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丁府內宅,正房臥室內不斷的傳出輕哼蕩呼及女子尖叫。
房內傢具都已移除,隻鋪著厚厚床褥香枕,唯有丁傢女主人月仙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輕輕嬌喘,如玉般的粉嫩肌膚上香汗淋淋。
杜雲娘等眾女也俱是赤裸嬌軀,玉體香肌柔嫩細膩,雪白如玉,燕瘦環肥玲瓏突顯,發亂鬢散,香汗未幹,或躺或臥圍繞一圈,美目迷茫觀望著中間丁壽赤裸著結實身軀,伏壓在一具雪白身軀上雄猛迅疾的聳挺不止。
“二爺……已經三次瞭……饒瞭奴婢……受不……住瞭。”渾身顫抖的倩娘隨著丁壽棒槌般的男根在體內沖刺頂挺,欲念激蕩,不能自已。
“見瞭英俊後生就拔不出眼來,將來還不去偷人,今日便幹死你個小淫婦,省得日後給爺戴綠帽。”丁壽享受著倩娘名器內層層嫩肉包裹,陽根更加粗漲。
“二爺……奴婢……奴婢錯瞭……哎呦……折騰死婢子啦……啊……”不到片刻,倩娘身子倏地繃緊,嬌軀連扭帶搖,螓首帶動長發連連晃動,手腳如同八爪章魚死死纏住丁壽,口中原本的輕哼蕩語也化為激嚎。
丁壽不理她的求告,將頭埋在兩團雪乳中,粗巨陽物沖破重巒疊嶂,直插孢宮。
“啊——”倏然間倩娘美目大睜,玉臀高挺,如磨盤般的旋扭挺搖。感到二爺那物件在子宮深處噴出一股火燙汁液,激射得她雙目白眼上翻,全身劇顫,口中尖叫連連,猶如弓挺般將身上人兒頂起,終於全身松軟的平墜床褥上,出氣多吸氣少的顫抖不止。
緩過神來的李月仙見丁壽抽出那根濕淋淋的巨物,抬手將他喚到床邊,取過枕邊汗巾羞答答的為他擦拭幹凈,隨後二人相擁而臥。
“哎呦,小郎你還不睡?”月仙嗔道。
原來丁壽趁她不備,將猶自堅挺的肉棒再度頂入月仙體內。
丁壽促狹一笑,“這不正在睡麼……”
月仙不安地扭瞭扭嬌軀,羞惱道:“這樣怎麼睡得著?”
把玩著月仙胸前那對豐滿玉兔,丁壽嗤笑道:“那就不要睡瞭。”言罷,果然抽送瞭幾下。
情欲漸被挑起的月仙輕輕喘息,勸阻道:“別鬧瞭,明日還要趕路,早些歇息吧。”
“嫂嫂當真不隨我進京?”丁壽親吻著嫣紅乳珠,含糊說道:“酒坊的生意我打算移到京裡,你讓倩娘和美蓮娘倆都隨我走,為何單單留下?”
忍著胸前快感,月仙茫然地搖瞭搖頭,“你大哥一直沒有下落,我要在這裡守著,總不能有朝一日他回傢時連個親人也不見。”
丁壽心中一震,原本宿主腦海深處的一些記憶片段一一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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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墻黑瓦,剛經過翻修的丁傢宅院還是一派簇新。
一名垂髫幼童,以柳枝為鞭,騎在瘦小的丁七身上,口中吆喝不停。
那時的丁七也很年輕,四肢著地,不時學著馬叫,將童子逗得呵呵直樂。
“丁七。”一個溫和聲音響起。
“大少爺!”抬頭看清來人的丁七欣喜地直起身子,不防將背上的童子摔倒在地。
童子大哭,丁七跪著賠罪,哭聲卻總是不停。
高大的身影將陽光遮住,一雙有力的臂膀將他抱起,臉龐棱角分明,目光炯炯註視著他:“你叫丁壽?”
溫暖有力的胸膛讓自己莫名的安全,不由止住瞭哭聲,尚是稚齡的丁壽抽著鼻涕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丁齡,你該喚我大哥。”青年笑得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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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室中彌漫著濃濃的藥味,兄弟二人面含悲切地望著床上的老人。
佈幔內的老人命不久矣,手掌幹癟無力,卻還是盡力前伸。
跪在床畔的丁齡緊握住父親的手,“父親放心,孩兒定好好照顧幼弟,不讓他受半點委屈。”
老人欣慰一笑,雙手勉勵地拍瞭拍他的手背,便無力地垂下,再無聲息。
對著嚎啕大哭的丁壽,丁齡輕撫其背,“從今以後,我既是長兄,也是嚴父,定要讓你長大成材,安傢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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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閃回,丁壽再無興致,翻身坐起。
月仙見丁壽神色,也曉得剛才失言,憂心道:“小郎,可是惱瞭?”
搖瞭搖頭,丁壽披衣來到窗前,看著皎潔月色,暗自苦笑,一年來人未找到,身邊丟的人倒是越來越多,混成這樣還真給穿越眾丟臉,大哥,柳姑娘,還有鳳兒,你們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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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平滑如鏡,四面花開如錦。
手握長劍的秦九幽一襲白裳,腳踏碧波似閑庭信步。
霍然間,三尺秋水出鞘,勃發劍氣吹皺一池春水。
整個湖面瞬間水氣彌漫,所到之處,周邊花樹如被沸水澆過,枝葉飄離,零落成泥。
長劍歸鞘,波光瀲灩,一切又歸寧靜。
“師父好厲害。”李鳳眼中滿是欽佩崇敬之色,奔跑過來遞上手帕。
輕拭面上水珠,秦九幽淡淡道:“這是魔門的”九邪劍法“,行招詭譎,變幻莫測,當年杜師弟便是靠著這套劍法橫行江湖,闖出瞭”無雙劍魔“的名號。”
“師父可是要教我?”李鳳有些雀躍,有此武功,定要那花心人好看。
秦九幽點瞭點頭,“不過你根基太弱,此時強練此功怕是會損傷經脈。”
“那您還將此劍法施展給我看?”李鳳小嘴一撅,滿腹委屈。
見李鳳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秦九幽笑慰道:“為師豈能不考慮這些。”將一個兩寸餘的羊脂玉瓶遞給李鳳,又道:“這是為師費二十年之功采集北海銀果,借南海地火煉制的”碧靈丹“,有固本培元,助長功力之奇效。”
“師父您何不早說。”李鳳又復小兒女態,笑嘻嘻地謝過。
“為師不在這些日子,你每十日服用一顆,借以修習本門功法,切忌不可貪多,不然心火反噬,後果不堪設想。”秦九幽叮囑道。
李鳳連連點頭,猛然醒悟:“師父要出遠門?”
秦九幽冷笑一聲,“既然寄居此處,自然有人看不得我們清閑。”
袍袖輕揚,一股無形罡氣直奔三丈外一叢花樹。
花樹迸散,一道人影飛出,在空中仿佛寒鴉掠枝,輕巧旋身,落到師徒二人近前。
李鳳見來人是一名腳踩木屐的葛袍漢子,向著秦九幽恭敬施禮道:“國師的九幽真氣果然不凡,晚輩佩服。”
秦九幽輕哼一聲,“虞建極,你雖號稱國中第一高手,我要殺你卻是易如反掌,今後行事若再如此鬼祟,莫怪我不給尚真面子。”
虞建極面色惶恐:“晚輩怎敢,兩千大軍已然整裝待命,王上命晚輩前來敦請,不料正逢國師練劍,不敢打擾,這才隱匿一旁。”
秦九幽不屑道:“最好如此。”轉身對李鳳溫言道:“為師不消幾日即回,你好生練功。”言罷揮袖而去。
李鳳見秦九幽大袖舒卷,如踏行雲,身姿美妙非常,而那個當官的虞建極跟在後面唯唯諾諾,連腰都不敢伸直,不由心向神往,練成絕世武功,便可力折公卿,笑傲王侯,那人還敢小覷瞭自己,想到此處抿嘴一笑,立即取出一粒碧靈丹吞進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