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你這混蛋!」
教室裡的桌椅一排一排嘩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樹繼續沖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來的互毆(正確的說法是正樹單方面的痛毆),在教室裡引起瞭大騷動。
「峰山!住手!」
「冷靜一點!不要打架!」
女同學們歇斯底裡地叫喊,朋友們也從背後把正樹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著正樹,「令人驚訝吶,正樹。昨天還不願意在別人面前和我說話的你,突然快速進展瞭嘛!」
「說什麼屁話!」
「峰山,你住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瞭什麼事,可是在這裡打架是會惹麻煩的。」好朋友安西說瞭之後,正樹的頭腦才慢慢冷卻。其實,正樹原本也打算冷靜地和阿守談一談的。可是,當阿守一見到來上學的正樹,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竊竊私語說地:「和沙貴還好吧?她怎麼看都是個處女……。」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理智才斷瞭線。被勸止的正樹無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開口時,上課鈴響瞭。
由於第一節課是分科課程,學生們紛紛開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動。正樹的課是數學,記得阿守也是一樣。想到這裡,正樹就毫無上課的心情,於是決定翹課。這麼一來,能去的地方就隻有屋頂或圖書室而已瞭。但是屋頂上有時會有壞學生們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為扯上關系的話會很麻煩,所以正樹走向圖書室。
圖書室泛著特屬於古舊紙張的氣味。不如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還高的書架間的微暗走道上,正樹就覺得很安心。雖然自己一點也不愛看書……總之,為瞭假裝是在自習,正樹便散著小步,尋找適當的書。
不久,便在最裡面的書架前,和正在整理書籍的少女四目相對瞭。她雙手抱著許多書本,站在踏腳臺上,看來有些危險。當然,她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美少女。
「呃……」圖書室裡沒有別人。正樹不自覺地開瞭口,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這個書架還在整理中,要找這裡的書嗎?」少女以細嫩的聲音對正樹說道。
「啊,不,那個……」正樹心中躊躇著。難道要解釋上次被她偷聽到的SM話題嗎?那未免太奇怪瞭。
「那麼……啊!」少女探出來想把書本放回架子上的身體,無意間失去瞭平衡。
「呀!」踏腳臺不穩,兩手抱著書的少女眼看著就要摔落在地……
「危險!」正樹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時間他的頭被書本敲到,劇痛立刻傳來。
踏腳臺倒瞭,但是,少女的身體,卻穩穩地被正樹的手臂支撐住。
「謝謝……」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紅著臉向正樹低頭道謝。
「你沒受傷吧?」正樹問道。
「嗯,對不起,我太冒失瞭……」
「不,是我來打擾,讓你分心瞭。」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瞭。正樹第一次看見她的笑臉,她笑起來清純而婉約,二年級第一名的評價果然是正確的。
「我叫峰山正樹。」
「我……是狹山令子。」
叫狹山令子呀,連名字也不庸俗 很有高尚的感覺。
「峰山同學的班上也是自習嗎?」
「呃……是啊……」正樹答道。
「不,我翹課。」這種話對認真的令子是怎樣也難以說出口的。
「有沒有討厭書的我也會想讀的書?」
即使是正樹這種無理的要求,傷透腦筋的令子仍然接受瞭,「我想,這本是很容易讀的。」
正樹借瞭她推薦的書,卻幾乎沒翻開,隻愣愣地望著在櫃臺的令子。一見到認真讀書及整理書卡的令子,就覺得能夠稍稍忘掉亞子老師的事、阿守的事、還有沙貴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嗎?——之後費瞭好大的勁努力安撫沙貴,好不容易才讓她接受「即使沒有血緣仍然是兄妹」的說法。一想起來,治療中的臼齒似乎又開始苦澀疼痛起來。不,在醫院時靜子曾說「會有藥的味道」,也許那才是原因吧!
正樹暗自嘆瞭一口氣。即使揍瞭阿守,也無法改變妹妹知道實情的事實。除此之外,以後該怎麼辦呢?長久以來,為瞭壓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麼……」的想法,正樹所費的苦心,全都白費瞭。
「那個……那本書很無聊嗎?」令子走過來,輕聲說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樹對令子露出微笑,開始閱讀。沒想到那本書相當有趣,翹課時間很快就過去瞭。
「喂!好瞭啦,饒過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臉地朝正樹走近。
「是你不對喔!就算守君的母親所做的治療再怎麼痛,也不能打他啊!」
「沒錯,峰山,神崎那麼好心,還介紹你去他母親的牙科診所。」說這些怪話的,並不隻有安西和同學們。
「我媽媽的技術其實並不差,隻是手勁大瞭點。忘瞭告訴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沒話說。」
……啊,對瞭,剛才我揍瞭阿守。正樹立刻聽懂瞭。一定是阿守趁正樹翹課的時候,高明地攏絡瞭大傢。
「是我不對,不該為蛀牙這種小事發脾氣。」反正至少平息瞭,因此正樹也跟著附和他們。
「那麼,就沒事瞭。」阿守走近正樹,一邊嘻嘻哈哈的,一邊附耳說道:「等一下是亞子的課,使用那個遙控器。」
「什麼?」
「還有今天放學後沒問題吧?介紹我的新奴隸給你認識。」
「……可惡!」
「啊?什麼事?」正樹一放大聲量,阿守馬上就裝成無辜的樣子,正樹隻有憤恨地咬著下唇。此時,亞子老師進來瞭。
「起立。」隨著口令,學生們紛紛回座。
「照我說的去做。把遙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說。聽在正樹耳裡,就如同「不按的話,沙貴會變成怎樣我可不負貴」那般的要脅。
「今天從第三十六頁開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翻譯成日文為」她沒必要和他握手,但還是握瞭「。在這種情況下,need not有反諷的意思。」亞子老師看起來完全沒有不同。穿著亮色的洋裝,以漂亮的發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個幾乎真心仰慕亞子老師的傢夥,而且還是不良少年。據說他要全班在上亞子老師的課時全部集中精神,嚴禁交談。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樹和老師所做的事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呢?
正樹把手伸入長褲口袋,裡頭放著阿守交給他的遙控器。如果老師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現在插著電動棒上課,按下開關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靜氣的。
「那麼,這句變成否定句要怎麼說呢?呃……今天是七號,座號七號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
「搞不清楚。仔細看例句,have shaken 是過去分詞。你想進英文系吧?這是重點哦!」
「老師,用搞的很低級喔!」
全班哄堂大笑。亞子老師特有的遲頓讓正樹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頭望向正樹,敲敲手中的筆。快吧!按下按扭。
正樹的心打起寒顫,但仍然無法違抗他。正樹一面心裡想著「如果什麼都沒發生就好瞭」,一面輕輕壓下按扭。
「好吧好吧,開始複習。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問句中使用的助動詞,肯定句時要用動詞加不定詞的need to……」老師轉過身去寫黑板,樣子並無改變。正樹剛松瞭一口氣時,突然察覺到老師的膝蓋在發抖。隻聽到老師繼續說道:「He needs to buy a newwatch這是……肯定句的……」
糟瞭,連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粉筆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寫出來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這個……否定,有時候……剛才……小川同學……晤……」亞子老師朝著黑板,一語不發。教室因此開始略為嘈雜,也有人輕聲說著:「老師身體不舒服嗎?」
果真有啊。正樹心想,老師的下體現在正插著成人玩具,正樹一壓下按扭,便使那個東西開始蠕動瞭。老師磨擦著膝蓋,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實上,應該連站立也很困難吧?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學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脫掉內褲,然後像昨天放學後一樣,撐開濕透的花洞,抽動著鼻子……
「老師,我有個問題!」阿守突然舉手,他無視於亞子老師的異狀,若無其事地發問:「剛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語用法嗎?」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學考也……啊啊……」老師的雙頰泛出紅暈,她皺著眉毛,緊咬下唇,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師正處於性興奮狀態。
「巖井老師,請你正經點回答我的問題。」阿守以命令的語氣說道。他明知身為被虐狂的亞子老師對冰冷的話語會格外有快感,就特別表現出高壓的態度。
「神、神崎同學……嗚……」老師根本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她猛搖著頭,然後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正樹。
——拜託,峰山同學,關掉開關——濕潤的雙眸,在拼命地向正樹訴求。但是,正樹卻沒停止電動棒的動作。因為如果停止的話,阿守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此外,和老師有過性經驗的正樹,想像得到老師已經快達到高潮瞭。老師是個被虐狂,所以雖然她表情那麼痛苦,但其實是很舒服的。正樹用雙腳壓抑住亢奮的男根,再次壓下按扭,拿到遙控器時,就知道那個位置是「強」。
「啊啊……不要……!」老師的身體終於無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當場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淚珠簌簌地倘下,老師一邊掩飾著扭動的腰身,一邊好不容易地撐著墻壁站起身,道:「對不起……自習……」語畢,便轉身跑瞭出去。
學生們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老師到底怎麼瞭……?」
正樹對老師的行動再明白不過。她絕對是一直線沖入洗手間,發出呻吟聲達到高潮,然後對在上課中性興奮的自己感到羞恥,一邊哭一邊脫下被沾得黏滑的內褲,擦拭濕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瞭,想到廁所去自慰。正樹假裝肚子痛,也離開瞭自己的位子。
同一時間,阿守緩緩回過頭來,朝正樹露出微笑。
「拜拜囉!」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學們魚貫地走出教室。但是,對正樹而言,放學後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峰山,大傢要去打電動,你去不去?」安西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
「這樣啊?那麼,一起到車站吧!」
「不……是學校的事……」
「哦!該不會是要向誰告白吧?」為瞭故意開正樹的玩笑,安西大聲叫嚷著。
「笨蛋!不是啦!」正樹匆忙否定卻為時已晚,聽到的同學們紛紛朝正樹周圍聚集而來。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麼,可愛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囉!」
「真意外,我還以為峰山是戀妹情結呢!」
嘲弄之聲此起彼落,也還有人說更殘忍的,但正樹都隻有聳聳肩。
這時,由人群外一個聲音有條不紊地傳來:「各位,我跟正樹有點事。傍晚,正樹要去我母親的醫院。在那之前,我們要先聊聊。對吧,正樹?」
阿守擠開人群,來到正樹身邊,並輕輕地將他細瘦的手指搭在正樹肩膀上,續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樹還是會繼續守護沙貴,嗯?」
這句話當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護沙貴,以後也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唔……是啊……」
「那麼,我們先走瞭。」
「明天見,正樹。」
同學們似乎都震懾於阿守的氣勢,紛紛陪著笑臉離開他們兩人。
「哼!真幼稚,什麼向女生告白。」
周圍的人都離開後,阿守露出明顯輕蔑的神情,「什麼告白、戀愛、全都是騙小孩的。怎麼樣?剛才的亞子不錯吧?和這種樂趣比起來,純潔的戀愛簡直比糞土還不如!」
「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
「哦、是嗎?剛才用震動器讓亞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見正樹不答腔,便道:「我們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隸你一定會喜歡。」說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樓梯,穿過通往特別教室的走廊時,正樹的胸中開始湧起不好的預感。在寂靜的走廊盡頭……該不會,是要去……——本日為圖書整理日,閉館中——門上掛著吊牌,但阿守為何會有鑰匙呢?一看之下,室內並沒有人。但是,在最裡面的書架之前,放置著踏腳臺。難道,在這裡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樹立刻閉上眼轉過臉,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見到手腳都被麻繩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發出怯儒的嗓音。
「我帶你另外一位主人來瞭。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什麼主人!?」正樹轉向阿守,罵道。
「當然,以後我們就兩個人一起調教令子吧!令子和亞子不同,才剛剛成為奴隸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來訓練。」
「說什麼鬼話!你竟敢這樣對待令子!」正樹怒道,上前想解開令子身上的繩子,但被阿守制止。
「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亞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這種人我在母親的SM俱樂部看太多瞭,一見到她我就曉得她是同類。我們那天不是在走廊說話時被她撞見嗎?那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種饑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會的……」正樹的腦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潰散落。
「這是常有的事。女教師或圖書委員這種表面上頭腦聰明的女性,實際上都充滿瞭被虐的肉欲。」
「夠瞭!」正樹吼道,轉身想逃離,門鎖卻已被阿守鎖住。他仔細想想,不是圖書委員的阿守竟持有鑰匙,隻能認為是令子交給他的。這麼說來,令子被捆綁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體,讓她趴倒在圖書室寬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來教導令子。」
「啊……」令子眼鏡下的雙眸濕潤瞭起來。
阿守掀開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純白的內褲,「來吧!正樹,用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細一看,圖書室的角落,散亂地擺置著一些怪異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選瞭一條類似騎馬用的短鞭,交到正樹手中,卻被正樹扔到一旁。
「令子,請求正樹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託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聲音懇求著,聽得正樹不禁渾身打起寒顫。
「你看,令子也這麼說。」
阿守再次讓正樹執起皮鞭。這一次,正樹穩穩地緊握住瞭。但是,見到眼前豐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揮鞭。
「正樹,還需要我為你找個理由嗎?也好,沒關系……不打的話,我會告訴母親你在學校的下流行為,讓所有人唾棄你。這麼一來,沙貴會如何呢?」
「閉嘴!」正樹叫道,邊自暴自棄般地抽瞭一下皮鞭。但是皮鞭隻發出啪啪的響聲,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嗚!」皮鞭落下的瞬間,令子悶聲嚎叫。
「不行!太軟弱瞭,要這樣打!」阿守搶過鞭子,剝下令子的內褲,使她的臉頰一下子漲紅瞭。
「看好!是這樣用的!」
啪咻一聲,爆裂出痛快尖銳的鞭響。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瞭一條清楚的紅色鞭痕。
「啊啊……好痛……」
「還早呢!挨打隻是奴隸的天職而已。」阿守說著,繼續揮鞭。鞭子不斷發出嗶咻、嗶咻地低響。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發出嗚啊、嗯啊的哀嚎。
「現在換正樹瞭。令子,兩位主人輪流調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隸啊!」
「是……是的……嗚……」令子的口中喘著氣,眼鏡的邊緣逐漸積存起淚水。
「拜託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說瞭,我不想聽。」
「請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樹終於揮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
「差不多夠瞭。」
阿守停止正樹的鞭擊,將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間,語氣帶著嘲諷:「真厲害吶!濕成這樣。被打會這麼有快感嗎?」
「啊……」體內被阿守的手指翻攪,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覺地朝上弓起。
「接下來呢,不能光自己興奮而已,要來服務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來,解開她的繩子,讓她趴在地板上,轉頭對正樹道:「正樹,如何?亢奮瞭嗎?」
正樹搖頭。雖然身體熱烘烘的,但會使對方痛楚的行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
「是嗎……令子,主人對你這奴隸相當不滿喔!怎麼辦才好呢?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喜歡你呢?」
阿守一邊說,一邊將玩弄著她下體的手指移至她的唇邊,然後檸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嗚……是,是的……」令子邊說,邊趴著爬到正樹腳邊。
「峰山主人,請讓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滿足瞭,請將乳白的獎賞澆在令子的臉上……」令子抱著不斷向後退的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覺停下手邊的動作。她滿是淚水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臉上似乎又是喜悅,又是悲傷。
「你真的希望嗎?以這種方式被污辱,真的覺得喜悅嗎?」
「令子,說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將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間。
「嗚嗯嗯……」
「哦、濕成這樣。正樹,如果你現在還堅持理性的話,對令子來說未免太可憐瞭。令子是奴隸,而你是主人,這就是你們之間正確的關系。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攪弄著私處,一面用顫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樹的男根,然後閉起眼睛,慢慢地含進口中。
「唔唔……」
令子規律地發出啾吧啾吧的聲音,嘴唇在根部與前端之間反覆。她一邊動作,舌尖還一邊在溝部轉動,使得正樹的肉棒一下子就產生反應。她默默地、拼命地吸吮肉棒。正樹感覺著,雖然是比亞子老師還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這種不太習慣的感覺反而更能使正樹興奮。
不行瞭。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這樣射瞭。在這裡射精的話,就會變成阿守所說的那種關系。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把圖書室當成自己心靈的避風港,也不可能光看著令子就會感到無比幸福瞭。
「啊啊!」與正樹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來愈激烈。她一邊痛苦得流淚,一邊又在喉嚨深處夾擠著正樹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讓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間正樹突然想到,為什麼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剛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將他的疑問沖走。
「晤……」
「主人快出來瞭。令子,用臉接住。」
龜頭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樹心想著要射瞭的時候,令子很快地將嘴唇移開。霎時,正樹解放瞭他的欲望。火燙的精液,一股腦澆在令子的臉上,把她眼鏡的鏡片、泛紅的臉頰都染成一片白濁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斷出入而漲得紅腫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舐進嘴裡。
「做得不錯嘛!這樣一來你也能被承認為奴隸瞭。」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開始哭泣。
「正樹,願意接受令子當你的奴隸嗎?」
「……」正樹不發一語。
「好,那麼令子,站起來發誓。把肉穴給主人看,發誓一生當他的奴隸,忠實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話做瞭。她站在正樹面前,張開腳,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秘部。這是正樹第一次仔細看見令子的私處,她的陰毛極為稀松,隻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陰蒂卻明顯地膨脹。看在正樹眼裡,彷彿是清純老實的令子在對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剛射精過的肉棒再度高聳挺拔,把自己也嚇瞭一跳。
「我……令子,發誓一生都當峰山主人的奴隸,忠誠地服侍主人。……我的身體,全都是峰山主人享樂的道具……」一面發著誓的令子,秘部又開始濕潤起來。
契約成立,正樹與令子的關系已經確立。一瞬間,正樹胸中突然湧起瞭一種從末有過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變成瞭神的全能感。
「遊戲已經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樹今天要去我媽媽的醫院吧?」
阿守冷淡的聲音,讓正樹之前所產生的情感在轉瞬間消失。但是,就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確確實實地,正樹在改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