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營地不遠處,一襲粉白紗裙的蛛兒領著八名白衣男弟子,抬著一頂十分豪華的軟轎,他們再次奉命等候殷洛秋。
那軟轎外表看起來不起眼,但內部卻異常豪華寬敞,簡直像一個移動的房間,殷洛秋率先摟著毓靈跳瞭上去,然後菱葉小心翼翼的扶著昏迷的宇文清嵐也上瞭轎。
待他們四人坐定之後,蛛兒一聲令下,那八位男弟子便抬起軟轎,運起輕功飛快的奔行起來。
毓靈好奇的掀開轎簾一角,隻見轎外的景物如飛一般倒退,行進的速度極為迅捷,竟絲毫不下馬匹奔馳的速度。抬轎的八名白衣男子健步如飛,雖然抬著四個人但臉上卻毫無吃力之色,而一旁的蛛兒也是如閑庭信步般輕松的跟著。毓靈不禁暗嘆逍遙谷果然能人輩出,又感嘆殷洛秋連出遠門都安排得如此舒適,果然是個會享受的人呢。
殷洛秋自上車後就一言不發的閉目養神,似乎對身邊的一切都漠不關心。毓靈見他不理自己,反而微微松瞭一口氣,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瞭昏迷的宇文清嵐。
剛才一番搬動令宇文清嵐頭上的發髻微微散開,幾縷亂發凌亂的擋在額前,俊朗的臉上也沾瞭幾點灰塵,毓靈下意識的靠過去,掏出袖中的繡花絲帕替他輕輕擦拭臉龐,又順手理瞭理他散亂的黑發,而後盯著他的臉怔怔出神。
殷洛秋雖然裝作不關註毓靈,但她的一舉一動又豈能逃脫他的監控?她望著宇文清嵐的神情那麼溫柔專註,眼神又是那麼柔情似水,殷洛秋忍不住不滿的冷哼一聲,倏然睜開瞭眼。
“過來,到這裡來!”殷洛秋對毓靈冷冷吩咐道。
毓靈倉促收回瞭視線,還未來得及動作,殷洛秋已經不耐煩的拽住她的長袖,猛地將她拉入懷中。
毓靈輕呼一聲倒進殷洛秋懷裡,當著侍女菱葉的面被男人肆意輕薄讓她羞赧萬分,情不自禁的掙紮起來:“別,不要……”
菱葉也愕然,正想要出手相助,殷洛秋突然道:“識相的話現在就給我滾下車去!”
毓靈見殷洛秋一臉不耐,隱隱露出狠戾之色,害怕他對菱葉不利,趕忙對菱葉道:“菱葉,你先下去吧,我沒事的。”
菱葉還在猶豫,殷洛秋大袖一拂,一道剛猛無比的掌力將她整個兒推出瞭馬車,好在他手下留情用的隻是巧勁,菱葉才沒有受傷。
馬車上隻剩下殷洛秋、毓靈和昏迷不醒的宇文清嵐,氣氛有些曖昧詭異。毓靈不知殷洛秋意欲何為,心裡發怵,僵硬著身子任他抱在懷裡,不敢動彈。
殷洛秋似乎滿意於她的乖巧,輕輕的吻瞭吻她的臉,靈活的手指卻開始解她的衣衫。
毓靈微顫著嬌軀,委屈的噙著淚,卻不敢推拒,任由男人肆意輕薄,依次除去自己的披紗、襦裙、中衣,隻剩下貼身的淺粉色繡並蒂蓮肚兜和褻褲。
殷洛秋濕熱的呼吸噴在她雪白的脖頸間,帶著魔力的手指熟練的挑逗著她胸前的敏感,隔著肚兜捏著她挺翹的乳尖,帶給她又癢又酥麻的刺激。
毓靈盡管心裡抗拒,可是敏感的身體卻很不爭氣,禁不住殷洛秋這般風月高手的撩撥,渾身燥熱起來,冰雪般的肌膚泛出淡淡的粉色。殷洛秋見毓靈情動,輕笑道:“乖奴兒,讓主人好好看看你。”
火熱的大手猛地扯去瞭她胸前的肚兜,毓靈突感胸口一涼,眼睛猝然睜大,卻正好瞥見斜側方昏迷中的宇文清嵐,一下子從情欲中驚醒過來,用雙手捂住赤裸的胸乳,眼淚汪汪的哀求道:“不要,求求你,別這樣……”
殷洛秋見她可憐兮兮的哀求,兩眼卻不時望向宇文清嵐,一副要為他守身如玉的模樣,心中的妒火和怒氣翻湧起來,冷笑一聲欺身過來,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松的擒住瞭毓靈,三兩下就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狠狠的甩到宇文清嵐的面前。
“小賤人,你以為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為他守身是嗎?爺今天偏要當著他的面上瞭你!”
“嗚……不……”毓靈無助的嗚咽著,卻無力抵抗男人的暴行,被強行擺出屈辱的姿勢,臉沖著宇文清嵐,渾圓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四肢著地像狗一樣跪趴著。
“嗚嗚,不要……求求你,別這樣羞辱我……”毓靈哀聲求饒,哭得梨花帶雨,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然而她的眼淚卻沒有招來男人的憐惜,反而讓殷洛秋心中生出一股凌虐的快感,他伸出手強行扭過她的俏臉,冷冷的嘲諷道:“哭什麼?你又不是沒有被我操過,以前不是被操得很爽,又哭又叫的高潮瞭一次又一次嗎?現在倒是矯情起來,裝起貞潔烈女來瞭?”
雖然宇文清嵐隻是靜靜躺著,好像死瞭一般一動不動,但毓靈卻覺得難以承受當著他的面被殷洛秋奸辱,晶瑩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不斷墜落,邊哭邊哀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光天白日之下,我……我不習慣……”
殷洛秋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不過是不願當著你姘頭的面被我上罷瞭!今日可由不得你,你既然說瞭,隻要我出手救他,你便願意做任何事,如今不過是讓你侍奉我一回,你就推三阻四不肯配合,那爺也沒有必要費力救你的姘頭瞭,任由他毒發身亡算瞭!”說罷,作勢欲起身。
毓靈一聽他拿宇文清嵐的性命來威脅自己,頓時慌瞭神,連忙拉住他的手道:“不,主人,是靈兒錯瞭,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你想怎樣便怎樣,我……我都心甘情願的……”
“呵,這才夠乖嘛,奴兒就要有奴兒的樣子!”殷洛秋一邊說,一邊撕碎瞭她貼身的肚兜和褻褲,讓她一絲不掛的裸裎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