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緊窒的味道啊,實在是太舒爽瞭,讓他忍不住又急忙沖進去半根,把她的花道堵的死死的。
“啊……”甘草給他完全的侵入,這下完全失瞭自己瞭,那隻單腿除瞭勉強立著隨著他動作搖擺,幾乎軟的站不住,她全身的力量幾乎都通過花道那一處掛在他身上,然後隨著他的抽插在水波裡蕩漾。
不僅僅是身子裡頭的快感!她的身子隨著水的浮力半漂著,又依賴著他的動作,身子裡頭也是被插的一波強似一波,裡裡外外的波浪席卷瞭她,讓她真的像隨波逐流,飄飄欲仙瞭!
少年聽見她被插的幾乎拐彎的叫聲,腹中的火氣越來越大,陽物也粗硬瞭一圈,他同樣舒服的要死瞭!陽物給她緊緊夾在那溫熱潮濕的小地方,進退都要他耗盡勇氣,他身子在波浪裡搖曳動作,整個人都置身在水中,似乎整個都被她的潮濕所滋潤著,包容著,再也不能更多瞭……
“你,你是我的……”少年迷醉的胡亂插著她,看她面色如熏染過,人也快醉死在他的大棒攻擊下,狂亂的嘟噥著,“插壞你的身子,永遠也不叫你走……”
他兇猛的刺入她,幾乎用全身的勁把自己連根撞入她的窄小,又突然的拔出大部分,再復有狠狠嵌入她。
甘草在他狂亂的攻勢下幾乎被插的昏死過去瞭,她從未承載過他這樣瘋狂的,狂亂的熱情,似乎走火入魔瞭一般,而在聽到少年的呢喃後更是血液凝固瞭,她從剛才也沒聽到少年說話,可是這一開口,絕不是她未婚夫的聲音!
甘草身子一凍,幾乎不敢置信,“不,不是你,你不是他!你不是他!”甘草驚恐的盯著他的臉,本能的往後掙紮,就要從他的東西上退出來。
少年猝不及防,已經被她逃脫,看著懷中女子在自己最快樂的時候逃走,如看見魔鬼般踉踉蹌蹌跌倒在岸邊,少年痛苦的呢喃著,“這就要夢醒瞭嗎,這就逃走瞭嗎……”
不──他飛快的爬瞭上去,女子正要費力的爬起,已經被他抓住瞭腳踝拽向自己。
“不──你這個瘋子!”甘草害怕地踢打著,卻掙不脫他的手,被他拉高側著的腿,直接就著未消退的粗大從花道的側面直直的插瞭進來,兩人近乎是恥部完完全全相扣在一起,再也無法再深瞭。
少年完完全全被她吃進去,能感到她窄小的花穴口快被他的粗大給漲得爆瞭,他幸福的吐瞭口氣,再次開始深深淺淺的律動,似乎是要懲罰這小女人的擅自逃脫,他每一下都深深把自己傾註到她的小花心正中,能感覺到那被她小小花心緊密排斥的感覺,就像吸吮他的龍頭。
“嗚嗚……你放開我……你是誰……放開我……”
少年充耳不聞,反而更是抽插的兇猛,忍不住每次拔出後都急切的回歸那個最深的所在,他的一次比一次的深入讓甘草在瘋狂的快感裡肚子幾乎有一些不適瞭,她甚至覺得,他如果可以的話,想要把真個人都侵入進來。
但是那撞擊花心的快感又是那麼滅頂的舒服,這是第一次被迫跟一個這麼陌生的人發生如此烏龍的交合,偏偏還這麼的深這麼癲狂!
“不要……你快……放手……”甘草費力地掙紮,下身早已泥濘的沒有絲毫抗拒,所幸雙臂還有些力氣能夠掙紮。
甘草被他撞的恥骨都快痛瞭,花道裡的媚肉無法有任何抵擋和掙紮,隨著他兇猛深入的進出順服的沁出水珠,滋補他的男龍,
“不許你……不許你忘瞭我……你怎麼可以……”少年撞的越發的用力,越發飛快,幾乎用全身的氣力在撞擊她的私處,仿佛這樣就能讓她記得他更深些。
甘草被他全身兇猛攻擊下的陽物給插的幾欲昏聵,隻能張口像魚兒樣幹渴的帶出不成聲的求饒,花穴裡卻承載著他最熱情剛勁的抽插,所有的瘙癢和難耐都不見,隻有做到最深處那花心裡無助的哭泣和柔弱,承受著顫抖的快意!
“啊──”少年低吼一聲,下體快的幾乎看不清,狂暴的插著被他高高固定住單腿的女人,在一串快似閃電的抽插中,狠狠射入瞭她的花心正中。
他依然保持著射前的姿態,半跪在那裡,緊緊抱著女子的玉腿,久久不肯松開,好半天,才從那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驚訝的看著手中的白腿,和身前面帶紅暈柔弱無助的女人。
這,這不是夢,那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身後卻傳來大當傢怒極沙啞的喝問,“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隻見來人也是一張無須玉面,換瞭清爽的白衫,跟甘草身上的少年長相肖似,隻除瞭略微年長。
他不曾想,潔面之後來給她一個驚喜,卻看到這樣一幕!
他的女人,即使不是他理想中嬌妻美眷的模樣,可已經是他所接受的妻子!共同生活瞭這些天,也有瞭默契和感情瞭,每天同床共枕,更兼之行雲雨之事,早已習慣瞭接受瞭她的好,慢慢打開心扉……怎可被他人染指?
少年遲疑的回過頭,叫瞭聲“哥”,又依然伸手摸向甘草的臉蛋,“媳婦,媳婦,是你對不對?”
來人再也看不下去瞭,拳頭握得緊緊的,一把揪著少年的脖子從地上拎起,幾乎要把他掐死,“仲艾!你,你竟敢淫辱大嫂,我殺瞭你!”
少年拼命掙脫他的手,仍然欣喜道:“不,不是的,哥,她是我那時在流浪時的媳婦啊,我跟你說過的!是她呀!我找到她瞭!”
甘草茫然的看著少年歡欣的臉,她先前隻見他同她未婚夫長得一樣,竟然沒有發覺,這張清秀英俊的臉,同那個落魄的小乞兒是一模一樣,隻不過,那時她討厭他,怎會知道他洗幹凈臉又整理瞭須發後的樣子呢?
甘草覺得造化弄人,心裡像是大錘敲打瞭一下,她顫著雙腿,來到詭異的二人中央,忽然問向大當傢,“你,你的名字──”
大當傢嘆瞭口氣,似乎也什麼都明瞭瞭,“我上山前的名字叫孫伯蕎,”他看瞭看陰著的天空,幾乎說不下去,“這是我的親弟弟,我們打小抄傢後就流浪,在五歲那年經過宛平鎮,我把弟弟弄丟瞭,後來,我做瞭山賊,一直也沒尋見仲艾的消息,直到去年他來投山,無意間露出那方錦帕,才被我偶然發現。”
孫伯蕎嘆瞭口氣,甘草赤裸而遍佈愛痕的身子刺激著他的怒火,可他除瞭無奈還是無奈,聲音如隔世滄桑,“原來,原來你們早就認識。”
孫仲艾隻是癡癡盯著甘草,抓住她的手,“唔……你叫甘草啊,這次,再也不給你走開瞭。”
孫伯蕎看著這刺眼的一對人兒,原來他才是後來的,多餘的那個麼?他無力的轉過身去,“甘草,我們的親事,取消吧,我對不住仲艾,害他流浪瞭這麼些年,吃瞭很多苦,我不能跟弟弟搶女人。”說罷,他大步流星的走瞭。
兩個人相處瞭十來天瞭,一起同床共枕,一起學會做一對平常的夫妻,雖未完全打開心防,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使不是從愛情開始,也已經有瞭藤蔓般的牽扯,想要根除,會鈍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