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風姿煥發、活力四射、尊貴典雅、高高在上的媽媽,如今像個佈偶一樣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任我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我內心深處最陰暗的一面被激發瞭出來,我抱著媽媽在地上打滾;抓住她的手腳在地上拖動;將她橫抱起來原地旋轉;然後在我的扶持下,讓她站立著和我勾肩搭背陪我跳舞。
我如同發瘋的野獸一般“嗷嗷”亂叫,此情此景若被外人得知一定會認為我是神經病,而在此時此刻偏偏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闖進瞭我的視線。他一身雨衣,身材瘦削,面容枯槁,約莫五十多歲,他肩上背著一個佈包,裡面圓鼓囊囊的好像裝著什麼東西。此人我認識,正是本村的村長,他下午還來過我傢一趟,並叮囑我要保存好媽媽的屍體。村長似乎並沒有看清屋內情形,他一步邁進屋子,還要繼續往前挪動,幾乎就要碰到我和媽媽身上瞭,恰在這時一道閃電將屋內照的通亮。
村長略顯錯愕,他看瞭看我又看瞭看我懷中緊摟抱著的媽媽,他嘴角抽動瞭幾下,皮笑肉不笑的說:“呦!大侄子還沒睡呢,這烏七八黑的也不開個燈,能看見玩嗎?”他說著到門後去拉燈線開關,“啪嗒”一聲,燈是打開瞭,但是隻亮瞭一下,一陣電流“滋滋”的聲響過後,屋裡又陷入瞭黑暗。
村長自言自語的說:“日他娘的,這狗日的燈泡怎麼還燒瞭,有沒有油燈?”
我將媽媽的屍體輕輕的放下,讓她背靠棺材坐在地上,然後去裡屋找瞭盒火柴,點燃一盞馬燈,掛於墻壁。
這時,村長已將他背來的佈包隨手丟在瞭一邊,他抖瞭抖身上的雨水,盯著我媽媽的屍體左看右看,嘴裡“嘖嘖”有聲。
我問他:“你來做什麼?有事嗎?”
我語氣冰冷,村長似乎聽出瞭我的不滿,他陪著笑臉說:“老頭子冒雨前來,深夜造訪,確實多有打擾。我也是受人所托,想和大侄子商量個事情。”
“商量個事情?什麼事?”我繼續問他。
村長擺瞭擺手說:“先別急,讓老頭子先驗驗貨。”
“驗貨?”我有些不懂。
村長又補充瞭一句:“就是你媽媽的屍體。”
我媽媽的屍體怎麼成貨瞭?我愈發納悶,不知村長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村長走近我媽媽的屍體,把我媽媽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手指尖,然後又從手指尖移到她的發梢。媽媽的發梢剛好齊胸,村長就盯上我媽媽的胸又看瞭一陣子,他嘴裡贊賞著:“豐美高挑、艷麗多端,好一具漂亮女屍!果真是天生尤物,人間瑰寶!”接下來,他用手指挑起我媽媽的下巴,就著燈光觀看我媽媽的嬌顏,他嘴裡又說道:“嗯,柳眉如煙、眼睫狹長、鼻挺腮秀、玉頰清麗、唇角彎彎、臉蛋是標準的鵝蛋臉,美艷性感之極。”再接著,他將我媽媽扶起來抱進懷裡,又贊道:“柔肌嫩膚、香軟瓷實、不輕不重、燕瘦環肥,適宜摟抱搬移,翻轉騰挪。”再接著,他抬起我媽媽一條腿夾在他腰側,把他的下體和媽媽的下體對接在一起試瞭試。然後他把我媽媽轉個身,從身後摟著我媽媽的腰,用他的小腹在我媽媽臀後頂瞭頂,又說道:“腰細、腿長、臀翹,很適合以站姿交媾,從前從後都是瀟灑來去,進退自如。”
再然後,村長又說:“來,我給她量量身材。”他說著將我媽媽平放在棺材蓋上,從內衣兜裡掏出一把米尺。他先量瞭量我媽媽的身高說:“體長167厘米。”接著他又把米尺從我媽媽身下穿過去,分別量瞭我媽媽的胸圍、腰圍和臀圍,量完後他說:“胸圍83厘米,腰圍58厘米,臀圍83厘米,比例十分勻稱,身材絕對一流,無論給她穿什麼衣服,打扮成什麼角色都隨心所欲。比如說護士服、警服、學生套裝、洋裝、短裙、比尼基以及古裝、宮廷服、晚禮服等等穿在她身上都像模像樣,那肯定像變瞭個人似的,花樣不斷,令人百玩不厭。”
最後,村長又說:“這最關鍵的一步到瞭。”他說著就要動手脫我媽媽的衣服。我上前一步,怒叱一聲說:“你要做什麼?”
村長愕然回首,不解的看著我說:“我要給她驗驗真身。”
我說:“驗真身你也沒必要脫我媽媽的衣服。”
村長更覺好笑瞭,他說:“不脫衣服怎麼驗真身。”他說完好像想起瞭什麼,又接著說:“對瞭,我還沒來時,你不是在抱著你媽媽的屍體玩耍嗎?看樣子你應該還沒來得及脫光你媽媽的衣服察看你媽媽的真身吧,正好讓老頭子幫你代勞。而且我老頭子閱女無數,還可以從中幫你講解講解。俗話說:乳有千秋,屄有萬狀。你知不知道女人的乳房有多少形態?屄有多少種類?什麼乳房是正宗,什麼屄又是極品屄?”
“諒你也不會知道,讓老頭子來告訴你吧,這女人的乳房按其形狀可分為七大類:一為西瓜乳;二為檸檬乳;三為菠蘿乳;四為柚子乳;五為橙子乳;六為鴨梨乳;七為櫻桃乳。女人的屄則分為白虎屄、饅頭屄、蛤蚌屄、柳葉屄、鮑魚屄、梅花屄、羊腸屄、蝴蝶屄八大類型。當然還有其它分類和叫法,比如木瓜乳、茄子乳、竹筍乳;螺旋屄、蟠桃屄、包子屄等等都是異曲同工。說瞭這麼多,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看看你媽媽的乳房是什麼乳房,屄是什麼屄?”
村長說的話令我一愣一愣的,我至今還是一個童男,傢裡除瞭媽媽以外,很少和異性接觸。自從我懂事以來就和媽媽分房而居,媽媽在我面前表現的有時很端莊矜持;有時又很風騷迷人;有時又很鄙夷不屑。她經常洗澡更衣時故意不關房門,等我心癢難掻,忍不住去偷看時,又被她抓個正著,嚇的我倉皇逃走,她就在屋裡“咯咯”的笑,有時還唱起她傢鄉的山歌。媽媽總是對我造成一種若即若離、如夢如幻的感覺,令人捉摸不透,把握不定。事實上我早就在幻想媽媽的身體瞭,幾乎達到瞭日思夜想、魂牽夢繞的程度。我對她的渴望越深沉,越濃烈,相反我對她的敬畏之心也就越來越嚴峻。
我生來屌就很大,精力更是驚人的充沛。我常常躲在某處陰暗的角落裡,一邊幻想著媽媽,一邊拼命的手淫,久而久之我的掌心都磨出老繭來瞭。後來我又借助其它物體:把香蕉掏空;西瓜捥個洞;生豬肉割道口子。然後用我的屌來日,直到把香蕉皮日的稀巴爛;把西瓜日的汁水滿天飛;把生豬肉日的皮開肉綻。
我喜歡那些靜止的東西,喜歡那種冰涼的感覺。每次我在射精之際,渾身如同過電流一般,大腦皮層“滋滋”發麻,這時我的感官神經會異常敏銳,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遠方召喚我一般,而在關鍵時刻又好似管路不通失去瞭音訊。這種感覺隨著我一次次的手淫一次次的射精愈發強烈,尤其是在那一次媽媽離奇的昏迷瞭一天一夜,我就站在她床前,顫顫栗栗的解開褲襠掏出屌頭子,對著媽媽的臉蛋痛痛快快的手淫起來。那次射精是我有史以來記憶最深刻,也是最激動人心、最酣暢淋漓的一次。在射精的時候我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有個聲音在一遍又一遍的督促我、激勵我、命令我讓我日瞭我媽媽,奸淫我媽媽。我被這個聲音整的更加亢奮,心裡默念著:日我媽媽!日我媽媽!日我媽媽……最終,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全射在瞭媽媽的臉上。
激情過後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懊悔和罪惡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對於那個聲音我更是感到茫然而又無所適從。然而,就在此刻,那個邪惡的聲音又在我大腦皮層內回蕩起來:“讓他脫,你正好可以一睹你媽媽的廬山全貌。”我的思維受其影響,張口說道:“你脫吧。”
村長顯得極為得意,他長笑一聲說:“還真是個不良少年,好!有我當年的風范,老頭子再教你一手。男人想日女人,首先要學會扒女人的衣裳。這女人的衣裳款式繁多,五花八門,而又大衣套小衣,小衣套內衣。不管她穿的有多嚴實,有多少層,從她袖管、褲管、褲腰、領口處都有跡可尋。你在看到每樣衣裳的第一眼時,就要準確的找出這件衣裳上哪裡有拉鏈,哪裡有暗扣,哪裡又藏有別針,是套筒,還是對開,是系帶式的,還是松緊式的。你就能在最短最快的時間內將穿這件衣裳的女人扒的精光赤條,乳裸屄露,令她羞愧難擋,手足無措,你就可以趁機拔屌,將其奸淫,先日為快。當然,想學好這門手藝也並非一朝一夕所能奏效,你要多收集女人的衣裳,多做瞭解,然後多找女人勤加練習實踐。”
村長說著手指我媽媽身上的衣服繼續說:“你看,她穿的是嫁衣,上衫下裙,衫前無扣,裙不露褲,大小得體,松緊合度,表面看著很端莊整潔,嚴密保守。你再看她胸前乳峰,玲瓏剔透,隱隱有乳尖凸翹而出,玉腿肉光致致,胯間輪廓清晰,顯山見水。這說明她衣下要不真空,要不僅有一兩件絲質極薄極軟的小型內衣內褲。而在她衫下左髖處又露出一長一短兩截裙帶,若是她做新娘子時也是這麼穿的,那她真是風騷淫蕩到傢瞭。”
村長說的不錯,我媽媽的嫁衣之下確實沒有多餘衣服,這在我拖動她時以及我把她頭下腳上的提起來時,就已經知道瞭,她雪白的大腿和她被小內褲緊包裹住的肉鼓鼓、肥凸凸的所在,當時就看的我熱血沸騰,屌頭子脹的生疼。至於我媽媽為什麼穿成這樣,我那幾個嬸子大娘肯定是受我二大爺所指使。這個老東西,發現我媽媽的屍體後,自己偷偷的日一頓也就算瞭,還引來那麼多人一起來輪奸我媽媽,奸完還要繼續羞辱我媽媽,這筆賬我早晚要找他問個清楚。
村長又接著說:“你看好瞭,這騷娘們的衣裳我是怎麼給她扒光的。”說著,一手扳住媽媽的左肩往自己身邊一拉,接著手一滑鉆進媽媽的腋下往上一掰,媽媽瞬間變成瞭側著身子,抬高手臂的姿勢。他另一手則飛快的去解媽媽本來位於左臂下的紐扣,媽媽的紐扣和她的大紅嫁衣是同一顏色,若不仔細觀察,很難發現。
村長果然不愧是一個老手,脫女人的衣服即幹凈又利落,兩指一捏一夾,三下兩下媽媽的紐扣盡開。衣衫尚未褪落,那衫角下的兩截裙帶被村長抓住短的一根隨手一扯,媽媽立刻裙腰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