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傑甚至已經記不清這個夢的結局──趙子傑當時完全處於一種半夢半醒的朦朧狀態之中,趙子傑已無法記起趙子傑是如何離開趙子傑的夢奴的房間,如何又回到自己住處。麻木的感覺已經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極瞭夢,在夢中趙子傑能感受到各種感覺,驚慌、惶恐、喜悅、渴望、失望、緊張、興奮、愛戀、焦慮、憂愁、激動、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覺不到肉體的那種真實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彈擊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樓摔在地上、被炙熱的鐵烙燙到皮膚。突然的敲門聲將趙子傑驚醒。
趙子傑呆呆地坐在計算機前,用手使勁地捏瞭幾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傳到趙子傑已經相當麻木的大腦,讓趙子傑還是弄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醒著還是在做夢。敲門聲又再次響起。趙子傑條件反射地跳瞭起來,沖過去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郵遞員,疑惑地看著屋裡這個蓬頭垢面、兩眼紅腫穿著睡袍的趙子傑。「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趙子傑?」
「啊……是……是的。應該是的。是……真正的趙子傑。」
「你……什麼應該呀?你有沒有證件?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須看過你的證件才能給你。」
「啊……有的……你等等。」趙子傑很不高興被這種人打攪──趙子傑還要盡快記錄下趙子傑快要遺忘的夢呢。趙子傑快速地翻著趙子傑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還是在桌子上找到瞭自己的皮夾子。趙子傑趕緊遞給郵遞員,有些心虛地看著這個人反復查看趙子傑的證件──趙子傑擔心這個人會說趙子傑不是真正的趙子傑。
郵遞員檢查瞭趙子傑的證件後對趙子傑說道︰「啊,沒錯。真是趙先生。你是不是一個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來瞭?讓我們送信的很是胡塗耶。我們搞不清楚到底哪個是新地址哪個是舊地址,隻好上門打攪瞭。」
「啊……對不起,麻煩你們瞭。真是真是感謝,真是感謝。」這封厚厚的信上隻寫著趙子傑親收,卻沒有寄信人的地址,讓趙子傑搞不清這會來自哪裡。不過趙子傑沒心思管這些閑事,趙子傑還要急於將趙子傑的「夢」記錄下來。
趙子傑將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計算機前,卻因為剛才被郵遞員的打斷,讓趙子傑找不到開始的思緒。趙子傑非常惱火地咒罵瞭幾聲,喝瞭一口濃濃的咖啡後又開始慢慢回憶起趙子傑最後一次去夢奴那裡時也曾喝瞭一杯這樣的咖啡,漸漸又回憶起那天更多的細節。趙子傑記起趙子傑在那天收到瞭那張紙條,上面還稱呼趙子傑為『主人』,讓趙子傑一下從當時好些天的迷亂中清醒過來。趙子傑站起來開始尋找那張極其有意義的紙條,最後還是在床上找到瞭它,正被剛才的收到的信封壓著。
趙子傑抽出那張紙條,親切的字體立刻都跳進趙子傑的眼裡︰「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可欣吧。你的,可欣。」上面的字跡是用藍色圓珠筆工工正正寫出來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跡很像──啊?趙子傑突然註意起信封上的筆跡,一股強烈的感覺將趙子傑震驚。趙子傑用顫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細地翻看瞭兩遍。趙子傑不敢像趙子傑平時撕信那樣魯莽地拆開,而是找到一個小刀,小心翼翼地將它從一邊裁開。
厚厚的好幾張信紙折迭在一起。趙子傑慢慢地展開,狂跳的心讓趙子傑的手上的信紙都幾乎拿不穩。一個熟悉的字眼落入趙子傑的眼簾︰『主人』。『主人,請容許可欣再這麼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讀這封信的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主人隻是在夢裡才會出現°°在您的夢裡。可是,你還是讓我再叫您「主人」吧!你們長得是如此相像,曾讓我無法分辨。噢!一想到我主人那副無情、殘酷、喜怒無常的樣子,我的下體就已經潮濕瞭。我真是個淫蕩的可欣。
還是讓我從頭開始說吧!那還是三、四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我的主人手裡拿著一條皮鞭突然踢開瞭我的窗戶闖進我房間。在那恐怖的一刻,我的心狂跳到瞭極點。即將遭受強暴和蹂躪的恐懼,讓我整個身子嚇得發抖。噢!我是多麼淫蕩啊!在那一刻,我的下體竟被恐懼刺激得情欲高漲、性火難耐,我的陰戶裡竟滲出瞭大量的淫水。那種極端可怕的恐懼所帶給我的強烈的性刺激,竟比我獨自手淫的感覺還要猛烈。
噢!我的主人!趙子傑那冷漠無情的眼神,就像兩束強力的磁場,將我定在哪裡動彈不得。趙子傑用令人無法想象的殘酷的手段,一把揪起我的頭發,將我掀翻在床上,猛烈地扒下我的睡衣。噢!我立刻被巨大的恐懼刺激得春情勃發,那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性的高潮。我的主人脫掉我的內褲將我按倒在床上,開始對我進行猛烈的鞭打懲罰。刺骨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刺激著我的神經,也刺激著我已經高昂的性欲。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讓我平生第一次知道瞭什麼叫性欲的高潮。
趙子傑巨大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驚嚇得幾乎要暈過去。真是太恐怖瞭!趙子傑竟將趙子傑那個東西強行塞入我的嘴裡。噢!多麼刺激人的感覺啊!我在那可怕的一刻再次性欲高漲、淫水橫流。趙子傑粗暴地將趙子傑的巨大的傢夥在我嘴裡亂捅,揪住我的頭發猛拉。在趙子傑的殘暴之下,我的神經麻木得已分不清什麼是痛苦的刺激,什麼是性欲高潮的快樂感。當趙子傑在我的喉嚨裡射出無數的精子的那一瞬間,我也跟著趙子傑達到瞭瘋狂頂點!
從此之後,我就完全成為瞭我的主人的可欣。被趙子傑鞭打、被趙子傑凌虐、被趙子傑強暴。我在每一次面對趙子傑突然跳進我窗戶的那一刻都會情欲高漲,期待著趙子傑又拿出什麼特別殘酷的淫具用在我身上。趙子傑每一次出現在我窗前時都會帶來一樣淫具。噢!隻要一想到那種無法預料的恐怖,我就會立刻激動得無以言表。可是,我的主人並不常來找我。常常一連幾天會不露面,也有可能會連續幾夜都來強暴我、凌虐我。直到有一天,我在那個超市見到瞭您。噢!我當時那種不由自主的恐懼立刻讓我下體潮濕起來。
我又怕見您又想被您突然抓獲的矛盾的心情讓我興奮到瞭極點。我後來才知道您不是我真正的主人。但是那時我又怎能將您和我的主人分辨出來啊?我驚嚇地躲瞭起來。我無法想象如果我的主人突然發現我會怎樣懲罰我。也許趙子傑會當場揪住我的頭發?還是會當場將我的衣服扒掉?我的主人每次來的時候都要警告我讓我一見到趙子傑就必須將衣服脫掉,但我不知道在那個商場趙子傑會怎樣對我。我無法想象如果我被迫脫掉衣服會讓我如何羞辱,那可太恐怖瞭,那種恐怖當時立刻就讓我下體充盈的淫液滲到我的內褲將它弄濕瞭一大片。
後來我隻要一想到那種因為害怕被迫暴露而產生的恐懼感就會性欲高漲。我幾次鬼使神差地來到那個超市,不為瞭買東西,就是為瞭得到那種恐懼的刺激。噢!您一定無法相信我在那個店裡走來走去都會讓我禁不住地潮濕。終於有一天您出現瞭。我一下被您撞見,驚嚇之中立刻本能地往邊上跑,卻引起瞭您的懷疑。我哪裡知道您並不是我的主人啊,如果我不躲開,您大概就不會認識我,也許就不會有我們後來的許多故事。
您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逼我暴露或嚴厲地懲罰我,竟真的同意讓我在電梯裡為您口交。這讓我竟產生瞭一絲失望的感覺,但我還是不知道您並不是我真正的主人。那天最後電梯被突然打開時,我們那麼狼狽地被別人看見,那種羞愧的暴露感竟讓我激動不已。我真是個淫蕩的我啊!我後來就數次到那個店裡轉悠,期待再次被我以為是主人的您抓住。我曾兩次又見到瞭您,但恐懼的感覺讓我沒有勇氣站出來,隻是悄悄地跟在您的身後不敢靠近。
後來我發現您會常去「某某」元宵店後我又數次在那裡附近走動,期待某種不同尋常的恐怖的事情發生。我果然又碰到瞭你,而且是迎面碰上,讓我再也無法逃避。噢!那種極度恐懼的時刻,我下體一下就濕潤瞭。我被迫喊您「主人」,在那次電梯遭遇之後,我的主人告訴我每次見到趙子傑時必須喊趙子傑主人。可那天也許您是聽不清楚或是不敢相信,您竟一再地讓我大聲地重復地喊您主人,讓我驚恐得無比興奮!我那時實在不敢想象如果被人聽見瞭會怎麼樣。真是太可怕瞭!可怕得讓我春情勃發、情欲高漲。
但是,您讓我失望瞭。當然這不怪您,隻怪我認錯瞭人。您並沒有逼我在那個熱鬧的街上再做任何可怕的事,而是竟同意跟我回我的房間。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懷疑您到底是不是每次隻在夜裡來找我的主人。但是,噢!您和我的主人長得一模一樣,又讓我怎麼分辨啊!可是,您畢竟和我的主人竟是那樣的不同。您在鞭打我時,我還是會感到無比的興奮,但卻遠遠沒有我真正的主人打我時的那種恐怖。除瞭有一回,您竟拿瞭把刀對著我。噢!我立刻恐懼到瞭高潮。簡直是太恐怖瞭!
但是,您並不真的是要用那把刀子來懲罰我。噢!我當時實在不明白我的主人怎麼會對我說,隻要我聽話就不懲罰我的話。我的主人決不會對我說這種話的啊!我最後開始真的懷疑您是我的主人,是在我主人兩個星期也沒有露面之後,您突然來到我的房間。噢!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麼深地傷瞭我的心啊!那些日子裡我每天都在街上亂轉,在超市、在「某某」元宵店,在一切可能見到您的地方。我是多麼期待著再見到我的主人啊!我是多麼期望我的主人來用最最暴虐的手段來懲罰我啊!
但是,在消聲匿跡瞭那麼長的時間後,您一見面竟全變瞭。您竟用那麼溫柔的語氣和我說話,告訴我以後要叫我夢奴,還反復地說您以後再也不會暴虐地折磨我、懲罰我。噢!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我的主人若真的拋棄我,我還怎麼活下去。我主人隻是兩個星期沒來看我,就已經讓我心煩人燥,茶飯不思,整個人就像失瞭魂一樣。可我哪裡想得到好不容易再見到主人,趙子傑竟像變瞭一個人一樣,竟沒有瞭一丁點暴戾的脾氣。
我突然意識到您可能和我原來的主人不是一個人,這又給瞭我一些希望︰我的真正的主人還會來找我。但我還是不敢貿然問您,我主人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您是很難想象的,我怎麼敢當面質問趙子傑呢?您讓我吻您,並和我溫柔的做愛。也許在以前我會激動得性欲高昂,可那時我竟沒有一點感覺,像個木頭人一樣地任您擺佈。我不是怪您,可我真的非常傷心。您對我這麼好,但我卻實在無法享受。我的整個心身都是屬於我的主人的、我那真正的主人的。
您可能還記得,您那天將我奸淫後,其實您並不是奸淫,而是十分溫柔地和我做愛後,提出將我帶出去吃飯。噢!我那一刻竟以為您是想出瞭一個惡毒的方式凌辱我,先是假裝成要愛我做我的情人,然後再將我帶到大庭廣眾之下,讓我暴露或做更加令人羞辱的丟人行為。我立刻恐懼得全身發熱、下體濕潤。那會是怎樣一種刺激人的歷險啊!我穿上您指定的衣服,裝扮成淑女的樣子,就是要被更加羞辱地在外面暴露或被迫做極其丟人的醜事。那時我真是又是恐懼又是期待,性欲高漲得渾身都燥熱難耐。噢!可是,您卻讓我徹底地失望瞭!
您竟然隻是把我當成一個戀人似地帶到外面,竟沒有半點非禮的舉動。您的彬彬有禮的舉止,讓我徹底明白,您不可能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的那種冷酷、無情、殘暴,怎麼可能轉變成這樣的溫情?所以當您第二天再來找我的時候,我當即勇敢地指出您是假冒的主人。噢!您竟然沒有動氣!您竟然依然對我那麼溫情脈脈,讓我期待遭到您暴虐一頓的最後一點希望徹底落空。
既然您不是我的主人,我就開始懷疑您可能是我的主人的孿生兄弟,畢竟你們長得實在是相像得無法分辨。我開始想到您必定將您的那個兄弟關起來瞭,因為我的主人最後一次來我這時曾抱怨過趙子傑被誰鎖住,我甚至擔心您也許已經將趙子傑殺害。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您身上竟有和我主人身上一模一樣的傷疤!那一刻,我整個人都要垮掉瞭。可是,您竟又給瞭我一個小小的希望、一個虛假的希望。
您告訴我,您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對我用最暴虐的手段來虐待我、懲罰我。在我將信將疑的時候,您突然兇狠瞭起來,臉上的表情竟和我的主人一模一樣,讓我一下就以為自己又能找回到過去,噢!那個荒謬但卻無比美妙的幸福時刻,我以為我又能再次嘗到那種極度恐懼的主人懲罰。當您鞭打我的時候,我真的出現瞭幻覺,我以為自己又真的再次得到瞭主人的暴虐的懲罰。我激動得立刻全身發熱,渾身騷癢,在您的第一鞭之下我就達到瞭高潮,下體流出瞭許多淫液。
可是,可是您,我的希望就像肥皂泡一樣被您殘酷地紮破瞭。您竟然在鞭打瞭我之後,還將我摟到床上熱烈地吻我做愛,還對我說什麼對不起。噢!您有多愚蠢啊!這世上哪裡有主人還會對可欣說對不起的啊!您不知道,您是多麼殘酷地毀滅瞭我全部的希望。但是,您真正讓我完全絕望,卻是那天夜裡。噢!我做夢也想不到我的主人竟隻是夢遊中的您!而且您還請醫生治好瞭您夢遊的病,這不就意味著我永久地失去瞭您嗎?噢!您知道這對我有多殘酷嗎?我的世界在那一夜整個地崩潰瞭!
您知道我是怎麼知道您的可怕的夢遊的秘密的嗎?您治好瞭您的夢遊,但您可能並不知道您在夢中還會說大量的夢話。您將您的一切秘密全都反反復覆地說瞭出來,就在我耳邊。噢!我那時真是痛不欲生。如果您隻是性格有瞭改變,我還可以幻想您能改回去。可是,如果我賴以生存的世界隻是您的夢,我的主人也隻是夢中的您,而您又徹底地治好瞭您的夢遊癥,您不就將我的整個世界給徹底摧毀瞭嗎?噢!我是多麼的痛苦啊!
我知道我無法怪您,您是個好人。可是,您怎麼能蠢到竟會以為主奴關系是可以靠愛而不是靠淫威來維系呢?您在夢中一遍一遍地說著您要愛我,再也不會來暴虐我。可是,這天底下哪裡有用愛來維持主奴關系的呢?您後來也許理解瞭這一點,但一切已經太晚瞭。您做瞭最後的努力,上個星期的那個夜裡,您竟穿上我主人常穿的睡袍,在半夜帶著一個可怕的淫具踢開我的窗子。噢!那一霎我真以為我的真正的主人又回來瞭。
您做得真是太好、太逼真瞭,我那一晚又多次被您折磨得在性欲的高潮中顫抖,在強烈的刺激中流出許多幸福的淫液。噢!您幾乎就可以成功瞭。我竟真的出現瞭幻覺,以為我真正的主人真的回來瞭,就像以前我的主人折磨我的一樣,您將我折磨到瞭我性欲的頂峰,用您那巨大的男性性器將我窒息得暈瞭過去,就像是夢一樣。可是,當我醒來之後……噢!可是,您在最後一刻卻毀瞭您精心設計的一切。您竟然會……
噢!您不知道我有多痛心噢!您竟然會為我做人工呼吸,竟會嘴對嘴地為我吸去喉嚨裡堵塞的穢物,您難道忘瞭您應該表現得像我的主人啊?您知道我的主人會怎麼對我嗎?每次我被趙子傑折磨得昏死過去的時候,趙子傑不是將我拉到廁所用尿或冷水將我澆醒,就是更狠勁地罵我裝死並將我從昏死的狀態中打得清醒。趙子傑怎麼還會來屈尊救我,為我做人工呼吸,而且,還……還竟然還對我流下瞭眼淚!噢!這世上哪有主人還會為可欣掉眼淚的啊!
我真是太愚蠢瞭,我怎麼還指望您的表演會變成真的呢?不管您學得再怎麼殘暴、再怎麼無情,可一切都是虛假的,一切都隻是虛假的,一切都隻能是虛假的。夢怎麼可能會變成真呢?您在做夢的時候,必定是以為您的夢才是真實的世界,而我隻是您在那個真實的世界裡的可欣,所以您叫我夢奴,也正是那個意思吧?不過,我的真實的世界又在哪裡呢?我竟沒有夢。我曾恍惚地覺得我主人跳進我房間的每個夜晚都是我的夢境。可那不是我的夢,我清晨身上出現的傷痕都告訴我那不是夢,那就是我所生活的真實的世界。
我自從您第一次跳進我的房間開始,就隻是活在您的夢中世界裡。您的夢中世界就成瞭我的真實的世界,我整個生命賴以存在的世界。當您後來在另一個世界跟我碰見的時候,我仍然以為我還是生活在那個真實的世界裡。可是您擁有兩個世界,而我卻必須在您的兩個世界中跳來跳去。如果您能一直保持您的夢中世界該多好啊!那麼,我至少還有半個世界是真實的,我或許還可以活下去,那種可以依賴的希望依然可以支撐我。
可是,您決定瞭結束您的夢中世界︰對我來說就是那個最最真實的世界。多麼殘酷的決定啊!您的夢結束瞭,我的生命也就隻能結束瞭!我曾頑固地相信我那真實的世界依然存在,但我現在總算明白我完全錯瞭。您那真實的世界被您摧毀以後就再也無法重建,盡管您做瞭那麼大的努力。一切也都該結束瞭!我不後悔我的生命的結束。我一點都不後悔。我曾經那麼幸福,和我主人一起的每個夜裡。可欣的主人走瞭,可欣也必須要隨他而去。
我決定在今晚結束我的世界。我另外給瞭您一個便條請您來給我送行,當然是以我主人的樣子來為我送行。我知道這都是假的,但我隻能得到這個瞭,希望您今晚不要讓我失望。當您跳進我房間的時候,我會喝下大量的安眠藥,估計我能給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希望我也能讓您滿意,我會將您就當作我的真正的主人,能讓您在您的夢奴身上得到您最大的滿足。我還為我的離去寫下瞭另一封簡單的遺書,估計您不會為我的死遇到警方的麻煩。如果您真的無法和警方說清楚,您就將這封信交給警方好瞭,您不必為您在夢遊期間做的任何事情負責。
我知道您是個十分善良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怪您做出的那個殘酷的決定。如果換瞭是我,我也會做出那樣的決定。這個決定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非常好的。請您千萬不要為瞭我的離去而傷心,哪有主人為瞭一個可欣的死而傷心的,您說是嗎?一切都隻是我的錯!因為我是一個淫蕩的賤奴!一個不可救藥的賤奴!主人,保重瞭!可欣 上 ××年××月××日趙子傑手指夾著香煙茫然地站在街口,不知要走向何方或做什麼。趙子傑突然開始懷疑趙子傑現在是不是正在一個夢中。趙子傑伸手在空中撈瞭一把,手中空空,什麼也沒有。
走出瞭車站,踏上滿池紅蓮綠荷的堤岸,搖瞭搖頭,那趙子傑不由的苦笑瞭一下,經過瞭袁可欣的事情以後,那趙子傑的心中卻是久久的不能平靜,在這種情況之下,那趙子傑不由的將那自已公司的事情交給瞭孫燕姿和那李欣儀兩人,也沒有跟眾女解釋是什麼原因,便一個人來到瞭這個地方,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思考一下,自己末來的路應該何去何從。
趙子傑在街口賣面的小攤子停下來吃一碗陽春面,順便和賣面的老頭閑聊幾句,說出瞭要來這裡住一陣子,並向他打探旅館的所在。他向趙子傑打量瞭一陣,然後說道∶“外鄉的讀書人,如果你想在我們小鎮渡假,倒有一個比旅館更悠靜舒適的所在。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呢?”趙子傑笑道∶“何止有興趣,簡直是求之不得呀!”於是老漢祥細地指點瞭趙子傑。吃完面,趙子傑付過錢,便依照他的指示,走過兩個街口,在一條小小的巷子裡找到一個青石鋪地的門口。趙子傑依照老漢給趙子傑的說法,拍瞭三聲門,應聲來開門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趙子傑說明瞭自己是一個遠道客,想在小鎮渡過一段時間。可是此地沒有親友,所以想找間房住。是明街口賣面的老伯告訴趙子傑,可以到這裡問問,聽說這兒有房子分租。小姑娘把趙子傑上下打量瞭一下,要趙子傑等一等,又把門關上瞭,趙子傑註意地看瞭看這所房子,還真不小,建築也不錯。不一會兒功夫,小姑娘又開門請趙子傑進去瞭。趙子傑隨著小姑娘走進上房,一位約摸二三十歲的少婦,微笑地招呼趙子傑坐下,客氣地請趙子傑用茶。趙子傑先禮貌向她請問瞭貴姓,少婦微笑地說道∶“我姓白,不過你叫我素蓉就行瞭。不必客套的。”
接著又她隻是笑嘻嘻的,不和趙子傑談起租房的事,反而和趙子傑閑話傢常,由趙子傑的姓名、職業、一直問到有沒有結過婚。趙子傑祥細回答瞭她的問話,並說出瞭因為仰慕小鎮的風貌而來渡假。白素蓉高興的表示願意租房子給趙子傑,並答應供給趙子傑的夥食,當趙子傑問及價錢時,她笑道∶“遠道客,請還請不到哩!如果一定要付錢的話,等走的時候隨便給就行瞭,最好是大傢做個朋友嘛!相請不如偶遇,我們不要講這個啦!”
趙子傑連忙稱謝。素蓉又指著剛才帶趙子傑進來的小姑娘說道∶“她叫做青梅,是和我相依為命的養女,讓她帶你到房間歇著吧!”這裡一共有一廳四房,圍繞著一個鋪著細琢石板的院子,青梅把趙子傑引到西邊廂一間明窗凈幾的房子裡。殷勤幫趙子傑放置好簡單的行李,接著就出去端瞭一盆熱水進來,並親手擰瞭一條熱氣騰騰的白毛巾,趙子傑連忙上前要接過,青梅卻輕輕把趙子傑推坐下來,然後輕輕地為趙子傑抹除撲撲的風塵。趙子傑雖然覺得非常意外的驚訝,也隻有乖乖地讓她為趙子傑洗臉。青梅豐滿的身體挨近著趙子傑,一種少女的幽香直鉆入趙子傑的鼻子。青梅又幫趙子傑抹瞭抹手,這時趙子傑接觸到她那一雙軟綿綿的小手,禁不住輕輕地捏住說道∶“青梅,你的手兒又白又嫩,真可愛!”青梅並沒立即掙開,她任趙子傑摸瞭一會兒,才柔情的說道∶“我去倒水瞭。”
趙子傑放開青梅的手兒,讓她把洗臉水端出去倒瞭。過一會兒,青梅又端瞭一盆熱水進來,笑 地說道∶“趙叔叔,我來幫你洗腳吧!”趙子傑說道∶“青梅,還是讓我自己來,不敢勞繁你瞭!”青梅笑道∶“什麼話呀!趙叔叔是我娘的貴賓,我應該好好服侍你的。”說完就把趙子傑的鞋子脫下瞭來,又將趙子傑的雙腳放入溫水裡。一面洗一面望著趙子傑笑道∶“我娘親好喜歡你哩!我們這裡很清凈,沒有外人騷擾的。如果我娘親想和叔叔親近親近,不知叔叔肯不肯呢?”
這時趙子傑的雙腳正被青梅柔軟的手兒摸捏得一股欲火從心中燃起,聽她這麼說,不禁暗喜,不過嘴裡卻說道∶“青梅,我受到你們熱情地招待,那裡敢說不敢二字,隻怕壞瞭你娘親的名節哩!”青梅緊接著說道∶“這你就不必擔心瞭,我們這裡的事,你慢慢會清楚的,隻要你肯和我娘親近就行,其他的事就無須理會瞭呀!”青梅嘴裡說著,一雙嫩白的手兒將趙子傑的雙腳又搓又捏,洗得乾乾凈凈,還用軟佈抹乾瞭。又套上一對拖鞋,才望著趙子傑笑道∶“趙叔叔,你跟我到裡間洗個澡。”
趙子傑跟著青梅從小門進入套間,原來這裡是一個小小的凈室,一個早已盛著溫水的澡盆,還有用來方便的凈桶,可稱為設備齊全瞭。青梅幫趙子傑脫下外套和襯衣,趙子傑笑著對她說道∶“行瞭,我自己來吧!”青梅把手伸到趙子傑腰間一面解趙子傑的褲子,一面認真地說道∶“我應該服侍叔叔的,你盡管讓我為你洗澡吧!”說著已經把趙子傑的褲子脫下來,這時趙子傑胯間的肉棍兒已經豎起來,把內褲撐起著。青梅把趙子傑的內褲也褪去,小手兒握瞭握肉棍兒笑道∶“叔叔這裡好棒哦!我娘一定會好開心的呀!”
青梅把趙子傑扶進澡盆,對趙子傑嫣然一笑說道∶“叔叔先泡一泡,我出去把洗腳水倒瞭,再替你洗澡。”說完就飄身出去瞭。趙子傑浸在溫暖的清水裡,心裡又驚又喜,不知這飛來的艷福如何消受。正在胡思亂想時,青梅已經回房瞭。她笑嘻嘻地說道∶“我也得脫去衣服,免得弄濕瞭。”說著轉過身,慢慢地把她的上衣脫去,露出白晰的背脊和兩條嫩白的手臂,又把褲子脫下來,隻見渾圓的臀部白裡泛紅,兩枝粉腿肥圓適中。青梅轉過身來,身上隻掛著一件紅肚兜。她在洗澡盆旁邊的小凳坐下來,開始替趙子傑洗擦著。一邊洗一邊向趙子傑講瞭一些有關這裡的事。
青梅洗到趙子傑胯間的肉棍兒時,趙子傑被她弄得堅硬昂起。趙子傑笑問∶“青梅姑娘,你有沒有和男人玩過呢?”青梅粉面泛紅地說道∶“玩過。”青梅說完,圓圓的俏臉飛紅。趙子傑伸手撫摸青梅可愛的臉蛋,說道∶“青梅,你長得真俊俏。”青梅嬌媚地笑道∶“隻要你和我娘相好,我相信娘都會讓你玩我的身子的。好啦!你站起來,我幫你抹乾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