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在客廳的一角,正在通過全息投影電話,與法國這邊的天使羽翼負責人十二翼光天使聯系,通過保密聯系電話,安泉直接找到瞭天使羽翼的首領,安吉爾G,一個有著北歐貴族血統,頭上似乎有著聖潔光環,年紀不超過十八歲的少女。
「安吉爾,又見面瞭!」每一次聯系安吉爾的時候,安泉都必須將自己隨身通信設備的全息功能打開,因為按照安吉爾的要求,凡天使羽翼的成員,相互聯系時,必須讓對方看到自己所處的環境。
安吉爾的通話背景,是一個高層建築的頂樓辦公室,那是天使羽翼的公開機構,設在瑞士的天使全球保安連鎖機構總部大樓的頂樓總裁辦公室,安吉爾當然是現任的總裁,同時也是上任總裁的孫女。
「泉,怎麼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安吉爾對接到安泉的電話表現得非常開心,在父母的建議下,從三歲多就開始主動接受東方文化教育,智商測試拿瞭滿分的安吉爾,中文水平足以讓大多數中國人慚愧,因為她的古文肯定會比普通人強得多。
「我現在需要一些資料,我想問問組織裡能不能夠提供。」安泉直接說道。
「又是工作,真無聊!泉你就不能抽空找我聊聊天嗎?幾個月不見,每次打電話都是說工作,你可不要忘記瞭,我們都姓安,五百年前是一傢的。」
安吉爾說話的語氣非常的調皮,不過安泉可不敢小看這個表面上似乎非常柔弱的少女,更不敢對安吉爾搞笑的理論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如果隻是格鬥技巧或戰場生存,安泉幾乎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安吉爾的對手,雖然這樣的實力評估讓安泉很不愉快。
「大小姐,你的名字翻譯成漢語,是天使,安吉爾隻是音譯,所以你不姓安!」在安吉爾面前,安泉似乎更人性化一些,說出來的話,也讓靠在沙發上,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用心偷聽的飛凌嫉妒不已,隻聽安泉續道:「我想查兩個人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可以!」對安泉不喜歡開玩笑的性格,安吉爾也隻能將這些東西,統一歸類到『代溝』這個理由中,畢竟還沒有滿十八歲的安吉爾,雖然隻比安泉小三歲,但與安泉相對老成的個性來說,代溝還是客觀存在的。
安泉將今天在警察局用電話拍下的兩張全息快照發送給瞭安吉爾,然後解釋道:「照片我加工過,圈出瞭兩個人,你幫我確認一下他們的身份,以及這次到歐洲來的目的,我懷疑他們有問題!」
「就這麼點芝麻小事?」安吉爾換瞭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說道:「你晚上九點半再打我的電話吧,我有事情跟你說,順便把調查報告給你!」
「好吧,現在房間裡人比較多,我也有一些問題想單獨問你!」安泉小聲說道。
聽瞭安泉似乎有些內涵的話,安吉爾開心地掛上瞭電話,幾乎就是全息影像消失的同時,飛凌的話傳到瞭安泉的耳朵裡:「快過來幫我按摩手腕,方姐說你是專業的按摩師!」
※※※
在警察局充分利用機會,一口氣拿瞭三個簽名,一件紀念衫和兩張法蘭克福演唱會門票的九哥,正在下榻的酒店裡教育自己幾個不成器的下屬。
「他媽的你們這幫蠢蛋,我都說瞭跟那幫傻B警察到他們局裡去,肯定是有好處的,當時跟你們說,你們都怕得跟什麼似的,現在想問老子要簽名,做夢去吧!」
「大哥,不要這麼小氣嘛!」以黑衣男子為首的幾個手下,開始為瞭簽名而軟磨硬泡,說道:「當時不是我們不敢跟你去警局啊,而是那個法國警官,眼睛太毒,我們都帶瞭傢夥在身上,要是跟去的話,說不定會出問題啊。」
「切,那個傻鳥最搞笑瞭!」一說到那個警官,九哥來瞭興趣,說道:「你們沒看到,他媽的剛才在警局裡,那個傻鳥死纏著飛凌要簽名和紀念衫,最後連飛凌身邊那個美女經紀人都看不下去瞭,這才答應給他們簽名!」
「不會吧?」另一個手下說道:「法國人也喜歡聽飛凌小姐的歌?」
「操,你懂個屁。」九哥罵道:「歌曲本來就是他媽的沒國界的東西,昨天晚上飛凌小姐的演唱會,還不是為瞭照顧法國的歌迷們,特地唱瞭四首法文歌曲,估計德國、意大利和英國之行,也會用本地的語言唱歌,不過真沒想到,飛凌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居然法語說得那麼好。」
「飛凌小姐會說法語嗎?那……」又有個不識相的手下鉆出來找罵。
「操,你蠢不蠢?」九哥怒吼:「我剛剛告訴你昨天晚上她唱瞭四首法文歌曲,你他媽的昨天晚上雖然沒去現場,不過不至於沒有看電視吧?」
「九哥,不要生氣,小弟們就是這個樣子!」黑衣男子出來打圓場,問道:「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昨天晚上雖然歌迷們很激動,但滬東的那些子工作人員怎麼會有這麼多受傷的?處在中間的歌迷也隻傷瞭不到十個,工作人員居然傷瞭二十個,是不是有人趁機搞事?」
「這事我也覺得奇怪,我隻是弄傷瞭幾個保安的手腕,加上給瞭那個死盯著飛凌小姐看的肥豬鼻子一拳,其它似乎還有不少受傷的,所以我昨天才會想著跟到警局去,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九哥正經起來,粗話就全都不見瞭,很細致地分析道:「結果讓我很失望,一同被帶到警局去的人中間,除掉一個年輕的女人以外,其它人都很正常,所以我懷疑有一些歐洲本地的組織可能基於其它的原因,去參加瞭昨天晚上飛凌小姐的演唱會,利用瞭我們挑起的騷亂,他媽的,不要讓老子查出來是誰,不然老子一定幹掉他。」
「為什麼,按這樣推測的話,這些人應當跟我們是一邊的啊!」有個手下奇怪的問道:「說不定也是想對付飛凌的……」
「操,你找死瞭是不是?」黑衣男子不等九哥生氣,先罵瞭起來:「什麼叫跟我們是一邊的?小劉,我們要綁架飛凌小姐,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關歐洲人什麼事?而且我們的任務裡,明確說明不能傷害飛凌小姐,再說這次跟九哥過來執行任務的,都是飛凌小姐的歌迷,你說這種話,是不是找死?」
九哥的臉已經陰沉瞭下來,因為黑衣男子的話,暫時沒有發作,不過還是沉著臉說道:「小劉,我們雖然是混黑道,不過有一點你不要忘記瞭,我們是中國人,你說這話,似乎想跟歐洲這邊的黑幫合作來完成任務,最好以後不要有這種想法,不然不用我動手,小黑第一時間會做掉你,到時候別說我不顧兄弟的情面。」
黑衣男子看到九哥沒有太生氣,松瞭口氣解釋道:「九哥,小劉也隻是一時口快,小黑管教下屬無方,請九哥責罰。」
「小黑,等會定張機票,讓小劉先回去吧,我不希望我帶來的兄弟裡面,有這種想法的人存在!」九哥淡淡地吩咐道:「至於責罰,那大可不必瞭,你幫我查查一個女人的資料,剛才在警局時,那個女人表現出來的行為,實在是太奇怪瞭。」
小黑,也就是黑衣男子,轉頭狠狠地看瞭小劉一眼,才淡淡地答道:「是,九哥,我一定辦到!」
這時的夏依依,已經來到瞭飛凌下榻的酒店裡,剛剛做完瞭專題訪問,陪方綺和飛凌說話。安泉在看到夏依依的時候,表情非常的平靜,跟平時並沒有區別,當然早有準備的夏依依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神情,並且能夠在采訪結束後,開始調戲方綺和飛凌。
「方小姐,沒想到你們請來的保鏢這麼年輕英俊,不知道保鏢的保護方式是什麼樣的啊?」夏依依明知故問道。
「呃……這個……」方綺開始有些困難,考慮瞭半天才說道:「就是普通的保護啊,沒辦法,其實我也不想請保鏢的,不過你也知道,畢竟我們是在歐洲,多個人保護總是更好點。」
「哦?是嗎?」夏依依正經不瞭兩句,就開始帶色瞭,說道:「也不全是保護吧,看看保鏢年輕英俊,應當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吧,不知道有沒有在一間房裡保護呢?」
「夏助理……」飛凌對夏依依的語氣非常不悅,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雖然安泉確實是二十四小時保護我,但並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遠比飛凌要大膽開放得多的夏依依對飛凌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直接說道:「果然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啊!你放心吧,現在安安還沒有把你們保護到床上,但早晚會的,我最瞭解他瞭,他其實是一個很花心的人啦,有瞭邵姐和晚照,又想泡飛凌妹妹,說不定還想順便泡方姐,來個三人大戰呢!」
不但曖昧簡直就有些色情的話,很快讓沒有準備的方綺說不出話來,反倒是飛凌這個時候似乎比方綺還成熟,居然接過話頭,說道:「夏助理這麼說,似乎以前認識安泉,而且還有過關系!」
不等夏依依回話,方綺已經發現瞭問題,說道:「你管安泉叫安安,難道以前認識他?啊,也難怪,以前安泉是邵小姐的保鏢,你認識他也是應當的,是我太笨的!」
這麼一說,飛凌也奇怪起來,問道:「為什麼這次邵小姐和晚照姐姐沒來呢?她們……」
「我也不知道,」夏依依終於成功地把自己和飛凌方綺的距離拉到瞭最短,開心地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瞭,不過我偷偷告訴你們……」夏依依回頭看瞭一眼不遠處的安泉,小聲說道:「安安的能力很強哦,上次太厲害瞭!」
「能力很強?」方綺奇怪地問道:「什麼能力很強?打架嗎?」
夏依依與飛凌對視一眼,從來沒有打過交道的兩個人,似乎達到瞭某種程度的默契,話終於還是由最大方的夏依依說瞭出來:「當然是性能力啊,方小姐,你不會還是處女吧?」於是方綺隻好站瞭起來,臉紅紅地說要去臥室休息,丟下瞭色色的夏依依和不怕色的飛凌。
安泉坐在客廳的另一邊苦笑,以他的敏銳聽覺,當然把夏依依根本沒有掩飾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除瞭苦笑,他還能做什麼呢?
十幾分鐘過去瞭,剛進臥室沒多久的方綺忽然打開門,說道:「安泉,過來幫我個忙。」
夏依依還在繼續跟飛凌說一些與安泉有關的色情信息,當然沒有在意方綺的做法,倒是跟方綺相對熟悉的飛凌,明顯感覺到瞭不對,因為方綺的臉色太紅瞭。
越聽越覺得夏依依是個禍害的安泉沒辦法堵上夏依依的嘴,加上方綺的要求,於是抱著眼不見為凈的心態,來到瞭臥室。
關上門,方綺大方地躺回床上,說道:「安泉,上次你幫我按摩,很舒服,現在我渾身酸痛,再幫我按摩一次好不好?」
美女加客戶的請求,安泉能說什麼呢?老實地走到床邊,側身坐下,安泉開始幫方綺按摩起來。
先幫方綺松馳肩背的肌肉,然後是手臂和腰臀,隨著安泉手掌和手指的移動,方綺這幾天來逐漸變得敏感的身體慢慢開始發熱,
輕柔的動作隨著安泉專業的指功逐漸轉移到瞭方綺敏感的大腿,安泉將手掌豎瞭起來,輕輕用類似切菜的手法,幫方綺放松大腿有些緊繃的肌肉,方綺被大腿根部酥麻的感覺刺激得春情蕩漾,忍不住呻吟瞭一聲。
十五分鐘後,安泉做完瞭全套的肌肉按摩,再次將手掌轉移到大腿和臀部,女性的生理特性,讓這兩處的肌肉更容易緊張,當然放松和按摩的數量和時間也要增加。
安泉手掌平放在方綺結實的大腿上,輕輕運起在雲南的少年精英訓練營時,跟一位當地山野郎中學來的一套養生運氣的心法,手掌逐漸開始向外散發著熱量。
這套心法跟安泉在北京學到的普通內功心法差別並不大,都是由丹田運氣,遍走奇經八脈後重歸丹田,不過唯一的區別在於,這樣一套養生心法要經過道傢所說的下丹田部分,安泉練瞭十幾年,一直都沒有明顯的效果。
至於運行心法手掌會發熱,這是上個月在幫邵英齊按摩時不自覺運轉心法時發現的,按照邵英齊的說法,手掌發熱會讓她覺得更加舒服,於是安泉在給方綺按摩時,忍不住也使瞭出來。
發燙的手掌給瞭方綺更強烈的刺激,方綺並不像邵英齊那樣習慣享受安泉按摩的帶來的快感,反而覺得發燙的手掌緊貼著她隻隔一層薄紗的睡衣,顯得有些曖昧和難以克制,春情洋溢下,方綺越發覺得發燙的手掌緊貼處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忍不住翻瞭個身。於是安泉與方綺更加曖昧的姿態出現瞭,安泉正在按摩發熱的手掌直接按在瞭方綺的下體,足夠的熱度和足夠的緊密接觸,讓方綺大聲呻吟瞭起來,安泉剎那間被石化瞭,手掌下微微凸起的芳丘飽滿成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安泉甚至能夠感覺到手掌上接觸到的透過睡衣傳過來的濕潤。
門忽然打開瞭,聽到方綺第一聲呻吟後一直站在門口偷聽的夏依依和飛凌,很不客氣地把門推瞭開來。
「表姐,你在做什麼啊?」飛凌雖然剛剛跟夏依依討論瞭太多的色情內容,但仍然驚訝地問道。
至於夏依依則很不客氣地說道:「我沒說錯吧,我說瞭安安其實是個很花心的人嘛,你剛才還不相信,非要親眼看到才信。」
這樣的情況下,安泉隻好收回按摩的手掌,站起來,無奈地解釋道:「依依,我隻是在幫方小姐按摩罷瞭!」
「是嗎?」夏依依雖然對安泉親密的稱呼很滿意,但仍然不肯就這麼放過安泉,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隻說給女人按摩,要按摩這裡哦?要不你也來幫我按摩一下吧!」
安泉沒有解釋,直接走出瞭臥室,於是房間裡留下瞭表情尷尬的女人,躺在床上的方綺當然是把臉埋在枕頭裡不敢抬頭,夏依依和飛凌也好不到哪裡去。
反應最快的當然還是夏依依,輕輕推瞭一下飛凌,說道:「你陪方小姐說說話,我去看看安泉,剛才玩笑似乎過分瞭一點點。」
根本沒想到這個時候夏依依還會用心計的飛凌,真的坐到瞭床上,似乎確實有什麼話想對自己的表姐說,於是夏依依把門輕輕關上,來到瞭客廳。
「表姐,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飛凌有些嫉妒口氣地問道:「不要跟我說真的是安泉想占你便宜,我不會相信的。」
方綺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刻親密接觸和剎那間的高潮裡,把頭抬起來說道:「當然不是,安泉本來在幫我按摩,不過安泉的手很燙,於是我轉瞭個身,結果你們正好開門,我跟安泉沒什麼的,表妹你放心啦。」
飛凌得到瞭答案,卻並不開心,有些沉悶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表姐,剛才你沒聽夏助理說的那些事情,原來邵姐和晚照真的跟安泉有關系,而且這麼久她們一直都住在一起,唉……」
「怎麼瞭?」方綺慢慢從剛才的激情中恢復過來,對一向在自己面前開朗的表妹現在的神情,覺得很不理解,考慮瞭一下終於還是問道:「表妹,你不會真的愛上安泉瞭吧?我勸你放棄吧,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先不說邵小姐她們,就看剛才夏助理的態度,估計也跟安泉有過關系,表妹你還年輕,可千萬要想清楚啊!」
飛凌微微一笑,笑容卻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淒涼感覺,說道:「表姐放心,我現在不會再對安泉有什麼想法瞭,我想通瞭,其實我跟安泉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前我太天真瞭一些。放心吧表姐,就算你想跟安泉在一起,我也不會在意的,我看得出來,你從上次安泉把你抱出浴缸開始,就喜歡上他瞭。」
「比這要早得多,唉……」方綺想要分辯兩句,看到飛凌的表情時卻放棄瞭在心裡嘆息自語瞭一句,方綺身上的激情已經完全退卻瞭,坐起身摟住神情姿態非常消沉的表妹,沒有再說話,被下體剛才分泌出來的液體浸濕的內褲,傳來瞭一陣冰涼,與剛才安泉灼熱的手掌恰好相反。
就在表姐妹兩個一個神態消沉一個擁抱安慰的同時,隔壁房間裡,夏依依正在千方百計地挑逗安泉,想要完成自己與安泉再做一次的願望,性愛的淫糜氣氛已經因為夏依依大方主動的行動,籠罩瞭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