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娜大膽的動作,讓索菲婭尷尬起來,雖然早就知道德娜與安泉曾經有過親密的關系,而在庫卡爾小鎮上的夜晚,索菲婭也能夠清楚聽到隔壁安泉房間裡傳來的激情喘息聲。但這些天來,雖然三人每晚都呆在同一個帳篷裡,安泉和德娜的行動卻並沒有太多特別之處,自然更不會在索菲婭的面前作些激情的動作。
摟著安泉,德娜清楚地感覺到安泉身上傳來一陣陣涼意,於是終於找到清涼感覺的德娜愉快地籲瞭口氣,對於這奇怪涼意的來源,並沒有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從剛才勞累中緩過勁來的安泉在喝下第二羊皮袋水後,終於恢復到瞭平時的狀態,對於德娜的行動,安泉並沒有感覺到不妥。從進沙漠第一天,安泉就清楚自己身體的特別,不論外面的氣溫有多高,安泉的身體始終維持在一個平常的狀態,而不管有多勞累,隻要補充瞭足夠的水分和事物,安泉都能夠比以前快上好幾倍的速度恢復過來,這是安泉從冰原回來後發現的,安泉很輕易地將這些獨特之處,與他之前吃下的二枚人參聯系起來,再想起種在上海花盆裡的那七顆人參種子,安泉不禁期待起來。
找到清涼快感的德娜開始想盡辦法貼在安泉得身上,因為隻要靠在安泉得身上,德娜就可以清楚的感到接觸到的肌膚開始感受到涼意,這對於室內溫度超過四十度的救生球內而言,無疑是最舒暢的感覺瞭。
嘗到瞭甜頭的德娜很直接的將安泉的襯衣脫瞭下來,於是在索菲婭的眼裡,安泉和德娜仿佛是有意在她的面前上演一出標準的活春宮一般,原本就被帳篷內溫度烤得滿面通紅的索菲婭,這次脖子都顯露出粉紅色,隻不過這種粉紅卻並不是因為溫度的關系。
“索菲婭,你也來靠在安身上把!”感覺到瞭清涼的德娜,非常大方的邀請道:“安真的很不可思議,完全是冬暖夏涼。”
對於渾身赤裸的德娜顯然曖昧的邀請,索菲婭還是很堅持自己立場的,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德娜在這樣炎熱和危險的情況下,還和安泉做出一系列讓人臉紅的動作,但索菲婭並沒有太過在意,勉強微笑瞭一下,索菲婭說道:“德娜,如果你們想做愛的話,我可以先離開的,外面的溫度並不比帳篷裡高多少。”
德娜顯然明白索菲婭的感受,靠在安泉耳邊吹瞭口氣後,說道:“安,便宜你瞭,看我幫你把索菲婭搞定。”松開一直堅持沒有說話的安泉,德娜很大方地來到索菲婭的身邊,伸出因為靠在安泉身上而溫度降低很多的手掌,拉住正打算起身的索菲婭,說道:“索菲婭,我想你誤會瞭,安泉身上真的很清涼,不信你完全可以自己試試。”
索菲婭顯然不是德娜得對手,被德娜強行拖到安泉的身邊後,德娜把索菲婭得手強行按到瞭安泉身上,原本不確定的索菲婭再也舍不得放手瞭。
很快,德娜和索菲婭就以非常標準的兩女一男姿勢,緊貼在瞭安泉身上,安泉也不會太過客氣,既然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有瞭這樣難得的機會,原本就不做柳下惠的安泉很自然的兩手分別摟住德娜和索菲婭,隻是一直沒有說話。
於是,帳篷裡和羊皮毯子上傳來的熱量,似乎隻是為瞭這種曖昧行動提供理由,當半球形的救生球抵擋著風沙。帳篷外的駱駝本能地把身體盡可能貼在地上的時候,帳篷裡卻有瞭一種不合時宜的淫糜氣氛。
安泉的手很自然的放在瞭德娜和索菲婭胸前,這樣的姿勢對於連續幾個月每晚都和邵英齊水晚照一起入睡的安泉來說,實在是太習慣瞭。德娜早已是一絲不掛,安泉的手毫無阻礙地握住瞭她36c的乳房,對於情動的德娜來說,不用任何的動作,隻是手掌的輕輕覆蓋,就足以讓德娜的乳頭像小石頭一樣地堅硬。
緊摟著安泉的索菲婭顯然要羞澀得多,靠在安泉身上能夠獲取清涼感受是索菲婭一直都想不通的,所以當安泉將手覆蓋在她的胸前時,索菲婭很有計劃地問道:“安泉,為什麼你的身體是清涼的呢?是不是你學過內功,可以冬暖夏涼?”
“內功?”接過話題的是已經情動的德娜,一邊用正在分泌露水的下體摩擦安泉的大腿,一邊奇怪地反問道:“什麼是內功?是不是傳說中的中國功夫?”
索菲婭對德娜的小動作當然有所覺察,不過沒有太多性愛經歷的她自然而然地選擇瞭裝作沒有發現,答道:“內功是內功,中國功夫是中國功夫,這個很難跟你解釋的,德娜,因為你是英國人。”
“難道你不是法國人麼?”德娜捉住安泉的手沿著她的乳溝往下,然後把安泉的手按在瞭她泥濘的下體處,呻呤瞭一聲後,用昵喃的語氣說道:“索菲婭,你……”
安泉的右手很配合地捏瞭一下德娜下體的那顆紅豆,然後把手指探瞭進去,輕微的抽插讓德娜的問題完全問不出口,劇烈的感官刺激讓德娜爍熱的身體分泌出瞭更多的汗液,帳篷裡的空氣迅速被德娜的體液氣味充滿。
德娜放棄瞭與索菲婭的對話,摟住安泉的手迅速下移,輕車熟路地將安泉的內褲脫下,握住瞭早已堅挺的柱狀物。
“我不是法國人,我是中……”索菲婭還想解釋,不過安泉的左手的動作同樣也讓索菲婭說不出話來,手指輕輕一勾,安泉老練地將索菲婭的前扣胸罩解瞭下來,一對因氣溫原變成瞭粉色的玉兔終於被安泉掌握在瞭手中,強烈的感受讓索菲婭的下體剎那間濕滑起來,性感的丁字褲也變成瞭一條細細的繩索。
“安……”帳篷外隱約可聞風沙肆虐的聲音,讓帳篷裡的曖昧和淫糜變的更加的特別,離開庫卡爾小鎮後就再沒有親密關系的德娜再也忍不住瞭,一個翻身來到瞭安泉的身上,濕滑的下體非常輕松地將安泉粗壯的分身納入瞭體內,愉悅的雙重感覺在德娜口中變成瞭一聲甜蜜的呼喚,而伴隨著德娜的動作,安泉的左手也輕易地突破瞭索菲婭的防線,手指伸進瞭她最隱秘的部位,壓抑的呻吟從索菲婭的嘴響瞭起來。
得到滿足的德娜開始劇烈地搖晃,一上一下的動作和大力的沖撞讓安泉的手指也開始抽插,仿佛三位一體般的性愛在炎熱的帳篷裡展開。
※※※
離安泉一行三人的營地往西北15公裡,隨著風沙的不斷吹動,一座巨大的沙丘逐漸被吹去瞭表層的沙子,明顯比樓蘭遺址要古老得多的廢墟在連續不斷的颶風下逐漸顯露出它神秘的外表。在滿天的風沙裡,覆蓋在廢墟表面的沙粒逐漸被大風吹走,呈正方形建造的廢墟慢慢地在沙海裡展現瞭出來,雖然仍有三分之二被埋在沙裡,但城池的原貌已經顯露出來瞭。
當然,這樣的景象對於正沉迷於性愛中的安泉三人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在迷茫的沙海裡,忽隱忽現的廢墟似乎再用它特有的方式向世人展現出它獨特的魅力,而隨著大風不斷的吹拂,那些附著在廢墟各處的活動沙粒也逐漸被分吹去,整個廢墟似乎在大風中開始生長,逐漸從沙丘裡生長到地面。
“安,我累瞭,你……”德娜主動瞭十幾分鐘後,伏在瞭安泉身上,情人間的話語安泉當然能夠聽明白,將左手從索菲婭的體內抽出,安泉顧不得手上的黏滑,一把抱住瞭軟綿綿的德娜,腰間輕輕用力,將德娜壓在瞭身子下面,迅速地沖刺起來。感受到安泉激烈的動作,德娜轉過臉龐,正好看到瞭近在咫尺的索菲婭臉上的潮紅,以及眼神中的渴望。
早有打算的德娜低下瞭頭,很自然地將索菲婭的乳頭含在瞭嘴裡,輕輕吸瞭起來,而解放出來的雙手則接替瞭安泉之前的工作,在索菲婭泥濘的下身來回抽動,一龍二鳳的高潮,在德娜積極的動作中逐漸到來。
越來越快的動作讓德娜體內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強烈的刺激讓德娜漸漸陷入瞭半昏迷的狀態,而呻吟聲也開始加大,很快到達瞭頂點的德娜弓起瞭身子,痙攣般地噴射出女性的精華後,德娜在高潮中昏迷瞭過去。
安泉摟著德娜休息瞭一會,看著她滿足的神情,沒有得到發泄的下體卻變得更加堅硬起來,把德娜擺放好,安泉將註意力集中到瞭正用迷離眼神看著他的索菲婭身上。
堅挺的乳房還有剛才德娜殘留的唾液痕跡,泥濘的下體在經過瞭安泉和德娜兩隻手的開發後,早就張開瞭門戶,隻等安泉的進入,渾身上下的潮紅似乎在告訴久經戰場的安泉,眼前的美女並沒有太多的性愛經歷。
呻吟瞭一聲,安泉把索菲婭不遜於邵英齊的豐滿身體壓在瞭身下,小心地尋找著入口,安泉很有節制地將分身慢慢擠入瞭索菲婭的下體,從來沒有體驗過龐然大物的索菲婭眉頭微皺,卻很快地在安泉熟練的動作下舒緩瞭下來。
緩慢的動作逐漸加快,生澀的迎合也變得熟悉起來,安泉與索菲婭的配合變得越來越默契,而在安泉刻意的招法下,索菲婭很快達到瞭她從沒有達到的定點,而以一敵二的安泉卻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在索菲婭窄小的甬道裡來回抽動瞭十幾分鐘後,安泉軟倒在瞭索菲婭得身上,而此時的索菲婭,已經和德娜一樣,處於多次高潮後的半昏迷狀態中瞭。
不知不覺中,地面的溫度逐漸開始降低,而救生球外的風沙也逐漸減弱,經過幾個小時的風沙肆虐後,救生球所覆蓋的范圍被埋進瞭沙堆裡,原本處於兩個巨型沙丘中間的小凹地變成瞭新巨型沙丘的頂部,從天頂的角度往下看去,沙丘頂部半透明的救生球,猶如索菲婭少女的乳頭一般,在連綿不斷的沙海裡清晰可見。
太陽居然已經下山瞭。
最先清醒過來的當然是安泉,感受著地面的餘熱,呼吸著帳篷裡滿是男女性愛後的體液氣味的空氣,安泉不禁對發明沙漠救生裝置的前輩探險傢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為救生球不但可以在風沙肆虐時保護好探險者不被沙粒掩埋,還可以在風沙過去後的寒冷夜晚,利用沙子的餘熱保持救生球內部的溫度,不讓探險者被夜晚的冷風凍僵。
當然,這樣的設計對於帳篷裡的三個人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躲在睡袋裡,也感覺不到寒冷。睜開眼睛的安泉很自然地摟住瞭索菲婭和德娜,兩隻手再次放在瞭兩人的胸部上,隻不過剛剛經歷過激烈過程的安泉沒有瞭接下來的常規動作,而是輕輕地撫弄著兩女胸前細嫩的肌膚。
“安……泉。”被安泉吵醒的索菲婭看瞭一眼帳篷外漆黑的夜空,輕聲說道:“現在是晚上瞭嘛?”
安泉點點頭,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隻是變得更加的輕柔,然後有種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的感覺,考慮瞭一會後才問道:“索菲婭,你之前說的那個遺跡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說當條件滿足的時候,遺跡就會出現呢?”
有瞭親密關系後,索菲婭對安泉的態度大為好轉,信任度當然也急劇增加,之前保留的部分資訊當然也沒有隱瞞的必要瞭,稍稍整理瞭一下思緒,索菲婭按住正在她胸前使壞的大手,說道:“按照我父親的記載,真正的樓蘭古城早已被埋在瞭沙丘下,因此任何在沙漠裡尋找樓蘭古城的行動,最終都無一例外地失敗瞭。但有一次,父親也是在這個時候來考察遺址,因為迷路和大風的關系,被迫選擇瞭原地紮營,沒想到在第二天,當他舉起望遠鏡的時候,一座古城的廢墟卻出現在瞭他的視線裡。”
“欣喜若狂的父親沒有做任何準備就朝古城走去,在樓蘭古城裡得到瞭諸多資料後,卻因為水和食物的欠缺不得不離開瞭古城,一路朝東南走瞭整整三天,在面臨死亡的那一刻找到瞭我們昨天的那個綠洲。”索菲婭說道:“不過當父親補充瞭水和食物,再次沿著原路去尋找之前的古城時,又是一場風沙,然後古城就消失在瞭無邊無際的沙海裡,用我父親的話來說,那真正的樓蘭古城的出現,似乎是神明給父親的一個機會,可惜他卻沒有把握住,雖然在古城裡考察瞭許多的內容,卻沒有拿出任何一個具有說明力的證據,最終當父親發表他的考察報告時,許多樓蘭的研究專傢說父親的報告是偽造的,而父親也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考察。”
“之後父親又在庫卡爾待瞭一年,但一直沒有機會再次見到那座古城。雖然憑藉自己的回憶,父親畫出瞭那個神秘古城的輪廓和考察路線,但連他這個親歷者都沒有機會找到,其他信任父親的考古學傢朋友就更不用說瞭,雖然他的朋友帶來瞭各種各樣的高科技探測儀器,但最終卻沒有任何收獲。於是到瞭最後父親連這些資料都沒有公開,就離開瞭這裡,轉而將考察的重點放在瞭埃及和希臘,因為他認為上天隻會給一個人一次機會。”
“雖然別人都不相信我父親的考察記錄,但我一直堅持認為這是事實,於是幾年前我在電腦上做瞭一個羅佈泊地區的氣候模型,模擬瞭地面的沙丘和風沙的強度,發現瞭在一種情況下,會發生父親所說的情況。”
“什麼情況下?”已經醒過來的德娜突然問道。
“每隔三年,羅佈泊地區就會有一次特別猛烈的颶風。”
索菲婭說道:“我的猜想是,如果那座神秘的樓蘭古城是被埋在瞭沙丘下,那麼當最猛烈的颶風降臨沙漠時,風會將掩蓋古城的沙子全部帶走,於是樓蘭古城就出現在瞭沙丘中,然後隨著風向的轉變,古城會再次被掩蓋在沙丘下,由於歷時數千年的樓蘭古城並沒有明確的探測特性,因此用高科技的探測手法也完全找不到它的蹤影。”
“很不錯的理論。”德娜顯然並不是很相信索菲婭的推論,用玩笑的口氣說道:“剛才的這場風就非常大,說不定那座神秘的被埋在沙丘下面的樓蘭古城已經出現瞭!”
“確實是這樣的!”索菲婭並不認為德娜是開玩笑,很認真地說道:“經過我的調查,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羅佈泊最可能出現大風的時候,昨天突如其來的颶風,就是我在電腦上模擬的風差不多,說不定明天早上我們走出救生球的時候,西北面的樓蘭古城,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德娜當然不想在這樣專業的問題上與索菲婭爭論,與幾個小時前的爍熱比起來,現在德娜感受到的是寒冷,與幾個小時前類似,雖然墊瞭三層羊皮,但沙裡的寒冷似乎透過羊皮傳到瞭德娜的身上,而一直安靜聽沒有說話的安泉則正在向外散發著熱量。
伸手撫摸瞭一下安泉健壯的小腹,德娜突然轉變話題,說道:“索菲婭,你覺得怎麼樣?”
還在考慮大風和沙丘關系的索菲婭完全不明擺德娜想說什麼,皺眉反問道:“什麼怎麼樣?沙丘麼?”
“當然不是!”德娜說道:“我說的是我之前跟你說得,關於安泉冬暖夏涼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
德娜的話顯然讓索菲婭將註意力轉移到瞭安泉的身上,把身體往安泉的方向靠瞭靠,索菲婭說道:“我覺得你說得沒錯!”
慢慢地,帳篷裡的氣氛再次曖昧起來,而帳篷外的寒冷顯然比白天帳篷內的爍熱更能刺激索菲婭和德娜生物性欲,食髓知味的兩女又開始挑逗起安泉來,性愛交響樂在演奏師們小睡後,再次在帳篷裡響起。
顯然夜晚比白天要更適合男女間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