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王夫人坐在一邊,寶玉“老老實實”的依偎在薛姨媽身旁,假裝平靜的與眾人輕言淺笑起來,隨著時光的流逝,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在眾人眼目下逼於無奈,緊張不已的寶玉與薛姨媽不約而同的松弛瞭下來,肌膚相觸的手臂與肩背也沒有先前的那般灼熱滾燙瞭!
受到房內歡快氣氛的影響,一向冷漠的李紈也少有的開心笑語,再加上金釧兒、銀釧兒、彩霞等丫環如花的笑魘,更有王夫人與薛姨媽姐妹的成熟嫵媚,可謂是萬種風情聚於一堂,千般姿色會於一處,身在其中的寶玉隻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心中感嘆不已,這恐怕就連所謂的天堂美景也大有不如!
王夫人正與薛姨媽商量是不是把寶玉生病的事告訴賈母,寶玉說道:“母親,不用告訴老太太,我可能是中午喝瞭點酒,心裡躁熱,就掀開被子凍瞭一下,躺一下就會好的。再說金釧兒也去叫醫生瞭。”
薛姨媽也說道:“寶玉說的對,我看寶玉的氣色也很好,沒什麼大礙,不用驚動老太太,等寶玉能起床時,到老太太那兒去拜訪一下就行瞭。”
王夫人見姐姐也這樣說,就決定不告訴老太太瞭,她就和薛姨媽拉起傢常。
也不讓李紈等眾女打擾寶玉。
伏在薛姨媽懷中的寶玉反而無事,一腔心思不由再次回到瞭身旁的美婦人身上,他伏在薛姨媽的懷裡,與同在床上的王夫人中間隔瞭一矮桌,他在薛姨媽身上的活動,王夫人是看不見的。
寶玉在薛姨媽懷裡仰起臉,看著美婦一臉動人的微笑,誘人的風韻隨著芳齡的增長不減反增,柔媚動人之處遠超紅樓中諸多青澀的少女!寶玉心中的火熱開始流轉激蕩。
薛姨媽動人的風采被寶玉看在眼裡、熱在心裡,他此時的一雙大手如何還能老實?
緊緊的依偎在美婦人懷中的寶玉,把他的大手自然的伸到瞭她的背後,在悄然中以眾女看不到的角度,在薛姨媽柔膩的腰肢上輕輕撫摸。
美艷婦人薛姨媽的嬌軀一顫,受到突然“襲擊”的她猛然意識到瞭她所處的不妙景狀,自己這樣把寶玉抱在懷裡,不是正好給寶玉的色手以方便?可是自己又無法拒絕寶玉的誘惑,但自己又是寶玉的姨媽,這可如何是好?
薛姨媽的芳心剎那間百轉千回,萬般滋味糾纏不清,也許因為羞澀、也許是因為她心裡的期許、也許好她是怕做得太過顯形……總之,美麗動人的中年熟婦薛姨媽並沒有做出大的移動,隻是緊張的望瞭眾女一眼,見眾女並沒有特別關註自己與寶玉,而她也就假裝沒有註意到寶玉的小動作,使自己的嬌軀仍然一動不動。
當美婦薛姨媽嬌軀突然一顫之時,色膽包天的寶玉心神一驚,從翻騰的綺念中清醒過來:自己怎麼竟然在母親及眾女面前做出這種舉動?上次雖然也是這樣伏在薛姨媽的懷裡,也在她身上撫弄,但那畢竟隻有他們倆人。這次萬一薛姨媽有什麼舉動,那自己該怎麼辦?心懷忐忑的寶玉雙手僵在薛姨媽的身上,心中想好萬一薛姨媽叫破自己的動作時的說詞,心驚神顫的等待著薛姨媽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片刻之後,寶玉並未看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美婦人隻是微微挪動瞭一下嬌軀,使她的身子與寶玉的距離稍微沒有那麼緊密,然後她又若無其事的與王夫人繼續說笑。
寶玉心神一松,隻覺得世間萬物都變得如此美好!他的病仿佛也全好瞭,頭也不暈、眼也沒花瞭。同時他看到薛姨媽眼角偷偷斜瞟過來的一縷羞澀,更是讓寶玉欣喜若狂、如飲甘露,他的一雙大手瞬間恢復靈活,象泥鰍一般地在薛姨媽柔滑的肌膚上遊走。
寶玉與美婦薛姨媽依偎在一起的身軀擋住瞭寶玉大手的活動,而床中間的矮卓也擋住瞭王夫人的視線,同時披在寶玉身上的被子也和他一起,蓋到薛姨媽的腰身以下,有瞭這些便利條件,寶玉還不好好利用?
於是,寶玉的一雙大手就肆無忌憚地在薛姨媽身上遊走一番,去感受她豐腴身子的溫暖和滑潤,感受她腰臀的肥美。在享受一陣後,寶玉見美婦薛姨媽隻是一臉羞紅,並未有一丁點的反抗之意,得到鼓勵的他更加膽色包天,他貪婪的大手往下一滑,轉移到瞭薛姨媽豐腴渾圓的香臀上,五指用力一緊,揉捏、擠壓,手指不斷劃過她的臀溝,花招盡出,一心的火熱和熱情都在薛姨媽翹挺的渾圓上表露無遺。
薛姨媽無法抵禦寶玉的進功,就利用身體的移動,把手伸到被子裡,抓住寶玉在自己腰臀作怪的手,用力地向外扯去,想把寶玉的手拉出自己的身體之外。
但她如何是寶玉的對手?
由於美婦薛姨媽雙手的用力,使她的身子發生瞭移動,更使她的雙腿張開,這也更加方便瞭寶玉。寶玉的雙手假意地順著薛姨媽的拉扯,向前移動,在到瞭她的雙腿中間時,用力一沉,右手一下子就壓在美婦豐滿的雙腿之間。
在寶玉的手掌落到薛姨媽的雙腿之間,薛姨媽感受到寶玉的壓力時,一股酸麻、瘙癢、還有一種昏眩的感覺直沖美婦兒的腦海,使她口中不由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薛姨媽的驚呼聲雖然很小,但坐在薛姨媽對面的王夫人還是聽到瞭,她不由問道:“姐姐,怎麼瞭?”
薛姨媽急忙說道:“沒什麼,可能是寶玉坐高瞭,有些冷,身子有些打顫,我讓他睡下點。”
說完,薛姨媽就把寶玉的雙肩按住,把他向下壓去,口中說道:“玉兒,你睡下點,那樣就暖和些。”
王夫人也伸過頭,關心地問:“寶玉,還行不?醫生怎麼還不到?”
寶玉回道:“沒事,我睡下點,挨著姨媽的腿就暖和瞭。”
看著在上面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兩張臉,都是那麼美麗動人,而且還是姐妹,真是一對真正的姐妹花啊!如果能……寶玉不敢再想下去,因為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將來他們生活在沒有外人的地方。
王夫人見寶玉沒有什麼異樣,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口中還向外喊道:“彩霞,你出去看看,金釧兒喊的醫生為何還未到。”
彩霞答應一聲就出去瞭。
讓薛姨媽沒有想到的是,寶玉睡下一點之後,正好挨在她的雙腿根部,更加方便,在王夫人回到她的座位後,寶玉在被子下的手就伸到美婦薛姨媽的大腿中間,還順著她的大腿向上遊動。
薛姨媽在心中驚呼:“寶玉,你怎麼可以這樣?有這麼多人在場,你簡直太放肆啦!”
可薛姨媽根本沒有想到再去阻止他,更沒有想到去揭露他,因為那種感覺是她寡住以來從沒有嘗到過的。就是已死去多年的丈夫也沒有和她這樣調情過,他的火氣旺時,就在她身上發泄一番,也不管她有沒有感覺,完事後就睡他的大頭覺,以至於她不知道做女人有什麼樂趣。
而現在,年輕的寶玉卻有趣多瞭,讓自己嘗到瞭做女人的滋味,那種銷魂的感覺簡直是太美瞭。如果能與寶玉真正地在一起,那不知又是何種滋味?
在美婦想著這些時,情火肆虐的寶玉早已將她柔膩的雙腿摸瞭一遍,他那不知滿足的手指,就沿著美婦的大腿,向上進軍。
寶玉靈活的指尖緊挨著美婦薛姨媽豐腴、溫暖的大腿根部,壓在她那滑膩的小腹中間,蓋在她那多少年來沒有男人來過的幽谷之中。無盡的熱力自寶玉的指掌傳入美婦薛姨媽神秘的桃源密處,不可抵擋的融化瞭薛姨媽心靈的堅冰,世俗的枷鎖在她稍作一點微弱的抵擋後,就悄無聲息的融化在瞭寶玉的火熱之下,並化作洶湧的春潮,向她的幽谷奔流而下,最後沖出關閉已久的紅潤玉門,洗去瞭那粒可愛“珍珠”上多年積淀的塵埃,一泄千裡。
美婦薛姨媽夾緊雙腿,用無上的意志堅持自己不再發出聲來,通體的酥麻與如潮的快感快要湧沒她理智的思潮。就在寶玉帶給美婦薛姨媽的快感達到最高點時,她借助一聲大咳,把這陣快意舒展開來,防止自己忍不住地要叫出來的呻吟聲。
美婦薛姨媽想道:“寶玉啊,你真是我的小冤傢,我這麼多年的貞潔就這樣毀到瞭你的手裡。可是,自己多年的修煉怎麼就抵擋不瞭這麼一個小毛孩的色手?以後我可怎麼辦?”
這時,寶玉的手並沒有停止,還在她的幽谷之上按壓,剛剛舒展的快感又在她的大腦中積累,這次她不知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可她又很想寶玉的動作再大一些、力量再重一些,也就沒有制止寶玉的動作。
就在薛姨媽彷徨之時,金釧兒在門外響起的話語終於將逐漸沉淪的美婦薛姨媽“救”瞭回來!
“太太,醫生已經請來瞭!”
“那趕緊叫醫生來看看寶玉!”
薛姨媽急忙起身,離開寶玉,同時她身上出瞭一身冷汗:“要不是金釧兒及時回來,自己真不知能不能堅持住?如果被這屋中任何一個人發現自己與寶玉的現狀,那自己還能活嗎?”
口中說著話,美婦薛姨媽離開瞭熱炕,因幽谷的泥濘而使得她修長的玉腿微閉。也因為周身的酸麻讓她下床時,身子微微搖晃瞭一下,王夫人見狀,趕忙問道:“姐姐,你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