己皮革緊身的內衣之上,搖搖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雞的正樹雙肩,如下咒語般地在他耳邊低語:「正樹,才剛剛開始而已。你已經打開瞭第一道門,接下來你隻能繼續不斷地向前進。從明天開始,放學後都會很有趣。」
直到歸途中與阿守分開,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正樹才總算清醒過來。但是,即使、心中滿是罪惡感,肉體卻仍舊殘存著興奮的餘韻。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紛紛回頭望向突然叫嚷出聲的正樹。正樹完全不予理會,迅速向前奔跑。以往隻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交,竟會突然以那種形式得到體驗。那不是正樹自願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脅迫和強制,單就肉體的非正常強奸。但是,正樹的身體卻仍產生反應,而且,嘗試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劃進正樹的體內瞭。
如果能忘記的話,今天……不,想從阿守向自己搭訕的昨天開始全部忘掉。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正樹隻能胡亂地奔跑以求暫時忘卻。
「你回來瞭呀!咦?」回到傢後,正樹對母親視而不見,快步跑上樓梯,把自己關進房間後,頹喪地躺進床裡。(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亞子老師的呻吟聲開始在腦海中回蕩著,正樹覺得股間自然地發燙,男根也為瞭尋求刺激而挺起。
「幹什麼!」發現自己欲望的正樹,立刻起身按下CD音響的開關。平常他在夜間都會戴上耳機聽音樂,但今天他卻把音樂開得震天軋響。
叩叩。有人敲房間的門。反正一定是爸媽要來罵他吵鬧吧,不管他。正樹依舊重覆播放自己喜歡的歌曲。
可是,門外的聲音並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說一下話嗎?」
正樹切掉音響電源,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沙貴一臉不安,抬起頭望著正樹。
「在學校發生什麼事瞭嗎?」
「呃……那個……現在,哥不想和沙貴說話嗎?」
討論功課的話就免談。可是沙貴的頭腦不差,應該不是為瞭這個。既然知道正樹心情不佳,還特地找他說話,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才對。
「進來吧。」
穿著睡衣的沙貴坐在正樹的床上,纖柔的手緊握著,置於膝蓋上方。正樹盡可能地恢復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雖然對自己照阿守的話去做而感到後悔,但隻要想到是為瞭這個可愛的妺妺,多少就覺得好過些。
「什麼事?」
「那個……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見一個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嗎?」
「……阿守對你做瞭什麼!?」正樹吼道。如果有的話,要立刻去把他殺瞭!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電話給我……他、他說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妹……」
「……」頓時,口中一種苦澀的滋味慢慢擴散開來。
「他說哥哥早就知道瞭……哥,是真的嗎?」沙貴說道,直直地看著正樹。
正樹好不容易開始恢復的平常心,在剎那間又急劇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