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之一邊探索著許悅樂櫻唇甜香,一邊雙手大進,一手托上許悅樂雪臀,隔裙大力揉搓著那豐盈結實的觸感,力道重得直透肉內,幾乎可以刺激到幽谷裡的敏感處,另一手更是毫不遲疑地滑上許悅樂胸前,輕柔而迅速地為許悅樂寬衣解帶,更不時輕托重撫著兩朵渾圓飽挺的雪乳。
被楊牧之口手齊施,三方動作之下,許悅樂隻覺刺激已極,嬌軀禁不住地發燙發熱,反正兩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實,又何必多所顧忌?一邊熱吻著他,許悅樂毫不遲疑,纖手發顫之間,也已開始為楊牧之解起衣服,再加上趙蓮娜躲在楊牧之身後輕手輕腳,悄無聲息的幫忙,衣裳窸窣之間,兩人已是裸裎相對,燈光之下的美女胴體,充滿瞭無比嬌媚火熱的誘人氣息。
許悅樂被楊牧之緊摟懷中,兩人的身體再沒有一絲間隙,敏感的肌膚被楊牧之的火熱氣息一燙,體內的欲焰登時又高瞭幾分,許悅樂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被松開的櫻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時才羞人地發現,幽谷之中竟已濕潤起來,尤其現在身無片縷,楊牧之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雖重卻無不適之感,反覺得這樣大力,才能將那欲望直透到裡頭去,而他的手更不放松,從臀間慢慢滑動,一步一步地移向那泉水漸生的幽谷,現在的許悅樂隻渴待著被楊牧之放倒在床上大逞淫欲。
隻是楊牧之卻沒有這麼輕易便上瞭她,他一手托住許悅樂圓臀,另一手則已輕輕破開許悅樂一雙玉腿,指頭輕輕勾挑著那逐漸湧出的泉水,啜著許悅樂敏感小耳的嘴聲音雖輕,透在許悅樂耳內卻是毫不放松的渴望:“樂樂老婆……今天我們換一個新招……你把腿環到我的腰上……來……就這樣……”本來已有心獻身,也不管現在還是站著,反正兩人衣服都滑落在地上,正好做為翻雲覆雨的墊褥,可許悅樂怎麼也沒想到,楊牧之竟似又有新法子疼愛她,偏偏現在這情況,情欲方熾的她又哪裡有辦法抗拒楊牧之的要求,羞怯已極,卻又有種隱隱的快感,許悅樂順著楊牧之的教導,主動將腿環上瞭他的腰,這才發覺玉腿大開之下,半敞的幽谷正開在那硬挺龐然大物之前,花蜜輕吐之間,正浸潤著那火燙的肉欲,那模樣令她雖是羞赧,一雙美目卻仍離不開楊牧之那硬挺的龐然大物。
“好老婆,怎麼浪成這樣瞭?水流得好多喲,看來我真的太久沒疼你瞭。”楊牧之將許悅樂的玉腿分開,幽谷口上登時再無阻滯,雖稱不上波濤洶湧,卻也是小溪潺潺,許悅樂聽到楊牧之這樣調笑,臉兒更紅,整個埋到楊牧之胸口,一時間竟找不出話來答他,偏偏腳不沾地,嬌軀全依偎在他懷裡,就想掙紮逃開也沒施力處,隻能羞紅著宜嗔宜喜的臉兒蛋,任他大手托著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那硬挺的龐然大物緩緩頂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將她撐得滿脹飽實時,才忍不住輕哼出聲,纖腰卻無法自抑地輕輕扭轉起來,好讓那火燙能更適切地燒灼幽谷之中無比的渴望。
感覺龐然大物被許悅樂窄緊嬌嫩的幽谷箍得緊實,楊牧之不由大大舒瞭一口氣,雙手微微用力,臀腿輕搖,感受著那美妙的觸感,聽著許悅樂迷人的嬌哼,更是欲火狂張,再不想忍耐瞭的說道:“好老婆……唔……果然又窄又緊……又會吸又迷人……美得我都快升天瞭……我帶你……去散散步……”
原沒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當楊牧之一動起來,刺激的滋味登時令許悅樂嬌吟不止,連呻吟哼喘聲都高瞭不少,隨著楊牧之每一步踏出,龐然大物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頂得她心花怒放,尤其這姿勢使得許悅樂四肢全掛在楊牧之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沒一會兒她已抓住瞭楊牧之行進的律動,隨著他頂送的節奏扭擺腰臀,好讓最渴求的部位送上去挨插,扭搖頂挺之間那舒爽真是無可言喻,弄得許悅樂嬌媚妖嬈的在楊牧之懷中盡情發浪,滾滾蜜潮不住泉湧,無法遏抑地流泄而出,不隻交合之處,兩人臀腿間也是淫漬斑斑,難以收拾。
楊牧之時而大步行進,時而碎步俄延,時重時輕,時深時淺的幾圈散步下來,許悅樂身心都陷入瞭迷茫之境,微啟的櫻唇不是被楊牧之吻得深刻,便是急喘地呻吟著滿心歡喜,加上楊牧之托在臀下的手不隻支撐著許悅樂的身子,還不時地加點兒力氣,讓許悅樂能更適切地給他幹個正著,幽谷再沒一寸能逃離楊牧之的侵犯疼愛,暢美已極的許悅樂知道自己這回泄得很厲害,早已大開的陰門盡情釋放,可那絕美的滋味,隻想讓她繼續追著更高的美妙。
感覺到龐然大物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親密地夾吮瞭幾回,楊牧之知道許悅樂已身陷欲海,這回她可真爽得厲害,也不知丟瞭幾回,不為己甚的楊牧之這才籲出瞭一口氣,任得那射精的沖動直沖腦門,一股登峰快感傳來,火熱濃精登時脫匣而出,射得許悅樂一陣嬌吟,滿足地享受著子宮裡頭被火熱飽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癱瞭下來……
眼見許悅樂在楊牧之懷中扭挺旋搖、樂不可支,耳聽她軟語呻吟、千嬌百媚,趙蓮娜眼兒都瞪大瞭,雖然自己聽楊牧之說過他和其他女子狂淫縱欲的情景,自己也被楊牧之疼愛過,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其他女人的媚態,那樣熱倩的投入,毫不保留地被楊牧之玩瞭個死去活來,聲音媚甜迷人,動作火辣帶勁,還浪瞭個汁水遍地,事後整個人爽到連眼睛都睜不開來,這般火辣的性愛她可是頭一回見到,想不震驚都不行,要知道許悅樂在她眼中一直就是一個堅強的刑警,想不到許悅樂在楊牧之面前居然會如此的放蕩,方才楊牧之抱著許悅樂來回走動,龐然大物隨著步履在幽谷中不住進出,拉拔著汁水連連外泄,那淫靡誘人的景象,全盤刻印在趙蓮娜腦中,她雖也忍不住褪去瞭衣裳,裸露出成熟豐滿的女體,打算享受楊牧之的發泄,可光想到他用這種手段來撩得自己春心蕩漾,淫得許悅樂死去活來的模樣,臉兒就不由通紅。
當她挨瞭上去,幫忙把許悅樂嬌軟慵乏的胴體扶抱下來時,那充滿水般柔滑的肌膚觸感,不由使得趙蓮娜芳心蕩漾,何況媚笑甜美的許悅樂竟又加瞭一句:“接下來……就交給你瞭……”之後才癱暈過去,趙蓮娜不由腿腳都軟瞭三分,明知自己絕逃不過,卻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
雖說已在許悅樂身上射瞭一回,但楊牧之轉頭一見趙蓮娜眉眼含春,玉腿酥軟,一幅任君享用的嬌羞媚態,胯下那龐然大物又緩緩挺瞭起來。
見楊牧之挺著一根雄壯的龐然大物走向自己,雖說經過楊牧之雲雨的洗禮,本能的嬌羞仍讓趙蓮娜瑟縮瞭些,纖手輕輕遮掩著豐滿賁挺的酥胸。
“壞……壞蛋……又要來吃我瞭嗎?”被楊牧之走到近處,那仍沾著許悅樂情流泄的龐然大物便挺在眼前,趙蓮娜嫩頰嫣紅,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兒卻已離不開那正待占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龐然大物,隻能無力地發出似嗔似怨、滿含嬌意的呻吟:“把樂樂弄成那樣……還……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瞭……今天我要把老婆弄到虛脫……弄到你求饒才罷休……”楊牧之說完伸手輕輕撥開趙蓮娜纖手無力的遮攔,見一對俏挺雪峰輕彈微顫,峰頂兩朵粉嫩乳蕾已硬挺瞭起來,即使不看趙蓮娜閉緊的雙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無盡彩光的媚態;顯然方才自己與許悅樂無比投入的一場好戲,已看得趙蓮娜春心蕩漾,無須自己多加撫愛,這美女的肉體已做好瞭迎合的準備,於是伸指在那乳蕾上輕彈幾下,勾得趙蓮娜眼兒更媚。
趙蓮娜美目半睜半閉,感覺俯下身的楊牧之正自在她胸前愛撫揉弄,嘴上雖怨他壞,卻不由得抬頭挺胸,將一對雪峰盡情挺出,供他玩賞,一雙玉腿早難夾緊,身下的衣裳已浸透瞭幾處濕意,口中呻吟道:“都是你……啊……這樣……害我……愈來愈淫蕩瞭……”
“這樣才好呢……”楊牧之跪下身去,膝蓋輕輕頂開瞭趙蓮娜的玉腿,楊牧之緩緩下壓,趙蓮娜也配合無比的躺瞭下來,不一會兒已全然軟在楊牧之身下,當楊牧之的手指在腹下緩緩流動,指間輕輕勾弄著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當兒,趙蓮娜早已沉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瞭自己肉欲的希望,卻不知怎地還不肯動手,隻在這輕柔玩弄著她,耳邊聽著楊牧之的挑逗:“好老婆……連這兒都……愈來愈敏感瞭呢……”
“都……都是你這壞蛋……”趙蓮娜的聲音柔甜嫵媚,此刻的她早化成瞭一灘水,隨著楊牧之的魔手到處蕩漾飄搖,連心中的疑問都再也壓抑不住的說道:“你……你……哎……你不帶……不帶我散步嗎?”
“還不行……”楊牧之輕輕笑著,充滿勝利者的驕傲,能令趙蓮娜軟癱一邊,媚笑無力的留在面上,確是傲人之事,口中說道:“好老婆……還不夠浪……等老婆你跟樂樂一樣媚死人的時候……再帶你去散步……到時候你才知其中滋味……哎……別太大力瞭……”
“還欺負人呢……”在楊牧之臂上微微一擰,趙蓮娜媚語輕柔,手上也出不瞭幾分力氣。
“老婆放心……”楊牧之邪邪一笑,伸頭過去吻瞭趙蓮娜一口,眼睛卻邪邪地打量著旁邊的許悅樂,許悅樂肌香膚潤,猶然沉浸雲雨餘韻中的飽美胴體,無力軟癱的許悅樂被楊牧之一看,又羞又媚,芳心一陣激躍,聽見楊牧之說道:“樂樂老婆……你先休息……待會就輪你再次上陣瞭……”
“哎……哎呀……你……壞人……壞……唔……”甜蜜情濃之間,沒想到楊牧之卻偏過頭去和許悅樂說話,趙蓮娜芳心微惱,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楊牧之已壓住瞭她,那龐然大物猶如長瞭眼般撥草尋蛇,準確無比地鉆進瞭她蕩漾的幽谷當中,那火辣美妙的勢子,令得趙蓮娜不由嬌吟出聲,心中正想著他今兒怎地如此威猛,比之前更顯火熱強壯,一邊纖腰已輕抬微扭,好讓他插入的動作更為適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熱地品嘗著自己這美味可口的撩人軟飯。
方才邊走邊幹許悅樂,那浪樣早令趙蓮娜魂為之銷,楊牧之多加手段,伏在趙蓮娜身上,腰身上下頂動,每一下都深深刺入,長長抽出,務令趙蓮娜誘人的幽谷再沒一寸逃離他的掌握,那無比飽足的充實感覺,使得趙蓮娜再也矜持不住,呻吟得愈發嬌甜柔膩。
想不到楊牧之幹得如此火熱霸氣,那龐然大物不住深進,直往汁水源頭處去采,無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襲著趙蓮娜的身心,令趙蓮娜再難保一絲矜持,叫得比許悅樂還要嬌媚放浪,而她的胴體也配合著她的淫浪,在楊牧之的開墾深汲之下,快感再無阻滯地洗過她的身子,沒有一寸肌膚沒給那肉欲洗禮得閃閃發光,連番高潮下泄得快活之至,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楊牧之的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抬,配合楊牧之的抽插享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難以徹底發泄胸中美意。
趙蓮娜也不知自己在楊牧之胯下泄瞭幾回,隻覺每一寸毛孔都被體內的熱力灼得開瞭,這般滋味竟美得前所未見,雖說不知不覺間楊牧之的動作已緩瞭下來,隻深沉旋磨著,可每一下磨動,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麼要害被他占瞭一般,磨得趙蓮娜手腳酥軟,龐然大物上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進骨子裡頭,讓她從最深處泄出那美妙快意,爽到無法筆墨形容。
高潮波濤間,耳邊忽聽得異聲輕響,又似吸吮又似舔舐,雖是微弱卻有種誘人意動的纏綿,趙蓮娜媚目輕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許悅樂已伏到瞭楊牧之背上,纖指輕扣著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輕品著他動作間溢出的汗珠,在他結實的肩背上頭舐得嘖嘖有聲,顯得嬌媚蜜甜,誘人已極。
神魂飄渺的趙蓮娜隻聽得身上的楊牧之牛喘愈烈,龐然大物上頭那吸力直透骨髓,美得讓她連叫都叫不出來瞭,嬌軀軟綿綿的,渾身上下似隻有幽谷裡頭還有感覺,美妙的滋味從骨子裡頭不斷外擴,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將她填滿,隻張著小嘴卻出不瞭聲,見趙蓮娜的高潮竟如此強烈,大張的眼兒早已無神,顯然身心都飄浮在那肉欲之巔,楊牧之知道趙蓮娜已經快吃不消如此美味的,於是暫停龐然大物那火熱的吸啜,轉過臉去向著許悅樂吩咐瞭幾句,同時伸手滑過趙蓮娜身下,將美得將欲暈厥的她抱瞭起來。
茫茫然的趙蓮娜人事不知,直到幽谷裡頭又感應到楊牧之的抽插,這才回過神來,眼前卻見許悅樂正伏在自己身下,靈巧的小舌正自啜著自己的唇,兩人之間的唇舌交流來得又甜又軟,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裡頭的感覺卻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許悅樂正奸著自己一般,迷迷糊糊的趙蓮娜不由迷醉其中,和許悅樂熱吻撫摸起來。
方才強烈的餘韻漸漸散去,幽谷中的龐然大物輕抽緩插,似也在慢慢等待趙蓮娜的清醒,熱吻中的趙蓮娜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麼瞭?可問題卻提不出來,櫻唇給許悅樂封得緊緊實實,間中還聽得許悅樂瓊鼻誘人的哼聲,肉體交接處一片濕滑感覺,嚇得趙蓮娜魂兒差點都飛瞭出來。
難不成……難不成連許悅樂都變成瞭男人,正蹂躪享受著自己的身體?偏生酥軟的手足卻掙紮不得。
“哎……娜娜……別擔心……”許悅樂似也看穿瞭趙蓮娜心中所想,許悅樂好不容易松開瞭她的口,想要解釋的語音之中卻帶著肉欲的沖擊,令她聲音發顫,再也平靜不來:“唔……嗯……是……是老公……是老公在幹你……我隻是……隻是挨在這兒……啊……老公……饒瞭我……那裡……好舒服……要丟瞭……”
“是嗎……這可不成……”聲音似從天際傳來,聽到楊牧之的聲音,趙蓮娜的心才靜下一些,若那龐然大物正享受著自己的緊湊饑渴,把許悅樂弄得哀吟求饒的,想必就是楊牧之那貪婪又靈巧的手指頭瞭吧?
“樂樂老婆可不能這麼快……隻顧自己爽……等弄瞭娜娜老婆……我還要再吃可愛的樂樂老婆一回……”楊牧之感覺兩女一起交歡,有著無比的刺激,特別是趙蓮娜的反應,讓他內心更是歡喜,一邊用力的抽送著趙蓮娜,一邊用手指滿足著許悅樂。
老早就承受過被楊牧之弄得不上不下的滋味,許悅樂自知其中奧妙,可楊牧之既出瞭這種主意,讓自己和趙蓮娜上下交迭,就是想同時享用自己兩人,現在趙蓮娜被楊牧之弄的全身舒爽,而自己也被楊牧之的手指弄的不上不下,兩人同時伺候一個男人的刺激感在全身蔓延著,而這份刺激,隨著許悅樂的表情,轉移到瞭趙蓮娜身上。
隻見趙蓮娜嬌媚的一笑,伸出玉手摟住瞭身上的許悅樂,悶悶的聲音傳瞭出來,也不知楊牧之聽明白瞭沒有:“哎……你這壞老公……別光顧著我……也要……也要插幾下樂樂……哎……壞……你啊……你這樣擺弄我和樂樂……不就是……嗯……壞……不就是打算同時弄我們兩人……唔……討厭……”
沒想到這般羞人的耳語,竟會從自己口裡跑出來,趙蓮娜隻覺渾身發燙,連身上的許悅樂都忍不住吃驚地望向趙蓮娜,禁不住的偏頭避開那眼光,聲音卻仍軟軟甜甜地鉆瞭出來:“樂樂……別這樣看人……我……唔……我受不住的……啊……那裡……壞蛋……會壞掉……我……嗯……我要泄瞭……”
感覺身下的趙蓮娜真有著泄身的緊繃感,許悅樂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經這樣被玩到癱過,自知其中之美,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楊牧之身子一提,那龐然大物已“啵”的一聲從趙蓮娜體內抽出,直搗黃龍地攻入許悅樂體內,饑渴的幽谷登時發揮瞭無比的魅力,將那火熱的入侵者緊緊包夾,享受著靈肉相接那美妙的滋味,方才的軟癱彷佛不曾存在那般,肉體竟熱力十足地迎合起來。
雖說泄得渾身舒暢,美得似欲暈去,但身上的許悅樂與自己赤裸相親,她既開始被楊牧之淫得乳顫臀搖、婉轉承歡,趙蓮娜哪裡還閑得下來?
她睜開眼睛,見許悅樂粉靨緋紅、眉目含春,一臉正爽得不可自拔的媚態,想到自己承歡時就是這樣的臉蛋神情,趙蓮娜不由愈看愈愛,禁不住輕仰螓首,在許悅樂嬌艷欲滴的唇上輕輕吻著,身子更配合身上交歡的兩人輕扭微搖,轉眼間已連自己都繞瞭進去,不知從那兒生起的力氣,讓趙蓮娜扭擺之時再看不出方才泄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趙蓮娜才發覺到,原來自己被放在書桌上面,此刻的楊牧之正立在桌邊,不住拱腰抽插,將許悅樂插得嬌吟時作,媚語連綿,挺送之間連趙蓮娜與許悅樂緊連的幽谷處也受到波及,那滋味雖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時強烈,卻也火熱刺激,加上身上的許悅樂愈扭愈熱,美感幾是直透她心底,見許悅樂爽得眉花眼笑,臉紅心醉,趙蓮娜不由頑皮心起,尤其才剛發泄過猶然敏感的幽谷被兩人激烈的性交動作不住刺激,雖還無力起身承歡,可色心卻悠悠慢慢地浮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