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孫伯蕎來說,甘草是他卜一心動初試雲雨的女人,也是他一心想要保護給過承諾的女人,太多第一次給瞭她,他不喜她的倔強,但卻願意嘗試和她比肩戰鬥下去,給她想要的生活,也探尋自己想要的生活。
對於甘草來說,曾經滄海,下一個決定好好安定過日子很難,因為有過太多前車之鑒,婚禮與她,幾乎總是過其門而不如,難道,這次的決定還是錯的麼?
甘草看著他的背影,想要留住他,卻啞然。良久,她轉向仍似渾然未決的少年,“仲艾,在耿傢的事,謝謝你。”
孫仲艾一把把她帶入懷中,“你是我媳婦,說什麼謝謝,我再也不放手瞭。”
甘草有些尷尬的掙脫開來,轉移瞭話題,“你哥說你來投山,你又是為什麼?”
孫仲艾吞吞吐吐,有些不快,“耿傢公子搶瞭你去,我不甘心,我恨那些當官的,我再不要受他們欺負。”
甘草心裡一驚,“你不是要對付耿公子吧?”
孫仲艾有些惱怒,“你過得好好的,我又怎麼會去拆散你,眼下你流落出來,他又保護不好你,我是斷然再也不會讓第二次瞭!”
甘草對他微微一笑,見他癡迷的看著她的裸體,又不老實的想上來亂摸,下體已經抬頭,一把打落瞭他的手,“你是想氣死你哥哥麼?”
甘草飛快的穿好衣服,四處去找那個高大清秀時而霸道時而害羞的男人。他像一隻鴕鳥一樣躲瞭起來,一個人舔傷口。
甘草在山後樹林裡看到他時,空中已經落下綿綿的小雨,他生著個火堆,半著不著的,抱著酒壇喝得歪七扭八,沖著甘草調笑,“呦,瞧誰,弟媳婦來瞭──”
甘草狠狠的踢瞭他一腳,“孫伯蕎,你這個懦夫,在你眼裡,我是什麼?”
孫伯蕎伸手在她臉蛋揩瞭一把,“女人──你是個女人!”說罷,仰天咯咯大笑。
甘草見他不著調,知道跟他說什麼也是多餘,便在他身側坐下,不言不語,企圖以存在感讓他平和一些。
孫伯蕎笑著遞給她一壇酒,“女人,來,幹瞭它。”
甘草猛的一推,酒全都灑在瞭身上,本就是胡亂裹上的衣衫映出瞭地下高低起伏的山巒和凸點。
孫伯蕎一把摔瞭酒壇,仗著蠻勁一把壓在甘草身上,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瘋狂的吻他。
甘草又痛苦又難過,她奮力的推阻他,不讓他得逞,她想說的話都還沒說出口,悶悶的憋在心裡,讓她堵的難受。
孫伯蕎的霸道再次占瞭上風,他牢牢堵住瞭她的小口,吸吮她的舌頭,攪亂她的口腔,啃咬她的嘴唇,幾乎把她親腫,孫伯蕎似乎想攫取她所有的呼吸,把她溺死在他強勢的吻裡,他自己也呼呼喘氣。
這個吻前所未有的霸道,帶著酒意,卻透著苦味。
他幾下就剝光瞭她,用粗糙的大手挑逗著她不屈的花瓣。
想到她那裡剛剛容納過他弟弟,他就嫉妒的要發瘋!換作任何一個,他都要殺瞭他!可是這一個,卻是他最不能虧欠的。
他醉意漸淺,流露出無邊的深情和心痛,他此刻隻想好好的愛她。
他掏出已經腫脹的粗大,對準瞭她的小穴,一挺身,一下刺入瞭到底,像是回歸瞭溫暖的汪洋。
甘草被他的粗暴給插的生疼,她知道他在嫉妒,在懲罰,在發泄,可是他眼裡的無助和深情還是讓她心軟瞭。
她終於順從,撫著他的背,從上倒下緩慢的撫摸他,從脊背一直摸到臀線。
孫伯蕎被她手指撫的顫栗,身子裡撩起異樣的癢來,他抽出瞭陽物,再用力刺入,如此反復,終於讓這女人自顧不暇,閉上瞭雙眼,在他身下不能自已。
“啊──”甘草迷亂的扭著腰,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松開,他的手佈滿老繭,時而讓她在他手下沈醉的顫栗,時而又給她深厚的安全感。
孫伯蕎見她情動,他酒精刺激的身子也早已控制不住攻勢,開始劇烈而深入的律動,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刮動她敏感的花壁,和她敏感的心。
甘草雙腿搭在他腰側,隨著他前後的賣力聳動而搖曳不止,兩人被性器連在瞭一起,再也不見任何裂痕。
孫伯蕎喘著氣在她耳邊嗅著她好聞的味道,胡亂親吻她的嫩膚,在她胸口停住,帶著幾分狠意吃著她的乳尖,甚至下瞭力道啃咬她的小紅莓,甘草被他咬的疼痛,卻知道他滿滿的無奈,咬著牙受著,還有下體那沖動的要釘死她一般的可怕力道。
她的花穴經歷瞭白日的性愛,本來已經無力承受,可是被他粗暴的侵略,還是滲出瞭些迎合的蜜液,隨著他暴虐的抽插,有些疼痛,又有些難以言喻的快感。
花瓣已經像泥濘裡被碾碎的花兒,可憐兮兮的隨著肉棒的進出翻弄著,被蹂躪的不成樣子。
“伯蕎,你輕一些……你要……你要弄死我瞭──”甘草被他動作的幾乎說不出話來,費力的呻吟著。
孫伯蕎紅瞭眼睛,他把她雙腿大大的分開,架到肩上,直截而快速的進出她,看著他粗大的堅挺把她窄小不堪的小穴撐得幾乎不能容納,他泛起快意,迅猛的連連插入她的深處,幾乎要把這柔弱的女人給掏空。
甘草被他發泄式的熱情和猛烈給攻擊的不能言語,隻能哭泣般呻吟,兩條腿無力的隨著沖撞而搖晃,男人所有的憤怒,不甘,委屈,都從那粗大堅硬的兇器中傳遞到她身體密處,由她來承載,她泛起層層蜜液,把他的怒氣化解在花蜜裡。
孫伯蕎被花蜜滋潤著,包裹著他陽物的每一處皮膚,無論是每一次覆蓋還是剝離,都是那麼銷魂痛快!他再也忍不住,瘋狂的懲罰她,把滾燙的白液澆灌在她深處。
從高潮中清醒,甘草幾乎給插的暈過去,能感覺到他溫柔的給她穿好衣服,就要離去。
甘草睜開眼,一把抓住他的褲腳,“孫伯蕎,你發泄過瞭就當作沒發生嗎?”
孫伯蕎駐瞭一駐,嘆道,“你不明白,這個人是誰我都不會放手,唯有仲艾,我最對他不住。”
甘草流著眼淚笑道,“難道我就是個妓子嗎,被你們推來搡去做人情債?”
孫伯蕎復雜的回頭看她,蹲下摸她的臉兒,“你不是,仲艾那麼愛你,他會比我對你還愛惜。”
甘草冷冷一笑,“罷瞭,收起你們的自以為是,我誰也不會嫁瞭。我擇日就下山,省得你們兄弟難做!”
甘草心裡自嘲,每次她想要違抗命運,過過自在的日子的時候,她都會被現實喚醒,這就是對她逃避的代價吧?她怎可以忘記瞭報仇忘記瞭查訪仇人,遇到安樂就忘卻瞭危險和不快,她果然是那麼懦弱啊……
甘草不顧呆愣的孫伯蕎,毅然轉身遠去。
她一邊走,一邊冷笑道,男人不過如是,再痛愛一個女子,在兄弟面前便什麼也不是。想當初那白宇臻看似對她手下留情,卻還不是眼睜睜看著旁人輪虐瞭她……罷瞭,她怎麼竟然想到那個惡人呢?她擦瞭擦臉上的水跡,眼睛裡濕熱又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