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見寶玉等三人這麼快就回來瞭,笑問道:“二爺,怎麼這麼快?”
秦氏說道:“二嬸不在傢,我們就回來瞭。”
寶玉說道:“不過我聽到瞭奇怪的聲音……”
“二叔,你在那兒亂說什麼?又聽到瞭什麼聲音?”
秦氏打斷寶玉的說話:“二嬸不在傢,能有什麼聲音?定是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員,耳中聽花瞭。”
“我說不能讓二爺亂出去吧?你看就這麼一會,也出問題瞭,要不是蓉大奶奶跟著,還不定出什麼事呢?”
晴雯說道。
“好!好!算我錯瞭,你們也不要說瞭,早點休息吧。”
寶玉知道與這些人也說不清楚,就舉手投降瞭。
晴雯道:“那我就先服侍二爺睡下吧。”
說著便收拾好床鋪,待寶玉睡後,便自往外間睡瞭。
當夜,寶玉卻無法入睡,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瞭,這一天內所經過的事如走馬燈般在他的腦海內盤旋,哪些姐妹是來自太虛幻境的呢?還有,在鳳姐那兒聽到的聲音肯定是真的,但璉二哥又不在傢,那又是誰在鳳姐那兒?
他想起紅樓原著中隻有賈蓉在這段時間去過那裡,莫非是他?難道秦氏已經聽出來瞭、並且知道是賈蓉?這才把自己拉走並不讓自己說出此事?明天是不是偷偷地找秦氏求證一下?但如何開口?假如她一口回絕、還說自己是亂說,那又怎麼樣辦?
想來想去,寶玉無法決斷,卻已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寶玉起來的很晚,晴雯邊服侍寶玉洗漱邊道:“剛剛二奶奶打發瞭一個丫頭來,說二爺如果沒有什麼大礙,可以到她那兒去一趟,如果身體還不行的話,就等幾天。”
寶玉道:“她沒說讓我去她那兒有什麼事嗎?”
晴雯道:“沒有。我還特地仔細問瞭問,她說早上周大娘上去回話後,二奶奶便叫她來瞭。”
寶玉一聽,說想:“可能是鳳姐從丫頭那裡、還有周瑞傢的知道我昨晚去她那兒瞭,就讓我今天去一趟。”
卻聽晴雯又道:“可能是這樣,弄得二奶奶以為你有什麼急事,所以這麼早便派人來讓你過去。”
寶玉道:“那我等會吃完飯就過去一下吧。”
襲人正好走瞭進來,聽到他又要出去,急忙說道:“二爺,昨晚你就差點出事瞭,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去,如果二奶有什麼急事,就讓她到這邊來吧。”
“鳳姐的事很多,那能讓她跑來跑去的,我還是去看她吧!”
寶玉思考瞭一會說道。
襲人還是反對,這時,秦氏走瞭進來說道:“襲人,讓二叔出去散散心,對他的身體還有好處,你們多跟幾個人就是。”
見秦氏也這樣說,襲人無奈地說道:“那就聽寶二爺的吧,他說去就去,不過,如果沒有什麼大事、急事,還是等一二天再說吧。”
聽瞭襲人無奈的話,寶玉也感不好意思,如果自己執意要去,那怕出瞭一點差錯,受責罰的一定是襲人等這幾個丫環。但思量再三,寶玉還是決定去見見鳳姐,於是一群人跟在他身後,來到鳳姐那兒,不料鳳姐卻不在,不由得心下奇怪。
此時由內走出一人,道:“寶二爺,你來瞭,二奶奶候你不至,便先回房去瞭。”
寶玉一看,原來是平兒,便笑問道:“平姐姐,你知不知道鳳姐叫我來幹什麼?”
平兒笑道:“我也不清楚,你自已去見她不就知道瞭?”
寶玉應瞭一聲,便往鳳姐房間而,穿過回廊,來到瞭鳳姐的房門口,卻見一個小丫頭在那兒守著,正是昨晚的那個。
卻見她無精打采,臉上似乎還有淚痕,忽然抬頭看見瞭寶玉,趕忙道:“寶二爺,你可來瞭,二奶奶在等著你呢!”
寶玉看瞭她一眼,欲言又止,便推開門進去,卻見鳳姐正在窗前對鏡梳妝。
還未開口,就聽鳳姐笑道:“寶玉,你來瞭啦,先坐會兒。你也不早點來,我剛回來時被樹枝擦瞭下頭發,這不,正在重新梳理呢!”
寶玉便在桌旁坐瞭下來,鳳姐房間佈置得富麗堂皇,比之秦氏的房中,嬌柔有所不及,華貴則有過之。
鳳姐道:“你東張西望些什麼?這地方又不是第一次來。”
寶玉道:“沒什麼。對瞭,鳳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等一會兒……我就弄好瞭。”
說著便起身來到寶玉對面坐下。
寶玉看瞭看鳳姐,隻見她今日打扮得格外醒目,柳眉丹唇,顯然都是精心描畫過的。雖然時已入冬,身上衣物甚多,卻仍掩不住那嬌好的曲線,尤其那高聳的雙峰,相信更是無人可比。想到這裡,寶玉不禁暗罵瞭自己一聲:怎麼把以前的心境帶到這裡來瞭?見任何如女子都是從她的胸部看起,一直看到她的腳下,然後才看她的臉。
但那個不同年代養成的習慣,豈是短時間內能改掉的?並且寶玉還發現,雖然他現在看到的女子不是很多,但接觸的女子中,所有的女子非常喜歡自己這樣看她。象現在的鳳姐,明明知道寶玉在看她的什麼地方,反而把胸部挺瞭一挺。
寶玉看完後,心中暗贊一聲,想起昨晚聽到她房中男歡如愛的聲音,心中一熱,忙轉過頭。
鳳姐見寶玉先是盯著自己,從上看到下,後來像是想起瞭什麼,又偏過頭去,心中有數,便道:“寶玉,你昨兒和蓉可傢的一塊來後,怎麼沒見我便回去瞭?”
“你的丫頭說你不在傢,我也沒有什麼大事,打算過兩天再來,就先回去瞭。”
寶玉聽她所問,知道一定便是昨晚之事。既然周瑞傢的見過自己,她的丫頭也跟自己說過話,便如實地說瞭出來。
??“哦,是這樣啊,那就沒事瞭。我今兒叫你來,是想問你昨天來見我有什麼事,另外還有件東西要交給你,你看!”
寶玉一看鳳姐遞過來的那件東西,原來是個荷包,纏絲飛繡,做得極是精致。
鳳姐笑道:“這個荷包你看怎樣?別說是在外面,就算在我們府中,做得出的也是屈指可數。”
寶玉回道:“確實不錯,一般人是做不出來的。”
“寶兄弟,你說的很對。如此小巧,而不失章 法,一絲一縷均見妙思巧手,能做成這樣的,我們府上應該隻有一個,那就是……”
寶玉問:“對瞭,嫂子,這個荷包誰能做得出來?”
鳳姐問:“你真的不知道?”
寶玉才到賈府沒兩天,並且大部分時間還是睡在床上,絕大部分人都沒有認清楚,更不用說這些小事瞭,就張口說道:“我確實不知道。”
鳳姐看寶玉一臉的坦然,心中奇怪:“這個荷包是林黛玉為他做的,自己以前就在他身上見過,早上自己的丫環在庭院中發現瞭它,肯定是寶玉昨晚來時掉下的,要是以往他早就急得象什麼似的。這個寶玉睡瞭兩天兩夜沒醒,醒來後怎麼比以前有些不一樣瞭?現在怎麼會不動聲色?竟然說不知道?我還急他一急,看他的反應如何。”
於是她說道:“我想,這麼精致的荷包,隻有黛玉能做得出,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拿給她看看,是不是她做的,她做好後又給瞭誰?是誰又會不把它當回事,讓它丟瞭?”
寶玉正要回話,平兒慌張地進來,說道:“寶二爺,老太太聽說你這兩天大好瞭,剛才吩咐下人,準備到寧府去看你。”
寶玉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我還是趕緊回去吧,要不又要挨罵瞭。”
鳳姐也跟著站瞭起來,說道:“我就跟你一塊過去,老太太到時,就說我先去看你瞭,你坐到我的轎子上。”
說完後,鳳姐就拉寶玉的手上瞭她的轎子,眾人快速地向寧府走去,在車裡,鳳姐緊緊地握著寶玉的手,說道:“你睡瞭兩天醒來後,性子比以前變瞭很多。”
被鳳姐溫軟的小手捏著,寶玉心中起瞭異樣的情緒,聞言問道:“你說我那裡發生瞭變化?”
“我也說不上來,但就是覺得你變瞭。”
鳳姐說道:“要是以前我倆在一起時,你早就扒到我身上瞭,但你現在沒有,這就是變化。”
寶玉臉上微微一紅,說道:“那時我還不懂事嘛。”
“喲,你才睡瞭兩天,並不是睡瞭二十年,就懂瞭很多事?”
鳳姐笑著醜他:“我現在有些勞累,你過來,替我捶捶背吧。”
說完她轉過身,寶玉隻好坐到她的身後,在她的粉背上輕捶起來。捶瞭幾下,鳳姐道有些熱瞭,便除下外衣,連胸前的羅衫也松瞭幾個紐扣。這一來寶玉可就有些吃不消瞭,手上捶的是豐潤嬌體,鼻中聞的是誘人異香,更要命的是隨著自己的動作、還有轎子的上下晃動,她那豐滿的雙峰跟著上下跳動,雖是隔著羅衫,卻已是無比誘惑,使寶玉的下體不由自主地高舉瞭。緊緊地頂在鳳姐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