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一定已經感覺到趙子傑在平時和在夜裡的不同表現的巨大的反差。趙子傑用非常溫柔但卻很認真的口氣對她說道︰「我就不進去瞭。晚上你睡個好覺吧。半夜我不會再來打攪你瞭,你放心吧。我以後半夜都不會來打攪你瞭。」袁可欣淚眼朦朧地盯著趙子傑,似乎無法相信趙子傑的話,用因恐懼而顫抖的聲音對趙子傑結結巴巴地問道︰「主人……不要……要可欣……瞭?」
「什麼?啊!我怎麼會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說瞭嗎,我和你在一起過得很開心,還會常來找你,隻是不會在深更半夜來打攪你。你當然永遠會是我的好可欣。今天不早瞭,你就好好休息吧。」
袁可欣的淚水止不住地落瞭下來,眼裡流露出可憐、茫然、和恐懼的眼神,讓趙子傑鼻子也有些發酸。趙子傑知道她心裡必定正在為趙子傑今晚的舉止而感動,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惡夢般的悲慘生活已經結束,看來,隻有時間才能讓她完全理解趙子傑對她的善意。趙子傑再深情地看瞭她一眼,毅然轉身離去。
趙子傑第二天再次來到瞭袁可欣的住處的時候,手裡還拿瞭一把鮮花。趙子傑現在就像一個初戀的男孩,每時每刻全身都充滿瞭甜蜜的感覺,心裡不斷呼喚著袁可欣的名字,腦海裡浮現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體或半裸的畫面。趙子傑緊張不安地敲響瞭袁可欣的房門,胸中就像有個兔子在趙子傑的心口「撲通、撲通」地上下蹦跳。袁可欣慢慢地開瞭門,臉色卻異常難看,發紅的眼睛好像她一整天都沒有睡覺──她身上還穿著昨天他們出去時穿的黃色連衣裙。她見到趙子傑手裡的花,顯得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趙子傑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剛才興奮的心情也一掃而空。趙子傑意識到袁可欣心裡可能根本無法相信趙子傑對她做出的保證,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懼但又極其企盼的混亂心情中渡過的。看來自己是高興得太早,要讓袁可欣受到巨大創傷的心靈完全康復,可能還要努力很長時間。袁可欣將趙子傑讓進房間,關瞭門,默默地從趙子傑手中接過花,看也不看就將花扔到瞭桌子上。
趙子傑突然意識到袁可欣今天的舉止很不尋常──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脫瞭衣服趴倒在趙子傑身前向趙子傑說「可欣歡迎主人光臨」的那套見面「儀式」。趙子傑很快平靜下來,心想︰這也許是個好跡像──她可能也開始相信趙子傑的善意瞭,起碼她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見到趙子傑就會恐懼得發抖。趙子傑於是滿臉笑意地對她問候道︰「夢奴,昨天你睡得還好嗎?」
「……」
「哈,夢奴,我正要告訴你,你今後見瞭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夢奴,你今天怎麼瞭?」袁可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充滿恐慌、矛盾和憤怒的眼睛裡對著趙子傑像是射出瞭兩道利箭,直視著趙子傑,非常恨恨地說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啊!原來如此。看來袁可欣已經琢磨出來她的『主人』的性格發生的巨大變化。趙子傑對她這樣的反應早就有過準備,隻是沒有想到她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不過這正好,這正說明她頭腦還很清醒,不是趙子傑曾擔心的她會不會因為受到長期的肉體和心靈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損害。
趙子傑桀然一笑,將臉湊進她,對她笑道︰「怎麼?看著不像嗎?你再仔細瞧瞧?」
「不!你們長得是像極瞭。但是,你決不會是我的主人。你是誰?」
「哈哈,夢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會是誰呢?」
「你……我主人決不是你這個樣子。」
「是嗎?我的樣子怎麼瞭?」
「我主人……他……他……」
「他沒有我這麼好,是嗎?」
「你……你到底是誰?」
趙子傑看到她那種急切恐慌的樣子,心裡反而十分輕松。趙子傑不忍再逗弄趙子傑的心上人,稍稍嚴肅起來,慢慢地說道︰「夢奴,你耐心聽我說。我的確是你的主人,這絕對不會有錯。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對你那麼暴虐,現在卻對你如此好,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決不會容許我這麼和他說話。」
「是的。以前一段時間我非常殘暴,讓你受瞭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現在心裡想起來也非常不舒服。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決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暴虐地對你瞭,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你不是認真的。你還會懲罰我的……」
「不!你聽我說。我不會再暴虐地懲罰你瞭,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
「唉,夢奴,我當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經常在夜裡來,穿著睡袍,還拿來各種刑具,對你又打又罵,殘酷地虐待你,實在讓你受瞭太多的委屈。」
「不!……」
「夢奴,你要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呢?難道你希望我再對你施加那些殘暴的懲罰才能信嗎?我用插在電盒裡的電線電擊你的乳房和陰部,還用帶鏈條的夾子將你乳房夾住,用各種東西塞到你的陰道裡和肛門裡,所有這些都是如此極端的暴虐,現在讓我回憶起來都十分心寒。所以我決心不再那樣對你瞭,你相信我吧。」
「啊?你……不。不會的……你怎麼會是這樣……」
「夢奴,你不用再懷疑瞭。我的確是你的主人。不過,我再也不會再讓你受苦瞭。我會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樣。好不好?」
趙子傑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雙臂,將她幾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穩。趙子傑知道她現在還很難從這一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恐怕還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經結束。但一旦她理解並開始信任趙子傑,她就會知道趙子傑對她的真心和誠意。袁可欣兩眼茫然地平視著趙子傑的肩頭,似乎還是不信趙子傑說的一切︰「你真是我的主人?」
「當然啦。夢奴。」
「那你不再懲罰我瞭?」
「是的。夢奴。我決不會再對你動粗,也決不再用暴力來逼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你說好不好?」 袁可欣好像突然醒瞭過來,用一種急切的語氣對著趙子傑急速地問道︰「你……你……你不喜歡我,不願再要我這個可欣瞭?」
「夢奴,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可欣。」
「那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懲罰可欣嗎?你還會的,是嗎?」
「不。我不是說瞭嘛,我決不會對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嗎?」
「夢奴,你說哪裡話嘛。我愛你。我喜歡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後就不會再對你以暴力相向瞭。」
「……你……」趙子傑突然感到她的眼睛裡盡是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讓趙子傑完全無法理解。
「夢奴,你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都在騙你?」袁可欣突然猛地拋開瞭趙子傑的手,對趙子傑憤怒地喊道︰「你走開!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袁可欣的激動的樣子讓趙子傑十分痛苦。趙子傑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無法說服她讓她相信自己的確是她一直稱呼的主人──趙子傑開始後悔自己變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於求成瞭。結果趙子傑現在出現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趙子傑以前的暴虐的脾氣反差太大,讓她怎麼能不產生懷疑?
趙子傑稍稍緩和瞭一下,更耐心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我知道你為何會這麼想。這實在是由於我最近性格上變化比較大。我以前對你過於暴力,讓你受瞭許多苦。現在我想改變改變自己,你怎麼能不承認我是你的主人呢?難道你非要見到我對你殘暴的樣子才能相信嗎?」
「啊……你……你的性格……怎麼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騙我瞭。」
「夢奴,我真的沒有在騙你。我的確是良心發現,不願再讓你受更多的肉體的折磨。而且,我覺得像我們昨天哪樣好好地玩,比那種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難道喜歡那種兇狠和暴虐嗎?」
「我主人怎樣對我跟你無關,他有權利想怎麼對我就怎麼對我。可你……」
「是嗎?那好,夢奴,那麼我現在也有權利對你溫柔、對你愛。我也有權利選擇不再暴虐你,對不對?」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常堅定起來,用一種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視著趙子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鎖起來,再來這裡冒充。你騙不瞭我,你到底是誰?」趙子傑想起自己在兩個星期前那個最後一個夢遊的夜晚,趙子傑到這裡肆虐的時候曾說過「鎖住我不讓我來」之類的話,竟然讓袁可欣當真瞭。趙子傑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荒謬可笑,卻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麼說你才會相信?這樣說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個脾氣暴虐的主人,如果趙子傑再也不能來虐待你,再也不能來把你當成是趙子傑的奴隸強暴你、對你隨意地打罵暴虐,你說你高興不高興呢?」
「哼!你原來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訴我,我主人到底怎麼樣瞭?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麼樣瞭?」趙子傑被她的話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趙子傑立刻吃驚地註意到,她的話裡竟流露出對她「主人」的關切之情──難道她的心靈已經被扭曲成瞭真以為自己是的奴隸的心理定勢?難道她會拒絕趙子傑給她的解脫奴隸身份的機會?難道她還依然生活在惡夢中,已經習慣於做那個『主人』的性奴而不願、不敢、或不能適應沒有『主人』的獨立生活?
看來要將她完全催醒過來還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趙子傑放低瞭聲音,用溫柔但卻很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夢奴,你不用再瞎猜瞭。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沒有別人瞭。你還記不記得,我腰部有個小時候留下的傷疤,很明顯的?」趙子傑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服,將上半身裸露出來,讓她看趙子傑的傷疤。袁可欣用震驚的眼光盯著那塊傷疤,她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摸瞭一下,身子突然像是著電瞭一樣,猛地彈向後面,身子緊貼到瞭墻上,以一種恐怖的表情看著趙子傑,嘴裡喃喃地說著︰「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趙子傑看著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慢慢地流下來,越流越多,淚珠匯集成瞭道水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越抖越烈,最後哭出瞭聲來。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終於變成瞭嚎 大哭。她邊哭邊痛苦地彎下瞭腰,越彎越低,最後支撐不住身子,蹲到到瞭墻角,最後坐到瞭地上。趙子傑徹底驚呆瞭──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卻又真實,強烈地感泄瞭站在一邊目睹這一切的趙子傑。她的每一聲痛哭,都像一根拴在趙子傑心口的繩子,將趙子傑的心一下一下的緊揪,刺痛瞭趙子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趙子傑再也沒有料到,袁可欣會在知道她的惡夢般的生活已經結束後,還會如此的痛苦和失望。趙子傑對她的坦誠,不僅不能給她任何安慰,反而卻深深地刺痛瞭她的心,讓她傷痛欲絕。趙子傑怎麼也不能理解這一切。難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長期的殘酷的折磨中真的產生瞭變態的倒錯,竟將痛苦當成瞭解脫,而將解脫當成瞭痛苦?受虐狂──這個曾經讓趙子傑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現在趙子傑的腦子裡。
不會的。她也許隻是還一時不能接受這突然出現的荒謬的轉變,她也許隻是無法理解或相信趙子傑對她不再暴虐的保證的誠意。畢竟趙子傑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釋這一切──趙子傑不能告訴她,她遭受的那麼多磨難隻是趙子傑的夢遊──趙子傑不能再給她已經非常混亂的腦子裡再增加更多的混亂──趙子傑不能再冒險讓她精神永久地失常。趙子傑坐在地上靠著床腳,看著坐靠在墻角失聲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著該怎樣處理這一切。很久,他們就這麼坐著,房間裡的空氣都已痛苦地凝固。袁可欣的哭聲漸漸消沉,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噓。淚水已經打濕那件黃色的連衣裙,映出裡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趙子傑最後再也忍受不瞭這種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瞭沉默︰「夢奴,你真的喜歡我虐待你嗎?」
「……」
「難道你……你若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樣,還……還用鞭子抽你,用電擊你,用……其它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
「啊……你……嗷……真的……?」看到袁可欣臉上突然顯露出的神態,趙子傑內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經被趙子傑折磨成瞭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趙子傑來折磨她、暴虐她。
「……夢奴,你真的喜歡那樣,是嗎?」
「噢……」趙子傑胸中的積鬱越來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趙子傑不知道自己該恨誰──這個可憐、但卻已經有些變態的受虐狂,還是趙子傑自己這個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趙子傑猛地跳瞭起來,對著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這個……賤奴!」
「啊……」
「你……你還坐著幹什麼?還不……爬過來?」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見到突然又暴虐起來的趙子傑,本來已經完全失神的眼裡再次閃現出充滿欲火的生機,立刻手腳並用地爬到趙子傑腳下,嘴裡再次惶恐地叫出瞭『主人』。趙子傑的心裡一股說不出的怨氣猛然爆發,趙子傑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頭發,將她的臉掀起,惡狠狠地對她吼道︰「好吧!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脫瞭衣服,還不把玩具都拿出來?」
「啊……是。可欣該死……請主人懲罰。」袁可欣一邊答應著,一邊快速脫去裙子,又翻身將床底的箱子拖出來,再次伏身在趙子傑的腳下。
看到一箱亂七八糟的刑具,趙子傑心裡又是一驚。趙子傑知道自己實在無法忍受將這些東西用到這麼嬌嫩的女體身上,即使趙子傑知道她寧願承受這些暴虐的懲罰,趙子傑也下不瞭手。趙子傑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提起扔到床上趴著。趙子傑咬著牙,從中挑出瞭裡面的那個鞭子,一腳再將箱子踢進床底。趙子傑將鞭子在空中揮擊瞭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鞭響。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風中打瞭個寒顫,嘴裡禁不住發出一聲嚶叫,就好似已被打到瞭身子一樣,顫抖的聲音中竟攙雜著企盼的浪叫。
趙子傑再也不按捺不著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帶子上,在她身上劃過一道紅印。袁可欣在咬緊的牙縫中「嗚呀」地痛叫瞭一聲,整個身子為之一顫。趙子傑一鞭下去,就像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瞭一下,徹骨的痛感像根針紮進趙子傑的心窩。趙子傑腦海變得一片空白,機械地揮舞著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趙子傑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被抽打著一樣,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顫抖,最後再由痛苦變得越來越麻木,腦子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啪!」的一聲,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帶子竟被連續的鞭擊打斷。趙子傑看著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邊。趙子傑無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覺竟會是如此強烈,竟百倍於上一次趙子傑鞭打她時感受。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嘴裡發出的聲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的喜樂的呻吟。趙子傑向她的胯下望去,難以置信地發現她的下體滲出的淫液已經將她的內褲弄濕瞭一大片。趙子傑茫然地扔下瞭鞭子。
趙子傑身子飄飄呼呼,從一種朦朧的夢意中慢慢飄醒。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飄進趙子傑的意識裡──「啪啪啪啪」的連續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內褲裡濕漉漉的陰戶,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溫暖的口腔裡射精的高潮。袁可欣美麗清秀的臉龐越來越清晰地映到瞭趙子傑腦海裡──趙子傑漸漸回憶起昨晚的許多細節──雖然都像是趙子傑做的夢。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後來看到趙子傑腰上的傷疤後,開始的悲傷欲絕的痛哭;然後是她聽見趙子傑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話後露出的驚喜的神情。
趙子傑回憶起那一切都不是夢。趙子傑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帶子在她背後打斷,將她整個背上都打得紅成瞭一片。趙子傑最後竟發現在趙子傑的鞭打之下她的內褲竟濕瞭一大塊,扒下來之後趙子傑確認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時候竟性欲高漲,淫液盛溢。趙子傑痛苦地扔下瞭鞭子,呆呆地站在床邊。被鞭擊過的袁可欣主動地爬下來,跪到趙子傑腿間並將趙子傑褲子脫掉,努力地用舌頭舔弄趙子傑的龜頭,再將趙子傑暴起的肉棒含進嘴裡,溫柔熱情地為趙子傑口交,直到趙子傑在她的嘴裡噴射出濃濃的精液。
趙子傑不知道她為趙子傑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職責,還是為瞭趙子傑賜給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報。趙子傑隻是站在那裡,肉棒上傳來的強烈的刺激讓趙子傑不斷回憶起以前她在電梯裡為趙子傑做的口舌服務的情景,但趙子傑內心卻再也沒有瞭當時的那種肉體的激動和靈魂的震撼。趙子傑猛烈地在她的嘴裡爆發,那種高潮的強度依然讓趙子傑兩腿發抖,但趙子傑再也體會不到那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快感。
趙子傑實在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個受虐狂,趙子傑拒絕相信這一點。趙子傑將她拉起抱住,將那個屬於趙子傑的肉體擁到床上。趙子傑盡情地親吻著她的臉、脖子、耳鬢,趙子傑輕輕地撫摸她那傷痕累累的脊背,對她一遍一遍地發自內心地說著對不起,並將她流出的眼淚吻幹。
趙子傑和她身體的親密的擁抱和摩擦讓趙子傑情不自禁地勃起,趙子傑將她壓倒在床上,將堅硬的肉棒插入她濕潤的陰戶,在她的體內熱情地抽插,在極度的高潮中將快樂的精液射入她的溫暖的陰道深處。趙子傑記起趙子傑射精後在她的身上趴瞭很久很久,就那樣慢慢地進入瞭夢鄉。趙子傑忽然清醒過來,趙子傑想起趙子傑現在還應該在袁可欣的房間裡,就在她的床上。趙子傑猛地睜開瞭雙眼,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射進房間裡。
趙子傑猛地坐起來,發現自己果然正一絲不掛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並沒有袁可欣。趙子傑一抬頭,忽然看到瞭她──她正可憐地包裹著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墻角,紅腫的雙眼下的淚痕顯示她已經哭瞭很久。趙子傑猛地跳下床,胡塗地看著可憐的袁可欣,不知趙子傑睡著時曾發生瞭什麼事。袁可欣緩緩地抬起頭,用無神的眼光看瞭看趙子傑,對趙子傑冷冷地說道︰「你走吧。」趙子傑恍惚著回憶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趙子傑的夢奴現在為何又是這種冰冷的語氣,一股不祥的預感沖上頭頂。
「夢奴,你怎麼瞭?我是你的主人呀,你為……」
「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請你走吧。」趙子傑心裡又是胡塗又是緊張,不知道她為何又再要和趙子傑爭論趙子傑不是她的主人。難道──難道趙子傑昨天半夜又夢遊瞭?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但是,不對呀?如果自己真的又開始夢遊,趙子傑就會再次對她發狂,那麼她應該會更高興才對呀。「夢奴,你怎麼瞭?你忘瞭我們昨天說的話瞭?你忘瞭我這裡的傷疤瞭?我是你的主人呀,這不會有錯的。你喜歡我懲罰你,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就像以前我對你做的那樣。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趙子傑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溫柔地和她說話,自然不是那種主人對奴隸的口氣。要讓她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隻能顯示出趙子傑的暴虐的脾氣才成。趙子傑想到這一層,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兇狠的口氣對她吼道︰「你……你這個賤奴。你怎麼能不認你的主人?快爬過來,看我不懲罰你。」袁可欣就像沒有聽見的一樣,低頭坐在毯子裡,對趙子傑的兇狠的命令一點動靜都沒有。趙子傑越發著急起來。趙子傑更兇地吼道︰「你聽見沒有?你再不動……我就……好!你看我不懲罰你。」
一邊說著,趙子傑從地上撿起瞭昨天丟下的鞭子,對著包在毯子裡的袁可欣的膝蓋的地方猛地拋出一聲響亮的鞭擊。袁可欣皺起眉頭怨恨地看瞭趙子傑一眼,竟不為鞭擊所動,仍然呆坐著,用極其冰冷的語調再次對趙子傑說︰「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後也不要來瞭。」看到袁可欣那種眼神,趙子傑手舉著鞭子卻打不下去。趙子傑心裡面百感交集,全身都像是紮滿瞭痛楚和失望的刺針,將趙子傑刺得遍體鱗傷。
趙子傑突然明白瞭袁可欣的心情──她說趙子傑「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訴趙子傑,她雖然也承認趙子傑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現在趙子傑「不再」是瞭──趙子傑不夠格瞭。趙子傑再要鞭打她懲罰她,也都是特意裝出來的,沒有半點誠意。巨大的恐懼襲進趙子傑的全身──趙子傑感到全身冰涼,血液在體內凝固,心臟都快要停止瞭跳動。趙子傑即將永遠地失去趙子傑的可欣──那個曾讓趙子傑不思茶飯、夢縈魂牽,那個令趙子傑痛惜憐憫的可愛的可欣──她隻能是趙子傑夢中的可欣。趙子傑陷入一片混亂,整個人像僵硬瞭一樣動彈不得,嘴裡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久,趙子傑慢慢套上褲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瞭袁可欣的房門。天空一片晴朗,卻半點也抹不去趙子傑心中密佈的陰雲。趙子傑真的要失去趙子傑的夢奴嗎?天啦!那太可怕瞭──那個美麗迷人的肉體、那個順從乖覺的靈魂。難道她不是喜歡被虐待嗎?為何趙子傑再鞭打她她卻沒有瞭反應?難道她嫌自己鞭打得還不夠狠?難道她覺得趙子傑昨天對她的虐待隻是虛假的,沒有誠意?難道她非要那種真正的、毫無人性的、沒有理智的暴虐?難道趙子傑必須再次搬回到原來的住處、再次開始犯夢遊的毛病、再次在夢中殘暴地折磨她,她才會肯認趙子傑為主人嗎?難道隻有暴虐才能維系那種主奴關系嗎?
趙子傑痛苦地搖頭。就算趙子傑自己真的能夠恢復到原來的那種可怕的夢遊之癥中,趙子傑也無法忍受自己的那種可怕的、毫無人性的、潛意識裡的殘忍──而且,就算趙子傑在夢中能夠收回失去的夢奴,但那畢竟隻是夢啊!趙子傑不要做夢!趙子傑要的是真實的可欣──在這個真實世界中的真實的可欣!可是,夢奴卻不願在真實的世界中接納趙子傑、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
不行!趙子傑必須回去!趙子傑必須要說服趙子傑的夢奴。哪怕她不願意承認趙子傑是她的主人,隻要她願意趙子傑做她的朋友也行──趙子傑其實從來就不留戀那種以暴力維護出來的主奴關系──趙子傑要的是愛!那種自然的、兩情相悅的愛!對!夢奴現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嗎?她現在混亂絕望的心情,除瞭趙子傑,她還能向誰傾訴?她那顆扭曲的靈魂,除瞭趙子傑,她還能向誰敞開?
趙子傑飛奔回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著,像瘋瞭一樣不住嘴地喊著夢奴開門夢奴開門。沒有回應。趙子傑繼續狠敲著門,沒有一點動靜──死一般的寂靜。趙子傑心裡更加慌亂──趙子傑不敢往更糟的可能裡去想,飛也似地狂奔下樓,再從樓邊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臺,猛地推開窗戶跳進房間。趙子傑一適應房裡的光線,就發現趙子傑正對著袁可欣混亂驚訝的眼光。
看到她還完好無缺,趙子傑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靜。趙子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你……你……聽我說……你若不願承認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聽我說……我們還是朋友……對不對?我們……」
「你……我不是讓你走瞭嗎?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夢奴,你聽我說……」
「你走吧……你不要再從這個窗戶進來。這個窗戶是專門讓我主人用的。請你不要從這裡進來……你以後也不要再來瞭。」
「夢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像以前那樣……」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氣很暴躁,要是他來瞭看見你在這裡,我不知道他會把你怎麼樣。你還是快走吧!」
「啊?夢奴?你還以為那個暴虐的主人會來嗎?」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願再看到你……嗚嗚……你……快走啊!嗚……」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來。她一邊不住地嚎 大哭,一邊發瘋般地將趙子傑向門口推去。
趙子傑見到她痛苦的樣子,內心有如刀割般的難受。趙子傑實在難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裡遭受如此殘酷的折磨,自己卻在一旁無能為力。趙子傑被最後推出瞭房門,被關在瞭門外──屋裡依然傳來斷腸的哭聲。趙子傑的心碎瞭。趙子傑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經出現瞭恍惚,她已經有些失常──明明知道趙子傑就是她的主人,卻還幻想著會另有一個暴虐的主人從她的窗戶外爬進來。天啦!這一切可都是趙子傑趙子傑害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