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叔叔嘴裡說著話,手上一直在扒我媽媽的褲子,扒瞭一陣子也隻扒出我媽媽半個腚溝子來。原來那個小叔叔在解我媽媽的褲帶時,不小心給系成瞭死捆,他一隻手抱著我媽媽,另一隻手又不好解,隻好整筒似的往下死拉硬拽。我媽媽腰瘦臀肥,褲腰卡在瞭我媽媽的胯骨上,怎麼也脫不下來。那個小叔叔急的火燒火燎的,最後他還是把我媽媽放到地上,讓我媽媽背靠墻壁,用兩手把我媽媽的褲腰繩子硬生生扯斷瞭,才扒光瞭我媽媽的屁股。那個小叔叔和我媽媽面對面,一手提起我媽媽一條腿讓我媽媽單腳著地。他的屌對準我媽媽的屄洞口眼看就要給她插進去,我媽媽突然急中生智一把抓住瞭那個小叔叔的屌,心跳氣喘的說:‘你……你……日過羊……’”
“那個小叔叔略一停頓問我媽媽:‘日過羊怎麼瞭?我日的是自個的羊又沒日你傢的,你管的著嗎?’他說著又要往前頂。他的屌被我媽媽緊緊攥在手心裡,他這樣一頂就像在日我媽媽的手一樣。他的屌皮被捋瞭開來,屌頭竄在外面,和我媽媽的屄僅有幾毫米之隔。那個小叔叔‘噢’瞭一聲,接著收腰再頂,我媽媽媽的手又被他日一下。我媽媽又羞又窘,急的面紅耳赤,她手裡依然死抓著那個小叔叔的屌不敢放松。那個大叔叔在那邊看到瞭對小叔叔說:‘我說老二你是在日空氣呢,還是在日什麼呢?不日屄可不算數。’那個小叔叔說:‘你日你的,管我日什麼?’那個大叔叔說:‘咱倆可是說好的,看誰日的次數多,你是認輸瞭?’那個小叔叔說:‘你才認輸呢,你沒看屌被抓瞭,這娘們死活不讓日。’那個大叔叔‘說:‘她肯定是嫌咱們兄弟的屌臟,不讓日就弄死她,就像這個娘們一樣,你看她現在多溫馴,想怎麼日就怎麼日。’那個小叔叔聽瞭大叔叔的話,立馬對我媽媽說:‘聽見沒有?再不讓日把你也弄死,扔進水坑裡喂魚。’”
小女孩說到這裡停下來問我:“你說我媽媽現在會怎麼做呢?”
我腦海中回蕩著小女孩所述話語中的關鍵詞“……不讓日就弄死她,就像這個娘們一樣,你看她現在多溫馴……”以及“……在不讓日把你也弄死……”難道我媽媽是被那兩個叔叔弄死的?這不得不令我起疑。
我這一分神之際,對小女孩所問的話就形成瞭充耳未聞。小女孩再次問我:“你猜我媽媽會說什麼呢?”
我隨口答道:“她能說什麼呢,要不讓那個叔叔日,要不就不讓那個叔叔日。”
小女孩幽幽一嘆:“原來你也猜不出來,我媽媽貼著那個小叔叔的耳邊說瞭幾句話,那個小叔叔問瞭聲:‘真的?’我媽媽點頭說:‘真的。’那個小叔叔就放開瞭媽媽,也不知媽媽對那個小叔叔說的什麼,明明就要日到我媽媽瞭半路卻又不日瞭。真氣人,都快氣死我瞭。”
小女孩杏眼圓瞪,又是噘嘴又是鼓腮的顯得極為憤懣。我問她:“後來又怎樣瞭?”
小女孩說:“後來……”
她剛說瞭兩個字,我媽媽的棺材那邊突然傳來一聲響動。我和小女孩都吃瞭一驚,小女孩偎依在我懷裡,悄聲問我:“嬸兒是不是活過來瞭?”
我示意她不要說話,緊接著又是“呲啦”一聲,那聲源確實來自棺材,而且聽聲音像是有利爪在木板上撓抓所產生的。難道我媽媽真的沒死?抑或是詐屍?一聯想到詐屍我的腦皮隨之一麻,但轉念一想,我媽媽天生麗質,又溫柔又漂亮,豐乳肥臀,身材也是一流,就算詐屍瞭,那也是個美女僵屍,而且她絕不會害她的親生骨肉,我又何怕之有?說不定我還可以和這個美艷絕倫的僵屍媽媽歡聚一宿,共續母子情愛。
我和小女孩說瞭半天話,此時早已日暮西垂,天色暗淡,門外沙沙作響好像是起風瞭。我站起身慢慢靠近棺材,想要察看究竟。就在這時,突然有兩隻爪子攀上棺蓋,隨即探出一個狗頭來。那狗子伸著舌頭“哈哈”的喘著粗氣,意圖爬上棺材,它的身子都被隱藏在棺材那邊。
小女孩看到狗子甚是喜悅,她喊瞭聲:“太子,你怎麼來瞭?”
她走過去和那條狗打招呼,那狗子卻不領人情,還要一個勁的往棺材上爬。小女孩又接著說:“太子,你是想嬸兒瞭吧?我知道你一向很喜歡嬸兒,隻不過嬸兒已經死瞭,你以後都見不到她瞭。”
我怕那狗子撓壞瞭我媽媽的棺木,過去趕它,沒想到它竟然對我呲牙咧嘴,作勢欲撲。這時門外響起一句清脆的聲音:“太子,不得放肆!”
我扭身看去,隻見一位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門口,她身上的花佈衣裙以及額前秀發隨風拂動,在落日餘暉中說不出的清麗脫俗、嫵媚動人。
那少女叱退瞭狗子,轉而面對小女孩,滿含慍色的說:“小騷妮子,終於讓我找到你瞭,你說你為什麼要偷我的……”她說瞭一半意識到我在旁邊,硬生生停住瞭,俏臉漲的通紅。
小女孩一點也不示弱,她氣鼓鼓的說:“還說我是小騷妮子,其實你才騷呢,你明明……”
那少女說瞭聲:“你……給我住嘴!”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把扯住瞭那個小女孩的耳朵。
小女孩疼的哎哎呀呀的,隻好連聲求饒:“姐姐,姐姐,快放開我,我以後再也不敢瞭。”
那少女冷哼一聲說:“小騷妮子,跟我回傢去!”說著用手牽著小女孩的耳朵,連拉帶扯的將小女孩拽出瞭屋子。
在將近出院門時,我聽那少女又吼瞭一句:“小騷妮子,你還給爺爺說瞭什麼?”隨後聲音漸漸遠去。
我站在院子裡,目送兩姐妹消失在拐角口。白天幫我料理媽媽身後事務的眾鄰親近都已各自回去,就連裁剪孝服的幾個嬸子大娘也不知何時都走的一個不剩瞭。本來喧嘩吵鬧的院落,一下子陷入瞭死一般寂靜,耳旁隻有呼呼的風聲。風好像更大瞭,天也更黑瞭,而且有點變天,說不定就要下雨瞭。
我此時的心境並不是很難過,相反還有一絲喜悅、興奮和激動在我體內流竄著。我很害怕存有這種感覺,甚至是恐懼自己,我心裡越厭煩,越憎惡,越排斥,越想抑制,那種喜悅、興奮和激動就會來的更為熱切!更為猛烈!更為一發不可收拾!
我從小就有許多異於常人之處,忍饑、耐寒、力大、黑暗中依然能辯物、就連生殖器都比同齡孩子要大上幾號。我喜歡陰冷的環境、喜歡蕭條、喜歡破落、喜歡寧靜。我常常會對著一座光禿禿的山丘、幹枯的樹木、腐敗骯臟的水池呆呆出神。 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瞭?我有病嗎?是什麼病?是先天使然?還是後天養成?我是不是不該來到這個世上?還是我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上的人類?
一滴雨點砸落在我臉上,天空中終於承受不住日益淤積、漸趨濃厚的陰氣,開始下起雨來。我甩頭、振臂、挺胸、大步走進靈堂,靈堂內黑燈瞎火,偶爾有一道閃電劃破夜暮,照亮我媽媽的棺木。我顫顫抖抖的扶住媽媽的棺蓋,閉上眼睛,使出渾身力量一點一點的將棺蓋推開。我此時的心跳和轟隆隆的雷聲仿佛產生瞭共鳴,一下接一下的敲擊著我的胸膛,燃燒著我的神經,燙骨灼筋,燎人心肺。
終於“啪嗒”一聲,棺蓋落地,我睜開眼來,夜色之下,我先是看到一具曼妙玲瓏的身姿,接著又一道閃電劃過,我看到瞭媽媽那張絕美的面容。媽媽無聲無息、一動不動的躺在棺材裡,是那般安詳!那般寧靜!那般恬淡!那般與人無爭!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乖巧溫順!她仿佛天堂仙子一般,完全擺脫瞭塵世煩惱,摒棄俗惡,以最美的姿態呈現人間。
我深深的呼吸,咬緊嘴唇,手掌哆哆嗦嗦的伸進棺材,輕輕的撫摸媽媽的臉蛋,五指掠過她的粉頸,貼著她的嫁衣,慢慢的搭在她的酥胸上。我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按實、收緊,直到滿握,媽媽豐滿尖聳的乳房上傳來一陣柔軟而又驚人的彈力。這不是一具死屍所應具有的,而在媽媽身上卻處處體現著與眾不同,她栩栩如生的肢體肉身處處都給人一種鮮活的感覺。我的手指繼續下移,撫過她平坦的小腹、肥美的翹臀、筆直修長的大腿。最後,我將視線鎖定在她腹臍以下,兩腿跟之間那處令無數男人癡迷、向往,神秘的“丫”字形地帶。我一咬牙,一狠心,一把捂在瞭媽媽的屄上。
門外電閃雷鳴,風雨交加,那雨下的愈發的急瞭,閃電的頻率也是一道接著一道。我隔著衣褲用手撫摸著媽媽的屄,手指撩撥著她的陰唇,感覺著她屄的輪廓以及她屄的柔軟度,然後把手指慢慢的陷進她屄縫裡,按壓扣察。媽媽陳屍棺內,我趁機玩弄媽媽的肉屄,那種體驗光想一想就會令人臉紅心跳,五內俱焚。我一邊摸著媽媽的肉屄,下體早已硬挺的肉棒則壓在棺木上不自覺的來回磨蹭著。
片刻之後,我兩手穿過媽媽的腋下將她的上身拉坐起來,然後慢慢的拖出棺材。媽媽渾身軟綿綿的,好似沒有骨架一般,關節極易屈曲。想起小女孩說的話:“別人把她弄成什麼樣子,她就什麼樣子,這個擺過來,那個擺過去的。有時爺爺把她兩腳提起來,腦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掙紮一下。”
我把媽媽放到草席上,試做瞭一遍:一會兒讓她平躺;一會兒讓她側臥;一會兒讓她趴伏。她的手臂時而交叉放在胸前;時而向兩邊攤開;時而讓她兩手捂胸;時而讓她兩手掰屄。她的兩條美腿或劈或疊;或屈或直。她的脖子則給她扭過來扭過去的,無論我怎麼擺弄她、羞辱她,她果然一點也不反抗,聽話的不能再聽話瞭。最後我抓住她兩隻腳,把她頭下腳上的提瞭起來,甚至是隻提住她一條腿,讓她另一條腿自由劈開,她都絲毫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