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以折辱他為樂趣,但是這樂趣也總有殆盡的時候,尤其是每次看到他明明狼狽卻異樣的眼睛,她總有一種心思被完全窺破的感覺。
是夜,她空手而來,準備要將二人做個瞭結。
“真的不肯交出來嗎?”她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他的眼神依然清亮,深深的看著她,不肯移走半分,也沒有因為幾日的羞辱而慌亂失瞭分寸。
他仿佛意識到瞭什麼,頓瞭頓,穩穩打坐。
她湊近他後背坐下,他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檀香的味道,讓她懵然吸入,竟然淡化瞭許多血腥的殺念,平靜瞭好多。不自覺的,她的手臂已經攀上瞭他的脖頸。
她看到他的耳根因為充血而泛紅,不禁想起瞭那個夜晚,那少年因為她包紮傷口,而泛紅的臉和耳根──他也有過可愛的時候。
她趁他不防,已經以內力制住瞭他,讓他因為那陰寒之氣而不能妄動。
她已經將他推倒榻上,俯身抱住瞭他。
“真的不給嗎?不過是一本心法,值得你連破三戒嗎?”
瞭塵像是不會思考瞭,他盯著她的面,說不出話來,他覺得體內的陰寒之氣在攀升,讓他使不上力來。
他突然閉上瞭眼睛,眼睫隨著心思而眨動。緊咬出血的唇泄露瞭他激烈交戰的情緒。
媸妍忍不住低頭,吻上瞭他的睫毛,含吮他的眼窩。
她聽見他加重的呼吸聲。她不禁奇怪:難道天啟心法真的暗藏瞭什麼秘密,不然,他為何寧可做到這般?
她慢慢解開他的衣衫,有一瞬失神。他的胸膛早已不復當年年少清瘦的模樣,而是結實硬挺,她的手一路滑下,摸到胸肌,腹肌,和他下身的毛發……
聽說他曾經效仿苦行僧遠行三年,沒想到,果真如此。
她將他身體暴露出來,盯著他的眨動的睫毛,“你不想說點什麼嗎?不想對你的佛祖,念幾聲告罪?”
他充耳不聞,隻是睜開眼睛,緊緊地盯著她,那眼睛並不慌亂,卻像合著一股奇異的火焰,要灼熱她的心。
她搜遍他的全身,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試試你,不過,別怪我沒告訴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機會,醜時一刻,便是你的末日。”
她連日耽擱,越發覺得自己對他下不去手,是以今日下瞭決心,要讓他曝光在眾人眼光之下。
他像是無知無覺,不懂她在說什麼。
惱火之下,媸妍突然低頭,啃噬他的肌膚,引起他一串細小的顫栗。
果然,他的肌膚是敏感的。
她以手握住他的分身,那堅硬的物事先是一顫,隨即在她手中不斷膨脹。
“怎麼?和尚也能動淫心嗎?”她嗤笑一聲,突然緩緩低頭,吻上他的嘴,他的唇含著清淡的香味。
他身軀一顫,眼神掙紮,突然頭一偏避開,聲音嘶啞,“別……這樣……”
媸妍也不惱,低頭含弄他的耳垂,照樣引得他低呼。
“我還以為你是死的呢。”
她感受著他的顫栗,分外開心,“心裡很矛盾吧?想要忠誠你的佛祖,還是跟我一起墮落?”她知道田單是個心理脆弱的人,因此絲毫不放過勾起他心魔的機會。
她順著耳垂又吻上他的臉龐,他的嘴角,“你已經墮落過一次,再有一次,天地便不會原諒你瞭,你就隻能永遠墮入地獄。”
她解開披紗,露出香肩,卻不再脫衣,隻是一再親吻他,她的吻落在他健碩的肌肉上,引起他難耐的顫栗。
他的額頭湧起汗珠,受制的內力一點點回來,他的拳頭緊握。其實隻要他一運氣,充盈的內力便會回返。
而她還在無盡的挑逗,折磨他,她更像一個貪玩的小孩子,而絲毫不知道遊戲的危險。
“給你機會……不要?”她偏著腦袋似乎在犯難,“真的,不交出來?”
她隔著褻褲摩擦他的堅挺,仿佛全然不把他當男人。她像是在考慮什麼。
他的雙眼已經聚滿瞭血絲,因為欲望難耐而爆紅,可他又因為心理的煎熬而欲死不能。
她撥開瞭褻褲,用濕潤的花瓣對準瞭他的巨碩。她能看到他的渴望和痛苦的掙紮。他在矛盾中煎熬。
但她並沒覺得爽快,反而有一絲煩躁。
她本來沒想假戲真做的,可是看他這幅無動於衷的清冷模樣,和怪異幽深的眼神,竟然發瞭瘋,想要真的“凌辱”他,看他是否還像死屍一般。他的從容和固執都讓她生氣,想要徹底毀瞭他光明信念的一面。
她小手在他玉莖上拂動幾把,馬上叫他粗大瞭幾分,她身子一沈,將他的玉莖頭部吞瞭進去。
他什麼也不顧,隻是深深的看著她,好像怎麼也看不夠。
她緩緩地下沈,將那粗長一點一點的,收納到自己身體裡。
“你已經完瞭……你知道嗎?”她盯著他茫然的眼睛,左右扭動胯部。
隨著她的動作,她的花穴開始以各種幅度擠壓、吸吮他。
他的汗情不自禁的越流越多。他癡癡的看著她,從未有過的覺得像做夢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
她眼睛裡有著濃濃的戲謔,仿佛隻是一個讓他怎樣難堪的遊戲,他甚至不知道她,有沒有動情。
媸妍也不知道,今日為什麼會失控之下,假戲真做,竟然真的同這臭和尚交歡,但她有一種預感:她突然想這麼做,若是不做,她便會後悔瞭。
她見他眉目間有著痛苦的掙紮和抗拒,可是神色又有些不同。
她微微左右搖擺腰肢,讓玉莖觸碰到她軟肉中的每一處。本來是戲弄他,可是碰觸之間,讓她有一種被撫慰的淋漓至今的快感,不由低頭含住瞭他的殷紅。
“啊……”他低低呻吟一聲,卻讓她舔的更來勁,小舌頭圍著那肌膚畫圈,直到包圍瞭乳頭,才舔舐那小巧的一點,讓他凸立起來。
他身上安寧的檀香味讓她覺得愉悅,這樣侵犯他更是一件禁忌的樂事。
瞭塵閉上瞭眼,像陷入安眠,隻隨著她的放肆呢喃,她俯近,聽他呻吟:
“甘……甘草……”
她血液凝固:為什麼,為什麼當初要出那種事呢?她好像有一點動搖,但是……
他在把她當成替身嗎?那麼此時,她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她動作突然瘋狂瞭起來,跪立在他身體中央,每每抬起臀部,再狠狠的坐下去,並且加快瞭重復的速度。他的利刃像劍一般刺穿她,帶出情動的微微水聲。
小溪順著兩人交合處流瞭出來,落在身下的僧袍上,分外的諷刺。她甚至作怪的伸手下去他兩腿中間,把玩他的結實的肉囊,不意外的聽到他難耐的嘶吼聲。
明明身體上更不能承受的是她,可她卻像是要懲罰他一般。媸妍就這樣狠狠的搖曳著腰肢,讓他在她身體裡鉆探或者填補,連最初想用的“移花接木”都沒有想起。
這樣的結果,必然是女子的不勝承歡,和男子的越來越剛硬。
他十指緊緊掐住掌心,幾乎折斷,他隻有全身的力氣才能壓住自己的沖動,可是,她的身體,像是盛放的花朵一樣,搖曳生姿,那水淋淋吸吮的滿足感,像是為他的所有空虛找到瞭歸宿。
他驀地睜開雙眼,滿頭是汗,像是夢魘瞭,然後分身突然暴漲瞭不少,竟然讓媸妍一下子無法順利上下套弄瞭。