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寒意刺骨的晨風中不斷揚起赫赫地呼嘯,寒栗頓生。
山坡邊有數名黑衣人包圍住一名面帶銀色面具、身穿藍袍掛袍的男子。
男子被遮住的面容裡露出一雙冷冽的悠黑眼眸,緊緊的如同毒蛇般地盯住眼前的眾人。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踏向前,吼道:“銀面殺手……我們組織和閣下應該沒什麼過節吧?何必這樣趕盡殺絕呢?”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銀面殺手冷冷的回道,同時拔出系在腰旁那把泛著寒氣的長劍。
“可惡!……一起上!宰瞭這小子。”
幾名黑衣男子壓住面對大名鼎鼎的銀面殺手所帶來的恐懼,硬是擺起陣式,七把長劍帶著劍光掃向敵方。
銀面殺手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踏步朝向殺來的黑衣眾人,就在他踏下第六步,揚目望去,隻見那數把蓄滿勁道的劍勢近在他眼前;銀面殺手舉起手中削鐵如泥的寶劍,在不可思議的角度下急速旋轉的身軀。
劍氣一旋,數把蓄滿勁道的劍被銀面殺手以區區一把劍和著單人之力彈開。
黑衣男子們急忙後退幾步,平息一下體內沸騰的氣血與持著劍的右手上的酸麻;他們互望一眼,對於銀面殺手深厚的內力與勁道感到吃驚不已,但訓練有素的他們回氣過後,再度默不吭聲地朝銀面殺手攻去。
銀面殺手腳下扭轉,瞬間踏著八卦八八六十四種不同變化的奧妙身法,一一閃躲過七名黑衣男子的合擊。
終於其中一名功力較高的黑衣男子,看準瞭銀面殺手的步伐,在瞬間劈出三劍,豈知他一連三劍鼓盡全力揮出,銀面殺手隻是略揮右手,提劍擋住,黑衣男子有如揮劍相向在萬載鋼巖上,雄厚的內力反震得他手臂發麻;那股氣勁,甚至帶著某種不知名的蝕勁,從手臂上的經脈侵襲入體。
黑衣男子據時臉上浮起驚駭之色,因為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在剎然間失去瞭任何感覺;隨著銀面殺手右手再度一揮,勁力一吐,他的胸前瞬間被一把寒冷無比的長劍插入,整個胸膛由著無上的蝕勁陷瞭下去。
“啊!頭兒!!”身後其他六名黑衣人哀叫一聲,接著失去理智地攻向銀面殺手。
少瞭一名大將,黑衣眾人再也無法擺出威力強大的劍陣,反觀銀面殺手以一對六,遊刃有餘;他暗笑一聲,踏著身法對峙著黑衣眾人的殺著。
剽悍的黑衣眾人雖然以不要命的打法與銀面殺手廝拼著,但隨著銀面殺手如鬼魅般的出招速度,一出劍就有一名黑衣男子即被利劍穿心而過;才一會光景,剩餘的黑衣男子被如法泡制,一一的被銀面殺手斬於劍下。
如同切菜般的容易地處理完黑衣眾人後,銀面殺手再度將長劍收入鞘中,踏著鮮血緩緩離去,現場隻留下那七具冰冷的屍體,排列在光禿禿的山坡上。
同天的深夜,江南臨湘城東的一間大宅裡,肅殺的寧靜倘浣於冷風下,陣陣涼風吹徐著,濃濃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煞是嗆鼻。
代表死亡的銀色面具再度出現,神秘的銀面殺手一手持雪白色的長劍,筆直地挺立在數十具支離破碎的屍體中央,咸咸的鮮血……將廣大的宅中庭院染成深紅色。
庭院裡站在另一位男子——那大宅裡唯一僅存的生還者,他左臂已斷,渾身染血,氣喘如噓,正惡狠狠的望著眼前那帶著銀色面具的神秘男子,眼裡交雜瞭疑惑、驚懼、與怨恨等情感。
“我們聚賢莊和閣下有何冤仇,今為何入宅呈兇,將敝府殺的雞犬不留?”
中年漢子撐著最後一口氣,恨恨地問道。
銀面殺手轉身揚起長劍,渾身散發著攝人的殺氣,面具裡透露出冰冷的誓殺眼神。
“你們這群人幹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勾當……自己很清楚吧!?”銀面殺手一字一句的說著。
“若不是今天我碰巧救瞭你們的目標,要不然還真無法肯定你們和那組織有關系啊……我已經查過瞭,我殺的那幾個可都是聚賢莊的人。”他自言自語的說,仿佛眼前的人已經是一具冰冷的肉塊。
“你……你到底是誰?”中年男子退瞭一步。
“一個看不慣你們所作所為的人。”神秘男子用著冷漠的口氣回道。
“……莫非……你是……”中年男子像是想起什麼似地,駭然地看著臉帶銀色面具的男子。
“看出來瞭?”
“憑你一個人……怎麼可能逃過組織派出去的二十位金牌殺手的追殺!?”
“喔……是嗎?哼……你們全都該死,殺一群狗是不需要理由的。”
說完,將銀面殺手神速地的消失在原地,隻見他將那把沾滿鮮血的長劍插入瞭中年男子的心臟裡,結束瞭那在他眼中不堪一擊的廢物的生命。
“呼……”男子呼瞭口氣,將銀色面具從臉上取下,露出瞭一副出人意表的年輕面孔;他從懷裡取出一塊娟佈,輕柔地將手中長劍上的鮮血拭去。
環顧瞭下四周,在滿意自己所造成的傑作之餘,他不屑地望著一片倒地,死不瞑目的黑衣人:“人渣!”拋下這句話後,男子轉身運起身法,飄然離去。
一大早,臨湘城最有名的客棧——福運樓裡,來至大江南北、各式各樣的客人們,將不算小的客棧飯館擠的近乎水泄不通;裡頭充斥著說書人滔滔不絕的論調、賣唱的少女玲瓏的歌聲、以及客人間摻雜的談話。
“老張、老張,你聽說瞭嗎?”一位約三十歲上下、相貌平庸的中年男子拉住一位正坐著品茶的老者問道。
“聽說啥兒?”那名叫老張的老者搖頭道不知。“小陳,你知道啥兒事,倒是給老頭子說說。”
小陳探頭一伸,故做神秘的模樣說道:“咱們臨湘城昨晚發生大事件啦!”
“啊?”
“老張你可知道城東那聚賢莊?”
“聚賢莊?……知道!老頭兒怎麼能不知道呢……聚賢莊的莊主賈大戶可是咱們臨湘城裡出瞭名的大善人啊!那……那……聚賢莊怎麼啦?”老張點點頭,示意小陳繼續說下去。
小陳抓起桌上的茶杯,替自己倒瞭口茶,仰頭灌下,接著繼續說下去:“今早,市場裡那賣肉的老楊,照往例上那聚賢莊賣豬肉去啦……結果……老張你可知他看到瞭什麼?”
“哦……這……這老頭兒當然不知道……那賣肉的到底看到瞭舍兒?”
“那……那……老楊看到……聚賢莊上下一共四十八口子……全叫給人殺啦!”小陳語氣顫抖地說道。
“什麼!?”老張凸大瞭眼,急忙問道:“聚賢莊裡養的不都全是群會武功的江湖人士嗎?怎麼一夜之間全給人……”
“所以我說是大事兒來不?”小陳揚揚手,再度吹虛:“我有位兄弟是在衙門裡當差的,這事兒就是從他那兒聽來的。給老張你說瞭你可別不信——聽我那兄弟說,那四十八人全是被一個人給殺瞭。辣塊他馬勒大西瓜……這四十八具屍體排在一塊兒,可真得嚇死人勒……聽說那賣肉的老楊給他媽的嚇到差一點就發瘋哩!”
老張好奇的問道:“那四十八人全是一個人殺的?這……一打四十八……小陳你確定你那兄弟不是在唬弄你唄?”
小陳搖搖頭:“不!這事兒可是千真萬確地!聽我那兄弟說,這種滅門的事兒……在這三個月來已經是第十五莊啦!最誇張的一莊是上個月在江南賀山鎮裡紅煉山莊的滅門慘案……整整一百三十七人啊!……幸虧有活口,追查的官員才知道這全是一個人幹的。”
“這……這……那既然有活口,自然知道兇手長的是舍樣兒,抓到他瞭唄?”
“哼……老張你問著問題也太蠢瞭!要是兇手抓到的話,咱們臨湘城昨晚能出事嗎?”小陳反譏道。“聽說那兇手身穿黑袍、面帶銀色面具,做案時又總是晚上,自然沒人知道他長的是舍兒鬼模鬼樣……”
“那官府怎麼能肯定這全是同一個人幹的?”老張不服輸地反問。
“嘿嘿……這官府……自然請的到江湖上的高人相助查案唄……聽說看手法就肯定那兇手是同一個人。”“哎呀……那這兇手的武功得多高啊?單挑百人……莫非他是武林十大高手?”
老張嘆瞭口氣,疑惑地猜道。
“這當然不是!武林十大高手的地位多崇高……他們可能會犯著身敗名裂的險去幹這種事?再說憑他們的地位,想殺人的話還不容易,何必要躲躲藏藏?”
小陳再次搖頭,回道。
“那你說這兇手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要做這些喪盡天良的惡事?”
“呵這我也想知道。這帶著銀色面具的兇手……如今已被官府強制通緝;嘿嘿……他的武功如此高強……聽說就連六大門派都派人察探此人瞭。‘銀面殺手’這個名號現在早已傳遍全江湖啦!”
小陳與老張的談話被隔壁桌的一位白衣少年一字不漏地全盤聽去;白衣少年猶興地攪嚼著關於這近來鋒頭極健的‘銀面殺手’的傳聞,心中暗想:“呵呵銀面殺手?我倒想會會你……”
我好整已暇地漫步走向一個掛著‘回春堂’匾額的藥鋪子。
“韓公子,您這可回來啦!可有什麼吩咐?”踏進藥鋪後,鼻中傳來熟悉的撲鼻藥香,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藥師放下手裡的工作,畢恭畢敬地向我打過招呼。
“沒事……林老,您去忙你的就好瞭!”
“呵……是、是,老兒這就去忙。”老藥師呵呵一笑,轉身繼續整理藥材。
“林老,小姐呢?”我問。
“回公子,小姐正在替公子整理房間……”老藥師想瞭一下,回道。
“喔……這樣子啊……林老,那我先回房休息啦!”
“嗯……公子請……”
說完我轉身走進藥鋪子後的給人居住的裡院。
聖醫門新進門徒——韓宇,正是我現在的新身份。
自從三個月前和冰兒在白傢分手後,我第一件事便是改變身份,加入師父之前要我去的聖醫門。
為瞭躲避和我糾纏不清的黑衣組織,以及不引人註目,我特地讓冰兒的姑姑-白傢傢主白心茹-幫我上瞭易容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兒怕我在外頭搞三拈四,白心茹居然把我化成一位和冰兒一樣像貌極為平凡的臉,反正就是那種平凡到……當你走在路邊正面遇到,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大眾臉。
在佩服白大傢主出神入化的易容術之餘,我不禁感嘆自己原來頗有自信的俊臉就這樣被埋沒瞭……
看來好不容易回復單身,還是一樣溝女無望哩往好的方面想,如今我的平凡面貌對我現在所要做的事,倒是也方便不少……
因為同一時間,我又以另一個面貌現身在江湖中,與和我自從下山後便卯上的黑衣組織周旋。
話說三個月前,我加入聖醫門後,憑著我那習自師父真傳的絕世醫術,將聖醫門裡的那群老庸醫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就連那位和師父齊名為三大聖醫的聖醫門主,在聽閱瞭我個人對女體性器官的超時代言論,也不得不佩服的六體投地。
當下即提拔我為聖醫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長老。
但是,不要看我受到比我大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們膜拜很牛逼;其實,就是因為我的醫術好的太過嚇人,聖醫門那幫隻懂吃、不懂做的老頭們老是將送上門的生意推給我去做,害的我這三個月來,在中原大陸、江南江北四處跑,差點出差行醫,醫到自己先吐血。
不過,像我這樣廣泛的救人、救世的偉大情操,也讓我因此交到瞭不少好朋友、拉瞭許多關系;我這聖醫門新出爐的韓大神醫的名號倒也就此傳開來瞭!
踏進瞭藥鋪後的裡院,走向自己專屬的大臥房,輕輕地推開房門,一陣清淡的幽香撲鼻而來。
“相公,您可回來啦!”
熟悉的美麗嬌顏出現在我眼前。我二話不說,將眼前的香柔玉軟拉進懷裡,不等佳人訝異的嬌呼聲,大口朝朱唇用力一吻。我滋意地品嘗著甜滑的香唇,嘴裡吸食那傳來的誘人小舌,吻瞭將近半刻,我才停止對她的侵略。
唇分,意猶未盡的佳人雙眼朦朧,似乎還在回味著方才的吻。
“秀秀,想我瞭嗎?”我雙手捧起那秀麗無比的俏臉,問。
“想……”隻見她小臉微紅,倘瞭片刻才輕輕地點點頭。
我愛憐的摟住佳人,暗自回想著和秀秀相遇的經過……
我利用韓宇這個新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四處前往——玉蓮死前所留下來的訊息——黑衣組織在江南的分壇地點,給予打擊。
剛開始我還隻是毫無頭緒的偷偷察探,直到後來我理解到這黑衣組織到底做瞭些什麼事後,我才不禁恍然大怒,因而大開殺戒。
黑衣組織的所作所為,簡直可以用奸淫擄掠、無惡不做來形容。
散播全國各地的分壇,對外打著善堂、武館、義莊等名號,實際上卻是黑到不能再黑的魔窟。除瞭涉與許許多多的犯罪,最令人憤怒的是,黑衣組織專門綁票江湖上有名的美女,藉此向她們的傢人勒索,更在事後將失去利用價值的美女們給予調教,供為淫樂。
由於黑衣組織有許多精英已混入瞭各大門派中的高層,所以以我個人之力暫時還拿他們沒辦法,但對於一些掛羊皮賣狗肉的‘義莊’,倒是無法坐視不管;想起香消玉損的玉蓮,我不得下些雷霆手段。
也因此,日前江湖中盛傳的冷血殺手——銀面殺手就這樣憑空現身瞭……
我已經記不得我倒底殺瞭多少人。殺人殺多,現在都有點麻木。午夜夢回,有時也有點於心不安,我不得不安慰自己:反正黑衣組織裡的人多半都不是些什麼好東西,決不能對惡人心軟,可所謂殺一人,救千百人啊!
在官府的眼裡,目前我大慨是黑名單裡最有價值的黑道殺手吧?在當今亂世裡,江湖糾紛雖然群出不窮,但像我這樣肆無忌憚的人倒也不多。
近來,我相信黑衣組織已經元氣大傷,畢竟最近江湖上已經少瞭許多少女失蹤的消息瞭!
隻可惜……我始終打聽不到我那失蹤的未婚妻——歐陽雪的下落……
東方秀,五大世傢裡的東方傢主之女、江南四大美女之一,正是我懷中麗人的身份。她是我在兩個多月前,在摯滅瞭第十八個黑衣組織分壇時所救的。
那一戰可說是驚天地、泣鬼神,是我下山以來最為艱苦的一場戰役,畢竟我在那一戰裡獨劍單挑一百多位黑衣組織的殺手,若不是我使出天命七劍裡的最後一式——天劫式,還真的無法連續破解由四十八位黑衣人所組成的劍陣。
配合著從白心茹那兒敲詐得來的神兵——玄冰劍,雖然沒有我自己的配劍-逆-用的順手,但玄冰劍絕對是一把能讓我天命七劍出鞘的好劍。
以前和師父、阿狗叔這種怪物對打的時候感覺不太出來;但事後我自己對天劫式的威力也感到不可思議。
我在那分壇裡救出十數位被黑衣組織所捉的美女,其中一位便是我眼前的美女——東方秀。
還記得當時秀秀和其他美女並排囚鎖在小小的地窖裡,正裸著身子被麻繩牢牢地繞身綁住;雙眼則是被黑佈蓋上;櫻桃小嘴被逼著口含不知名的小白球,透明色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
少女們全身白皙的肌膚上充滿瞭被鞭打的痕跡;渾圓飽滿的俏乳倘著蠟油的燙痕,兩粒美美的乳尖,被細長的鐵針穿過,絲微的血絲滴答流下。
她們似乎都有被一定程度上的藥物調教;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間,那微微隆起的恥丘上隱約閃爍著滑溜的淫水,像清晨的露珠一樣地反射著點點異光。
身在如此淫穢的春景,還真不知道當時我是如何把持的住……
也大慨是我上輩子燒瞭許多好香。東方秀就因為我這救命之恩,加上又已被我看的精光,就此死賴上我,趕也趕不走。雖然我覺得這樣不是太好,但秀秀說什麼為瞭東方傢的祖訓,情願為奴也不願回傢當她的大小姐。
有此美肉在口,我自然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控制不瞭自己而化身為狼……
從那以後,秀秀更是對我死心踏地,親昵地叫我左一聲主人、右一聲相公的。
“相公,怎麼啦?”秀秀搖一搖失神的我。
我回過神來,邪邪地望著她:“沒什麼……我剛剛隻是在想……”
瞬間,我兩隻魔爪伸往秀秀胸前,將絲柔紗衣左右一翻,小心翼翼地捧住那兩顆豁然蹦出的乳球,帶著欣賞藝術品般地凝視著乳尖上那兩枚精致的紫色玉乳環。
“秀秀,這玩意兒戴的還習慣嗎?”自從秀秀跟我好上瞭以後,為瞭討我開心,她特地戴上瞭我開玩笑時為她買的乳環。
秀秀本來就有一對美乳,就大小來說,當然比不上冰兒那種堪稱‘暴乳’的雄偉雙峰,但單憑那形狀、彈性、與柔軟度,卻倒也是極品中的極品,合著那兩枚淫膩的乳環,更是加強我征服女體的滿足感,令我愛不釋手。
秀秀羞紅瞭臉,卻不敢將胸前魔爪打掉,隻是嬌柔的呻吟道:“習慣……隻是平常幫相公做事的時候,總覺得胸前重重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著我似的……”
“是嗎?”我拉扯著溫熱的乳環,敏感的兩粒尖挺隨著乳環轉動著,“是不是像這樣啊,秀秀?”
“啊啊相公啊不要啦”秀秀微蹙著眉頭,兩眼渙散的盯著前方,任由我滋意把玩那兩粒粉紅色的玉兔,輕輕的低微呻吟。
秀秀在床事方面似乎有點被虐傾向,雖然她一直羞於在我面前表現她淫蕩的一面,傾力掩飾著;但這兩個月以來,每當我幹到興起,粗暴地不再憐香惜玉,她總是能夠受之泰然。
想到這兒,持續被玩弄中的雙峰上的力道逐漸加強,我幾近粗暴的搓揉著,白皙的乳肉上被我抓出一條條淺紅色的抓痕。我盯著兩粒突起的尖挺,低頭張口一吸,偶爾又用牙齒輕扯著穿插的乳環。
“啊相公啊啊啊”隨著我砌咬著敏感的乳頭,秀秀小聲地呻吟著。
“秀秀,想要瞭嗎?”我在秀秀的耳邊喃喃細語著,一隻手伸進瞭她股間的那一條細縫,上面正倘著絲絲露水。
“嗯……”秀秀的一雙美目,含情的望著我,輕輕的點點頭。
我將秀秀環身抱起,走向大床邊……
飛快地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我和秀秀相擁倒向床,饑渴地互相索吻。
秀秀平躺在床上,胸前的玉球保持著美好的形狀,全身因興奮而呈著誘人的櫻桃色,白皙的肌膚有如凝脂般地滑膩,一滴滴的香汗浸潤地將櫻紅色的胴體反射出淺淺的光輝,恍如桃花綻放般地艷麗迷人。
我從那柔軟但尖挺的乳尖,一路慢慢地朝下吻著,滑過平坦的小腹,到達那令人引起無限遐思的細縫;隆起的恥丘上,潤滑的愛液源源地的湧出,淡淡的濕騷味,散發著蠱惑般地幽香-那是一種雌性向雄性求歡時才具有的獨特氣味-強烈地誘惑著我。
食、中指兩指雙並,慢慢地插入細小的花叢中,豐滿的大腿緊緊地夾住,火熱花唇裡那粉紅色的小花核產生陣陣脈動,秀秀全身就有如觸電一般地痙孿。
“準備好瞭嗎?”一手掏著早已充血到瞭極點的巨大肉棒,我淫邪地望著秀秀。
她凝視著倘在她股間的兇器,羞紅著臉,但身體的欲望卻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張開瞭雙腿,高翹起豐盈的美臀,隱密的女性私處對準瞭我那萬惡的兇器。
我一手扳住秀秀的大腿,另一手扶著分身,心裡暗喊一聲:“殺!”分身前端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將兩片厚厚的花瓣左右撥開,粗長的大肉棒一股作氣地闖入緊繃的細縫中。
“啊啊啊相公進去瞭!啊”感覺到我那燙熱如火的分身插進體內,秀秀不禁嬌喊出聲。白膩的香腮泛著紅潮,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我的腰身,同時令我倆人結合處更加地緊密。
“喔真是太緊啦!”我大叫般地贊嘆著。這兩個多月來,秀秀已經不知道經過性欲極為強烈的我多少次的‘開發’瞭,身下的秘壺……依舊有如處女般的緊湊,真的稱的上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啊!
感嘆雖感嘆,但該做的還是要做;秀秀陰戶裡的濕軟嫩肉有如無數隻觸手般的擠壓著分身,再這樣下去的話……老二還沒開始揚威就得先棄甲投兵啦!
我深呼一口氣,鍛煉有素的雄腰,開始有如電動馬達般地急速擺動……
《插曲——小劇場2》
路過(忽然從床邊冒出來):“老大,有問題!”
寒天行(嚇瞭一跳,差點軟屌):“X的又是你……(面露殺氣)幹嘛?沒看到老子正要開始幹好事嗎!?”
路過(急忙揮著手):“不!不!隻……隻是你剛剛形容……嗯……電動馬達?老大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寒天行(搔搔後腦):“這……俺也不知道,反正那是白癡蟑螂劇本裡寫的,我照著唸就是瞭!”
路過(-_-b):“這樣會不會不合理啊?虎濫讀者是不好的行為喔!”
寒天行:“嘿嘿本少爺才不管合不合理……(接著拔起劍)不管怎麼樣,我幹到一半你出來攪局就是不對!看招——天劫式!!”
路過:“我錯瞭啦!等……等等……啊啊啊!!!”(慘遭天劫……仆街中)
東方秀(從寒天行身下探出):“相公,怎麼停下來呢?人傢要”
寒天行(淫笑):“沒事沒事,我們繼續。”
“啊啊啊”我下半身的兇器模凝著無堅不催的天劫式,毫不留情地殺進少女的聖地,滋意坦伐著美好的灼熱肉穴。
“啊相公太大力瞭啦啊啊下……下面會壞掉啦”秀秀嘴裡求著饒,腰臀卻隨著我越扭越快,似乎巴不得我那粗壯的肉棒更加地粗暴,狠狠地插去她陰戶裡的搔癢感。
秀秀張開香氣襲人的小嘴,我低頭一吻,兩人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她細細的粉臂交叉地摟著我的脖子,高舉著渾圓柔軟的豐臀,盡情承歡,淫態畢露,迎合著我越加粗暴的抽插。
“啊啊啊相……相公啊人傢要……升天啦!”
“秀秀,來!”我拔出分身,分身棒上倘著滑溜的淫水,閃閃發亮著;將渾身乏力的秀秀抱起,轉身一翻,她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豐翹美臀出現在我眼前。
羊白玉晰的裸背上,香汗淋漓,呈著優美的性感曲線;扳開兩片高聳、圓潤的雙臀,股間淫膩的春色猶悉可見。
“相公……”秀秀急忙將豐臀高高翹起,淫蕩地有如一隻發情的母狗;她嬌聲地哀求著:“相公秀秀要”
“你要的是這個嗎?”我淫笑一聲,對準那小小的細縫,用力的挺腰往前一插。
“啊啊啊好大……相公的……全部都進去瞭啊啊”
活色生香的嬌軀在床上隨著我的抽插前後搖晃著,秀秀不停地‘啊啊’浪叫著。
蠕動的白皙雙臀深深地吸引住我的視線,欲火攻心的我,望著如此春色,大掌不禁伸手用力的拍打著柔嫩的玉臀,清脆的‘啪啪啪’的聲響,有如交響樂般地配合著兩人性器摩擦的合奏。
“啊啊啊”秀秀螓首翹起地愉悅嬌吟著。
一下下強力的活塞運動,插插到肉,我使盡全力地幹著跨下的美人。
“啊啊哦啊人傢真的要升天啦啊”
“喔……秀秀……我快……快……”
背椎上一陣酥麻,我知道我已欲待即發瞭……
“相公……啊啊用力啊全……全給秀秀……啊啊”
秀秀烏黑的秀發飛散著,柔軟的腰身有規律地隨著韻律擺動,濕熱的蜜壺死命地緊夾住我的分身,似乎準備好將肉棒裡的存貨狠狠地榨幹。
好……既然如此……啊!看招!!
替(分)身力量全開,看我的:瘋狂鉆肏!噢啦噢啦噢啦!!
我從背後用力的摟住秀秀的腰,一陣瘋狂插畜。
大吼一聲,用力地往前一頂,精門大開,肉棒前端所射出來的精水有如湧泉般的灌註入蜜壺裡去。
“啊啊啊啊”感到熾熱的液體註入體內,秀秀被燙的失聲大叫,跟著我一塊泄瞭身。
我脫力的壓倒在秀秀身上,呼呼地喘著大氣;雖然有點疲累,但發泄後過的舒適感令我渾身一暢。
秀秀從我身懷下轉身對著我,美目帶著欲情,輕柔地仰頭吻住我。
不久,我倆滿足地相擁,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