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嬌一般,“陳大哥……”她哼著,把腦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懷中,幾乎不見。
杜皓然一急,臉上原本安寧的面容竟然戾氣遍佈:難道那個陳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麼,心中覺得不快,便一點點解開她的小衣,想要試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紅蕾,輕輕啃咬瞭一口。
“天賜哥哥最壞瞭……”甘草嘟著嘴,在杜皓然腦袋上一拍,打得他腦袋發暈。
杜皓然氣急瞭,又來到上頭,扳正她的小臉,“我是誰?”
甘草不耐瞭,“天賜,別煩我。”
杜皓然黑瞭臉,“我到底是誰?”
甘草又答,“陳傢哥哥……”說完,緊閉的眼眶先流出淚水來,又緊緊的抱住他。
杜皓然氣極:她到底招惹瞭多少個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這些煩人的問題,反正現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門來,那他就殺瞭他們!若是她還想著別的男人,那他就殺瞭她!
他抱著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懷裡的小人兒似乎要醒來瞭,在他懷中不安分地扭動。
杜皓然摸瞭摸她的脈搏, 那股陰氣沒有退散,依然在她身體裡亂竄,甘草冷的手腳冰涼,整個人恨不得嵌進杜皓然身子裡去。
杜皓然再討厭女人,也擱不住跟一個女子肌膚相貼,更何況,他其實有點喜歡這個女人,尤其喜歡她的氣味,就像動物那種最原始的本能一樣,也正因為吸引他的是這樣的東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誘發瞭出來。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時候呢。
杜皓然下身堅硬如烙鐵,還不時被貼上來的甘草碰到,他實在忍無可忍瞭,把甘草壓在身下,徐徐解開她的貼身小衣,於是破除瞭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誘惑他的本能,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隻乳兒,更把腦袋埋瞭上去,含住另一隻乳尖,輕輕的舔動小巧的頂端。
甘草被這樣對待,身體裡不由得被誘哄出一些饑渴的熱意,隨之也不是那麼冷瞭,愜意極瞭,忍不住熱切的抱住胸前的腦袋,還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乳尖送入他的喉嚨。
她的手指還輕緩地在他臉頰和耳畔來回摩挲,像是搔癢,但卻搔的他更癢。
天!這個小妖孽實在太浪瞭……
杜皓然也耐不住選定的女人這樣投懷送抱地求取更多的愛撫,於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兩隻乳兒都吃瞭個遍,舔上瞭他的氣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膚弄得一片春光瀲灩。
這時甘草也已經無意中動情,剛才寒冷的感覺逐漸退散,隻剩下蠢蠢欲動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瞭杜皓然腫脹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隻覺得被她小手隔著衣褲那麼一拂,竟然比當年那個蕩婦全力套弄的還要舒爽百倍,讓他無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裡暗想:如果當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話,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認瞭,能一輩子像嬰兒一樣嗅著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錯是不是……
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開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熱的欲根掏出長褲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開始輕輕的呻吟,“愛我……快愛我……”她的花穴迫切需要那個火熱物事的進入,來溫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熱濕潤的前端抵住瞭她的穴口,激動難耐,遂把頭伏在她耳邊輕輕安慰,“我會好好愛你,你忍著。”說著往前頭輕抵,濕潤的龍頭已經陷入泥濘的兩片花唇之間,仿佛要被中間濕潤的粘液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話,“陳大哥,快進來,甘草任你憐愛。”
杜皓然哪裡肯讓她這樣煞風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陣搖晃,“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誰?”
甘草意識迷蒙,眼睛都幾乎睜不開,但這樣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卻懷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錯瞭,不是大哥,是阿僑……”
她又說,“快來,今天換你愛我也一樣……”說著,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擁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裡肯給她,他氣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軟瞭下去,再無半點興致,他原以為自己戀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樣,必定清甜怡人,跟他這樣偏執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僅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還幾乎人盡可妻,他堂堂一個小王爺,本來要什麼樣女子沒有,怎麼能要別人嚼剩的骨頭?他本來想閉眼裝作不知道,可是沒想到她心裡還是想著那些來歷不明的野男人!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蕩婦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貞潔和操守,卻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來就可以選擇自己的所愛。而沒法選擇的人,註定要被別人選擇,也就註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氣,到底還是想不通,看著甘草貼上來求歡,越發在心裡罵她賤,氣的一時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風似的不知跑到哪裡去瞭。
杜皓然拿著劍把林中樹木胡亂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氣憤:難道他就隻能將就她麼?不可否認,他這次出來避禍,其實更多的是為瞭這個女人,其實他呆在帳中總比跟著她一個弱女子安全吧,他冒瞭危險出來更多是為瞭跟著她而已。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轉身離去,再也不管這個女人。而當他“如釋重負”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時,他的心卻意外的紛亂。
不知那個女人怎樣瞭?她經脈紊亂的厲害,沒有自己,是不是又變成“冰人”?一個女人在那裡,還被他剝的衣衫不整,會不會遇到什麼野獸野男人?沒有她的味道,他晚上會不會入睡的慢些……
呸!他才不會因為她影響睡眠,他隻是因為她救過他,所以不想做那背信棄義的小人而已,對,一定是這樣,等她不再犯寒癥,他便離開她,讓她後悔自己曾經淫亂。
可是他沒有去想,自己為什麼想讓她後悔,又想她後悔之後做什麼……
待他真正如釋重負地回到木屋,卻敏感的發現,屋裡似乎來瞭陌生人的氣息,想起臨走時她玉體橫陳半裸春色的樣子,他心中一涼:若是來瞭什麼人糟蹋瞭她,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於是他暈眩瞭一下,不知該不該進去,他小心的來到窗下,卻聽到甘草發出嘆息般的呻吟聲,聲聲令他冷入心扉。
“啊……好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