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傑陷入瞭一種絕望的恐懼之中。趙子傑來到這個情趣商店時已是將近半夜一點。趙子傑穿著以前常穿的睡袍,兩眼因熬夜而有些發紅。趙子傑一整天都在等待著半夜的來臨。趙子傑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夢遊,趙子傑希望今天能清醒地夢遊一回──趙子傑要在這裡先買個刑具,然後就像趙子傑在真正夢遊似的,突然出現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像還不全信趙子傑真是她的主人,她好像還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來。
趙子傑無法忍受失去夢奴。趙子傑怎麼能失去她呢?而且,夢奴也需要趙子傑──雖然不是清醒的趙子傑,而是那個暴虐的夢中的趙子傑。趙子傑無法再回到以前趙子傑夢遊的狀態──就是能夠做到,趙子傑也不願意再那樣──趙子傑希望能夠清醒地擁有她──擁有趙子傑夢中的可欣。趙子傑一進店門,店裡的老板就和趙子傑打招呼︰「吆,是子傑啊,好久沒來瞭?快半個月瞭吧?」
趙子傑冷哼瞭一聲。袁可欣床底下箱子裡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肯定都是從這個店裡買的──不提這個老板在趙子傑夢中賺瞭多少錢,隻要想到這裡竟然出售那麼多可怕殘忍的刑具,趙子傑對這個人就不會有任何好感。這個老板可以說是殘害袁可欣的幫兇──沒有趙子傑這裡的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靈也許就不會變得這麼扭曲。老板依然厚著臉皮笑著說︰「哈,還是這個脾氣。子傑,你要不要看看新進的貨?很特別的噢!你準保喜歡。」
趙子傑再次冷哼瞭一聲,對趙子傑的那種媚樣十分鄙夷,但也無法就此發火。趙子傑今天還得在這裡買點什麼。老板從櫃臺底下掏出瞭一個紙盒子,有些神秘地壓低嗓門對趙子傑說道︰「子傑啊,這還是才進的貨,省城進口的,還未上貨架呢!你看看吧。」老板打開這盒子,裡面放著塑料包裝的粗細不同的管子之類的東西,讓趙子傑看的一片胡塗。你看,這可是真正的浣腸器啊!金屬做的,不會弄破,上面可以擰開好清洗……」
趙子傑震驚地看著這些管子,內心的厭惡簡直到瞭極點──在某某網站上的許多暴虐小說裡描寫瞭這種浣腸的情節,在趙子傑以為都是變態的人編造的荒謬的性幻想。試想一下,現實生活中怎麼會真的有那種殘忍的虐待形式?誰又能受得瞭這種殘暴?但是沒想到這裡竟然真的出售這些可怕的東西──這讓趙子傑更加鄙夷這個長相猥瑣的老板。趙子傑皺著眉頭將這個東西推開──趙子傑是決不會對她的夢奴做這種極其暴虐、 心的凌辱的。這也太過份瞭──就算袁可欣喜歡被虐待,那也得有個度。
老板訕訕地收拾起盒子,對趙子傑撇瞭撇嘴。趙子傑不再理會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裡,有些緊張地瀏覽起店裡的各種貨品。這個店趙子傑是來過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錄像帶,左面有許多淫具──各種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氣娃娃之類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類的東西都在最裡頭靠墻的另一面架子上──從外面看不到那裡的東西,但一拐進去,裡面那些可怕的東西都會呈現出來。
趙子傑本來也不知道裡面的乾坤,但一次誤闖進來後趙子傑開始才知道這裡還真有這麼極度淫穢的變態的刑具。趙子傑當時自然馬上就逃離瞭這裡,連看都沒敢細看──趙子傑決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真的要到這裡來買暴虐的刑具。當然,趙子傑已多次來過這裡──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夢境中來的。今天還是趙子傑第一次清醒地走進這裡。架子上擺滿瞭琳瑯滿目的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是趙子傑在袁可欣床下箱子裡見過的,更多的是趙子傑從未見過──也根本是趙子傑都無法想象的。
各種貨物上的包裝上赫然就印著驚人觸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體畫面,讓趙子傑壓不住的 心作嘔──乳夾唇夾、鐵針鐵釘、各種帶倒刺的陽具模型、大小粗細的鞭子、皮帶皮扣,以及許多趙子傑說不出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可以說是應有盡有。趙子傑在這些眾多的刑具前根本無法選擇──趙子傑希望選個不特別殘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裡的東西都不一樣的新花樣。
趙子傑最後挑瞭個分兩個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長滿瞭長約一公分的軟刺,顯示出這不是一般娛樂用的淫具,而是能讓人麻癢難捱的刑具。包裝上畫出這個粗大的是插入女人的陰戶,小的是插入肛門。最讓這個東西顯得特別的是它血紅的顏色,讓人一見之下觸目驚心。趙子傑毫無表情地在老板那裡結瞭帳出來,已經一點過半瞭。趙子傑快速來到袁可欣的住處,熟練地從防火梯上爬上平臺,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緊吸瞭幾口氣。
緊張的心情讓趙子傑心臟劇烈跳動──趙子傑幾乎每次來找袁可欣都是處於極其緊張和激動的情緒之中。趙子傑大聲咳杖瞭一聲,猛地推開瞭窗戶,屋裡的燈開瞭,袁可欣從床上直起瞭身子,驚慌失措地看著穿著睡袍的熟悉的身影從窗外跳瞭進來。趙子傑兇狠的臉上沒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惡狠狠地對依然半坐在床上好像沒有半點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賤奴!你這個賤奴!怎麼還不過來趴過來?」
袁可欣好像一下從恍惚中清醒瞭過來,眼光裡流露出一種真摯的喜悅,急速地脫下睡衣,連滾帶爬地撲倒在趙子傑的腳下,激動而又顫抖地答道︰「可欣歡迎主人光臨……可欣該死。可欣怠慢主人,請主人懲罰可欣。」又一次聽到『懲罰』這個詞,趙子傑內心立刻火氣上竄。趙子傑脫掉鞋子,一腳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將她的身子狠狠地壓垮到地上︰「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被我懲罰?」
「是……可欣喜歡主人的懲罰。」
趙子傑的怒火越發上升。趙子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拖起摔在床上,痛得她一聲大叫。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讓趙子傑內心猛地揪緊──趙子傑雖然知道她現在真的已經被自己以前荒唐的夢遊折磨得變瞭態,心靈已經扭曲到瞭能從痛苦中體會到快樂的程度,但是這種淒厲哭喊聲就是再麻木的人也會難以忍受。
可是趙子傑沒有選擇──趙子傑必須扮演這種變態的角色,隻有暴虐地對待她才能得到她對趙子傑的主人的承認。趙子傑猛地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中找出幾條鐵鏈,將袁可欣的雙手和雙腳分別綁在床的兩頭的床架上,讓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張開平躺在床上不能動。趙子傑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內褲,將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來──隨著趙子傑每一下撕扯,她都發出驚恐的鳴叫,就像是一個純潔的處女即將面對無法逃避的強暴所喊出來的無助哀鳴。趙子傑拿起那個血紅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動,嘴裡還對她羞辱地嘲笑道︰「你這個淫蕩的賤奴,你看見這種東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可欣很淫蕩。」
趙子傑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那種慘叫穿透趙子傑的耳膜,侵入趙子傑的神經,讓趙子傑痛苦得難以忍受。趙子傑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趙子傑將那個血紅的模具粗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插入她已經濕透的陰道,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插進她的肛門。
趙子傑打開瞭開關,袁可欣在趙子傑背後「嗯嗯呀呀」的呻吟聲,立刻變成瞭淒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像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趙子傑的心上。但趙子傑必須冷酷無情──趙子傑現在就是那個夢遊中的暴虐的趙子傑;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性的趙子傑;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趙子傑。但是,趙子傑現在卻有意識!趙子傑完全清醒!就像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瞭胸腔。即使趙子傑知道,趙子傑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像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瞭趙子傑的心上──那種無法抵禦的痛!
趙子傑不敢再面對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虐。趙子傑翻下身,從箱子裡面拿起瞭那個帶鏈子的圓形乳夾,在手中惦瞭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趙子傑夢遊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趙子傑一想到就會 心得要吐。趙子傑拿起另一個在情趣店裡見到過的乳夾,感覺稍好一點。趙子傑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乳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乳頭夾到一起。袁可欣喉嚨裡再次發出瞭連續的淒慘的呻吟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趙子傑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
趙子傑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裡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裡,趙子傑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趙子傑的每一個動作。趙子傑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乳,將陽具擠進她的兩個乳房之間。為瞭將趙子傑的陽具能夠更深地插入,趙子傑殘忍地提起那個乳頭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你是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被暴奸暴淫。」
「嗷……嗷嗷……是……主人……」
趙子傑越來越來氣,從箱子裡又拿出鞭子,放在她頭前。趙子傑然後正對著她的臉跪坐到她的頸子和胸口上,將自己的陽具塞進她的嘴裡,提起她的頭發,在她的口腔裡開始猛烈地抽插。一進入她溫濕的口腔,趙子傑的肉棒立刻就膨脹增大,火熱的感覺讓趙子傑在喉頭裡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呻吟──那種快感夾雜在心靈的痛苦之中,就像是幾滴清涼的水,灑在幹枯開裂的幹渴的唇上,讓趙子傑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趙子傑不顧袁可欣的痛苦,緊拉她的頭發,前後搖動著她的頭,將鐵一般的陽具狠插她的喉嚨──趙子傑已經開始瘋狂瞭!趙子傑又拿起瞭放在一邊的鞭子,一邊騎在她頭頸上抽插自己的陽具,一邊在背後狠勁地抽打她的腹部、陰部和大腿之間,就好像在騎著馬上用鞭子抽打馬的屁股催馬向前飛奔。趙子傑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大,讓袁可欣的呻吟聲漸漸低沉。趙子傑已經完全瘋狂瞭!控制不住的獸欲就像是狂奔的野馬,在拎著她頭發的手的勁力搖動中猛烈地達到瞭高潮──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隨著趙子傑不斷的抽插勁射入她的喉嚨。
「嗷!嗷!嗷!嗷!」趙子傑在一種由快感和痛苦編織成的一張奇異的網上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識全都迷失在猛烈的愛與恨的狂暴之中。趙子傑猛地摔下她的頭,看她的頭軟軟地滑向一邊,可憐的臉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樣子,嘴角緩緩流出一絲帶有泡沫的白液。趙子傑麻木地大罵︰「你這個賤奴!就喜歡我這麼懲罰你,對不對?你這個淫蕩的賤奴,就喜歡這樣,對不對?」
「……」
「你說呀?你這個賤奴。你這個……哎,你說話呀?」
趙子傑猛地搖晃著袁可欣的臉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反應,一股涼氣從趙子傑脊背竄起。趙子傑心驚肉跳地猛搖袁可欣的頭部,再趴到她嘴邊感覺她的呼吸──趙子傑一下子從恍惚的暴虐中完全驚醒,整個身子猛地從射精後的快感巔峰摔到瞭恐懼的底谷。趙子傑拚命地搖晃呼喊她,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趙子傑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立刻將她的雙手解開,將她的身子彎過來,使勁地拍著她的背部,希望將她嗆在喉嚨裡的精液倒出來。
她嘴裡流出更多的精液,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動靜,趙子傑驚得手腳發涼。趙子傑再次將她翻轉過來,扔掉她乳頭上的夾子,一邊對著她的嘴猛地呼吸,一邊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趙子傑再次瘋狂瞭──趙子傑瘋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像是在這個弱小的肉體上肆虐蹂躪。就在趙子傑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來瞭,一口口的精液被她咳到趙子傑的身上──趙子傑狂喜地將她摟著,大聲地喊著︰「夢奴!啊……夢奴!你醒瞭!夢奴!啊!……」
袁可欣慢慢睜開眼睛,看見趙子傑急切關註的眼神,還有趙子傑那嘴上糊著的一片白色精液。「啊?你……」她不可置信地註視著趙子傑,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體。趙子傑充滿深情地對她說道︰「夢奴,你醒瞭,我太高興瞭。我、我……」趙子傑鼻子發酸,兩眼滲出瞭淚水,讓趙子傑抽咽著說不出話來。袁可欣猛地坐起來,用勁推開趙子傑,就像是剛從一個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對趙子傑迷茫地問道︰「我怎麼瞭?你剛才……將我……」
「夢奴,我……我把你弄昏瞭……我拚命地為你做人工呼吸,總算將你救瞭回來……我……我好怕……」
「啊?!你……」袁可欣臉上露出瞭令人恐怖的表情,眼裡滿是淚水,嘴唇哆嗦瞭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終於忍住瞭悲痛欲絕的眼淚,用她艱難聚集起的力氣,冷冷地對著趙子傑說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她的話就像是一把鐵錘砸在瞭趙子傑的心頭──趙子傑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趙子傑不是她那個真正的暴虐的『主人』。「你……你說什麼呀,夢奴?」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趙子傑︰「我不是你的可欣。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都是假的……」
「……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幹?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瞭,永遠不要再來瞭。」趙子傑心中的悲哀簡直無法形容。趙子傑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色,對她懇求地說道︰「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可欣的嗎?」
「……」趙子傑全身冰涼,欲哭無淚。趙子傑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趙子傑的夢奴得而復失。「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瞭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動。趙子傑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床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之中。
趙子傑又搬回到瞭趙子傑原來的公寓,趙子傑也停止吃醫生給趙子傑開的藥。趙子傑還開始抽煙──雖然趙子傑很討厭那種煙味,而且每每被濃煙嗆得流出眼淚。趙子傑每天不再按時上床睡覺,胡亂地吃點東西,盡力將生活弄得一團糟。趙子傑希望自己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種夢遊之中。袁可欣這些天好像處於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之中,有好幾天沒見到她出門。趙子傑開始幾天每天都會去敲她的門──她從來不開門,不願趙子傑進去見她,也不願和趙子傑說話──但是趙子傑知道她需要趙子傑。當然不是需要清醒的趙子傑,而是那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夢中的趙子傑。
趙子傑不敢再嘗試從窗戶跳進去找她,趙子傑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但她已經經受不起更多的刺激瞭──她脆弱的心靈怎麼也承受不瞭那麼多肉體和精神的極限壓力。趙子傑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趙子傑渾渾僵僵地過著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夢中,也不知道回到夢中後還會不會回到夢奴的身旁,更不知道夢奴見到她的主人以後又會如何。趙子傑真希望能有一種藥,能讓趙子傑吃瞭以後立刻進入夢中!進入那夢遊的世界。
趙子傑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在某某網站上讀著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說。那麼多強烈刺激感官的描寫,卻一點也不能讓趙子傑激動。門口傳來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趙子傑沒有扭頭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麼東西能很快引起趙子傑的註意力──直到趙子傑睡覺前,趙子傑發現瞭門縫下的一個字條。「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可欣吧!你的,可欣。」趙子傑的心開始狂跳,趙子傑不知道夢奴為何會給趙子傑送來這麼個邀請。難道她突然想通瞭?難道她完全不在乎趙子傑假裝出來的暴虐瞭?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現出那種真正的暴虐──那種不是假裝出來、而是趙子傑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趙子傑忽然心頭一片明亮──既然趙子傑能在夢中表現出如此暴虐的潛意識,這不正說明自己的本性其實就是極其暴虐殘忍的嗎?隻要趙子傑能夠將趙子傑的虛偽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趙子傑不就自然成瞭夢奴期待的那個暴虐的『主人』瞭嗎?趙子傑為自己的發現狂喜──天啦!怎麼不早點想到這一層呢?上一回的徹底失敗,就是在於趙子傑總是想著怎麼偽裝成暴虐,怎麼戴上那個虛偽的殘忍的面罩,而不是反過來──把虛偽的仁慈的面罩扒下來,將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
「啊!」趙子傑在內心狂呼──趙子傑總算明白為何袁可欣不讓趙子傑進門瞭──她不能讓趙子傑戴著那種仁慈的假面具去見她,她等待的是那個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給過趙子傑暗示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會從那扇窗戶進來。她一直就在等著那個真正的趙子傑──那個剝去瞭偽善的趙子傑、那個本性的趙子傑、那個殘忍暴虐的趙子傑。但是,趙子傑上次卻在最後露出瞭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瞭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性的你!趙子傑再次振作起來,趙子傑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趙子傑的夢奴──即使不是為瞭趙子傑自己,也要為瞭趙子傑的夢奴。趙子傑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瞭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情趣店大步走去。趙子傑一進門,就又受到老板的歡迎︰「嘿,是子傑啊?今天想買一點什麼?」
「老板,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麼浣腸器還有嗎?」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趙子傑用信用卡付瞭帳後就將包裝撕開扔掉──趙子傑不需要讀上面的說明──趙子傑的本能會指導趙子傑怎樣做。趙子傑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趙子傑夢遊時常來的時刻。趙子傑猛地一腳踢開瞭窗戶。屋裡燈光亮起。趙子傑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瞭進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著趙子傑。她將手裡的杯子裡的水緊喝瞭幾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僅穿著內褲,急切地撲倒在趙子傑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趙子傑問候︰「可欣歡迎主人光臨。」
「你這個賤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隨著趙子傑粗野的命令,趙子傑一腳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副手銬,將自己的雙腳和雙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顫抖地等著主人的懲罰。
趙子傑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炒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盆子裡,趙子傑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粉末,將盆裡的混合液攪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櫃子上,對著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醃瞭吃、烤瞭吃、蒸瞭吃、煮瞭吃。我要先在你肚子裡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熟瞭吃掉?啊?你這個賤奴。」
「啊……主人……」袁可欣閃爍著淚光的眼睛裡似乎已經在噴射出欲望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顫抖。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露出瞭欲火,趙子傑胸中的怒氣沖天而上。趙子傑猛地從箱子裡拉出那個帶著鏈子的圓形乳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面,將再她的雙乳狠狠地夾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騎馬提起馬的韁繩似地從上面提起鏈子,將她的雙乳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瞭頭嘶鳴。
趙子傑猛地拍打著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裡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像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虐中起伏。趙子傑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騰、在激蕩,真就像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趙子傑用一個帶著小球的嘴梏子封上瞭袁可欣的口腔,讓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變成喉嚨裡的嗚咽。趙子傑將那盆辛辣刺鼻的液體端到她的腿邊,再倒騎到她的腰部,用那個趙子傑帶來的金屬管做的註射器吸滿混合液,再旋上更細的細頭,一下就插入到她的後洞裡,將整管子液體全註射進她的體內。
趙子傑胯下的肉體突然一下緊繃起來,背後傳來淒慘的哀鳴。趙子傑感到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於一種恍惚的虛幻狀態,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瞭一曲美妙的音樂節拍,伴著趙子傑靈魂在空中飛舞。趙子傑又抽瞭一管液體註入她的體內,更慘烈的嘶鳴在背後激蕩,胯下的肉體在趙子傑的大腿上扭曲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下讓趙子傑的陽具膨脹到瞭極點。啊!這才是趙子傑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體會到那激蕩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發現瞭觸激靈魂的性的旋律!
趙子傑幹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讓那動人的美妙音樂更加高昂地刺激著趙子傑全身的感官。趙子傑完全進入瞭瘋狂的境地。趙子傑的肉棒在褲子裡越撐越大,高漲的野性的欲望在趙子傑體內也越來越強烈。趙子傑敞開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內褲,跪到袁可欣腿間,將火燙的肉棒猛地刺進充滿淫液的花穴,裡面竟迸發出「噗嗤、噗嗤」的撞擊聲。
趙子傑拉起乳夾上的鐵鏈,動人的樂曲再次響起,伴隨著趙子傑每一下抽插的聲音,組成瞭一曲美妙動聽、刺激靈魂的交響樂。趙子傑徹底投入到那種瘋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趙子傑繼續在盆裡抽吸一管一管的液體,再一管一管地將液體灌入袁可欣的體內──她的嚎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再漸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弱。趙子傑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進、再回撤、再挺進、再回撤,將趙子傑伸長到極點的性的觸體在火熱的肉洞裡來回探索,伴隨著刺激趙子傑靈魂的弱體的慘叫呻吟,在女性的肉體深處尋求和制造最大最強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趙子傑越來越瘋狂瞭──趙子傑真正體會出趙子傑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殘忍地折磨著潺弱的女體的過程中,趙子傑逐漸達到瞭靈與肉的美妙結合,靈魂和肉體的快感交叉上升,將趙子傑送入到瞭一個極樂的世界。趙子傑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趙子傑的全身神經並讓趙子傑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烈,最後趙子傑猛地一拉鐵鏈下體一下猛插,讓趙子傑在那無可形容的絕妙一刻達到瞭趙子傑最猛烈的性的頂峰──靈與肉的高潮迭加的頂點。
「嗷……」趙子傑整個身子癱軟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瞭趙子傑軀體裡的全部精髓,讓趙子傑進入到一個虛空之中,很久未能緩過氣來。趙子傑從袁可欣的下體裡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頭和墻之間的床頭,用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提起。袁可欣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瞭極其甜美的微笑,用虛弱的聲音對趙子傑喃喃地說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遠……永遠的主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往趙子傑的軟軟的肉棒上湊去,伸長瞭舌頭,在上面貪婪地舔著,最後將趙子傑的肉體全含進嘴裡,輕輕地溫柔地舔吸、舔吸、舔吸。「……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她的吸裹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越來越輕巧。她的舌頭的轉動越來越弱,越來越慢……她停止瞭動作──整個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性奴的姿勢!她最後停止瞭動作──在讓她的主人達到瞭最完美的靈與肉的高潮的結合之後,完成瞭她作為性奴的最後的清理職責。
她永遠地停止瞭動作──在找到瞭她的真正的主人,並為趙子傑付出瞭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靈與肉!趙子傑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處的計算機前,一邊回憶著趙子傑腦海裡一切記憶片段,一邊胡亂地在鍵盤上敲打著中文。越是急於輸入,就越打出各種不同的錯別字,讓趙子傑極為惱火。
趙子傑必須要迅速將趙子傑那腦海裡還儲存的記憶記錄下來──趙子傑害怕自己很快就會忘記──或者可能更糟︰趙子傑會突然從現在的這個狀態下醒過來──趙子傑已不清楚趙子傑現在到底依然是在夢中,還是已經清醒。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場血腥恐怖,但又艷麗動人的夢;一場暴虐殘忍,卻又美妙無比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