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我身後走出一個人來,但見他皮鞋西褲,穿的板板正正的,不像是本地村夫。我女兒望見此人甚為喜悅,她一躍而起迎向那人,百般媚嫵的說:‘郭叔叔,你老人傢親自駕臨,小英真是受寵若驚哦。’接著一個爽朗的聲音笑呵呵的說:‘小英還是這般討人歡心,幾日不見瞭,讓叔叔瞧瞧,我的小英又長漂亮瞭沒有?’女兒嗲著聲音說:‘郭叔叔,你又取笑人傢,小英沒長漂亮,倒是郭叔叔越來越俊偉不凡瞭呢。’那人‘哈哈’一笑,說:‘你這小嘴又香又甜,郭叔叔都被你惹的心癢難耐瞭,你說我該當如何?’女兒說:‘該當給小英一屌,日爆小英的肥屄。’又是一陣開懷大笑,那人說:‘一屌可不夠,我要日小英一千屌,一萬屌,大日特日,猛日一通,以示懲罰。’女兒軟綿綿的說:‘郭叔叔遠道而來,路途勞累,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日不到一百就反被小英日的丟盔棄甲瞭呢。’那人說:‘小英莫要囂張,先看我如何肏你!’隨後便是一陣親吻之音,以及女兒的嬌吟細喘。”
“我渾身癱軟,手腳無力,有口難言,而思維偏偏又很清晰,那種感覺就像在睡夢中突然被魘住瞭一般。我不知那姓郭的用什麼襲擊的我,有可能是電棍,但又似是而非。我此時所念及的並不是我,而是我女兒秀英,她一個十七八歲的黃花大閨女,赤身裸體的在外人面前不羞澀萬分,反而大加邀寵獻媚,極盡風騷淫蕩之能事。可見我女兒和那姓郭的要不關系非淺,要不那姓郭的來頭甚大,我已隱約猜到那姓郭的必然是藍道之人,而且在藍道中還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我有心想看看那姓郭的是何尊容,是否長瞭三頭六臂,無奈以我的角度,僅能看到一張地面和兩人的腿腳。我女兒是踮著腳尖,雙腿並直,那姓郭的和我女兒腳挨腳,腿靠腿。以兩人下體的親近程度推斷,他們上身肯定是相互摟抱著才能保持平衡。此刻我女兒飽滿尖聳的大咪咪豈非正擠壓在那姓郭的胸膛上,任那姓郭的獨享艷福,倍受溫柔。要知道我給女兒測量胸圍時,和女兒的乳尖輕輕而短暫的一接觸,就足以令我興奮異常,銷魂無比瞭,而那姓郭的又該作何它論? ”
“我越想越是心焦,我努力扭動脖領,當我的視線能夠斜視到兩人的腰部時,我猛然吃瞭一驚。你道如何?那姓郭的一手拉開褲鏈,從他前開門處掏出一根粗大猙獰的屌頭子來。
我耳中聽著他說:‘小英,我可要拿你是問瞭!’女兒嬌聲軟語的接道:‘郭叔叔想怎樣,大可以放馬過來,小英恭候多時瞭,絕對欣然領受哦。’隨後那姓郭的便將屌對準瞭我女兒的屄洞口。
我心裡怦怦直跳,隻希望女兒說的是戲耍之言,能夠懸崖勒馬,保守貞操。誰知我女兒不但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行為,反而把她的屄往前湊瞭湊,主動去親近接納那姓郭的屌頭子。那姓郭的也不客氣,猛一挺身,一屌整根插進瞭我女兒屄裡。
隨著我女兒的一聲嬌喘,我渾身的血液瞬間炸開瞭鍋,他媽屄的!我女兒居然被她口中所稱謂的‘郭叔叔’給肏瞭!而且看他進入之隨意,我女兒顯然已非黃花閨秀,難道我女兒早就失身於他?早就被人開苞破處,肏過瞭無數次?”
“那姓郭的一屌日瞭我女兒,口中說道:‘小英,想不到你的屄還這麼緊,你懷玉哥哥,趙叔叔這幾天沒日你嗎?’女兒喘息著說:‘郭叔叔,你就別提他們瞭,小英都快被他們日死瞭,這個日瞭那個日,有時還兩人一起日,人傢的屄幾乎沒有一天是閑著的。尤其是懷玉哥哥,他老是讓人傢學壞,還教人傢勾引自己的爸爸。’那姓郭的‘哈哈’大笑,一把抱起我女兒,讓她兩腿盤在他腰間,雙手捧著我女兒的屁股,‘啪啪啪’的一陣急密抽送。
那姓郭的說:‘也難為你瞭,若非如此,我們藍道如何能找出害群之馬?如何能久立人世,與紅道對衡?’我女兒說:‘現在大功告成,郭叔叔要怎麼獎賞人傢呢?’那姓郭的說:‘你不是一直想做聖母嗎?回去之後,郭叔叔便幫你安排,讓你晉升為聖母。’我女兒一聽,立刻心花怒放,得意忘形的連喊三聲:‘我要做聖母!我要做聖母!我要做聖母!’那姓郭的沉氣以待,我女兒每喊一聲,他就猛日我女兒一屌,三屌兩屌就把我女兒給日的落花流水、旗糜轍亂、浪叫連連。”
村長說到這裡,轉問我說:“大侄子,我女兒被人日,你是不是很幸災樂禍?”
我說:“怎麼會呢?英姐落此地步,我對她的惋惜之情倒有幾分。不過話說回來,英姐是你自己下的種,長大瞭本來就該給別人肏的,你總不能自己留著用吧?”
村長說:“那你媽媽該不該給別人肏呢?”
我說:“媽媽和女兒不同,媽媽是爸爸的女人,隻有爸爸可以肏。而女兒嫁出去就是別人傢的人瞭,隻要女婿不在意,誰肏不是肏?”
村長說:“大侄子,你別高興的太早,我告訴你吧,不光是我女兒,那天你媽媽也被人肏瞭。”
我猛然吃瞭一驚,追問村長:“你說什麼?誰……誰肏的她?”
村長說:“就是那姓郭的和我女兒對話中所說的‘懷玉哥哥'’趙叔叔‘兩人,弄不好你媽媽還被狗給幹瞭呢。”
村長這話確實把我唬的不輕,但轉念想想,村長都被那姓郭的給制住瞭,身陷其中,而我媽媽在我傢裡,我媽媽有沒有被人日,他怎麼能知曉?何況我媽媽一向守身如玉,視貞潔清白如同性命,豈會和別的男人甚至是狗上床亂搞亂幹。村長如此說八成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被人幹瞭,心懷嫉恨,又恐我訕笑於他,故意造謠來攻擊我。
我說:“我才不信呢。”
村長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媽媽不是那種人?我又不能行動,也沒見到你媽媽,無根無據,隻是信口胡諏?”
我說:“那肯定的。”
村長長笑一聲,說:“大侄子,你別看我老頭子當時受制於人,我卻從中得知瞭許多秘密,明白瞭很多事情。就比如我女兒為何突然回到傢裡?為何住瞭這麼長時間?為何她閨房內有異常響動?為何她對我的態度時而冷漠,時而暖昧,甚至超出父女之間的范疇,主動請纓,邀父拔屌一戰?”
村長接連提出幾個問題,還未作答,又反問我說:“大侄子,又不是我肏的你媽媽,我能不能動與此有何關系?你媽媽在傢裡,他們兩人不會到你傢裡去肏你媽媽嗎?你媽媽不讓肏,他們不會給你媽媽喂瞭迷奸藥再奸嗎?”
我心裡咯噔一下,惶惑難安的說:“迷奸藥?什麼迷奸藥?”
村長說:“這你就有所不知瞭吧,藍道中的寶物何其之多。酥屍粉你已經見識過瞭,另外還有凝玉膏、寒霜丹、潮露丸,這四種都是用在香體玉屍上的,簡稱酥香、凝玉、寒霜、潮露。而對於活體嬌軀,其淫具藥物,輔助器械更是車載鬥量,花樣繁多。光是迷奸藥就分好些種類,譬如:春藥、迷香、迷煙、噴霧、冰針、迷情粉、迷魂藥、昏睡藥、安定藥、麻醉劑、致幻劑、失憶水、逍遙水、乳房膨脹凝膠、陰蒂刺激噴液等等。藍道擁有這麼多法寶利器,別說是貞潔烈婦、巾幗英雌、名媛姝麗,就連待字閨中的黃花小姐、青春少女、大姑娘、小丫頭片子都是想日就日,想肏就肏。他們想辦你媽媽,還不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我問村長:“你說的這些未免聳人聽聞,若果真如此,藍道想日誰日誰,想肏誰肏誰,那天下萬民蒼生,豈不是朝不保夕,女怕喪貞辱節,男怕淪妻陷母、姐妹女媳被奸,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終日,國傢還何以團結?何以安定?何以持續發展?”
村長說:“大侄子,也並非你想的那般杞人憂天,正所謂國有國法,道有道規,藍道雖然挾兵持器,鷹視狼顧,但他畢竟不敢過於猖狂,為禍國民。何況還有紅道與之分庭抗禮,內憂外患使他不得不反經行權,因時制宜。藍道中除非有重大儀式、集體活動和特殊任務時才會大規模的出夷入險,有所舉動。至於藍道成員,一來受道規約束,二來迷奸藥每年隻派發一次,數量有限,這第三他們有的是屄日,並不缺少女人,一般情況下不會以身試法。是以藍道存續至今,始終隱匿行跡,密而不透,不為外人所知。他們雖然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為原則,卻難保日後不會興風作浪,橫行肆虐,就如同他們迷奸你媽媽一樣。大侄子能從中看出危機來,也是難得。”
村長的話再度令我有所動搖,我問他:“我媽媽真的被迷奸瞭?”
村長說:“那當然瞭,我老頭子親耳聽到的,還能有假?”
他說著咬瞭咬牙,一把拖過我媽媽的屍體抱入懷中,扭頭對我說:“大侄子,過來幫幫忙。”
我說:“做什麼?”
村長說:“幫我把屌放進你娘屄裡。”
我說:“你還要日屄啊,你自己不會放?”
村長說:“你沒看我正抱著你娘呢,騰不出手,又徹不開身子,屌頭子都窩住瞭。”
我瞥眼看去,村長的屌果然窩在我娘的屄洞口外,龜頭緊頂著我娘的肚皮。我心想:你這個老傢夥,不會日就換我的,你在抱起我媽媽前,不會先把屌插進去。
我極不情願的伸出手來,用一根手指頭勾住村長的屌,貼著我娘的肚皮使勁往下壓。在滑過我娘白嫩高鼓的陰阜後,我把村長的屌頭子按進我娘的屄縫裡,說道:“好瞭,快插進去!”
村長倒聽話,一挺腰“滋溜”一聲就將屌插進瞭我娘屄裡。他突然放聲大笑起來,說道:“大侄子,真是謝謝你瞭,要不是有你,我老頭子還沒法日你娘瞭,你娘若是泉下有知,她也會感激你的。”
我幡然醒悟,這個老傢夥原來是故意而為,這叫什麼事呢,我居然幫人把著屌頭子來日我親娘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