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弄好、金釧兒把炭火燒旺退出之後,王夫人看著睡夢中的寶玉,看著他緊皺的眉毛,看到他已經開始為自己、為賈府操起心來,心中不由一痛:“寶玉還隻是十四五歲,讓他承擔這麼多的壓力,是不是有些殘酷瞭?”
因為在昨天,她的丈夫賈政告訴她寶玉已經很出色瞭,在準備蓋省親別院的討論中,那個什麼居士對寶玉是大加贊償。再加上寶玉在學堂也表現出色,獲得師塾老師賈代儒的贊揚。
王夫人這才有瞭上述想法,想到這裡,王夫人俯下身子,也躺到床上,玉手一分,將近前的寶玉輕擁懷內,見其雖在醉酒的情況下,面目也是清爽俊秀,不由更加喜愛!把寶玉緊緊地抱到胸前,口中喃喃自語:“寶玉,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哥哥已經走瞭,你父親也很自私,任何事隻為他自己著想,有起事時他是不會管我的,我隻剩下你一人!如果你再不好起來,我是沒法活下去瞭。”
假裝醉酒的寶玉聽瞭王夫人的內心話,心中也感到一痛,雖然他對紅樓研究很深,但王夫人的真實內心卻沒有這麼豐富,寶玉更沒有想到王夫人這麼寂寞和痛苦。於是他在內心說道:“夫人,我一定要讓你過一個幸福、快樂的一生!”
也許是喝瞭一點酒的緣故,也許是寶玉這段時間的表現讓她對寶玉很看重,也許是剛才與寶玉在一起吃飯時,寶玉撩動瞭她沉寂多年的心,在躺瞭一會之後,她做出瞭一個以前絕對不會做出的動作,竟然脫下自己的外衣,隻穿著襯衣與寶玉睡到一起,還把寶玉摟在懷裡。
寶玉雖是少年之齡,但他的內在可是來自未來、年齡有二十多歲的青年,如今面頰緊貼王夫人這個成熟美婦豐盈彈跳的雙峰,滑膩的肉感與成熟玉體的幽香直浸心脾,陶醉其中的他不由心中一熱,一股暖流直竄腹下,欲望之源瞬間“抬頭挺身”躺在王夫人懷中的寶玉,不由故意緩慢而有力的移動面頰,仔細的感受著王夫人那成熟雙峰的飽滿、與溫軟,大手更是不自覺的在她柔滑的腰肢上輕輕揉動。
王夫人感覺到寶玉手掌裡的溫度,她豐腴的嬌軀猛然一顫,玉臉迅疾掠上一絲紅暈,她詫異的低頭瞧瞭一眼懷中的兒子,見其雙目微閉,臉上一片紅暈,芳心想著寶玉這是在醉酒後的無意之舉。
王夫人也舍不得推開寶玉,隻是輕輕的側瞭側身子,避開自己敏感的玉乳與寶玉面頰的直接接觸。雖然如此,寶玉“無意”間的親密動作還是勾起瞭她深藏的幽怨,一絲明悟同時在王夫人的腦海升起——寶玉已經長大成一位俊秀的少年瞭!他不再是那個無知的孩童,是要給他找個女子來照顧他瞭。
雖然王夫人稍稍離開瞭一些,但寶玉還是他緊緊的依偎在美婦人懷中,他偷偷地睜開雙眼,偷窺王夫人,映入眼簾的情景讓寶玉色心大動:隻見王夫人這個成熟美婦因隻穿絲綢做的中衣,單薄的衣衫掩不住她怒突的雙峰,峰點清晰的兩點凸起更是勾人魂魄,豐盈有致的腰身下是翹挺的香腴,誘人的渾圓“狠狠”的砸在瞭寶玉心間。
百倍於尋常的刺激快感在寶玉心中一掠而現,滿腔綺念的傢夥忍不住心中火熱,身形一縮,臉頰又在“無意”之間落入在瞭王夫人飽滿的雙峰之間,而他的大手則向下一滑,非常“自然”的滑到瞭王夫人柔膩的香腴之上。
深思中的王夫人並未察覺到寶玉的不軌舉動,感覺到懷中的寶玉緊緊地靠在自己胸前,毫無防備的美婦人下意識地玉手一緊,反而將寶玉更大程度的貼在自己的嬌軀之上。
醉人的成熟幽香不可抵擋的鉆入瞭寶玉心中,化作無盡的灼熱燙醒瞭沉睡的“小寶玉”情懷大動的傢夥不由緩慢的移動起臉頰來,仔細的感受著美婦人那驚人的柔滑飽滿,火熱的雙唇更是故意在兩點乳珠上輕輕滑過,就在接觸的瞬間,他灼熱的氣息正正的噴在瞭凸起之上。
王夫人嬌軀猛然一顫,一顧奇異的熱流自胸前傳來,直直的鉆入瞭她心海深處,掀起瞭層層旖旎的波紋,因賈政長期在外,回傢時也基本不與自己親熱,王夫人隻能強自壓下自己的情欲,因而更加冷淡、更不得賈政的喜愛。使她象媳婦李紈一般,在那兒守著活寡。
久曠的美婦更易情動,受到突然刺激的王夫人方才發覺“母子”二人的不妥之處,而兒子的大手竟然正在自己的雙臀上撫摸遊走,雖然動作很慢,但敏感的王夫人還是感覺到瞭。
王夫人心房一緊,急忙一把推開瞭寶玉,仔細地向寶玉看去,見其一臉迷醉地睡在那裡,方自放下心來,兒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可惜美婦人怎麼也想不到眼前之人並非真正的“賈寶玉”更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否則她是不敢這樣跟寶玉躺在一起的!
也許真是是喝多瞭酒,再不敢造次的寶玉隻是把王夫人緊緊地摟著,而王夫人也把寶玉抱在懷裡,不知不覺中,兩人都睡著瞭。
正在深睡著的寶玉,被王夫人一把推醒過來:“寶玉,快醒醒。”
寶玉睜開眼睛,發現王夫人已經起來瞭,正在推他:“母親,怎麼瞭?”
“你姨媽她們來瞭。”
寶玉聽說是薛姨媽來瞭,就起身坐起,那知他感到頭腦一暈,就軟倒在床,口中“啊喲”地叫瞭一聲,把王夫人嚇瞭一跳:“寶玉,你怎麼瞭?”
寶玉拍拍頭:“沒什麼,隻是感到頭有些暈。”
王夫人趕忙把寶玉按倒在床,說道:“那你就不要起來瞭,我去叫醫生。”
寶玉還想試著坐起,但不知怎的,就是起不來,王夫人見狀更是著急,就喊道:“金釧,快去叫醫生來,寶玉病瞭!”
寶玉隻好無奈地一笑,自嘲地說道:“真沒用,怎麼又病瞭?”
王夫人安慰道:“沒事,醫生馬上就來瞭。”
外堂的王夫人聽到金釧兒出去說寶玉病瞭,就走瞭進來,人還沒有進門,一陣溫婉的輕笑自門外傳來,門簾一掀,風情萬種的成熟美婦薛姨媽笑意盈盈邁步而進。
見薛姨媽進來,寶玉在床上微一點頭,說道:“孩兒給姨媽請安瞭!”
寶玉說著話,雖然是在病中,但他一見到薛姨媽就眼冒精光,正好與中年美婦薛姨媽望過來的目光相視,寶玉眼底一閃而過的灼熱映入瞭薛姨媽的雙眸!
一縷莫明的感覺牽引著兩人不由自主的對視瞭一眼,就在這剎那之間,兩個心房同時“砰砰”猛跳起來,自從那一次在薛媽房中的“曖昧”之舉後,彷徨的薛姨媽有意避開對方,而在之後的幾個月中,寶玉也隻把心用在學堂,這讓薛姨媽放心不小,但她心裡也有絲絲遺憾。
想不到幾個月的強自克制,非但沒有抹殺心底那縷不倫之戀,現在一見面,那令人魂消魄蕩的刺激快感反而越發壯大起來!
心潮澎湃的薛姨媽隻得假裝平靜,心虛之下生怕露出破綻,禮貌的寒暄瞭一番。
薛姨媽在妹妹王夫人的簇擁下輕盈的坐在瞭炕上,與寶玉尷尬的面對終於渡過,美婦人緊繃的心弦微微一松,可惜一口大氣還未呼完,緊接的變化再次令她陷入瞭紛亂之中。
王夫人見寶玉與薛姨媽舉止別扭、言語生疏,以為是寶釵的關系,出於好心的姐姐想緩解室內姐姐與兒子之間生硬的氣氛,微笑著調侃道:“寶玉,你今日是怎麼啦,竟與姨媽如此生份?往日你可是一見面就要撲入她的懷中,非讓姨媽疼愛你一番不可,寶釵還吃你的醋呢!”
“啊……母親,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呢。”
另有所思的寶玉聞言心中一熱,身形僵立於床上,隻能以身子不舒服來蒙混過關。
薛姨媽的一顆芳心也是高高懸起,見寶玉找到借口塘塞瞭妹子,方才稍稍踏實瞭一點。
可惜好心跟進來的的李紈卻想到另一邊瞭,她柔媚的玉臉浮上親切的笑意,來到床邊,玉手輕推著呆坐在床上的寶玉,“你今日怎麼這麼反常?難道你病得這麼厲害?”
見室內眾女眼中紛紛閃過一絲詫異與笑意,做賊心虛的寶玉隻覺得她們好像知道瞭自己的秘密,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心驚膽跳的他急忙擠出一臉可愛的笑容,好似小孩般半是撒嬌的叫道:“姨媽,適才是玉兒的不是,你不要怪我!”
同樣心理的薛姨媽也做出以往一慣的模樣,伸出手,親密的將躺在床上的寶玉摟入懷中,語帶寵溺的輕拍其蓋著被子的後背:“我怎麼會怪你呢,你在病中,自然不能象往常一樣瞭。”
寶玉感激道:“謝謝姨媽!”
二人雖然沒有做到肌膚相觸,但隔著衣服,倆人也感到對方身體的灼熱,因心情的變化,原本的溫馨也變成瞭旖旎的曖昧,美婦人薛姨媽嬌軀微顫,在自然的面容下卻掀起瞭無邊的波浪,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縷縷成熟的馨香之氣直撲近在咫尺的寶玉心中。
微妙的變化微不可察,除瞭情懷激蕩的倆人外,其他人幾乎毫無所覺,畢竟寶玉從小依賴眾女,在眾女中斯混貫瞭,更別說是姨媽瞭。他要是像剛才一般生份講禮,反而會惹人疑竇,也難怪李紈會好心當這合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