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娘,我把您們的兒媳婦給領回來瞭。”
一進別墅的門,蕭逸便大聲地喊瞭起來。
“媽?娘?”
馮莉聽到蕭逸這樣的稱呼還是沒有轉過彎來。
“是呀,為瞭讓兩位媽媽知道我在喊誰,所以我自傢獨創地發明這樣的稱呼方法。嗯,就是叫我媽時改為叫娘,叫我新認的媽時就直接叫媽。這樣我也不混,她們也不亂瞭。”
聽到蕭逸的叫喊,兩位媽媽互相攙扶著從二樓走瞭下來。看到媽媽從樓上下來,馮莉和蕭逸便急忙迎瞭過去。正在往樓下走著兩個媽媽看到馮莉走路時略微顯現的不便時,互相看瞭一眼便露出瞭會心的笑。
蕭逸的媽媽拉住瞭馮莉的手,把她摟進懷裡悄聲地問:“閨女呀,那個臭混蛋沒有欺負你再讓你生氣吧?”
馮莉紅紅地臉不敢看蕭逸黨的媽媽,低著頭小聲地說道:“蕭嬸,他沒……”
“哎,老婆姐,怎麼還叫蕭嬸呢?應該叫媽才對,哦,不,是該叫娘才對。”
蕭逸先是沖馮莉說道,隨後又對馮嬸說:“媽,您說我老婆姐是不是該改口呀?”
馮莉的媽媽把蕭逸拉瞭過去,雖然心裡已經都明白瞭,但是還是用眼神向蕭逸詢問著。蕭逸眨眨眼,表示一切都搞定瞭。馮嬸見瞭就拉著往馮莉那邊湊乎過去,把馮莉的手和蕭逸的手合在一起握在自己的手裡說道:“閨女、兒呀,媽希望以後無論怎樣,你倆都要一心一意地在一起用不分開。另外呀,逸兒以後也要主意自己的行為,不可再招蜂惹蝶的瞭。嗯,今天你們就去登記吧,晚上把杜敏叫來一起吃個飯,算是給你們一起訂婚瞭。”
“媽—”
馮莉聽瞭自己媽媽的話嬌羞地一跺腳。可沒想到這跺腳卻觸動瞭身內剛被蕭逸破瓜之後的疼痛,於是一咧嘴便不再說話瞭。
在傢裡洗漱一番又換好瞭衣服,蕭逸和馮莉便先去公墓拜祭瞭兩位英年早逝的父親。一番祭拜過後,兩個人把紙錢焚化,又一起磕瞭四個響頭才回去。
照瞭快照,到街道辦事處辦理結婚登記,領取瞭結婚證這才回傢。回傢的道上,馮莉給杜敏打電話,讓她晚上回傢一起吃飯。杜敏聽瞭馮莉歡快的語調,原來壓在她心裡的石頭才算搬開去,也是十分的高興。
回傢的路上,采購瞭非常豐富的十幾袋子的東西。有菜有肉有酒有奶還有熟食,回到傢馮莉便和蕭逸鉆進廚房裡,一邊香艷地親吻著一邊烹制著飯菜。還好,兩個人雖然很黏糊,飯菜卻還是色香味俱佳。
餐廳裡的餐桌上剛擺好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杜敏便來瞭。
門鈴一響,蕭逸就知道是杜敏來瞭。他快走幾步給杜敏開瞭門,握著她的手把她拉進到別墅裡。
看到餐廳裡馮莉喜悅的樣子,又看到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兩個媽媽開心模樣,杜敏多少顯得有些尷尬,身子便有些發僵。蕭逸感到瞭她的變化,便握緊瞭她的手,暗示她一切都很好別緊張。
放下手裡的一盤菜,一扭頭看到瞭杜敏,馮莉便忍住那絲絲的疼痛向杜敏走來。走到瞭近前,也像蕭逸一樣握住杜敏的一隻手說道:“敏姐,你可真有福呀,我跟蕭逸剛做好飯菜,正想打電話催你呢。來,咱們快上桌吧。”
“是小敏來瞭,快進來呀。”
先是馮嬸招呼著杜敏,隨後蕭逸的媽媽也跟著說道:“小敏呀,快過來。走,咱們一塊吃飯去。呵呵,今天這頓飯呀,算是給你們三個的訂婚宴。唉,要是換作平時呀,我是真的不敢相信,逸兒這個臭兒子能有這麼大的福氣。委屈你跟莉莉瞭。”
“還不快叫娘,”
蕭逸在一旁提醒杜敏說道:“咱的事我娘和我媽都知道瞭,我也跟我老婆姐馮莉都說瞭。你看她們都認可瞭。”
雖說論身傢、論地位等許多方面,杜敏要高出蕭逸很多,甚至是蕭逸根本就無法和杜敏比,即使是今天蕭逸也是一樣。但是在杜敏心裡卻是把自己放在與馮莉一個水平線上,甚至是還低於馮莉。她渴望被蕭逸的媽媽認可,更希望馮莉和馮莉的媽媽不排斥自己就好。沒想到今天卻是給她這樣的一個驚喜,也就是說自己在這個傢完全可以公開以兒媳的身份承歡成愛瞭。
羞澀地沖著蕭逸的媽媽喊瞭聲“娘”然後又沖馮莉的媽媽叫瞭聲“媽”然後便羞的抱著馮莉不敢抬頭看人瞭。
“呵呵,沒見過叱詫風雲的董事長還這麼害羞呢。敏姐呀,這是咱自己傢,面對的是咱娘和咱媽,有什麼好害羞的呀。”
馮莉拉著杜敏的手一邊往餐桌哪兒走一邊說道。
“就是呀,小敏呀,我們老姐倆人隨老,可是心思開通著呢。快過坐到媽這兒,呵呵。哎呀呀,你這一害羞呀,比那十七、八的小姑娘還可愛呢。”
馮傢媽媽拉著走到她跟前的杜敏的手說道。
“媽,看您—敏姐臉羞的都已經紅瞭,您還說。”
馮莉對著自己的嗔道。
“大傢都坐,我給娘、給媽、給老婆大姐、給老婆姐把酒斟上,”
蕭逸為瞭不讓杜敏繼續害羞下去,便挺身而出甘當眾人的靶子。他先給大傢倒上紅酒,最後給自己倒上白酒說道:“嗯,我提議,我們三人一起敬娘和媽一杯,感謝二老對我們的愛護,祝二老健康長壽,快樂康泰。”
蕭逸一說,杜敏和馮莉便也一起端著酒杯站起來一起說道:“娘、媽,感謝您們瞭。要是沒有您二老的豁達,也就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們衷心祝福二老長命百歲。”
“呵呵,好孩子,今天應當為你們祝福。嗯,祝你們老頭到老,夫妻恩愛、姐妹和諧,早點給我們生孫子。啊,呵呵。”……
歡天喜地地吃完瞭這頓內容豐富的晚飯,又閑說瞭會兒話。馮傢媽媽便拉著蕭傢媽媽的手說:“妹子,咱們老瞭,得早睡早起是不是呀。這下面的世界就交給兒子、閨女們吧,走,咱上樓活動活動,洗洗涮涮地睡覺去吧。”
二老上樓去瞭,二女則收拾餐桌去瞭。蕭逸獨自來到客廳,坐在自己非常熟悉的沙發上,點上一支煙欣賞著兩位嬌美的老婆姐穿梭在餐廳和廚房之間。
可以說,傢算是安定住瞭,而且老婆姐馮莉的表現也大出蕭逸的預料。尤其是看到杜敏和馮莉此刻非常融洽地在一起,蕭逸內心十分的滿足。他有理由相信即使八女湊在一起,也一定會非常和諧美滿的。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便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已經決定下來的事情中去瞭。
忽然,蕭逸又想起一件為難的事來,今晚跟誰睡在一起呀?
三人同床?蕭逸很想。可是馮莉和杜敏會答應嗎?二老借口提前退場,難道是想讓我們真的來個一床兩好?如果自己真的硬拉著兩位老婆姐一起睡,她們會是什反應呢?
今兒高興,所以蕭逸喝瞭許多酒。換作平常,這點酒絕對的不會讓蕭逸有一點點醉的感覺。可是此時坐在沙發上的蕭逸,一支煙剛抽完一雙眼竟然睜不開瞭。調整個姿勢在沙發上舒服地坐好後,蕭逸瞇瞇瞪瞪地睡著瞭。
睡夢之中,蕭逸忽然聽到有人在叫他喊他,蕭逸坐起身尋找著喊聲的方向。仔細聽聽是外面有人在叫自己,於是蕭逸便立刻起身往別墅外走去。
蕭逸的印象外面已經天黑瞭,可是開開門看到卻是金色的祥光普照,遠處瑞彩起伏,近處雲霞翻滾。隻見很遠很遠的地方,矗天立地的巨大的石柱,看不到頂更看不到底地矗立在哪裡。
哎,這是哪兒呀?是誰在叫我呀?
立在當地的蕭逸轉著圈地去找呼喚他的人,可是轉瞭十八個圈也沒見到呼喚他的人。正當蕭逸失望地想回別墅的時候,忽然從他的左上方飛落下來一個人。此人身穿金黃色圓領長袍,外披紫色鬥篷。那人飛落下來後,雙腿一盤坐在一朵雲彩之上。
蕭逸見瞭急忙上前,去仔細地端詳著來著。
“哈哈哈,逸兒呀,不必看也不必猜瞭。我就是你馮伯伯,哈哈哈。怎麼還沒看出來呀?”
來著面容慈祥,語氣慈愛地對蕭逸說道。
“啊,還真馮伯伯呀,”
蕭逸看瞭來人的面相又聽到他說的話,確定來著就是馮莉的父親自己的授業恩師馮伯伯。於是蕭逸急忙跪倒在地,先是磕瞭一個響頭,然後說道:“馮伯伯在上,請受孩兒一拜。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況且昨天我已經正式拜認師母媽媽瞭。”
“哈哈哈哈,起來、起來,逸兒呀,你昨日和今日的所說及所做,我知道瞭,難得你的一片孝心呀。逸兒呀,為師的今日來就是想告訴你,今後凡事都要想好瞭再做,凡事想好瞭想做隻管去做,為師保你做任何事都是有驚無險。而且你要做的,多數也都是為師以前想做的。大膽的去做吧。另外,你要好好地愛護你的女人們,可是也不要被兒女情長羈絆住瞭雙腳,啊。”
“爸,孩兒知道瞭,還請把給您的孫子起個名字。”
“哈哈,這事我就不用操心啦。哈哈哈。”
“對瞭爸,您知道我爹……”
“知道你會問,本來你爹也要來看你的,可是他臨時有事要做脫不開身。他讓我告訴你,幹自己該幹的事,別管別人說什麼。”
“哦,謝謝爸啦。哈哈,爸,您怎麼是這樣的穿裝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笑聲越來越遠,馮莉父親漸漸地遠去逐漸消失瞭。
“馮伯伯,爸——”
“蕭逸,蕭逸,你怎麼啦?蕭逸,快醒醒呀蕭逸。”
正要去追馮伯伯,自己的老婆爸的蕭逸,被人連推帶叫地給弄醒瞭。
“啊?我、我這是在哪兒呀?”
“你說在哪兒?在傢唄。是不是又夢見你的那個老婆妹啦?”
馮莉見蕭逸醒瞭止住瞭剛才的擔心,故意把臉一拉地說道。
“不是,你別瞎說。我剛才明明再跟馮伯伯說話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瞭呢?”
“啊?我爸?你夢見我爸啦?”
馮莉一連三個問號丟給蕭逸,並且臉上帶著一股嚴肅。
“嗯,我跟馮伯伯見面瞭,還跟他說瞭半天話呢。他穿的很奇怪,等我問他為什麼穿成這樣時,他就走瞭。我想去追,結果被你們給拉住瞭。”
“那我爸都跟說什麼啦?”
馮莉一聽蕭逸這麼說就十分緊張地問道。
“哦,爸說瞭很多,”
蕭逸一見馮莉緊張的表情,便生出瞭一計。他說:“嗯,讓我想想,讓我——”
說著兩眼一閉又睡著瞭。
閉著眼裝睡的蕭逸,卻仔細地聽著身邊馮莉和杜敏小聲地交談著。
“姐,他這是怎麼瞭?是不是病瞭呀?要不咱送他去醫院看看吧。”
“我看這不是病,或許是他這幾天心事太多加上來回奔波累的吧。要不咱把他弄到房間裡,給他擦洗一下,讓他好好地睡一覺。”
“可是,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成這樣啦?要不我去叫我媽來看看。”
“你把媽叫來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讓二老跟著著急嗎。嗯,妹妹,我、我不是……”
“哎呀,姐,你有話就問吧,都什麼時候瞭,你還吞吞吐吐地呀。”
“那我問瞭,你可不許腦呀。你們是不是合體瞭?”
“嗯,”
馮莉應瞭一聲便羞紅瞭臉。
“那、那他跟你、跟你那個……時,他是怎麼樣的?”
“哪有怎麼樣呀,就是就是那樣唄。”
“小妹,我是、是想問你們做過幾次呀?”
“什麼幾次呀?噢,就一次。”
“一次,那他、他、他射瞭嗎?”
“射?射什麼呀?哎呀,射瞭,還好多呢。”
“啊?不會吧,小妹你別、別生氣呀。我跟他一起時,他得三四次才、才射呢。”
“啊!是嗎?那是怎麼回事呀,姐,我倆真的就一次,就一次他就、就射瞭。”
“小妹,也許他真的是累瞭。應該沒事的,咱倆扶他上床,給他洗洗讓他好好睡一覺把。沒準明天以醒呀,什麼事全都沒瞭。”
“可是,姐。怎麼睡呀?我不陪他吧不放心,可是我一個人陪他又害怕。姐,怎麼辦呢?”
“嗯,我一個陪他也有些害怕,小妹,要不咱倆一塊陪他吧。這樣有事也能很快地商量一下,你說行嗎?”
“姐—萬一他晚上醒瞭,沒事瞭。那、那多難為情呀。”
“咱姐妹倆都已經是他的人瞭,有什麼難為情的?就這麼辦吧,要不也沒有別的辦法呀。”
“那、那姐可不許笑話我呀。”
“瞧你說的,我還怕你笑話我呢。行瞭,都這麼說,誰還會笑話誰呀。來妹子,咱倆一塊扶他進屋上床吧。”
蕭逸努力想著夢遊狀態下的人該是怎麼的,以免讓自己的兩個老婆姐吃苦受累。想瞭半天也沒想到該是怎樣,於是隻好自己提住一口氣,減輕自己壓在馮莉和杜敏身上的重量,隨著她倆往一樓的一個臥室走去。
進瞭臥室,被兩女平放在床上,兩個人使勁地往床的中間挪動著蕭逸。然後又一起給蕭逸脫去身上的衣服,隻給他留瞭一條內褲在身上。接著兩個人又打來熱水,給他擦洗瞭一遍身子,然後又給他蓋上毛巾被,在然後關掉瞭大燈僅亮著床頭上一盞小燈,便左邊側臥一個,右邊側躺一個地都上瞭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