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神一懍,把視線從女兒屄上抽回,心虛氣短的問她:‘揉……揉什麼?’女兒‘嘻嘻’一笑,眼波流動,呵氣虛咬,極為輕佻放浪的說:‘隨便你啦,你想揉哪就揉哪。’她說著挺瞭挺她的大胸脯,抬起一條腿,另一條腿放低,使她的屄口咧的更開瞭些。我受此誘惑,一口氣上不來,差點沒窒息,心臟如同擂鼓一般,屌頭子更是發瞭狂,在褲襠裡亂跳亂撞。一陣激烈的掙紮過後,我扔下一句:‘死丫頭,還不換你的褲子去!’接著逃回自己屋裡,背靠房門,一把扯開褲腰帶,兩手抱住屌頭子就拼命攢動起來。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我女兒的奶子,我女兒的屄,尤其臨近射精之際,我更是叫著我女兒的名字在心裡呼喚著:‘秀英,楊秀英,我的好女兒,爸爸要肏你!我要肏你的屄!日我女兒!日我女兒!日秀英!日秀英!’我越是喊的緊,屌頭子越是硬的厲害。那一刻若是有隻母驢跑進來,我估計都能用我的屌把它給戳死。”
“我渾身欲火升騰,一連手淫瞭三次,精液射的滿地都是。等我漸漸恢復清明,心裡的擔憂又隨之而來,記得前兩回我念動我女兒時還曾大言不慚、道貌岸然的說:‘自己的女兒是用來養的,養大瞭嫁為人婦,供他人入屄受用,自己怎麼能拿來肏呢?楊秀英就算脫光瞭擺在我面前我都不上她。’如今事過境遷,我突然對女兒轉變瞭看法,滿腦子的邪思淫念,綺麗繽紛,一發不可收拾,再也不同往日的心無旁騖,波瀾不驚。藍道成員一向都是神出鬼沒,行蹤莫測,我擔心他們再次抽查到我,以我女兒當念動對象,那我就成瞭砧板上的魚肉,隻有任人宰割瞭。”
“以後的日子,我盡量和女兒減少接觸,隻要有她的地方我就遠遠的躲開。每逢夜深人靜,我常常跑去村後的莊稼地裡,念動女兒,用以鍛煉我的免疫力。這不鍛煉還好,越鍛煉我對女兒的欲望越是強烈,越是泥足深陷。我每次都射的一塌糊塗,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傢裡。終於有一天,意外的事情發生瞭,我念動女兒的時候居然被人聽瞭去,但更令我想不到是我女兒早已加入瞭藍道。再倘若我不是有意躲著女兒,發覺她閨房內有異常情況時能夠靠近去一探究竟,也許我還可以有所防備,化險為夷。然而事實恰恰與之相反,那一天,我得知有個村落裡剛死瞭一位少女,便挑瞭兩個籮筐,假扮成收破爛的前去收購女屍。”
“我們屍體收割者有個講究,每次行動前都要給女媧娘娘上香,嘴裡一邊默念著:‘天地有陰陽,世界太瘋狂,女媧娘娘莫憂傷,隻因你把男女創。生當為君淫,死亦為民輪,舍去凡俗魂,肉體救世人。’然後在頭上纏上白絹或者是裹個毛巾,以示對死者魂靈以及死者傢屬尊重。另外還有的在手腕或者是腳脖上系根紅頭繩,固守精元,辟邪驅兇,這些多半含有迷信思想。一般的屍體收割者都是隨心所欲,百無禁忌。收購來的女屍在搬運時最好是用佈袋背扛,或者是裝進籮筐肩挑,上面覆上破爛或者是花果蔬菜,另一個籮筐裡則填上滿滿一筐子實物,做為比配。這樣既可以避人耳目,又可以令女屍在一定程度上保持肢體柔軟,新鮮不受損壞。若是用平板車、馬車拉運,一來目標太過顯眼;二來車馬顛簸,需要給女屍鋪褥搭被;這第三女屍直挺挺的躺在車上,很容易僵硬,運回傢裡還得給她扭動關節,彎腿壓腰,拉胳膊,掰手指頭,舒筋活體,大費周章。”
“我老頭子最喜歡的就是用籮筐,挑根扁擔,頭裹毛巾,腳纏紅繩,空筐子而去,滿載而歸。我一路上想著那少女會生的如何姿容,是否和我女兒一樣,也長瞭一張肥屄,那我弄回傢去可有得屄肏瞭,不用再天天捋屌頭子手淫瞭。誰知道我到瞭少女傢裡,打開棺蓋一瞧徹底傻眼瞭。要說這傢過的還算充足,隻因這少女為後娘所養,從小挨打受氣,食不飽,衣不暖,受盡折磨。本來她就體弱多病,再加營養不良,死時已瘦的不成人形瞭。她後娘一聽這死閨女還能賣錢,差點沒高興的手舞足蹈。我不死心,解開那少女的褲腰,她的屄也隻剩下皮包骨頭瞭,要是用屌來肏,不把屌卡住才怪。我大失所望,拿出一點驗貨費扔進棺材裡,起身返回時,我發現那婆娘的其她幾個閨女個個長的豐滿標致,白白嫩嫩,秀色可餐。我心裡暗嘆一聲:‘蒼天真是無眼啊,那婆娘死哪個閨女不好,偏偏死一個飽經磨難,連最後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的可憐閨女。’”
“別人傢的閨女既然肏不瞭瞭,還是回傢肏自己的親生閨女去吧。我一想起楊秀英,就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餘悸難消。楊秀英我肯定不能肏,那肏什麼呢,總不能再接著捋屌頭子吧?我一路上專挑那些荒僻無人的偏遠小道,邊走邊四處逡望,看能不能撿個女屍,用來肏屄。我們屍體收割者收集女屍的渠徑眾多,撿屍也可算一大副業。古今中外,每年都不知有多少女性受害者,遭人情殺、虐殺、仇殺或者奸殺之後棄屍荒野,拋屍於河塘。另外尚有許多服毒、自縊、溺水身亡的年輕貌美女子留屍於勾欄、街外,供人撿拾。我們屍體收割者憑借天職往往都能準確找到女屍所在,不過那一天我的運氣並不好,別說是女體艷屍瞭,就連一隻死狗、死貓都沒碰見。”
“十多裡路,我趕回來時,已是日落西山,由於我是喬裝外出,不宜被人察覺,我準備繞道而行,從後墻翻入。在遇過你傢院門時,我隱隱聽見有個雌性聲音說道:‘和我爹日屄?嬸兒,你也太騷瞭吧。’接著又一個女子聲音‘咯咯’的笑著說:‘嬸兒可不蒙你,你爹就是那樣,一邊捋著他那根大肉屌,一邊喊你的名字,他還要把你給日爆,肏爛你的屄呢。’先前那個聲音又說:‘嬸兒,你又來瞭,老是大肉屌大肉屌的掛在嘴上,我看你是想吃屌瞭吧?這也難怪我叔叔又不在傢裡,你自己獨守空房肯定是寂寞難耐,屄癢的厲害。侄女出的主意,可全是一番好意,你要不要把眼睛蒙上,或者假裝睡著,我給你找個男人用他的大肉屌來肏你?你想玩迷奸、強奸、輪奸都可以,我認識的男人可多的去瞭,高矮胖瘦,美醜老少,大屌小屌,粗屌長屌,有帶彎的有不帶彎的,有長疙瘩的有不長疙瘩的,各種口味,隨你挑選,你想要多少有多少,本小姐可都是來者不拒,一律通殺。’另一個聲音又說:‘你這野丫頭,古靈精怪的,你想害嬸兒晚節不保啊?嬸兒就算找也不找外面的那些男人,這一不親,二不近,三又不熟,嬸兒堂堂一良傢人妻,豈能白白的便宜瞭他們。’先前那個聲音又說:‘原來嬸兒想找一個親近熟識的和自己相好,若論親近熟識,那隻有七沖小弟和你最親、最近、最熟識不過瞭,你們母子兩人是不是早就暗渡陳倉,相戀成奸瞭?’”
我聽到這裡,喊住村長說:“怎麼還扯到我瞭,那說話的兩人是誰?”
村長說:“這還用問,在你傢裡,肯定有一個是你媽媽,而那一個我萬萬都沒想到,她居然是我女兒楊秀英。我從門縫認清她之後,依然難以置信我一向認為清純可愛的女兒能說出這些話來。”
我說:“你也知道難以置信,你以為我媽媽沒事就經常‘大肉屌大肉屌’的掛在嘴上?”
村長對我的反唇相譏不作理會,他問我:“大侄子,你想不想知道你媽媽和我女兒又說瞭些什麼?”
我說:“當然想瞭。”
村長說:“想知道你還給我老頭子頂嘴?”
我被他這句話氣的夠嗆,索性把嘴一閉,管他愛說不說。
村長見我受挫,他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哈哈”的笑瞭兩聲,接著說:“你媽媽聽我女兒一說,輕輕啜瞭一口,嗔聲說:‘野丫頭,又胡言亂語。’楊秀英說:‘嬸兒,你剛才不是還勸我和我爹日屄嗎?照我看啊,你和七沖小弟才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癡兒怨母、郎才女貌、濃恩厚愛、珠聯璧合。而且你們又母賢子孝、情同意和、知根知底、默契有加。你們娘倆要是把褲子一脫,讓七沖小弟的大肉屌對準你的肉屄。然後你來一招開門揖客,他來一招直搗黃龍,你再來一招引蛇出洞,他再來一招釜底抽薪,接著你再來一招請君入甕,他再來一招偷梁換柱,兵來將往,屌往屄吞,乳光臀影,你日我弄,大戰三千回合。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風雲變色,日月無輝,羨煞旁人瞭。’你媽媽臉紅紅的說:‘野丫頭,竟敢學我說話,還添油加醋,看嬸兒不讓你爹肏死你。’楊秀英說:‘讓我爹肏你才對,我把你兒子給你勾引跑。’你媽媽說:‘你敢?你這個野丫頭……’兩個大小美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嬉笑扭打為瞭一團。”
“我眼瞅著你媽媽和我女兒的俏麗妍姿,雌態女色,耳聽著她們的騷言浪語,靡靡之音,心裡既癢且恨。怪隻怪我一步走錯成為瞭藍道的屍體收割者,如此肥肉佳饈僅能看得卻吃不得。我屌頭子鬧的歡騰,急需懲處,我回到傢裡,把扁擔一撂就鉆進茅廁伐屌自戕。大凡農傢廁所僅此一個,男女通用而且不設門楣,夫妻兩人縱然無妨,但是有子有女,婿媳兄嫂,叔嬸姑侄眾多則甚為不便。在進廁所前勢必要先喊一聲聽聽裡面是否有人,或者是發出點動靜讓裡面的人有所驚覺。我咬牙切齒,正在拼命的捋著屌頭子時,我女兒突然冒冒失失的闖瞭進來。這死丫頭肯定是憋的急瞭,還未進廁所就先已解開瞭褲腰帶,這會兒褲子都褪下瞭一小半,露著屄毛,身子呈彎腰欲蹲之勢,她的臉差一點就貼在瞭我屌上。我和女兒同時驚呼一聲,相顧愕然,呆愣瞭片刻,女兒忽而吃吃一笑,嬌嗲嗲的說:‘爸,你靠邊站。’我如言往裡挪瞭挪,你猜怎麼著?她媽屄的!我女兒就在我面前褪瞭褲子,蹲下撒起尿來。”
“這還沒完,我和女兒出來廁所之後,她打瞭水去柴房洗澡沐浴,我坐在堂屋一口接一口的抽著悶煙。剛才被女兒一攪和,我的捋屌大業硬生生半途而廢,這精液卡在中間,出出不來,回又回不去,憋的別提有多難受瞭。此刻我若再去我房中即便不捋屌,也會被女兒疑作有它,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明處比較妥當。接下來才是最為要命的,女兒洗完澡後裹瞭一條浴巾,一邊梳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走進堂屋。在經過我身前時一不小心拌瞭一腳,浴巾瞬間滑脫,整個人光溜溜的趴倒於地。她雪白的肉體乍現眼底,尤其是她的屄,從後觀來,臀股交錯,女陰肥牝,紅門洞開,如同矢的箭靶分外鮮明。我的屌頭子幾乎停頓都沒停頓,立馬豎挺起來,我本能的沖過去,還未靠近女兒身邊,卻又望而止步。”
“女兒回過頭來,滿臉暈紅的說:‘爸,你扯我的浴巾幹啥?’我心裡一動,還沒想好怎麼答話,女兒又接著用綿軟的足以令人發狂的雌性聲音說道:‘爸,你是不是想日我?想日就日哦,自己的女兒還客氣啊?隨便你弄。’肏!她媽屄的!女兒居然能將話說到這種份上,我若再不舉兵攻伐,遷延不前,那簡直就是枉為人父,天理難容。那一刻,我老頭子可謂是糊塗到傢瞭,我脫瞭褲子就要去肏我女兒,忽然我背後一陣刺痛,渾身發麻,無力的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