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輕紗蒙面的女子在前行走。
而崔蝶眾人緊隨其後,“諸位朋友,此處已佈下陣法,暫時安全。”
蒙面女子正是玉無痕,她指著前邊的峽谷說道。
崔蝶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虛弱地道:“多謝姑娘相救,這份情崔蝶記下瞭。”
玉無痕嘆道:“諸位遭逢殺劫,其實我也有脫不瞭的幹系。”
崔蝶眼睛一亮,問道:“姑娘莫非就是神龍祀嬛?”
玉無痕苦笑道:“祀嬛之位已經被九大長老罷免瞭,姐姐還是叫我無痕吧。”
崔成臉色一變,怒道:“什麼姐姐,少跟我傢小姐套近乎,若非你們我們也不回搞成這樣,我們的兄弟也不會死!”
想起死去的同夥,崔成心中悲怒莫名,抽出腰刀劈向玉無痕。
“住手……”
崔蝶想出聲制止,但無奈牽扯背後箭傷,一口氣頓時卡在胸口,嗓子發澀。
玉無痕雲袖一揮,絲滑衣袖竟猶如一條鐵鏈般牢牢纏住崔成的鋼刀。
“這位大哥,可否聽無痕一眼?”
玉無痕輕聲道,“發展到今日之局面,也並非無痕心中所樂意。”
崔成臉色憋得通紅,怒喝道:“少在這假惺惺的,我要替死去的兄弟報仇!”
崔成此言頓時引起殘餘的眾人共鳴,紛紛抽出腰刀,撲向玉無痕。
“通通給我住手!”
崔蝶大喝一聲道,“你們當我死瞭是不是!”
眾人聞言立即放下鋼刀,崔蝶此刻連咳數聲,噴出好幾口鮮血,一張如花俏臉毫無半絲血色,眾武士頓時慌瞭手腳。
玉無痕見狀,一把扶住崔蝶,將掌心按在其背後,緩緩度過一縷真氣,在真氣流轉之下,崔蝶臉色漸漸好轉。
玉無痕皺眉道:“崔姐姐,你背後箭傷恐怕已經傷及肺葉。”
柳兒一聽,淚水頓時模糊雙眼,崔蝶苦笑道:“生死有命,柳兒不用傷心,若我死瞭,也好去見邵庭。”
聽聞此言不單是柳兒,崔韓兩傢武士也不禁眼圈發紅,一不時傳來嗚咽之聲。
玉無痕道:“諸位不用擔心,無痕可以醫治崔小姐的箭傷。”
崔成雙膝一彎,朝玉無痕跪下,磕頭道:“玉姑娘,請你救救我傢小姐,隻要您能治好我傢小姐,我崔成願意自刎為剛才之事謝罪。”
韓雲飛也是跪下磕頭:“玉姑娘,我老韓也是一介粗人,不懂什麼漂亮話,隻要你治好我傢少夫人,我這條命你請拿去吧。”
玉無痕搖頭苦笑道:“諸位大哥,請你們先起來,你們若這樣,無痕實在沒法醫治崔姐姐的傷勢,現在當務之急,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落腳,好讓我可以專心為崔姐姐醫治。”
崔成點頭道:“玉姑娘說的是,咱們快進峽谷,為玉姑娘找一個安靜之地。”
在玉無痕的帶領下,眾人通過守護陣法進入峽谷,玉無痕與柳兒將崔蝶扶到一個山洞內,並將崔蝶放置在石床之上。
玉無痕解開崔蝶衣衫,隻見崔蝶右背之上頂著一枚鋼釬箭矢,崔蝶雖然自封穴道止血,但傷口周圍已然黑瞭一拳,明顯箭矢淬有劇毒。
玉無痕不禁失聲道:“想不到東方魯這小人竟動用嗜血箭!”
崔蝶有氣無力問道:“玉姑娘,嗜血箭是何名堂?”
玉無痕一邊用清水洗滌傷口,一邊說道:“崔姐姐,這嗜血箭塗有一有種專門吸食活人精血的劇毒,尋常人隻有被擦傷一點皮毛,便會因精血流失而死,若非姐姐根基雄厚,硬生生頂住此等劇毒,無痕此刻恐怕也無能為力。”
崔蝶笑道:“聽妹妹說話,我似乎命不該絕。”
柳兒喜道:“是啊,玉小姐,您一定可以治好我傢小姐,是吧!”
玉無痕含笑點瞭點頭,從懷裡掏出兩隻羊脂玉瓶,道:“小妹這裡有兩種外敷藥物,一種解毒,一種止血,但待會拔出毒箭的時候,還請姐姐稍作忍耐。”
崔蝶道:“妹子請動手吧,區區小痛難不倒我。”
玉無痕也不做廢話,素手抓住箭身並發出一道真氣,將崔蝶傷口周圍的皮肉逼開,隨即素手一揚,毒箭應身而出,同時也帶出一簇黑血。
玉無痕眼明手快,在崔蝶背門周圍連點數個穴道,再依次敷上解毒止血之藥。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功夫,玉無痕已為崔蝶處理完傷口。
柳兒看瞭看地上毒箭,不由大驚道:“小姐這毒箭竟佈滿倒刺,拔箭之時您痛不痛?”
崔蝶搖頭道:“玉小姐為我用內力逼開傷口附近皮肉,那些倒刺並沒有傷到我。”
“祀嬛,風忘塵有事相商。”
洞口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玉無痕道:“風首座稍候,無痕這就出來。”
洞口之外,崔韓兩傢武士皆嚴陣以待,氣氛劍拔弩張,眾武士面對之人赫然是風忘塵。
隻見他頭發凌亂,臉上盡是瘀傷,已無當日那風度翩翩的樣子。
玉無痕道:“諸位大哥,崔姐姐已無大礙,這位是我的朋友,他若有什麼得罪之處,小妹在此陪個不是瞭。”
韓雲飛道:“此人當日誆我等進入盤龍聖脈,若非如此怎會有今日之局面。”
崔成道:“老韓,小姐如今受傷頗重,我們不要在此打擾她休息。此事就暫且按下吧。”
韓雲飛狠狠瞪瞭風忘塵一眼,甩袖離開。
玉無痕道:“風首座,你胸口的傷似乎還未痊愈”
風忘塵道:“凌霄能位列武魁座,其武學造詣不可小視,單以武力而論,恐怕可以說是六部第一人。他這一拳可不容易化解啊。”
玉無痕點頭道:“凌霄性子剛烈,武功也走陽剛路子,無痕也自愧不如。”
風忘塵道:“若我們能早一步聯合崔小姐眾人,或許還可與凌霄一鬥。可惜她此刻身受嗜血箭之傷,短時間內無法與人動武。”
“無痕妹妹,不需擔心,我雖不能動武,但對於行軍打仗,奇襲斬首之類的行動還是略懂一二的。”
隻見崔蝶在柳兒攙扶下步出山洞。
玉無痕驚道:“崔姐姐,你怎麼起來瞭,快快回去休息。”
崔蝶臉龐嘴唇都白的嚇人,但一雙眼眸卻是炯炯有神,絲毫不減風采。
崔蝶道:“死後還需長眠生前何必久睡,如今我與一眾兄弟都處於生死存亡之際,若不做好部署,恐怕都得客死異鄉。”
崔蝶實乃非常人,重傷之餘還能冷靜分析局勢,當前盤龍聖脈內訌,自己一行人等雖是被無辜卷入,但若繼續怨天尤人隻怕沒有一人能活著回到中原。
崔蝶被玉無痕救走之際便看清此女子與追殺他們的人不和,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而且玉無痕也有意與他們聯手,當即下定決心與這位前神龍祀嬛結成同盟。
崔蝶道:“無痕妹子,我想我們雙方有合作的基礎。”
玉無痕道:“崔姐姐快人快語,既然如此小妹也不矯情,咱們便到山洞內詳談吧。”
崔蝶在柳兒攙扶下斜靠在石床之上,崔成與韓雲飛也被喚進來一同商議。
“無痕妹子,還請你仔細說一下當前形勢。”
崔蝶道,她聲音十分低沉,毫無中氣。
玉無痕見崔蝶這般狀態,不由嘆氣一聲道:“如今盤龍聖脈六部內訌,其中拜龍殿落入大長老萬玄姬手中,天機院與民生院都與之聯成一線,隻有太武司態度曖昧。”
風忘塵接口道:“自我被罷免智流座後,文策司也被換上他們的傀儡,如今已是四部聯手,而神罰院木天青為人剛正不阿,但卻有些剛愎自用,當日萬玄姬聯合四部之力為一罪人翻案,已是挑戰木天青的自尊,至於太武司的凌霄,我與他自幼相識,此人尚武好戰,一直想讓太武司成為六部之首,但萬玄姬等人聲勢浩大,將太武司牢牢壓制,恐怕此時他心裡也對萬玄姬等人十分不滿。”
崔蝶皺眉道:“我曾與此人交手,雖然隻是短暫接觸,但我覺得此人有著武人的傲骨,行事光明正大,不屑與陰謀算計。對與我們被弓弩手偷襲一事,他的神情十分憤怒,不似做作他,他是應該不知情的。”
風忘塵點頭道:“對於凌霄來說與一個高手比試是一件十分神聖的事情,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絕不會使用一些卑鄙手段。東方魯出手偷襲已經觸及他的底線,當時雖然沒有發作,恐怕日後也不會東方魯好過。”
崔蝶道:“風兄說瞭這麼多,是不是在告訴我們木天青、凌霄二人與我們有著合作的可能?”
風忘塵點頭道:“然也,如今我與無痕祀嬛都失去手中權力,要鬥過萬玄姬等人必須借助神罰院與太武司的勢力。”
玉無痕皺眉道:“木天青雖然不服萬玄姬為林碧柔翻案,但在整個盤龍聖脈看來,我跟風兄你都是大罪人,木天青願意冒這天下之大不韙來幫助我們嗎?再說那凌霄,此人性格喜怒無常且高傲自負,想說動他也不是易事啊。”
風忘塵眼中露出一絲異彩道:“任何人都有性格上的缺點,隻要將他們的缺點無限發大便可以抓住機會,說服他們。”
說罷風忘塵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嘴中喃喃自語道:“即使不能說動他們,明日我也要去救望月。”
“今天小姐賞瞭我五兩銀子。”
兩名丫鬟捧著吃剩的飯菜走往廚房。
“看得出來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可不是嗎,以前小姐除瞭見到那位魯大爺外,那一天給過我們好臉色看。”
“今天這位大爺又是什麼來頭……難道小姐跟他……”
“噓,不該說的,就別說。小心你的腦袋……”
房間內,林碧柔半臥與床榻上,朱唇含笑,姿態慵懶,顯得風情萬種。
在她對面坐著一個男子,竟是——民生院院主農敬雲。
林碧柔美目朝農敬雲掃瞭一眼,其眼波如水,叫人心動不已,隻聽她開口道來:“農大哥,小妹這裡的飯菜可合你口味?”
農敬雲品瞭口香茶道:“十分美味,隻不過碧柔啊,玉無痕失蹤,風忘塵越獄,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林碧柔掩嘴笑道:“哎呀,農大哥,如今四部聯手還怕那個失勢的祀嬛嗎。再說那個風忘塵,他的小情人可是還在我們手中,若我沒猜錯他明天一定會來劫法場,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任他風忘塵智比天高也難有作為。”
農敬雲道:“唯一的變數就是化龍閣內的那個小子,自從他進入化龍閣後,無論是用炸藥炸還是攻城車撞擊,那扇門始終不見絲毫損傷。”
林碧柔道:“農大哥有所不知,傳說化龍閣玄天龍主以深海巖石建造而成,在化龍閣竣工之日,還加入龍主本體的一片龍鱗,別說是凡間水火,就是天雷地火也難損其分毫。”
農敬雲眉頭一皺,道:“化龍閣出現如此異狀,前所未見,難道真如玉無痕所說那般……”
林碧柔秀眉一揚道:“農大哥,你忒不自信啦,玄天真龍隻是從我們先輩流傳下來的一個名字,說不定是古人以訛傳訛虛構出來的人物呢。難道我們要為瞭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放棄即將到手的一切?”
農敬雲搖頭道:“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碧柔不必當真。化龍閣已被重兵包圍,就算那小子能順利出關,也得死無葬身之地。目前還有那些中原人,不知道東方魯能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林碧柔笑道:“除瞭東方院主外,武魁座也出馬瞭,有這位號稱六部第一人出手,那些人就算不全軍覆沒,也得死傷過半。”
農敬雲喝瞭口茶道:“碧柔啊,這次替你洗清冤屈,為兄也出瞭不少力。”
林碧柔秋波流轉道:“農大哥為碧柔所做的一切,碧柔永遠不會忘記,農大哥之恩情,碧柔就算下輩子做牛做馬也難以還清。”
農敬雲緩步走到林碧柔跟前,笑道:“碧柔妹子你乃天仙一般的人兒,大哥我怎麼舍得讓你做牛做馬呢?”
林碧柔眼眸波光閃動,櫻唇嬌艷欲滴,道:“農大哥其實碧柔自小便仰慕你瞭。”
農敬雲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哦,為兄何德何能,能有此福分?”
林碧柔幽幽一嘆道:“當時碧柔身為拜龍殿弟子,不能對男子動情,所以才一直對大哥你不假顏色。但是,農大哥,你知不知道,每次碧柔見到你都忍不住想跟你說上幾句話,但我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落得跟現在的望月一個下場。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對你裝出一副冷淡的樣子,我心裡不知道有多苦……”
農敬雲嘆瞭口氣,將林碧柔雙手握住,柔聲道:“好妹子,你已經被逐出拜龍殿,你現在是自由之身,即便洗脫冤屈,你也可以不用回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瞭。”
林碧柔眼圈一紅,將頭倚在農敬雲懷中,低聲道:“農大哥,你對碧柔真好……”
溫香軟玉在懷,農敬雲不禁心神蕩漾,嘆道:“碧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這三年來,每當想起你被關在噬魂崖,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痛……”
林碧柔抬起螓首,在他臉上輕輕親瞭一口,柔聲道:“好瞭,現在碧柔已經平安無事瞭,農大哥你就放心吧。”
農敬雲默然,林碧柔又道:“不過碧柔恨你,自從逃出噬魂崖後,好幾次跟你見面,你連看都不看人傢一眼,碧柔還以為你這沒良心的將人傢忘掉瞭。”
“我……”
農敬雲登時無語,看來林碧柔確實一語中的,教他難以解辯。
林碧柔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輕撫著他的臉,滿眼柔情道:“不過看在你為瞭幫碧柔洗脫冤屈勞累奔波下,我心裡甜絲絲的,我知道農大哥心中還有我,要不然也不回為瞭替我翻案如此勞累,當時我就想,能再看到農大哥我已經很滿足瞭,那還曾想到你會為瞭我與木天青那老頑固翻臉。”
農敬雲低下頭看著林碧柔那粉嫩嬌艷的小臉,不禁情火大動,忍不住在她小嘴上親瞭一親。
林碧柔閉起眼睛,玉唇迎湊,二人立即吻在一處,這一親吻,猶如江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隻見二人一面瘋狂熱吻,一面不住在對方身上亂摸,林碧柔輕聲呻吟一下,全無半點推拒,任他為所欲為。
唇舌交纏,涎液交融,兩人吻得是天雷動地火,霹靂震蒼穹。
屋內場面逐漸火辣起來,隻見農敬雲伸出貪婪的右手,探入林碧柔衣襟之內,握住一隻豐滿的奶子,揉捏起來,林碧柔被他弄得媚眼如絲,嬌靨如火:“壞哥哥,你摸得人傢好難受……嗯!你弄得太大力瞭,別這樣扯住人傢的乳頭,會痛喔!不……不要弄壞瞭衣服,你先為我脫去,碧柔再讓你慢慢玩,好麼?”
農敬雲聞言松開魔爪,林碧柔白瞭他一眼,緩緩除去身上衣物,當全身脫得光溜溜一片,林碧柔再摘下頭上的翠釵,三千青絲,隨即散瞭開來,宛如瀑佈似的一瀉而下。
農敬雲不禁食指大動,在他看來林碧柔嬌嬌弱弱的,想不到身材竟如此完美,渾身細皮肉白,肌理晶瑩粉嫩,尤其胸前的一對豪乳,豐碩而挺拔,即使平臥在床,也不見一丁點兒下垂,而峰上兩點紅梅,鮮紅嬌嫩,襯托著柳腰美腿,當真讓人難以挑剔,自己雖有十多個美貌姬妾,但跟林碧柔一比仿佛都成瞭鄉下農婦,粗鄙不堪。
林碧柔赤裸著身子,顫巍巍地挺著一雙豪乳替農敬雲寬衣,當脫下褲子,一根碩大堅挺的肉具,早已朝天豎立,氣昂昂的,露出猩紅的頭兒來。
林碧柔輕聲道:“這麼粗大的壞東西,碧柔有些害怕……”
對於一個嬌艷美人這樣的軟語,那個男兒會不興奮?農敬雲此刻已是熱血沸騰,欲火高漲,道:“碧柔,來,讓大哥疼你!”
說罷便低下頭去,埋首與一雙玉乳之中,隻覺得豐美滑膩,乳香撲鼻,張嘴叼住兩粒櫻桃,隻覺得它們不斷地充血變硬。
林碧柔隻覺得雙乳瘙癢酥麻,一股情火從乳頭慢慢流到整個乳房,隨即撒播全身,雙手不由抱住男人,玉指插入其頭發之中。
農敬雲嘴唇順著雙峰滑落至平坦的小腹,在那可愛的肚臍上舔瞭幾下,惹得林碧柔又是一陣嬌嗔,隨即一口含住鮮嫩的玉壺。
“恩……農大哥你壞死,專吃碧柔那兒……別用舌頭舔……不要……癢死瞭!”
林碧柔臻首後仰,一雙玉腿緊緊夾住農敬雲的頭。
農敬雲隻覺得口齒盡是淫香浪水,抬起頭來摸瞭摸臉上的粘液笑道:“碧柔妹子,想不到你的水還真多……”
林碧柔俏臉酡紅嗔道:“還不是你這死人頭害的。”
農敬雲嘿嘿一笑,雙手將美人玉腿分開,將龍槍對準蜜穴壺口,借著浪液潤混,一捅到底。
“哎呀……脹死人瞭……”
林碧柔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農敬雲隻覺得肉棒被濕滑的普道緊緊夾住,粉嫩的淫肉不時地研磨,爽得他幾乎沒一瀉千裡。
農敬雲借著男上女下姿勢之助力,將肉棒再入三分,赫然頂住美人寶蛤深處的花房重地,隻覺得那柔嫩的花房仿佛生出無盡吸力,一開一合地吮吸龜頭。
林碧柔覺得渾身暢快爽美,這農敬雲陽物雖不如東方魯般粗壯,但卻勝在長度,故而能次次擊中靶心,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東方魯那般充實飽脹的感覺。
“好深……插得好深……農大哥……你,你輕些,人傢花心都快被你插壞……”
便在兩人欲念交織,春意無邊時,忽聽得“砰”
的一聲巨響,房門已被人踢開,隻見東方魯怒目圓瞪,沖進房間來,指罵道:“好一對狗男女,竟敢在屋裡茍合打撅!”
東方魯今日不但被崔蝶等人逃脫,還被凌霄指桑罵魁地羞辱瞭一番,已經是肚子火,本想找林碧柔好好樂樂,以便瀉火,誰知一來到便看到這對奸夫淫婦姘在一起,東方魯雙眼噴出殺人的火光。
“農敬雲,你找死!”
東方魯怒喝一聲,朝著床上的光著屁股的兩人便是一掌。
四周氣氛霎時變得凝重無比,有種叫人喘不過氣的感覺。
東方魯盛怒之下竟使出“滅之卷”
的武功——滅神掌,一股毀滅的氣息隨即發現,掌風所過之處,凳子,桌案盡數化作木屑。
農敬雲推開林碧柔,高喝一聲,足劃方圓,拂掌向天,頓時四周氣氛一松,納清1326;之氣於一身。
倏然推出一掌,與東方魯毀滅萬物的氣息不同,農敬雲這掌有著一種叫人神清氣朗,朝氣蓬勃的感覺,仿佛三月春光,朝陽初升。
正是清之卷招式——清虹貫日。
兩人轟然對掌,震得整間屋子不住顫動,幾欲崩塌。
兩人根基功體皆難分高下,一掌過後,二人身子微微一晃,緊接著再開戰局。
提元,納氣,拳掌交擊。
霎時間兩人交手十多招,雖是未分勝負,但卻兇險異常。
“都給我住手!”
一聲嬌喝將兩人的註意力喚瞭回來,隻見林碧柔手持匕首抵住自己那白皙的脖子。
“你們再打得話,我便死在你們面前!”
說話間林碧柔匕首竟入肉三分,幼嫩的肌膚頓時滲出絲絲鮮血。
農敬雲忙道:“碧柔妹子,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傷害自己。”
東方魯怒氣上頭,看著農敬雲便覺討厭,對著他脖子便是一個掌刀,罵道:“碧柔妹子也是你叫的嗎!該死!”
農敬雲也不是省油的燈,沉腰紮馬,避過這手刀,冷笑道:“看在碧柔妹子上我不與你計較。”
左一句碧柔妹子,右一句碧柔妹子,氣得東方魯肺都快炸瞭,再提元功,滅之卷已然凝聚雙掌。
“住手!”
林碧柔凌然擋在農敬雲身前,“你要殺農大哥先殺我!“東方魯微微一愣,隨即橫眉怒目,氣得雙手發顫,怒道:“碧柔,妳竟然護著這個小子,你們做出這種事,還想我放過他。”
林碧柔道:“魯哥你的心意碧柔尤其會不知,但是農大哥對我也是一往情深,我既喜歡你,也喜歡農大哥,你們兩人,便如我心頭的兩塊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兒,若然要我看著你們任何一人受傷害,我寧可讓你殺瞭,來得幹凈俐落。”
農敬雲給林碧柔擋在身前,趁著著二人說話之際,悄悄伸出右手,取起從林碧柔頭上拔下的玉釵,運起清之卷真氣,“嗤”
的一聲打向東方魯心坎穴。
東方魯猛然提起真元,使出“滅魔指”,對著玉釵便是凌空一指,波的一聲,玉釵化作碎屑。
“好你個賊子,竟敢暗算於我,今天就是天王老子說情,我也要將你挫骨揚灰!”
東方魯怒罵道。
“農某倒要看看你如何將我挫骨揚灰!”
農敬雲不甘示弱地道。
兩人真氣透體而出,不斷交纏碰撞,形成一團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